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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曦殊

    當然只有雲南才有的,上月底上海動物園裡的那頭著名的大象“版納”剛剛去世,她是七十年代從雲南西雙版納引進到上海的…………

  • 2 # 路上的阿文

    中國的亞洲象主要分佈在西雙版納,普洱的熱帶雨林地區,常見於溝谷,河邊,闊葉林中,一般以群體為單位,每群數頭或數十頭不等,由一頭成年雄象為首領帶領,活動範圍較廣,歷史上在雲南地區分佈比較廣,但是由於自然環境的破壞和棲息地的銳減,導致退到西雙版納以及普洱地區,偶爾出現在村莊。

  • 3 # 文旅欄目

    當然主要分佈在雲南的西雙版拉原始森林裡了,是受人們重點保護的動物,不會隨便被旅遊者看到的。現在應該作為旅遊專案讓人們去觀賞哦

  • 4 # 旅個行

    亞洲象(Elephas maximus),屬長鼻目象科象屬,是亞洲現存最大的陸生動物。亞洲象是中國I級重點保護野生動物,被國際自然和自然資源保護聯盟(IUCN)列為瀕危物種。目前,國內的亞洲象分佈在雲南省臨滄市、普洱市和西雙版納州,數量不足250頭。

    分佈變遷

    自古至今,象主要有兩個天敵,人類和氣候。在遠古時期,象的滅絕主要來自於無法對冰期-間冰期的氣候波動做出快速響應,比如畏寒的亞洲象,需要在冰期尋找抵禦嚴寒的避難所。後來,隨著(古)人類的進化、種群的增加,象真正意義上的天敵出現了,如猛獁象的滅絕可能與古人類的進化脫不了干係。根據Sukumar團隊的研究,印度河文明以來的4000年內,亞洲象的分佈範圍從超過900萬平方公里下降到了如今的不足50萬平方公里,面積變化類似於分佈範圍從整個中國退縮到四川省大小;而印度河文明時期也被猜測是最初亞洲象馴化事件發生的時期,從那時起人開始學會征服這種巨型動物,使得人象關係上升到另一個層面。

    研究亞洲象的歷史分佈,對於學者們從更大時間尺度上理解亞洲象現今的分佈格局有重要意義。在中國,亞洲象的歷史分佈很廣。文榕生先生對亞洲象分佈歷史變遷的編研結果顯示,在夏商時期野生亞洲象分佈的北界可能達到北京或河北西北部,之後隨著氣候冷暖變遷、乾旱洪澇災害和人口膨脹等因素,亞洲象分佈北線在震盪中不斷向南移動。另一方面,動物所李欣海副研究員利用模型擬合亞洲象分佈遷移和環境及人類影響因素的關係,得出了相近的結論:亞洲象在近2000年的南北遷移是氣候變化、人類干擾等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研究顯示,中國在中世紀暖期(約AD 1000)後經歷過一段氣溫下降、災害頻發的時期,亞洲象分佈的北界快速南移,而從小冰河期(約AD 1500)後,隨著溫度的上升,亞洲象東南部種群有明顯的小規模恢復跡象;然而進入工業時代(約AD 1900)後,雖然溫度仍在升高,但由於人口增加和洪旱災害等因素導致亞洲象局地滅絕、分佈不斷向西南方向萎縮,漸漸形成今天的分佈現狀。在相對寒冷、自然災害頻發的時期,氣候因素是影響亞洲象分佈的首因,而在溫暖時期,人類的影響因素更為重要,且影響力持續增加。後體來看,亞洲象分佈北界的變化與溫度的波動基本相符,但隨著近100年工業化的快速發展,人類影響因素主導了亞洲象分佈的格局變化,逐漸促成亞洲象的分佈現狀。

    適宜棲息地和分佈

    亞洲象被認為是森林動物,實際上它們適應的環境很廣,曾在中國廣泛分佈。從進化史、生理結構、取食習慣、食物組成等多方面看,亞洲象與非洲草原象近似,甚至更適應於食草生活。所以,可以說歷史上亞洲象的基礎生態位幅度很寬,森林只是其中一部分。亞洲象之所以退居進入森林,可能僅僅是由於乾旱平緩的區域被人類佔據,它們在與人的競爭中妥協,形成了現在以森林為主、較窄的現實生態位。

    象遷移時,在對水源和食物等的需求下會形成季節性的家域。研究表明,雌性亞洲象在幾年內對於家域有一定的忠誠度,遷移路線固定。根據Sukumar等學者的研究,2個氏族以上(一個氏族包括幾個關係較近家族群)的家域範圍一般超過100km2,印度北部曾記錄雄象家域超過400km2。當然除了社群結構,家域的範圍還與環境承載力、地形、降水、初級生產力等因素有關。如果棲息地面積或結構不足以滿足亞洲象生理、精神健康甚至是生存的需求,即環境不足以承載這些象,那麼它們必然會不斷出走,尋找新的環境。

