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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侃侃談影視

    楚門的“妻子”是一個要錢不要臉的人(包括楚門的發,就是妻子的姘頭),可恨又可悲的角色。

    一方面,她不愛楚門,卻和楚門結為夫妻,生活在一起那麼多年,就算沒有愛情,也應該有點感情吧,因為楚門是一個單純善良的人。但是她並沒有同情楚門的遭遇,和整個劇組都在利用和欺騙楚門。除了在鏡頭虛假地微笑和做作地念廣告詞之外,她可能沒有別的技能,甚至人設是一個“護士”,可能連針都不會打。當《楚門秀》的演員是很輕鬆的工作,生活條件也不錯,不會失業,而且永遠的女主角,但是其實就是一個寄生蟲。

    一方面,她又是基督徒,她的“生活”時時刻刻都是欺騙,我相信她是內心矛盾和糾結的,特別是跟楚門性愛的時候,應該不會多於愉快,甚至是煎熬。而且全世界的觀眾,包括她真正的父母和家人都知道她是有多不要臉,除非她也是孤兒,不然不可能在螢幕外沒有任何社會關係。不過性生活也許不會太頻繁,因為在情節之外,可能島上的其他演員和媒體會有一搭沒一搭向楚門灌輸性生活有害或者純粹的精神戀愛才是高階等類似的觀念,就如同不斷向強化楚門島外的世界很可怕一樣。

    至於她多次提出要為楚門生孩子,有以下的可能性:

    一,她真的會生,但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是楚門的發小,也就是她的姘頭,因為楚門可能不會知道親子鑑定這回事,他處在資訊的孤島,對於遺傳學的理論他可能無法習的。即便孩子長大越來越不像自己,周圍的人也會對他形成輿論包圍,讓他相信孩子就是自己的。

    二,她會生,並且孩子確實是楚門的,以此算作對欺騙楚門的內心補償,畢竟她是一個寄生蟲。即使她意識到楚門已經發現一切都是做戲(其實劇情的半截,楚門已經暗示,只是雙方都沒有明說),她也是在暗示楚門,她會用生一個孩子來彌補自己對他的虧欠,雖然她根本不愛楚門。

    三,她可能生或者不生,因為她有自己的退路,可以讓劇組安排突然死亡,突然失蹤,和楚門離婚的結局,這樣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領盒飯,所以生孩子也就是隨口說說。

    四,劇組安排她反覆向楚門提出生孩子的提議,因為劇組發現楚門非常想離家出走,劇組想用備孕,懷孕,生產,哺乳的過程繼續拖住楚門,讓他暫時放棄出走的打算。

    四,她可能會按照劇組的要求被迫為楚門生孩子,可能是演出合同裡的條款,也可能是劇組有高額的酬勞。

    其實我最好奇的是楚門的“母親”,也就是楚門的養母,這裡不談楚門的“父親”,因為他在楚門年幼時期就被劇組安排了領盒飯,(但是也和楚門生活了十年,按說也應該有點感情)後來又偷偷跑回來。楚門的養母,如果有自己的孩子,又怎麼有時間照顧年幼期的楚門,如果她沒有自己的親生子女,養育了楚門十幾年,對楚門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另外細說起來,這部電影的BUG很多的,也就只能當個童話來看,深究起來邏輯上站不住腳。節目一播出來,為什麼沒被政府在第一時間叫停,還能播放長達三十年?島上的小孩子,比如楚門的同學校友怎麼做到守口如瓶?如果所有的群眾都是隻是演員,醫療和教育怎麼開展,演員們真的需要就醫甚至是急救和手術怎麼辦,醫療力量能跟得上嗎?所有的學生都被教授著錯誤的知識?比如,島外面的世界很可怕,地球唯一的仙境是桃源島?

