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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才思敏捷光束7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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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有夢的人123456
我見過一個老人,她的女兒29歲,得癌症去世了,過了三年,她的老公也得病去世了,他自己在家裡啥也不會幹,無兒無女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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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XqP秋平
重慶女人,嫁給了上海支援三線的工程師。和老公工作.生活在某大山兵工廠,育有一個女兒。
老公在40歲患癌症去世,女兒耐不住大山深區的寂寞,18歲隻身去上海謀身。上海有老公三兄弟,只要有兄弟接納,女兒就可以落戶上海。但是,三兄弟沒有一人願意,女兒40歲了戶口還在原籍,打工,租房。
重慶女人所在的兵工廠,軍改民,產品走不出大山,人材大量流失,日漸凋落,家屬樓空置一大半。人少,枯燥,又孤單零丁。重慶女人每年都會去上海探望女兒。
女兒租的房子一室廳,租金4千元。女兒心傲,至今沒結婚,單身生活讓她性格變得怪戾。經常性對母親大呼小叫,聽起來撕心裂肺。
重慶女人任憑女兒無端的發洩,默不作聲。好一會,女兒平息了怨氣,重慶女人才敢開啟門,抹著淚,匆匆走下樓。
重慶女人老是說要回大山,內心無法接受女兒暴發的情緒。每次負氣回去,心裡頭始終放不下,捨不得女兒吃不上熱湯熱飯,想著女兒能早早找到意中人。隔不了三.二月,又風塵撲撲前往上海。
重慶女人在上海和老公親戚幾乎不走動,舉目無親。不玩手機,不愛跳廣場舞,唯一嗜好買彩票。拿的是微薄的退休工資,經濟不富裕,每星期買20元,堅持好多年。她有一個夢,希望中500萬大獎,會給女兒在上海買房,有錢了,找個好女婿。
重慶女人好糾結,不想回去的大山,想留又留不下的上海,這兩個家都不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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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七重天之戀
我認識的一個女的,老公1991年9月1日在兒子一年級開學時癌症去世;她父親捨不得小外孫,住到女兒家每天幫忙接送小外孫上學,兩年後父親因拉肚子去醫院掛水去世了(不知道患有糖尿病,誤掛葡萄糖水);1995年5月12日十二歲的兒子車禍去世了。她是我見到的最慘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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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從容自如Z
子女幾套住房,自己沒有落腳地,個人租房住,60幾歲了做環衛工掙錢供老公吃喝,還要被打罵。
我們小區的環衛工人周大姐,生有一兒一女,女兒結婚在成都郊區,在女兒的張羅下,把弟弟也介紹給同村一家人做上門女婿,現在兩兒女家都拆遷,都有兩套房以上。
按常理,女兒、兒子都安排好了,60歲的父母就應該安享晚年,或過過清閒日子 ,可這周大姐卻不敢這樣想,也不能這樣做 ,其原因就出在她的老伴、兒女身上。
周大姐老伴60歲多一點,可這人人老心不老,只要包裡還有兩錢,就愛東走西串,出入按摩店、犄角旮旯的小茶館;稍不順心,或沒錢了就回家找周大姐要,如若不給就拳腳相向。
周大姐也曾經向兒女們求助,可狠心的兒女竟以老孃以前沒有供他(她)們讀書,結婚沒有給嫁妝,沒給兒媳彩禮為由,拒絕收留贍養老人。
無奈的周大姐,為了躲避老伴的糾纏,隻身出門打工,找到一份在小區打掃衛生的環衛工作,並以300元一個月的價格租了一個四處漏水的頂樓單間,每天早上4點半就得起床上班,沒有節假日,沒有星期天,就為了那每個月的2000元錢。
她就這樣辛苦賺來的錢,老伴還想方設法的是找到她出租屋,到她工作的地方找茬,要錢,要住房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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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蜂蜜檸檬水Y
趙阿姨今年63歲,有一兒一女,兒子每個月給她兩千元用作生活費,如果有其他支出,兩個孩子一起承擔,可她不滿足,跟別人說兒子不孝。兒子當著眾人的面哭喪著臉說“不是我不孝,實在是她太能折騰,把我一個幸福的家給拆散了。我不躲著她,這日子沒法過啊。”
趙阿姨的兒子老張是我老公的同事,長得人高馬大,那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整天笑呵呵的,特別親切。
老張的老婆燕姐原來都是同一個公司的,結婚後為了避嫌,她辭職了,自己開了一家三百多平方米的咖啡廳。
5年前,老張的爸爸因病去世,老家只剩趙阿姨孤零零一個人。
兩個月後,燕姐跟老張商量,“把婆婆接來跟我們一起生活吧,反正房子也夠大,到時候讓兩個女兒住一間房就可以,再買個高低床。”
老張當時欲言又止,但他沒說什麼。特意趁著週末兩天的時間,開車回去接趙阿姨來跟他們一起生活。
回到老家的那天,老張看著趙阿姨用三輪車把家裡的雞鴨還有稻穀全部拉去街上賣。
她連家裡種的玉米和豆角也不放過,一起摘了拿去賣。老張看她不停忙碌,說“這些就留給叔叔嬸嬸他們吃就行了,不用都拿去賣,再說也賣不了幾個錢。”
趙阿姨說“呸,我寧願拿去給陌生人吃也不便宜他們,幹嘛要給他們。”
老張心裡嘆了一口氣,他媽媽這脾氣這性格一直沒變。都把親朋好友都得罪了,沒一個人和她合得來。她太強勢,蠻不講理,可是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
