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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輕裝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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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田野留芳
本人小時候過年就捱過一頓狠揍,當時那個疼啊,至今仍記憶猶新。
話說七十年代未的一個嚴寒的冬天,天空飄著鵝毛大雪,水田裡結了一層薄冰,被割剩的禾蔸參差不齊聳出冰面,遠遠望去如一張白麵上綴滿麻點,煞是壯觀。路面上冰雪交相輝映,幾行殘存的足跡漸漸被飄灑的雪花覆蓋但仍餘留下腳跟的淺痕。
那天正是臘月二十四,我一大早戀戀不捨地被母親從溫暖的被窩裡無情地拉出來。母親把小棉襖往我身上一套,三下五除二就給我穿好了衣服,腳上再套上一雙母親做的碩大的棉絮布鞋,往鏡前一站整個人顯得是那麼的臃腫、笨拙和滑稽。
母親把我拉到洗臉架子前,用熱毛巾胡亂地在我臉上抹上幾把之後就端來一小碗米糊外加一隻燜番薯,交代我看好水缸蓋子上她剛做出來的紅薯粉絲別被雞狗吃了,然後就忙她的小年飯去了。(我們家鄉風俗是臘月二十四過小年)
我細細地抿著米糊,卻看也不看一眼放在桌緣的番薯,說實話,這玩意兒實在是吃膩了,對我來說已經如吃黃連苦膽。以至於多年以後我在繁華都市看著別人饞涎欲滴地圍著烤紅薯攤時,我還搖頭苦笑著心有餘悸地繞道而行。
米糊喝到快見碗底的時候,母親還沒有過來,我四下瞄了一眼,見周遭無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上番薯往門外的水溝扔去,誰知卻扔在了冰面上,這可壞了,要是讓母親看到那還了得,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屁股,趕緊衝出門去找了把鐵鍬急切地把番薯往冰下面按,誰知就在這當兒兩隻蘆花大公雞跳上了晾紅薯粉的木板上使著勁兒猛啄紅薯粉,被我回頭剛好逮個正著,那一刻,我怒火中燒、五內俱焚,想也沒想順手就一鐵鍬扔過去了,結果是雞沒扔著,把一大板紅薯粉掀了個底朝天灑落在滿是灰塵泥地上,那情景……慘不忍睹啊!更慘的是這一幕被剛好過來的母親覦個全程。我一個激愣,緩過神來撒丫子就跑,只可恨腳上那雙棉鞋又寬又大,跌跌撞撞,幾個蹌踉就被老鷹捉小雞似的抓回家了。接下來就不用我描述了,友友們自行揣測那畫面吧!總之,幾十年後的今天我回憶起來仍是淚流滿面、苦中帶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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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捱打是必須的啊!我媽說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所以少不了挨鞭子。過年的時候,有一次和小夥伴玩遊戲,一直在房頂蹦蹦跳跳,把房頂弄得噼裡啪啦響的,還在上面放鞭炮,我媽二話不說拿起棍子把我狠狠揍了一頓,屁股都要開花了,還記得那天吃年夜飯,我是站著啃雞腿的,啃的時候還不忘了停下來抽噎一下,不過年初一的時候是最爽的了,無論我幹了什麼壞事,我媽都不會打我,罵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因為我媽說新年第一天不能打人和罵人,所以我就在我媽打我的邊緣試探,我把插在門口的香拔了拿起點鞭炮玩,玩得特別開心,後來我被打得很慘,真是難忘的記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