    1998年,世界影壇同時出現兩部探討理想主義的佳作:《海上鋼琴家》和《楚門的世界》,更令人驚訝的是,它們傳達出截然不同的觀點。

    《海上鋼琴家》中的理想主義更像是陶淵明崇尚的田園主義,避世、簡單、純真,不受世俗規定束縛,用生命守護內心的自由和純粹。而《楚門的世界》則給前者當頭棒喝,用荒誕的黑色幽默揭開世外桃源和現實世界一樣虛偽的真相,號召人們從完美的理想主義中醒來,直面真實殘酷的人生。

    從某種意義來講,《楚門的世界》可以稱得上一部反烏托邦影片

    01 荒誕的黑色幽默

    時至今日,《楚門的世界》的劇情設定仍令人震撼不已。荒誕的設計,誇張的表情,再加上金·凱瑞的無厘頭表演,都給電影奠定了喜劇基調。但幽默只是浮於表面的泡泡,當美滿人生的騙局被戳破,露出裡面早已爛透了的虛偽,這幽默就變成了極大的諷刺

    導演彼得·威爾無疑將黑色幽默玩得爐火純青,在我們笑得最歡的時候,毫不留情地將生活真相徑直襬在我們面前,而更可悲的是,這一切都有跡可循。

    永遠和藹的母親,永遠溫柔的妻子,永遠仗義的朋友,永遠友善的鄰居,永遠熱情的路人,永遠乾淨的街道,永遠晴朗的天氣,楚門周圍的一切永遠那麼完美。但和藹的母親表情虛假,溫柔的妻子總在尷尬地念各種廣告,仗義的朋友偶爾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友善的鄰居每天在說重複的話,熱情的路人像早已認識他一般,乾淨的街道沒有一絲生活氣,晴朗的天氣像設定好一般。

    我始終堅持認為楚門對自己的生活是早有懷疑的,正如基斯督告訴施維亞的一樣,只是他沒有勇氣打破生來就接受的一切,於是自欺欺人地活下去。直到消失22年的父親突然出現在他面前,這場佈滿裂縫的騙局開始崩塌。

    影片從三層上帝視角來看楚門的故事,將黑色幽默發揮到極致。

    第一層上帝視角無疑是觀看楚門秀的觀眾,酒吧女服務生、泡澡的老頭、坐在沙發上的老太太、監控室裡的保安,他們將楚門當作一個娛樂或笑話,隨楚門的喜怒哀樂而喜怒哀樂,就像我們看的影視劇一樣,只不過當節目播完時,他們毫無負擔地選擇換臺。

    第二層上帝視角是以基斯督為首的創作楚門秀的團隊,他們監督楚門的一舉一動,楚門稍有不對,就會想盡辦法將他的生活軌跡強制拉回正道,如隨時將出現在楚門身邊的可疑人員帶走。與普通觀眾不同,他們更多的是將楚門看作一棵可以帶來巨大利益的搖錢樹

    第三層上帝視角是我們,沒錯,導演心機地將觀看電影的我們也設計了進去,讓我們掌控楚門秀的來龍去脈,楚門、配角、觀眾、基斯督,我們清晰地獲知他們的舉動和想法,然後產生自己的感悟,甚至細思極恐地覺得自己就是楚門,人生也在被未知的力量操控。

    荒誕的黑色幽默之下,導演彼得·威爾極具野心地布了一局很大的棋,將所有人都精準地算在內,用喜劇的手法揭露出一個殘酷的生活真相:你我皆楚門,我們的人生不由自主。

    02 矛盾的理想主義

    《楚門的世界》最戲劇化的地方在於,基斯督竭力為楚門創造了一個無憂無慮的世外桃源,而楚門在得知真相後,最終選擇走出去體驗真實的人生。這種戲劇化背後傳達出一種矛盾的理想主義。

    第一,理想主義與個人的矛盾

    影片結尾,基斯督勸說楚門留在桃源島時說:“外面的世界跟我給你的世界一樣虛假,有一樣的謊言,一樣的欺詐,但在我的世界,你什麼也不用怕。”

    基斯督遮蔽了外界的虛偽和殘酷,為楚門提供了一個完滿的人生,幸福的家庭、輕鬆的工作、舒適的居住環境,這是大多數普通人終其一生都可能無法企及的理想,但楚門卻輕易拒絕了。