    中國亞洲象現狀

    近幾十年來,由於華人口快速增長、追求經濟最大化,砍伐森林種植茶葉、橡膠等經濟作物,中國亞洲象的棲息地不斷喪失、退化、破碎化,使得其保護形勢極不樂觀。根據北師大張立教授團隊的研究,中國亞洲象分佈區的森林面積約為22,430km2,但亞洲象棲息地面積不足50%,適宜棲息地面積不足4000km2,且這些棲息地高度破碎化,連線度很低,導致有效棲息地面積進一步下降。中國亞洲象的棲息地就像一張彌散的網,由列島連線2-3個生態群島。由於缺乏大面積、成片的棲息地以支援象群對家域的要求,近些年野外的觀察調查發現,象群的流動性不斷增加,且更加頻繁開拓新的區域。

    目前,中國亞洲象分佈於雲南省西雙版納州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子保護區:勐養、勐臘、尚勇)及周邊、臨滄市南滾河(南滾河保護區)和普洱市(思茅區、瀾滄縣、江城縣)這三個地區。其中尚勇-勐臘、勐養-普洱(勐養-思茅、勐養-瀾滄、勐養-江城)是象群存在交流的地理單元,近些年勐養-江城單元交流頻繁。2014年9月在江城整董鎮區域及周邊出現可見的50餘頭野象,這是自2011年此區域首次出現野象後的最大種群數量,而當時和江城縣毗鄰的勐旺鄉仍有相當數量的野象。可以推測在勐養-勐旺-整董或勐養-江城地理單元內野象遷移較頻繁,分佈範圍較廣。此現象並非突然出現,幾年前就有勐養保護區野象向外擴散的傾向,具體原因不明,推測一方面與勐養保護區內棲息地喪失、片段化,導致環境承載能力下降、野象流動性增加有關,另一方面與勐旺、江城存在遷移廊道和大量香蕉、苞谷等野象食源植物有關。南滾河野象為孤立種群,難以與其他地理單元建立聯絡。亞洲象會在尚勇-南塔、勐臘-豐沙裡兩個區域,實現中國和寮國的跨境交流,目前已建立在中老邊境區域建立跨境聯合保護區,此舉意義重大,有助於避免寮國重蹈緬甸和中國過度利用森林資源的覆轍。

    亞洲象保護

    象的保護,對於維持生態系統組成和功能的平衡有重要意義,故也被看做是生態系統的傘物種和基石物種。而亞洲象在華人眼中又是吉祥的象徵,它們也自然成為了生態保護的旗艦物種。中國亞洲象保護需要面對很多方面問題,如遺傳多樣性、環境因素、棲息地、人象衝突、象牙貿易等:

    遺傳多樣性:在這方面,亞洲象種群可能面對遺傳風險和小種群隨機性等問題。問題主要源於小種群孤立、缺乏基因流、遺傳多樣性單一等,使得種群存在潛在遺傳風險,如近交、遺傳漂變等;易受到種群統計、環境、遺傳隨機性等隨機干擾;種群對於傳染性病原體的抗病力差,生存力下降。面對這些威脅,人們需要從恢復棲息地連線度、促進基因交流的角度著手。如雲南的南滾河保護區有約20頭亞洲象,種群已經孤立了近20年。由於此種群和其他亞洲象種群距離太遠,而中緬邊界的森林連線帶早已被破壞,和任何相鄰種群棲息地建立廊道都不現實。而南滾河種群的基因又是特異性最高的,在進化上和其他種群分屬不同的分支,有較高的種群遺傳貢獻率,屬於優先保護種群。綜合考慮,可以透過人工“轉移”未達或剛性成熟雄象的方式完成基因的交流,增大有效種群數量和遺傳多樣性。這是一種模擬自然的人為干預方式,因為未成年或剛成年的雄象有獨自離開出生地或家庭群的習性,選擇這一時期的象是符合了亞洲象的種群結構和行為習性,使得外來象可以適應當地環境,與當地種群不相互排斥。

