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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雁來紅17

    《石渠記》是唐代文學家柳宗元《永州八記》的第六篇。記述了作者遊袁家渴(hè)後,沿渠探幽,一路所見美景,表達了作者探奇覽勝,拓展胸懷,藉以抒發胸中積鬱之氣的感情。

    《秋聲賦》是宋代文學家歐陽修的作品。文章以“秋聲”為引子,抒發草木被風摧折的悲涼,延及更容易被憂愁困思所侵襲的人,感嘆“百憂感其心,萬事勞其形”,也是作者自己對人生不易的體悟。

    兩者之間異同:

    一,風格不同。

    《石渠記》簡明幹練,似乎多一字即為奢侈,少一字便覺空虛。極具莊老之韻,深得酈道元《水經注》之魂。文中只寫景物,不論人生,讀音需要更深刻的瞭解作者當時處境,方能從字面悟其心志。

    《秋聲賦》立意新穎,語言清麗,章法多變,不惜筆墨,熔寫景、抒情、記事、議論為一爐,顯示出文賦自由揮灑的韻致。

    二、心境不同

    《石渠記》作於812年,此時,柳宗元40歲,被貶永州司馬已經七年,雖然渡過了‘’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的抑鬱歲月,也還是‘’僇人‘’,被人拋棄的心態仍然沉重。謹言慎行,自覺釋懷,超然世上的理念正在形成之中。

    《秋聲賦》作於(1059)秋,歐陽修時年五十三歲,身居高位(翰林學士),只是有感於宦海沉浮,政治改革艱難,故心情苦悶,乃以“悲秋”為主題,抒發人生的苦悶與感嘆。

    三、環境不同。《石渠記》寫於湖南永州,當時是所謂‘’蠻荒之地‘’,《秋聲賦》應該是在宋都汴京。

    相同之處:同是秋天之作

    《石渠記》唐——柳宗元

    自渴西南行不能百步,得石渠。民橋其上。有泉幽幽然,其鳴乍大乍細。渠之廣,或咫尺,或倍尺,其長可十許步。其流抵大石,伏出其下。逾石而往有石泓,昌蒲被之,青蘚環周。又折西行,旁陷岩石下,北墮小潭。潭幅員減百尺,清深多鯈魚。又北曲行紆餘,睨若無窮,然卒入於渴。其側皆詭石怪木,奇卉美箭,可列坐而庥焉。風搖其巔,韻動崖谷,視之既靜,其聽始遠。

    予從州牧得之,攬去翳朽,決疏土石,既崇而焚,既釃盈,惜其未始有傳焉者,故累記其所屬,遺之其人,書之其陽,俾後好事者求之得以易。

    元和七年正月八日蠲渠至大石,十月十九日逾石得石泓、小潭。渠之美於是始窮也。

    《秋聲賦》宋——歐陽修

    歐陽子方夜讀書,聞有聲自西南來者,悚然而聽之,曰:“異哉!”初淅瀝以蕭颯,忽奔騰而砰湃,如波濤夜驚,風雨驟至。其觸於物也,鏦鏦錚錚,金鐵皆鳴;又如赴敵之兵,銜枚疾走,不聞號令,但聞人馬之行聲。予謂童子:“此何聲也?汝出視之。”童子曰:“星月皎潔,明河在天,四無人聲,聲在樹間。”予曰:“噫嘻悲哉!此秋聲也,胡為而來哉?蓋夫秋之為狀也:其色慘淡,煙霏雲斂;其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氣慄冽,砭人肌骨;其意蕭條,山川寂寥。故其為聲也,悽悽切切,呼號憤發。豐草綠縟而爭茂,佳木蔥蘢而可悅;草拂之而色變,木遭之而葉脫。其所以摧敗零落者,乃其一氣之餘烈。夫秋,刑官也,於時為陰;又兵象也,於行用金,是謂天地之義氣,常以肅殺而為心。天之於物,春生秋實,故其在樂也,商聲主西方之音,夷則為七月之律。商,傷也,物既老而悲傷;夷,戮也,物過盛而當殺。”“嗟乎!草木無情,有時飄零。人為動物,惟物之靈;百憂感其心,萬事勞其形;有動於中,必搖其精。而況思其力之所不及,憂其智之所不能;宜其渥然丹者為槁木,黟然黑者為星星。奈何以非金石之質,欲與草木而爭榮?念誰為之戕賊,亦何恨乎秋聲!”童子莫對,垂頭而睡。但聞四壁蟲聲唧唧,如助予之嘆息。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這個社會中,有至始至終,誠實守信,從事本行業的人嗎?如果有,最後都是什麼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