    楚門拒絕的原因很簡單:這不是他想要的真實人生。

    人的思想總是很奇怪,當身處充滿苟且的現實世界時,他們竭盡所能地去追尋詩和遠方的田野,可當置身於無憂無慮的世外桃源,他們又想體驗現實世界的真實人生。

    理想主義和個人之間的矛盾大概可以用一句話概括,“理想的生活永遠在別處。”

    第二,理想主義與群體的矛盾

    影片中,桃源島上的一切都在圍繞和配合楚門,在這樣的前提下,就不得不損害他人的利益來實現完美的楚門世界。

    為避免楚門發現真相,楚門的父親和施維亞被強迫消失;楚門發覺真相後,對美露進行了逼問,差點造成美露精神崩潰;還有一些扮演路人的演員,總是在承擔楚門事件不時造成的雞飛狗跳。

    理想主義的實現,往往需要犧牲一部分人的利益。例如《月亮與六便士》中的斯特里克蘭本來生活優裕,家庭美滿,但突然對藝術著了魔,為了實現自己的藝術理想,他拋妻棄子,傷害了家人。

    理想主義與群體的矛盾就在於,在實現理想主義時,永遠無法顧及到所有人,總有人的利益會受到侵害。

    第三,理想主義與現實的矛盾

    影片中基斯督想方設法給楚門創造一個完美的世外桃源,但可笑的是,它完全是虛假的,現實中不可能存在這麼美好的世界,所以觀看楚門秀的觀眾才會日以繼夜地追劇,只為寄託無法實現的感情和理想。

    理想主義與現實之間永遠是相互排斥的,現實永遠無法達到理想世界的模樣,所有的理想世界都存在於假想中,就像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我們只能在大腦裡想象它的美好安適,卻知道它永遠不可能出現在現實中。

    理想主義與個人、群體和現實的矛盾,就註定理想主義終究會破滅,只有迴歸現實,不斷在現實中尋求進步,才能朝理想世界邁進。

    03 追求真實的自我才是人生的唯一主題

    影片結尾,楚門問基斯督:“什麼都是假的?”

    基斯督回答:“你是真的。”

    儘管楚門的前30年人生活在一個完美的騙局裡,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演戲,每一件事都是虛假,但有一件事是真的,那就是楚門是真的,與楚門自身有關的東西,知識、愛好、習慣、性格,都是真的。

    換個角度想一下,如果把這30年看作人生的一個奇遇,那麼誰又能說楚門的人生是虛假的呢?

    導演彼得·威爾在揭開命運不由自主的真相後,最終還是給我們保留了一點希望。世上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除了一個人的自我。只要人的思想還自由,就擁有抵禦虛假世界的力量,就像楚門所說的,“你無法在我腦內裝攝影機。”

    楚門當然知道外面的世界沒有桃源島那麼美好,可能危機四伏,可能更加虛偽,但他還是推開了那扇通往外界的門走出去。他不是不害怕,只是他更希望體驗真實的人生,做一個真正的普通人。

    我不禁想起《海上鋼琴家》裡的1900,與楚門主動走出桃源島不同,他一生都將自己困在船上,從未踏足過陸地半步。船上就是1900為自己構建的世外桃源,不受世俗規則束縛,他隨心所欲地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流淌在單純美好的音樂世界裡。

    1900也曾想過走出去,但站在通往陸地的船舷上,望著遠處無邊無際的城市,他卻步了。他明白自己適應不了複雜的世俗世界,於是灑脫地扔掉帽子,轉身返回船上,不再產生去陸地的想法,將全部身心都專注在音樂上。

    楚門和1900看似做出了不同的選擇,但其實本質都一樣,無論是楚門踏出通往外界的第一步,還是1900返回船上的轉身,都是遵從內心的聲音做出的真誠選擇,那是最真實的自己發出的聲音。

    或許說來說去,兩部電影都在告訴我們最簡單的道理:無論外界真實或虛假,都要追求真實的自我,這才是我們一生唯一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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