    環境因素:Sukuma曾對印度南部野生亞洲象(雄性1531頭,雌性1189頭)死亡的原因進行調查,其中自然死亡是首要原因,雌性72%、雄性44%(盜獵佔41%)個體為自然死亡。自然死亡原因多為營養不良、受傷或因病毒、細菌、寄生蟲感染的疾病等。其中以這些病原體最為常見,然而對野生亞洲象身上攜帶的病原體和疫病方面的研究還比較少。自然死亡的發生與環境因素密切相關,其中溫溼度是亞洲象棲息適宜性的重要影響因子。有項對緬甸半散養(semi-captive)工作象的研究表明,性成熟前或剛達性成熟的亞洲象在24度左右時的存活率是最高,成熟個體的適宜溫度更低。偏離適宜溫度的程度越高、時間越長、晝夜溫差過高、氣候波動、乾旱等,都會導致亞洲象死亡率的升高。隨著氣候變暖,一些可預測的氣候變化會發生在亞洲象分佈區,如旱季的平均溫度升高、夜間變暖,旱季降雨減少雨季降雨增多、降雨的時空變化等。然而,研究學者在野生亞洲象對這種氣候微小、緩慢變化的敏感性和應對機制還知之甚少,僅依賴數學模型對亞洲象行為響應進行預測還充滿不確定性,同時不能深入理解生理層面的變化。

    棲息地:中國亞洲象面臨最嚴重的問題在於土地被過度利用造成了亞洲象棲息地喪失、破碎化,並且可能會持續惡化。如果現在仍延續10年前或是5年前那種發展模式的話,可能幾個地理單元的象群會完全失去交流的機會,有效棲息地、種群數量大大減少,種群生存力顯著降低。從目前狀況來看,亞洲象保護最重要的方面在於棲息地的保護和修復,尤其是棲息地斑塊間廊道的保護,以維持斑塊間的連線度。棲息地的保護和修復可以從3方面入手,面積、結構、質量。確定並保護亞洲象的適宜棲息地;保護並修復棲息地的連通性、景觀的完整性;維持景觀複雜性和亞洲象生存必須元素的質量,如水源、硝塘等。由於亞洲象的遷移能力強,分佈區會發生變化,所以對棲息地適宜性的分析十分重要,對於分析得出的適宜棲息地應儘可能去維持和保護;而對於那些必須開發利用的區域,科學地進行評估和規劃,為廊道設計留出空間,並將人為干擾降到最低。廊道概念被提及很多,在國內也有應用,但規劃二字易說難做,基本還是在為減緩人象衝突做補救工作。

    人象衝突:人象衝突,從亞洲象角度看是一個保護生物學的問題;從人的角度看,是社會學的和經濟學的問題;而從字面上看又是個倫理層面的問題。人象衝突在象分佈區普遍存在、歷史悠久,而且沒有長期可行的解決方法。人象衝突的主要表現為象取食、破壞經濟作物和人工設施,而人透過多種方式驚嚇驅趕象。衝突升級導致人、象的死亡是最無奈的結果,但現階段看卻又是避免不了的。人象衝突往往具有時空格局,亞洲象會選擇農作物成熟時到來,白天休息、夜間取食;衝突高發區域一般是森林或河流毗鄰的象喜食作物田。目前,國內主要透過保險來補償亞洲象肇事造成的經濟損失,且不說能補多少,這種第三方介入為肇事買單的補償形式就是不可持續的,無法根除人物件的怒氣,更不用說物件保護作出什麼貢獻了。可持續的生態緩解方法應同時保證人和象雙方的利益,生態保護迴歸社群、同時社群能從象身上獲得經濟利益。近些年也一直在嘗試各種方法,如開發亞洲象的生態服務功能,考慮將觀象遊活動引入社群;還比如在適宜區域退耕還林規劃廊道、並利用食源吸引亞洲象遠離周邊人類聚集區,同時積極為當地農民尋找、資助替代農業等。

    從歷史的角度看,國內造成現狀的原因在於,人們在沒有科學有效地評估前、短時間內過度開發、利用了森林資源。如果將亞洲象的科研和保護工作,與國內人口增長、土地利用、環境破壞等現狀結合來看,可能我們會得出比較悲觀的結論,亞洲象的棲息地面積會進一步下降、斑塊破碎化加劇;種群數量可能會下降、孤立程度提高;亞洲象可能會遷移更遠距離、去到新的環境中,造成更嚴重的人象衝突;人們可能會消費更多象牙製品等等。然而,如果從更大的尺度來看待亞洲象問題,我們會發現亞洲象數量的波動、分佈的變遷、人象的衝突自古存在,亞洲象分佈國家都存在,中國不算嚴重。而且,從國家政策、科研人員、林業人員、動物保護團體、再到當地社群、普通公民的態度,我們都能看到這些年來亞洲象保護的變化,沒有理由不相信在亞洲象保護方面會向更加生態平衡、可持續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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