好在那些親戚是愛憎分明的人,雖然對他的媽媽咬牙切齒,但不會把這股不滿發洩在爸爸和他們兄妹身上。
算了,老張想,不要跟媽媽爭論了,爭不贏的,沒意思。不管怎麼樣,那都是自己的媽媽,接她一起生活也是理所當然,不然孤零零一個人在家,發生什麼意外都不知道。
老張跟趙阿姨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兩個孩子都沒睡。大的女兒9歲,小的女兒5歲,都甜甜地喊了一聲奶奶。
趙阿姨把行李放在地上,不看兒媳婦一眼也不看兩個孫女一眼。老張說“奶奶聽不懂普通話,她今天坐車累了。好了,明天你們還要上學,先去睡覺吧。”
燕姐拿給趙阿姨準備的洗漱用品出來,看著她收拾好,已經休息後,自己才回臥室。
其實,她對這個婆婆不瞭解。雖然和老張已經結婚十年了,但跟他媽媽見面不超過10次。
兩個女兒出生的時候,都是燕姐媽媽來給做月子的,那時候婆婆說暈車,來不了。所以,即使她和趙阿姨的婆媳關係已經有十年,但真的一點都不瞭解對方。
趙阿姨來家裡住了一個星期,燕姐才發現這個婆婆是聽得懂普通話的,不僅聽得懂還會說。
那天,她跟趙阿姨說“我帶您逛逛小區還有附近的超市和菜市場,以後你去買點東西就方便多了。”
老張在一旁跟燕姐說“你順便帶媽媽去幼兒園看看,以後可以幫忙接萍萍上下學。”
燕姐說“是,還有這件事情,我忘了。”
這件事情遭到了趙阿姨的反對,她用普通話說“難道是把我接來當保姆的嗎?我一把年紀了,身子骨不行,你們啊,也別指望我能夠幫忙做些什麼。”
就在昨天,燕姐看到趙阿姨把她帶來的那些東西放在衣櫃上,幾十斤一袋,她提起來絲毫不喘氣。那時候她擔心老人家會閃了腰,還想著搭一把手,結果趙阿姨三兩下就放好了。
既然老人家不肯,也不能勉強。燕姐也把這件事情放下了,該她做的事情一件都不少。
趙阿姨明明會說普通話,但她都不跟兩個孫女說一句話。孩子們害怕她,到後面也不熱臉貼冷屁股了。
趙阿姨來了半個月,她摸清了一些情況,讓兒媳婦帶她去咖啡廳上班。她說她還年輕,可以幫忙幹活,每個月給4000元工資就行了。
燕姐拒絕不了,把趙阿姨帶到了咖啡廳上班,讓她做保潔阿姨,擦擦桌子,掃掃地。大家都知道這老太太是老闆的婆婆,所以都很客氣。
那天是星期一,開早會的時候,領班檢查員工的儀容儀表,看到趙阿姨的指甲太長了,跟她說了一下,讓回去剪短指甲,注意一下衛生。
趙阿姨看對方在十幾個人面前這麼說,認為這分明是羞辱她。她一生氣,直接用那修長的指甲抓鄰班的臉,鄰班那張漂亮的臉瞬間有五六條血痕。
其他員工反應過來拉架的時候,趙阿姨一邊掙扎一邊罵“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看不起我。”
後來,燕姐送鄰班去醫院看了。作為補償,給了那女孩3000元,然後讓她休病假,好好在家休息一下,照例發工資。
鄰班休病假回來,直接離職,她說她是來工作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證,實在待不下去了。
燕姐理解她的立場,算清工資之後另外給了領班3000元。這個女孩在她這裡工作兩年多了,人一直很好,突然離開,其實她挺捨不得的,但沒有辦法,知道已經留不住。
之後,還有其他員工提出離職,他們說趙阿姨活不幹,整天盯著他們。只要他們哪裡做得不合她的意,她就冷冰冰當著客人的面罵人,一點尊重都沒有。
燕姐安撫好員工,去找趙阿姨商量,跟她委婉說“婆婆,咖啡廳有規章制度,這些員工都是經過培訓的,他們會知道自己上班該幹什麼。不用盯著,這樣你也很辛苦,是吧。”
趙阿姨把手上的那杯檸檬水潑向燕姐,說“你就是這樣經營餐廳的?怪不得都賺不了大錢。那些員工想白拿你的工資,你不去管他們,卻來管我。”
“這店還是我兒子出的錢,他不出錢,你能當老闆娘?”
趙阿姨是個狠的,她不僅當著員工和客人的面教訓兒媳婦,還走出大門口大喊大叫,說她一個老太太被兒媳婦給欺負了,讓別人給她做主。
燕姐的臉被丟盡了,她跟老張說“你喊你媽媽從明天開始不能夠去咖啡廳了,不然就讓她回老家。”
老張的勸說沒有用,老太太不肯,經常到咖啡廳指手畫腳。沒多久,附近的商戶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厲害的老太太。咖啡廳經常來的那些客人不來了,員工也集體離職。
就這樣,燕姐經營多年的咖啡廳被趙阿姨用了不到三個月給弄關門了。
燕姐不想在家面對這樣的婆婆,她收拾行李跟一個好朋友去旅遊散心。
旅遊第二天,大女兒打電話給她,哭著說“媽媽,你回來吧,妹妹的手被玻璃扎到了,流好多血。”
燕姐趕緊打電話給老張,讓他回家送孩子去醫院。這下哪裡還有旅遊的心情,她連夜趕回家。
回到家裡,大女兒告訴燕姐,奶奶認為家裡太多灰塵了,讓她跟妹妹拿抹布搞一下衛生。
這些事情,平時都是燕姐做的,大女兒也偶爾幫忙,但小女兒才5歲,她還沒有做過家務。
奶奶讓她擦更衣櫃的時候,孩子擦了一下累了,就坐在地上玩。
趙阿姨問她為什麼偷懶,孩子小聲嘀咕“我還是個孩子,累了。奶奶,為什麼我一定要幹活,平時媽媽都不叫我做。”
趙阿姨氣急敗壞,拿過旁邊的吹風筒直接大力扔過去。孩子一閃,沒扔到她身上,反而砸碎了玻璃鏡,那些碎玻璃濺到了孩子身上。
小孩子害怕,站起來站不穩又跌了一膠,兩手撐在地上,那些玻璃渣渣到了手上,鮮血直流。
知道事情的經過,燕姐紅了眼眶,大女兒跟她說“媽媽,我好怕奶奶,你別走。”
此時的趙阿姨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絲毫不關心小孫女是什麼情況。
燕姐把大女兒帶到朋友那裡讓她照顧兩天,然後去醫院照顧小女兒。孩子的眼睛都哭腫了,一臉怯生生的樣子,她一直喊疼。
燕姐跟老張說,“這日子沒法過了,你把你媽媽送回老家,不然我們就離婚。”
孩子出院後,趙阿姨依然沒回老家,說這是她兒子家,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其他那些都是外人,無權干涉。
趙阿姨太強勢,老張太懦弱,拿她沒法子。燕姐是乾脆利落的人,說離婚就離婚。
離婚那天,老張跟燕姐說“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如果當初沒有把她接來一起住多好。也怪我沒有告訴你,我媽媽到底是什麼樣的性格。”
趙阿姨跟燕姐說“走吧,走吧,收拾行李趕緊走,你走了,我兒子才可以娶個更好的老婆。”
老張離婚後,精神頹廢,他整天在外面喝酒很晚才回來。趙阿姨見他一次罵一次,“你這個沒用的,把自己搞成什麼樣子。我是你媽媽,做什麼事情不是為你好?”
