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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無悔青春6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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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5684427270698青雲
中國的分餐制何演成合餐制是不可能的。因為在外面就餐時,外面就餐人員雜亂,不知道誰帶有傳染疾病的。所以合餐制是不可能的。如果家裡面有人帶有傳染病的人員,以不適合合餐制。合餐制這有家裡面沒有人帶傳染病的家庭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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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漢字谷主
可以從考古年表,講講華人分餐制到合餐制的。
考古發掘跟“吃”關係很密切:鼎、簋(guǐ)、甑(zèng)、甗(yǎn)、簠(fǔ)、豆,這些青銅器中常見的器型,原本都是食器。
胡椒、花椒、高良薑這些調味料,在曾侯乙戰國墓和馬王堆漢墓裡都有發現;
雞鴨魚骨在各種墓葬發現的也都不少;
青海喇家遺址出土了新石器時代的祖先們吃剩下來的麵條,這就比較罕見了;
新疆吐魯番阿斯塔拉唐墓也發掘了不少點心實物,其中就有餃子,與現代常見的餃子在大小和形狀上幾乎一模一樣。
從分餐到會食
——上面的漢墓壁畫上可以見到席地而坐、一人一案的宴飲場面,典型的分餐
因此,要說吃得從坐開始說起。孔子曾說:“席不正不坐,割不正不食。”
古人都是席地而坐,設席每每不止一層。緊靠地面的一層稱筵,筵上面的稱席。筵席之稱,由此而來。進餐方式除了席地而坐外,有身份的貴族憑俎案而食。後來我們常說的“舉案齊眉”的案指的就是這個。
——春秋青銅器王子臣俎
——四足漆俎
在山西襄汾陶寺龍山文化遺址中,出土了一些用於飲食的木案。這些木案平面多呈長方形,長約1米,寬約30釐米,木案下方有木條做的支架,高度僅15釐米左右。木案出土時,案上還放有多種酒具。在遺址中還發現了與木案形狀相近的木俎,也是長方形,略小於木案。俎上放有石刀、豬排或豬蹄等,這應是放置祭祀牲畜的祭俎。
在夏商時期墓葬中也發現有俎案,這些俎案由木、石、銅等各種不同的材質製作,木質多施以紅色,再以白、黃、藍、綠等色繪上圖案,石質、銅質多保持材質本色。
以小食案進食的方式最晚在龍山文化時期便已出現。陶寺遺址的發現,不僅將食案的歷史提到了4500年以前,而且也指出了分餐制在古代中國出現的源頭,古代分餐制的發展與這種小食案有不可分割的聯絡,小食案是禮制化分餐制的產物。
在漢墓壁畫、畫像石和畫像磚上,經常可以看到席地而坐、一人一案的宴飲場面。《史記·孟嘗君列傳》裡也有分餐制的佐證:戰國四君之一的孟嘗君田文廣招賓客,禮賢下士,平等對待前來投奔的數千食客,無論貴賤,都同自己吃—樣的食物。一天夜裡,田文宴請剛剛投奔自己的俠士,有人無意間擋住了燈光,俠士以為自己吃的飯與田文兩樣,一時間怒火中燒,起身就要離去。田文趕緊親自端起自己的飯菜給俠士看,原來他們所用的都是一樣的飲食。俠士愧容滿面,當下拔出佩劍,欲自刎以謝誤會之罪。
可這似乎與華人熱熱鬧鬧圍桌會食的聚餐傳統有些不一樣。
——唐代壁畫上的場景已變成了眾人圍坐在一起的會食
會食制應該出現在唐代引進胡人的高桌大椅之後。