趙阿姨覺得老張這個樣子,好沒意思。於是她買了一張車票,不打招呼直接去了女兒家裡。
趙阿姨的女兒比兒子小3歲,她在一所高中教書,老公是一家公司的老總。兩人是晚婚晚育,她在36歲這年才生了一個兒子。
兩夫妻平時要上班,沒空帶孩子,公公身體不好,婆婆要照顧他。兩家離得有些遠,七八公里左右,婆婆分身乏術。
於是,他們找了一個保姆照顧孩子。這保姆是婆婆家的親戚,離異的,有個女兒上高中,正是需要錢的時候,所以非常滿意這份工作。
人家盡心盡力帶孩子,有空就搞搞衛生,幫忙做點飯,沒空的話就等趙阿姨的女兒下班買菜回來。
趙阿姨沒打招呼就來了女兒家,女兒感到很詫異,對這個惹是生非的媽媽,從小到大都感到很頭疼。長大後,只想逃離她。
原本以為隨著年齡的增長,媽媽會有些改變,可是沒想到她把哥哥好端端的家被拆散了。
趙阿姨讓女兒帶她去買了幾套衣服,專門挑貴的買。她跟女兒說“我是你媽媽,把你養大,現在該享福了,以前哪有機會出門。我等你們主動孝順我,還要等到天荒地老啊。”
趙阿姨把衣服鞋子往沙發一扔,罵道“誰讓你隨便吃我們家水果的,你是來當保姆還是來當主人?給臉不要臉,我女兒女婿人好,對你客氣一點,你就找不到北了。”
女兒拉都拉不住趙阿姨,她一直在那裡破口大罵,把那位親戚給罵哭。
這件事情被女婿知道了,倒沒有當面說趙阿姨不好,只是一直陰沉著一張臉。
當晚,親戚跟趙阿姨的女兒說準備辭去這份工作,她說她受不了。
原來趙阿姨乾的好事不僅就這一件,她來了之後把自己當做主人,整天指使那位親戚幹活。
人家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坐著玩一下手機,她就看不下去,讓別人搞衛生。衛生間,臥室,還有客廳,一遍遍搞,總是說搞得不乾淨,要復工。
人家搞好衛生之後,拿著杯子想泡一杯茶喝。趙阿姨連綠茶都不許喝,只讓喝白開水。
這樣類似的事情很多,但親戚為了不讓趙阿姨的女兒為難,她也沒有說出來。沒想到這次吃點水果被趙阿姨當面辱罵一場,她實在受不了,說再跟趙阿姨生活在一起會崩潰的。
這位親戚人那麼好,到哪裡找那麼好的保姆。而且還是婆婆給介紹的,當然不能讓她走。
女兒收拾行李把她送去車站,給了兩萬元,任憑趙阿姨怎麼罵,都不理會,趕緊走人。
趙阿姨回去找女兒,人家連門都不給她進。後來,為了避她,女兒一家搬去了另外的房子住。
趙阿姨沒地方去,只能返回兒子家。可沒想到她敲門的時候,是陌生人開的門。
原來,老張趁著她走了,趕緊把房子賣了。雖然是低價賣,也不管那麼多,他不想和趙阿姨住一起。
老張跟趙阿姨說“我把房子賣了,也換了公司,你不要再來找我,趕緊回老家。我每個月給你2000元生活費,這錢夠你花了。你是我媽媽,我贍養你是應該的,其他的,你不要再幹涉那麼多。”
趙阿姨看老張躲了起來,回到老家去村委找人,透過村幹部讓他回來解決問題。
那人委婉地對老張說“再怎麼樣,她還是你媽媽,怎麼可以躲著她呢。”
老張當著眾人的面哭喪著臉說“不是我不孝,實在是她太能折騰了,把我的家給拆散了,妹妹也怕她。我不躲著她,這日子實在沒辦法過下去啊。”
老張的小叔小嬸還有一些親戚到村幹部給他撐腰,說趙阿姨無論到哪裡都令人生厭。
後面經過調解,趙阿姨接受了老張的建議。讓他每個月按時給2000元生活費,她一個人在老家住,不找老張的麻煩。
趙阿姨回了老家,一個人獨來獨往,沒有一個人待見她。有人遠遠看到她都吐口水,沒見過這樣的母親,不盼著兒子女兒生活幸福。
她整天在空蕩蕩的房子裡面罵人,別人也不理,就當她是空氣。
兒子女兒過年回來吃了一頓飯,第二天就走,連待多一天都不願意。除了給錢,不跟她說一句話。
這是我見過六十幾歲的女人生活最悲哀的樣子,就連親生兒女都不願意搭理她,實在是這個人的人品不好,強勢,太能折騰。她自以為自己做什麼都是對的,看到誰都能罵兩句,對人毫無尊重感,到一個地方就鬧得雞飛狗跳。
趙阿姨現在每個月有2000元的生活費,不愁吃穿,但她是不幸福的,認識的人都討厭她,一個人整天待在空蕩蕩的房子罵人,這樣的生活沒有一點意義。原本她可以到兒子女兒家享福,但她不珍惜機會。
可悲的人,既可憐又可恨,只能吞下自己釀下的苦果。不管是什麼關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六十幾歲的女人幸福的樣子應該是兒女孝順,好好享受天倫之樂,身邊有好友有親戚,整天笑聲不斷。而這些生活需要本人去努力,把自己修行好,只有這樣,才能過上幸福的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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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王小花的退休生活26
樓下一樓的獨單裡租住著62歲的王大姐,河南人,跟追著兒子來北京的。精瘦精瘦的,滿頭白髮從來沒有染過,一年四季穿著一件紫色格子大圍裙,在她那不大的小院裡整理分類撿來的廢品。那天看到她戴的口罩不知道戴了多久,早就髒兮兮的變了顏色。我車裡正好有幾包,就拿了兩包給她。她很感激,又跟我聊了起來。
其實她來這裡租住已經好幾年了,見面就打個招呼,我家裡有什麼廢品,我也會收拾出來放到門口,讓她上來拿。每次拿走廢品,她都會把我家門口收拾得很乾淨。
以前我一直以為,她就是一個農村老太太,追隨著兒女來北京,又不能跟兒女住在一起,就租房單獨住了,可是實際情況並沒有這麼簡單。
大姐是小學老師退休,我的同行。
50歲時她丈夫心梗去世,當時她兒子還沒有結婚,兩個人一起在北京北漂,兒子的女朋友她已經見過,準備在北京那邊買房安家,目前還不急著結婚。大女兒結婚了,在鄭州上班。
她丈夫去世兩年後,有人給她介紹了一個當地退休局長老趙,接觸下來,她覺得還不錯。兩個人也沒辦手續,就搬到一起搭夥過日子了。
老趙年輕時當過兵,一輩子為人處事都闆闆正正的,這讓王大姐很信任。
老趙家裡也有兩個孩子,都已經成家立業,兒子做生意,女兒是公務員,那兩個孩子也都支援他們父親再婚。
老趙條件不錯,自己名下有房,180平米,單獨居住,退休金6000多。老趙讓王大姐搬到他那裡去住,退休金也交給王大姐管,還說等王大姐退休後,兩個人就去過詩和遠方的日子。
要知道,王大姐去世的老伴一輩子扣扣搜搜的,自己掙得少 卻當家管錢,每個月發了工資,她老伴就收過去管理,自己想買一包衛生巾都得跟老伴手裡討要。
跟老趙生活在一起以後,王大姐雖然也要做很多家務,可是跟老趙有說有笑的,一點都不覺得累,有了前50年不一樣的感覺。
後來王大姐的兒子要結婚,北京市裡的房子實在買不起,就打算在環京買套房,王大姐手裡的積蓄有限,反正跟老趙一起住在大房子裡,自己那套小房子一直閒著也不住,就把她它賣掉吧,貼補給兒子,也算是當媽的責任。
王大姐的舊房賣了40萬,加上手裡的20萬,湊夠了60萬,這件事也沒有瞞著老趙,老趙也沒說什麼。
好巧不巧的是,老趙的兒子來找老趙借錢,說是生意週轉不靈,需要50萬週轉一下,就用三個月,等把外面到期的欠款收上來就還他爸爸。
老趙說他的錢都買了理財,一時也拿不出來,爺倆就跟王大姐商量,能不能把給兒子買房的錢先給他挪用三個月,到時候一定還上,不耽誤王大姐兒子買房結婚。
從心裡講,王大姐不想借,兒子畢竟已經開始看房了,不定哪天看到滿意的就買了,可是架不住這爺倆的勸說,特別是老趙兒子,張嘴一聲媽,讓王大姐更抹不開面子,就借給他50萬。
老趙兒子高高興興的走了。
不久,兒子電話打過來,說是看上了一套88平米的小三居,也有媽媽一個房間,讓王大姐抓緊把錢轉過來,準備下周交款。
王大姐趕緊找老趙,讓他給他兒子打電話要錢。
“咱們不是說好的用三個月嗎?這才不到兩個月,現在要沒道理啊。”老趙搪塞著不肯給自己兒子打電話,無論王大姐怎麼催促都沒用。
老趙這邊拖著王大姐,王大姐那邊只好編藉口拖著兒子。後來王大姐實在憋不住了,就親自給老趙兒子打電話要錢,跟他父親一個口氣:不到三個月,沒錢,還不了。
沒辦法,王大姐只好跟自己兒子坦白,王大姐兒子吼了母親一頓,可也沒有什麼好方法,挑好的房子只能放棄,等夠三個月再說。
過了三個月,王大姐又催老趙還錢,這次老趙當著王大姐的面給兒子打了電話,可是那邊還是一句話:沒錢,再等等。
這一等又是半年,王大姐的兒子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兒,從北京跑了回來,親自陪著母親王大姐找到老趙兒子公司要錢,軟磨硬泡一天,勉強還了他們30萬。剩下的20萬實在沒有,還得等半年以後再還。
王大姐母子很無奈,回到家以後,老趙把王大姐大罵一頓,更是把大姐兒子給轟了出去,不讓他登門,罵他啃老不知羞恥。
王大姐至此才算真正認識了老趙的人品,她心裡做出一個決定:要回自己的錢,跟老趙分手。
兒子那邊,他女朋友因為買房一變再變,對王大姐這個準婆婆也是意見重重,兒子左求右保證,才算穩住了這段姻緣。他們買的房子,也由88平米的三居室變成了72平米的兩居室,顯然是沒有了王大姐的房間。
老趙對王大姐的態度大變,收回了工資卡,變成每個月給王大姐800塊錢生活費。
以前王大姐做飯收拾家務,老趙都在旁邊搭把手,就是什麼都不幹,也陪著她幹活聊天。
自從這件事兒發生以後,他整天跟大爺一樣等著王大姐伺候,嘴裡還罵罵咧咧:“關鍵時候掉鏈子,在兒子面前丟我的老臉,沒素質的女人。”
王大姐也不跟他吵,也不跟他鬧,就一個原則:還我錢。
就這樣又耗了半年,見他們還沒有還錢的意思,王大姐去法院起訴了老趙兒子。
老趙兒子拿到傳票以後勃然大怒又怕丟人,開庭之前就把錢還了回來,並把王大姐往外趕。
拿到錢,王大姐一刻都不想停留,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結束了這段搭夥過日子的生活。
這年年底,王大姐辦完退休手續,離開老家來到北京,在他兒子隔壁小區租房居住,也就是我住的小區。
王大姐每個月有4000退休金,按理說日子也過得去。兒子家住不進去,女兒女婿讓她到他們家養老。可是她誰都不想麻煩,她用手裡那10萬和退休時的公積金,又跟女兒家借了點,拜託自己的親弟弟把農村老家的舊房翻蓋了。
她留在北京這邊,第一個原因是捨不得兒子,兒媳婦對她有意見她知道,她也想緩和跟兒媳婦的關係,兒子偶爾過來看看自己,她就滿足了。
要留下來的另外一個原因,她心裡憋著一股勁兒,就是她要攢錢養老,攢錢還借閨女的錢。
這幾年,她把退休金存起來,每天撿廢品的錢足夠她一個老太太付房租吃飯用的。
撿廢品維生的日子,她確實過得無奈悲哀狼狽,可是她還是願意這麼做,因為在這裡沒有熟人,沒有人認識她,她過得怎麼樣,沒有人知道她是誰。
“65歲準時回去,體體面面的回去,為了那一天,現在多狼狽都不怕,我只要回去時體面。”
寫在最後的總結:
誰的一輩子都不容易,誰的人生都不可能永遠一帆風順。
王大姐其實是一個硬氣的女人,不靠孩子,不給他們添麻煩,也不抱怨。
每天早起撿垃圾,上午整理,下午拉去廢品收購站換錢,生活雖然清苦一些,可也過得隨心所欲,自由自在。
王大姐身體很好,這不是很多老年人夢寐以求的嗎?
還是那句話,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只要自己心裡有目標,一時的悲哀狼狽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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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小臉兒面具
65歲的白鳳琴橫躺在小兒子的車下面,閉著眼睛哼哼唧唧。圍觀的鄰居們紛紛搖頭嘆息,有幾個大媽憤怒地上前去試圖拽她起來,可她那180多斤的大體格子,愣是貼緊了地面,動也不動。
她瘦小的丈夫穿著大格子圍裙,甩著手上的水一路跑來。他滿臉堆笑,彎著腰央求老伴先起來,有話好好說。
車裡面坐著的小軍看眾人的拉扯和父親的勸說均不奏效,只得無奈地開啟車門,哭喪著臉對親媽喊:“你起來,你起來,起來給你錢!”