中國古代飲食方式的改變,確實是由高桌大椅的出現而完成的,這是中國古代由分食制向會食制轉變的一個重要契機。”唐代時椅子就已經很流行了,“敦煌473窟唐代宴飲壁畫,畫中繪一涼亭,亭內擺著一個長方食桌,兩側有高足條凳,凳上面對面地坐著9位規規矩矩的男女。食桌上擺滿大盆小盞,每人面前各有一副匙箸配套的餐具。這已是眾人圍坐一起的會食了。
從叉子到筷子
現代人吃飯一般有三種工具:手指、叉子和筷子。用叉子的人主要分佈在歐洲和北美洲,用手指抓食的人生活在非洲、中東、印度尼西亞及印度次大陸的許多地區,用筷子的人主要分佈在東亞大部。
使用筷子固然是中國的古老飲食傳統,但實際上,勺子和叉子也曾在古代中國扮演過相同的角色。考古學證實,中國的餐叉出現在4000多年前,而隨著西餐傳入的餐叉卻只有100多年的歷史。
華夏先民的主食是粥飯,副食為羹湯,這些都不便直接用手指抓食。在黃河流域發現的新石器時代遺址,一般都有骨質餐匙的出土。
黃河下游地區的大汶口文化居民,也時興使用餐匙進食,而且他們的餐匙製作大都十分精巧,包括一些器形標準的勺形匙,還有一些蚌質餐匙。
大汶口文化許多精美的餐匙都被作為隨葬品放在了死者的墓中,發掘時看到餐匙常常握在死者手中。
在長江流域也發現了一些新石器時代的骨質餐匙。
河姆渡文化居民有相當精美的鳥形刻花象牙餐匙和標準的勺形餐匙。
那時冶金術尚未發明,因此餐匙的製作主要以獸骨為原料,而且形制分為勺形和匕形兩種。匕是餐勺在古代中國的通名,但現在,匕的這一古意已經完全消失。
餐叉也起源於新石器時代,但在地域上並不普及。甘肅武威市皇娘娘臺齊家文化遺址曾出土一枚扁平形骨質餐叉,為三齒;
另外青海同德一處遺址曾發現過一枚骨質餐叉,為雙齒式,全長25.7釐米。這兩枚餐叉都出土於西北地區,說明那裡可能是餐叉起源的一個很重要的地區。
餐叉在考古發掘中出土的數量相對較少,古代餐叉的使用與肉食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中國古代將‘肉食者’作為貴族階層的代稱,餐叉可能是上流社會的專用品,應當不會普及到一般民眾中。下層社會的‘藿食者’,因為食物中很難見到有肉,所以用不著製備專門食肉的餐叉。
而被視為國粹的筷子,出現得並不比勺子晚,《禮記》等文獻中多有記載。在考古發掘方面,年代最早的古箸出自安陽殷墟,有青銅箸6支。
湖北清江香爐石遺址發掘時,在商代晚期和春秋時代的地層裡都出土有箸,有骨箸,也有象牙箸。
漢代墓葬如馬王堆出土過竹箸。漢箸長度一般為25釐米上下,
江蘇丹徒丁卯橋遺址出土的一批唐代銀器中,有箸36支,長度一般在28釐米至33釐米。元代的箸略有增長的趨勢,而到了明清,箸的形制長短粗細已與現代箸差別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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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毅而三思吳六奇
這個問題我前兩天就注意到了,但對問題持有的觀點並不太認可。以下逐一說明:
【分餐性質的不純粹】在春秋戰國時期,有大量的記載證明了分餐、分席涉及禮儀。但就當時的奴隸制社會而言,這種分餐應該並非是人人都可堅持的,起碼奴隸不可能有那麼精美豐盛的食物。而包括分席、席位也都可見顯著受階級影響,有著資源分配的意識表現。
如成語“食指大動”和“染指垂涎”是指春秋時,楚人獻黿(甲魚)於鄭靈公,公子宋在食指大動後,對公子家說“我一定要嚐嚐這個美味”。但在分食甲魚時,鄭靈公沒給公子宋吃,於是公子宋怒而用食指在燉甲魚的鼎沾了沾,嘗完味道後就跑了。鄭靈公因此想殺公子宋,卻被公子宋和公子家反殺。