白鳳琴還是閉著眼睛佯裝聽不見。
直到小軍拿了一沓子現金塞她手裡 ,白鳳琴這才一骨碌爬起來,將錢粗略地數了數,揣兜裡,拍拍屁股心滿意足地走了。
望著她那肥胖笨拙又顯露著得意的背影,大家都恨得咬牙切齒。
這邊,小軍一腳油門,毫不留戀的絕塵而去!跟他爸也沒打招呼。
人生
聽說白鳳琴是低嫁的。
論身材樣貌和家世,她都比丈夫楊德發高出一大截。可是,她們家裡卻慌不擇路讓她隨便就嫁了。
而且更為離奇的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白鳳琴的孃家把這句話執行得很徹底,女兒一結完婚白家就跟女婿家斷了親,互不來往。
白鳳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新婚初期就在婆家放飛自我。
能不起床的時候,她堅決不起,能不幹活的時候,她就堅決不幹。那時候生產隊提起她就頭疼,婦女們沒有人願意跟她拉幫結隊。
白鳳琴婆婆死得早,公公一看惹不起,自己修了一間茅草屋出去單過。留下兒媳在自己的兩人世界裡稱王稱霸。
楊德發上過幾年學堂,他個頭雖小賬頭卻清,在大隊當了一個會計。
大夥兒對楊德發的評價很複雜,覺得他這個人在外人面前頭腦清楚,做事也有條理,在家就一言難盡了。整天做飯、洗碗、洗衣服、帶孩子,下地幹活,忙得像個陀螺,卻還像個傻子一樣樂樂呵呵。
還有一點,楊德發娶了這麼一個懶媳婦,兩口子竟然不吵不鬧,稀裡糊塗就過了幾十年。
他們的大兒子大軍,長得像他媽媽一樣憨厚,笑起來靦腆,性格卻比他爸還老實,娶老婆靠花錢買。
新媳婦婚後要去南方打工,大軍也不含糊,像張狗皮膏藥一樣把媳婦兒貼得緊緊的。兩口子倒也婦唱夫隨,把唯一的兒子往家裡一扔,十幾年來只管給錢。
白鳳琴高興啊。外面錢好掙,她只要張嘴,兒媳婦就給扔錢。反正是從來不跟她論長短。
再說楊德發,人老了也不能與時俱進。別人都在搞土地開發,他卻還只會土地測量。耕地都多少年不動了,你還測量啥?所以,他也就理所當然地被刷下來,會計幹不了,改扛包了。
活重了,錢少了!
輪到二兒子小軍結婚的時候,一米七八的帥小夥子找了個一米五的小矮個子女人將就過了一家人。
農村就這樣,你房子不好,錢不到位,沒得選就只能湊合。
矛盾
一晃眼白鳳琴的大孫子都十六歲了,初中畢了業,高中也沒考上,他順理成章跟著親生父母去南方討生活。
從此風箏斷了線,一家三口,人不回來,錢也不回來。
小軍的兒子本來也是父母幫著帶的,他們只管寄錢回去。
可是,白鳳琴要錢的頻率太高,二兒媳婦整天抱怨,東一句不划算,西一句不划算,等到她自己生二胎的時候,就乾脆不出去了。
對於花錢成癮的白鳳琴來說,突然間倆兒子都不再給錢,可把她難受壞了。開始看老二媳婦左右不順眼。
楊德發為了平息婆媳矛盾,更是早出晚歸,拼命掙錢。聽說有一次扛的包過大,把腰給閃了,醫生讓他在家多休息。
就在這個休息期間呢,又出了一件事。
老二媳婦在院子裡洗衣服,白鳳琴悄沒聲兒的走進去,突然一驚一乍的大呼小叫:“孩子咳嗽了。”
小孩可能是有點小感冒,偶爾咳兩聲,被白鳳琴抓了把柄,她非得要二兒媳拿兩千塊出來,她要帶著小孫女打針去。
兒媳婦不依,說兩歲的孩子輸液不好。再說了,也沒多大事兒,又不發燒,吃點藥就能好。
婆婆氣急敗壞,“你給不給錢?”兒媳婦漫不經心地洗著衣服,“我自己的孩子,有病我自己會帶著去看!”
白鳳琴一向人狠話不多,她轉身就閂上院子門,朝兒媳婦走來。
兒媳婦嚇得心驚肉跳,站起來就跑。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兩孩子也是哇哇大哭。
晌午的時候,楊德發見白鳳琴在屋子裡揪自己的頭髮,就知道家裡要不太平了。
果然,這會兒聽到兒媳婦在院子裡喊救命。他顧不得多想,跑出去喊上左鄰右舍來幫忙。大家拿梯子的拿梯子,爬牆頭的爬牆頭,眼前的一幕確是嚇人:大塊頭的白鳳琴騎在小個子的兒媳婦身上,正使勁掐她脖子。
晚來一步,後果都不堪設想。
那老二媳婦從婆婆身子底下撿了條命,也顧不得找族長隊長討要公平了,她急急忙忙收拾行李,當天就帶著她的一雙兒女回了孃家,逃命去了。
離
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小軍不可能不知道。不過出於對現實的考慮,他還是熬到年前才回家。
在杭州送了幾年快遞,小軍也想往區域代理靠一靠,為了工作方便他還買了新車。
糟心事再怎麼多,只要眼不見也能為淨。小軍開著新車居然有衣錦還鄉的感覺,他笑嘻嘻地和村裡的每一個人打招呼。
直到走進自己長滿雜草的院落,他的心才陡然涼了下來。
小軍先去了父母家,跟他們說了一會兒話,又給白鳳琴拿了五千塊錢,這才開車去丈母孃家接老婆孩子回來過年。
父母有酒有菜,夫妻有情有愛,年過得似乎還不錯。
初四回孃家,小軍把妻兒安頓好。初五他自己在村裡的酒館嗨玩了一天麻將,準備初六出發接著出去闖蕩。
初六早上,小軍來到前院想跟父母道別。隔著窗戶,他看到父親揮舞著大鍋鏟子正在做飯。四目相對時,父親一臉的笑,揮著手示意他出去說話。
小軍給父親扔了一支菸,兩人默默吸著。楊德發幾次想說話,卻欲言又止,似乎在顧忌什麼。最終,他還是說讓小軍等等,然後很快拿來一袋冒著熱氣的炸油餅和炸魚塊,說是你路上吃。
小軍開車上路,本來空著肚子感覺有點淒涼,卻在村口看到一群洋溢著笑臉的人們在相互發煙發糖,送著祝福。
他下了車,也掏出煙,相互散發。
正月初六,是農村遊子離家的好日子。
村口正有一戶人家,在依依不捨地送別孩子。他們往兒子的車裡塞各種吃食,還有過年的禮盒。
熱鬧的場景,鮮活的面孔,如夢似幻,讓小軍的心裡百感交集。
“小軍、小軍。”白鳳琴的呼喚,讓他陡然一個哆嗦,下意識地想要開車走人。
“怎麼了?媽?”小軍手拉車門,一邊問一邊上車。
“我心口疼,想去醫院檢查,你給我拿一萬塊錢。”
“媽。我一個人掙錢養四張嘴,又剛買了車,手頭確是不寬裕,過倆月再給你錢。”
白鳳琴那個人本身話就不多,她直接往車前頭一坐,來了一句:“不給錢就從我身上壓過去!”
看她那形象,應該是剛起床,頭髮刺毛亂炸的,眼角還粘著眼屎。
看不過去的人紛紛指責她,說大過年的,幹嘛老想著法的為難孩子?
不說還好,一說人家把兩眼一閉,躺倒不動了。
於是,就出現了本文開頭的那一幕。
60歲的女人最悲哀的生活狀態是什麼樣子?
一、渾渾噩噩,一輩子沒活明白。人生從起點到終點,用一個“混”字貫穿。混吃等死是她生命的全部。悲哀的是,她有家人後代被她拖累。小軍曾經說過,有這樣的媽,讓他時刻活在別人的同情裡,再怎麼努力都無法驕傲。
二、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會攢錢的人生,永遠沒有安全感。白鳳琴從來就沒想過明天沒錢該怎麼過,她只知道有錢就趕緊花,享受被別人奉承真大方的感覺。沒錢就揪頭髮,裝瘋賣傻,讓家人為難。實際上呢,孩子們已經在儘量遠離她。老伴的身體每況日下,也扛不了幾年大包了。雖然她的身體被金錢滋養的肥白大胖,怕是也逃脫不了孤獨終老的命運。
三、她的兩個兒子各有各的家庭,卻也各有各的不幸。大軍兩口子從婚後一直在外打工,20多年過去了,過得神神秘秘,不知道真實情況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有人說是三人行,也有人說是早離了,兒子只是給媳婦打工的。父母都不介意的真相,誰又會去刨根問底?糊塗著吧。至於老二呢?心裡是很糾結的,他的愛恨都沒有出處。不喜歡丈母孃,卻要依傍人家。可憐父親,卻又有心無力。在認知裡,家是依靠、是港灣,在現實裡,家卻是讓他無故低人一等的場所。生而為人,卻因為有了這樣一個母親,讓他生不如人。
60多歲女人最悲哀的生活狀態,不是孤苦無依,是害人而不自知。為一點蠅頭小利沾沾自喜,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孩子的悲傷之上。
悲哀,是因為從來不知何為人,何為責任,何為人生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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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鹹甜感悟
60歲女子,25歲時與前夫分手,拋棄親生子女。二婚後,為撫養繼子女,打掉自己的孩子,然而,30年後,她卻被掃地出門,一手帶大的繼子說:“她不幫我看孩子。”
3年前,57歲的呂善芳外出打工,然而當她回家的時候,卻發現根本進不了家門,丈夫汪立全把家裡所有的門鎖都換了,而且已經上訴到法庭要離 婚,讓她等法庭通知。
呂善芳見此情景,想想自己30年的付出,居然換來這樣的結局,非常惱怒,她直接用鐵榔頭把門鎖砸壞,把窗玻璃砸碎,還把丈夫的轎車全身砸得坑坑窪窪。
夫妻兩個人這是怎麼了?
今年60歲的呂善芳,曾經有一段失敗的婚姻,在她25歲的時候,和前夫因感情不和而分手,她沒有選擇要孩子,一雙兒女留給了前夫,她一個人獨自去了外地打工。
因婚姻受挫,呂善芳心靈受到傷害,不想再踏入婚姻,所以無論是別人介紹還是追求者,她都一一拒絕了。
直到28歲時的一天,在坐車回家的路上,呂善芳遇到了一個人,讓她又燃起了婚姻的希望。
這個人就是汪立全,當時的汪立全穿著一件白襯衣,看上去幹淨清爽,精神十足,給呂善芳留下了好印象。
兩人聊天后,發現對方都曾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也許是同病相憐,相同的經歷和感受,使他們慢慢走到了一起,並又一次走進婚姻的殿 堂。
婚後,呂善芳認為,二婚組建的家庭不容易,她就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這個新家庭裡,幫忙撫養繼子和繼女,把他們當成親生的孩子一樣。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呂善芳對自己親生的孩子就顧不上了,只是在兒女生日的時候,才會抽空回前夫家看望兩個孩子。
有一天,呂善芳驚喜地發現,自己懷孕了,當她激動地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然汪立全時,汪立全卻臉色一沉,說:“我們兩個人都有4個孩子了,咱家條件也不好,別要了。”
呂善芳內心非常捨不得,但她想,繼子繼女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就像親生的一樣,自己還有親生兒女,將來養老沒有後顧之憂,所以她同意了丈夫的意見。
時光如梭,歲月匆匆,轉眼間,30年過去了。
呂善芳的繼子繼女已經成家立業,親生兒女也各自有了家庭。
然而,這表面看似平淡幸福的30年,在呂善芳眼裡,卻並非如此。
呂善芳哭著說,別看汪立全在外面人模狗樣,但在家裡脾氣很大,稍微不高興就對她拳打腳踢,但她為了繼子女,也為了面子,一直隱忍著。3年前,她不想再被毆打,於是選擇外出打工。
回來後,就出現了文章開頭的一幕。
呂善芳認為,自己辛苦付出30年,孩子們已成家立業,汪立全也裝修了新房子,買了新車,現在的她已經年老體弱,沒有了利用價值,就被無情拋棄,被丈夫掃地出門,丈夫和繼子都是沒良心的人。
呂善芳決定去找繼子,這個自己視為親生兒子的繼子是怎麼想的呢?
繼子卻認為,他16歲就外出打工掙錢了,呂善芳並沒有撫養過他。
他成家後,開了一家飯店,生意忙不過來,繼母也不幫他帶孩子。繼母以前不掙錢,所有開銷都是父親的,現在繼母不願意分開,是想著父親的存款。
而且這3年,繼母很少回家,這個家裡有沒有繼母都一樣,所以他支援父親和繼母分手。
更重要的是,在他心裡,繼母就是繼母,無法替代母親的位置。
聽到這話,一直把繼子當作親生孩子撫養的呂善芳,傷心不已,淚流滿面,自己的一片真心算是錯付了。
呂善芳又到工地找汪立全,看到她來,汪立全滿臉嫌棄,不耐煩地說:“你趕緊走!不要影響我工作。”
呂善芳一見汪立全對自己的態度,也十分激動,各種指責和謾罵,對著汪立全鋪天蓋地而來。
汪立全氣憤地說,妻子為這個家根本沒有盡到責任和義務。兒子開飯店特別忙,請她幫忙照顧孫子,她無情拒絕,卻轉頭幫自己的親生女兒帶外孫。
呂善芳一碗水不端平,偏心自己的親生子女,對繼子女態度不好,3年前和繼女大吵一架,當時他在氣頭上,還踢了妻子幾腳,平時並沒有對妻子動過手。
這3年,呂善芳很少回家,自己的日子和單身沒有區別,所以他要離 婚。
呂善芳反駁道:她並沒有偏心自己的女兒,只是那段時間,女兒生病需要做手術,外孫實在沒人帶,她才臨時去幫忙照顧。
然而繼子女都不待見她,老是找她的麻煩,甚至對她言語攻擊,丈夫也橫挑鼻子豎挑眼,還不給她錢花,在這個家裡,她毫無地位可言,因此,3年前,她才外出找工掙錢了。
接著,呂善芳說汪立全曾經在外面有人,他和一個女人一起逛街,吃飯衣,買衣服,甚至還在過年時,把那個女人帶回家過年。
汪立全辯解說,自己和女人只是普通朋友,過年時女人帶了兩個人過來打牌,兒子兒媳都在,能發生什麼?