由此可見分餐的禮儀之說是次要的,不同階級的分餐涉及截然不同的資源分配才是要點,甚至這可能涉及國君的偏倚和臣子的功勞。反觀《禮記·內則》則可見“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之說,如果分餐制無分場合都是必要的,那這句話就太多餘了。
【分餐意義的變化】今日出土的漢代《夫婦宴飲圖》中,可見夫婦同席,而且碗的數量有點多(見下圖)。因此對分餐或合餐的堅持是否是一貫徹底的,就很值得玩味。並且在漢代有一個“姤”字(多音)。意思是說“二人同室,兄弟合食。和樂相好,各得所敬”(見《焦氏易林》)。而在南北朝時,比如《金樓子》中又曾記載,劉道真常與一人素拌草中食。有一次他見一個青衣老太領著兩個小兒路過,便調侃道:“青羊將二羔。”而老太太反斥他說:“兩豬共一槽。
這可以看出,從春秋戰國之後,隨著食物資源的豐富,分餐原本的堅持發生了意義上的變化,因此才更可能涉及對禮儀的強調。與外人是宴,因此不同於和家人共食。甚至可能在民間,一直都沒有對分餐禮儀的很好強調。
【後世的變遷】之後便是隋唐兩宋,從《韓熙載夜宴圖》中可以看到,即便出現了胡椅和更精細的食物加工方式,宋代官員也仍在堅持分餐、分席,但這只是宴。反觀唐末的《虯髯客傳》,有“公出市胡餅,客抽腰間匕首,切肉共食。”。因此分餐與合餐,或者只是禮儀的不同,並且在書中這處使用時,有刻畫人物豪邁、不拘泥世俗禮法的用意。
【明清宴席的變化】無分明清,在宮廷禮儀中仍可見分餐分席,但在明代仇英版的《清明上河圖中》,卻發現同席(同桌)而食。那麼對比春秋戰國時期的食物資源匱乏,顯然城市密度、空間佈局這些事情會導致同桌共餐。對店家來說,分席太佔地。於是合餐於宴席的發展,就是因生活實際需求產生的變化,它不是對禮的放棄。
時至民國,轉席、公筷的提倡是因為人們更好的意識到了疾病傳染。但在無人強調分席分餐的前提下,我們能看到電影《小兵張嘎》中的拿起幾根蘿蔔條和饅頭,選個位置進食。而且在河南等地也有整鍋炒菜、燜飯、熬粥、煮麵後再各自取食的情形(今日猶可見)。或是山西等地也同樣有盛一海碗麵後,蹲坐在村口邊吃邊聊。
這些並非是分餐,也不是共餐,而更像是更原始的“取餐”。這種取餐特徵明顯的還有自助餐……我想沒人會懷疑它與分餐相比更不衛生,除非不用公共餐具二次取食。因此大致來說,中國的分餐或合餐甚至取餐,都是基於實際生活需求出發且同時保留著,並且隨著人們的日常需求而倚重不同,不是從一種變成另一種,這種想法太簡單了。
今天我們提倡分餐合理,以及公共餐具的使用,也只是因為飛沫傳播、交叉傳染、病從口入等衛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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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電視上或文獻中經常可以見到中國的古代,商周秦漢都是一人一席的分餐制。但到了唐宋之後,吃飯就成了一種熱鬧,共餐的文化直到今天。那又是為什麼改變的呢?
1、外來文化的影響。
唐宋時期經濟文化快速發展,國富民豐,衣食無憂。人們的生活質量大幅堤高,都想好好享用美食。加上餐館酒樓快速興起,為了照顧眾多食客的胃口,分餐製作食物速度已經難以撐起大量的消費需求,因此一出鍋眾人就紛開吃,形成了一個趨向。
2、傳統禮教信仰的影響。
中國傳統信仰孔子學說,天下大同,最早的施粥棚就體現了這一點。中國歷史上農民階層比較多,僧多粥少,難以分餐。為了讓更多人活下去,只能合餐。這也是大鍋飯的由來。而西方信仰基督,講個人自由平等,人文主義思想濃厚,個人的追求,個人的存在是首要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