此時,汪立全也開始揭呂善芳的老底,說呂善芳年輕時就曾背叛過他,他親眼所見,呂善芳還跪在地上求他原諒。
呂善芳對汪立全的話是極力反對,堅決不承認。
這兩個人的話,是真是假呢?誰能說得清呢?
此時,汪立全的鄰居表示,他和汪立全一直在工地幹活,汪立全為人實在,吃苦耐勞,應該不是胡亂來的人,只是有時候脾氣不太好。
這幾年,確實是呂善芳忽略了家庭,但夫妻畢竟在一起這麼多年了,相互理解、包容些,把問題說開就行了,不至於到分開那一步。
調解員也勸說,你們兩個都60歲的人了,有什麼不能溝通交流的呢?
汪立全卻態度十分堅決,全然不在乎呂善芳的傷心落淚,反而充滿了厭惡和嫌棄。
見到丈夫去意已決,呂善芳不禁悲從中來,汪立全的房子是婚前建的,與她沒有關係,她除了這個傾注了30年心血的地方,已經沒有地方可去。
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呂善芳想起了親生女兒。
而女兒表示,以前她曾對母親懷恨在心,因為從小她就沒有得到過母愛,母親也沒有管過自己和弟弟。
但現在自己也當了母親,體會到十月懷胎的不易,如果母親實在沒有地方可去,她和弟弟會接納母親,不會讓母親流落街頭。
聽了女兒的話,呂善芳後悔不已,覺得小時候沒有給親生孩子更多關愛,對不起他們,今後一定儘自己所能來彌補他們。
結語
60歲女人最悲哀的生活狀態是什麼樣子的?或許就是像呂善芳這樣的吧,拋棄自己的親生兒女不撫養,辛苦付出30年,為了別人的孩子流掉自己的親生骨肉,全身心撫養別人的孩子,到年老體弱時,卻因為一點家務事被掃地出門,連個落腳之地都沒有。
呂善芳讓人可憐,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作為重新組建的二婚家庭,基本就是搭夥過日子,雙方都有曾經的過往,孩子的問題很難平衡,錢財也是敏感話題,所以更需要用心去經營,相互之間要更多地包容、信任,能夠換位思考,懂得感恩和讓步。
而不是隻知道相互指責、埋怨,從來不反思自己的問題。
同時,作為女人,一定要有經濟能力,這樣在家庭中才有地位,凡事也要為自己考慮,為自己留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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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曉鳳170140807
我見過生活幾乎是從天堂掉到地獲的一位原同事,年輕時的她風光無限,丈夫是局長,她是那個縣城小學語文教得最好的老師,有兩個漂亮的兒子,人們都對她羨慕無比。可從一八年起一切都改變了,兩個兒子都借高利貸賭,要錢的人拿著刀追到家裡,她又要面子,不想報警,沒辦法把房子賣了還不夠還,又跟親戚朋友借,兩老工資一萬二千多,每月還一萬,僅留兩千做生活費,要到明年十二月才還完。去年老頭又患癌,雪上加霜。別人吃二,三塊錢一斤的菜和瓜,她卻每天都是下午去超市買打折的幾毛錢一斤的蔬菜和瓜,舊賬未還完又借新賬,每月工資進賬都有簡訊提醒,而她卻為了省那幾塊錢的簡訊費不要提醒,到那幾天是天天去銀行查工資到了沒有,日子過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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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青花瓷老五
某地花鳥魚市開店賣岫玉的宋姐,一個自稱“單身”的假單身女人。屬兔的,眼瞅著本歷年了。生活狀態堪憂,悲哀到沒人敢搭理,跟誰說句話都能把人嚇得撒丫子就跑!
宋姐一輩子沒搞物件,年輕時長得漂亮,尤其兩條大辮烏黑髮亮,特招人愛。那時候她在某早市擺個小攤賣針頭線腦,冬天連雙好點的雪地棉都買不起。
某天遇見了一位有點身份的人物,陪著媳婦逛地攤,買褲子拉鎖時認識了宋姐。以後又偷偷單獨去過幾次,很快就和她好上了,隨後就在小商品批發市場給她弄了個攤位。
不久以後,宋姐把老家的姐姐也叫來一起賣貨,也跟這位人物混到了一起。
三個人好了十來年,姐姐中途退出回老家走了。剩下宋姐一個人,沒少劃拉錢,一直到男人退休離開她,才賣掉攤位。然後攥著手裡的錢,在花鳥魚市開了一個小店,批發一些岫玉的工藝品玉件。
那時宋姐便剪了兩條大辮子,改梳那種中間一溜二寸來長,兩邊剃光光的髮型。有時看起來像西藏某個時期的大喇嘛,有時染的亂七八糟好幾種顏色,又繫上一個手指粗細的小辮子,倔噠倔噠的特新潮!
宋姐天性豁達,交際能力超強,對自己單身這件事從不避諱,且大有宣傳造勢之功效。
“我?年輕吧?妹子,看著是不是比別人年輕?”她坐在搖椅上,翹著二郎腿,噴著菸圈對我說。
“我單身,告訴你,真的!我不搞物件,一輩子不找男人,那玩意沒多大意思!”她搖著半醉的身子,手上的銀手鍊、銀鐲子,和腳上銀的腳鈴,也譁愣劃愣地跟著響。
“不搞物件不生孩子自由瀟灑,不得婦女病。不用人揉奶核子,不用給孩子換尿布,不用黑天白日的伺候老爺們。我說的對不,老妹兒……”她爽朗地笑著,言語之間充滿了惟女權運動者的驚悚言論。但對於做女人做老婆做媽媽這些大事小情,卻又玩得通透!
宋姐雖然不找男人,但身邊也從不缺男人,幾乎是一抓一大把那種。
前些年岫玉生意不好做,宋姐也偶爾擺地攤。於是上午九十點鐘來了,懶洋洋坐在那打哈欠。旁邊兩個小男人,二十郎當歲的樣子,搶著給她搬東西。
然後一個常在市場擺攤的老男人,為了給她佔地方,啪啪幾腳踢了別人的攤布,認可自己不賣貨也和人吵架。而宋姐就像沒事人似的,心安理得地擺好東西,再笑嘻嘻地去勸架……
所以,熟悉她的人,背後也議論她是“半夜進茄子地,不管老嫩”……就是老少通吃的意思!
後來宋姐和市場一個經理好上了,明鋪夜蓋那種,經理的老婆知道也管不了。
“有事跟我說,妹妹,XX是我大哥。咱好使!”她這樣說著,就真的在市場上橫晃。第一不上稅,第二永遠保留黃金地段,哪怕半夜來也沒人敢動!
但是宋姐有一點不好,估計一般男人都接受不了,就是愛喝酒,喝多了還特能作。尤其最喜歡找男人親近,比如年輕帥氣的,當官有權的,或者有錢的大款等等。
有一次,經理帶著宋姐出去聚會,吃完飯又去唱歌,宋姐沒少喝。然後可勁往另一個經理(管著這個經理的經理)大腿上坐,抓著人胳膊要喝交杯酒,同時還伸出半醉半醒的小手去摸那個經理的隱私……
給那個經理弄得特尷尬,折騰了好半天才擺脫掉她,然後沒待上十分鐘就嚇跑了!
於是跟宋姐好這個經理就來氣了,拖著她回家給暴揍了一頓。據說揍得挺嚴重,臉給打腫了,眼眶子給打青了,某個不能見人的部位給踢壞了,疼得呲牙咧嘴……在家裡躺了十來天,去廁所方便都費勁!
但是宋姐也沒長記性,就以上類似的事發生了好幾回,經理就跟她分了。
然後自己又留長了頭髮,戴上五顏六色的假髮,換上特新潮特大膽的衣裳去公園跳舞……
宋姐面板白,胭脂塗得厚,臉上油汪汪的泛著光。跟那些老頭跳起舞來激情奔放,再加上時換時新的衣裙,雖然都是廉價的地攤貨,但架不住她四肢發達頭腦新穎的展現……所以一時間竟然變成了名人,於是便經常被各色老頭爭著請去吃飯。
但宋姐偶爾也發傻,腦袋瓜子也不轉筋。有一次,一個舞伴老頭同學聚會把她帶去某高檔飯店。吃喝當中跟她介紹那精緻的木筷和漂亮的高腳杯,表達了滿滿的喜悅之情,“啥時候我也來這麼一套,多講究!”老頭說。
然後宋姐便趁人不注意,偷偷藏了兩雙筷子和兩個高腳杯在包裡。結果出門時被服務人員攔住,逼著她掏出來,在眾目睽睽之下那老頭臉紅到脖子根,一賭氣轉身走了!
宋姐非但不覺著理虧,而且大肆宣揚,“他說他自己喜歡那筷子,說可能是紅木的。又喜歡那高腳杯,說我們可以喝紅酒用。我這人實惠,就偷偷藏在包裡了,誰知事情變成了這樣,倒給我自己弄得像個賊!”
然後又說:“要說老爺們這玩意就是靠不住,當初追我的時候一千個好一萬個好,我怎麼做怎麼說都是對的。如今看我不順眼了,就挑我這挑我那。哼,我要是十全十美能看上他啊……”於是倆人鬧了個不歡而散。
那以後,老頭再沒去跳過舞,而宋姐也被大家當成了賊。有的老頭再跟她親近,還想著要騙她點錢財。
宋姐做生意多年,人們都以為她不愁吃穿,橫財沒少進。但實質上正相反,因為她生性自由隨意,對買賣不是很上心,花錢又大手大腳,所以也沒攢下多少。
還有一點就是她愛玩心眼子玩花活,跟朋友跟親人都不動真心,所以真正的朋友也沒交下幾個。
就說她的親姐姐,當初在老家明明有個好物件,青梅竹馬的那種。可是她非得要姐姐來幫她看攤,說自己孤苦伶仃沒人疼。
但背地裡又對那個跟她搞婚外情的男人說姐姐可憐,在老家掙不到錢,要他幫忙多投點錢照顧她們姐妹倆。
結果就在一個月黑風高夜把姐姐“送”給了人家,姐姐說不清道不明,也沒臉再回老家去跟原物件結婚……
然而,姐姐為她做牛做馬幾年後,她的地位穩定,手裡有錢了,又耍心眼子把姐姐欺負走了。
最可氣的是瞪眼編瞎話(錢都是她管著),騙姐姐說那男人的老婆知道了,所以讓姐姐先走。姐姐厚道,又見不到男人(出差了),就那麼稀裡糊塗地回了老家,而且連一分錢都沒能帶走。
後來她又對男人說姐姐不樂意跟他了……等等,總之就是兩頭挑唆,為自己謀利。等姐姐知道了實情,自然不樂意跟她來往。尤其父母去世以後,姐倆就徹底斷交了……
所以說要在宋姐身上騙色容易,騙錢可是有點難。不過這世上也有那不長眼的,想在宋姐身上撈一把的人。
就是在跳舞老頭當中有個最不起眼的男人,沒工作,就在圈子裡瞎混那種人。他比宋姐還小著十來歲,一看宋姐寂寞,就上趕著來陪。
宋姐最初不咋搭理他,奈何他死纏爛磨的時間長了,倆人就好起來。宋姐就拿他當個小跟班兒,支使來支使去,就像使喚孩子似的,男人也不生氣。但也不出去掙錢,就那麼黏著宋姐,整天寸步不離地陪著她!
然後倆人好了一年多,男人突然消失了,只剩下宋姐一個人瘋魔了似的到處打聽那人的下落。但也不報警,也不說欠她什麼錢財,只知道宋姐早就賣了房子租房住……
於是她一下子變得傻呆呆,在跳舞的公園大牆外,畫著濃妝,穿得花裡胡哨的逢人便打聽。“看見XX了嗎?”然後又抓住人家的胳膊喊,“咱倆跳舞,跳舞吧!”……
所以,凡是認識她的人都躲著她,大家都懷疑她精神不好了。尤其以前那些熟人,都怕她,誰也不敢跟她搭話,因為怕被她纏住……光天化日的也不好解釋!
——一個女人,年輕時瀟灑漂亮,大好的青春,大言不慚地宣揚不找男人,那玩意兒沒啥意思……結果六十來歲了,變得半瘋半魔,還是毀在男人手裡,悲哀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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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瑪媽摟下的約張老師,有一兒一女,都在外地工作。老伴旱死了,一個月有六千多元退休金,但她不去和孩子們過。她跟我媽說,去跟孩子們在一起,衛生慣慣,生活習慣都不同。不自在。她自己身體也不太好,最後自己死在家裡幾天都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