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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東郭西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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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談咊容易
【藍色楊宗海的看法】:周汝昌(1918年——2012年),天津人,1947年涉足《紅樓夢》研究,是新紅學派的代表人物之一。紅學代表作有《紅樓夢新證》等。
周汝昌從五十年代之際開始對高鶚辱罵,持續幾十年,僅舉一例:“就目前來說,恐怕一提到《紅樓夢》,腦子裡便糾纏著偽四十回續書的混淆印象的讀者就還有大有人在。有人讚揚高鶚保持了全書悲劇結局的功勞;但我總覺得我們不該因此便饒恕高鶚這傢伙:先不必說他技巧低劣,文字惡俗;但就他假託“鼓攤”淆亂真偽的卑鄙手段一層來說,這傢伙就不可饒恕,更不用還說什麼讚揚不讚揚了。而況他保持了的‘悲劇結局’又是怎樣的呢?不是‘沐天恩賈家延世澤’嗎?不是賈寶玉中了高某自己想中的‘舉人’,披著‘大紅斗篷’雪地裡必定要向賈政一拜之後才捨得走的嗎?看他這副醜惡的嘴臉,充滿了‘祿蠹’(賈寶玉平生最痛恨的思想)‘禮教’(在賈寶玉思想中全部瓦解的東西)的頭腦!他也配續曹雪芹的偉大傑作嗎?現在是翻身報仇雪冤的時代,曹雪芹被他糟蹋得夠苦了,難道我們還要為了那樣一個‘悲劇結局’而欣賞這個敗類嗎?我們該痛罵他,把他的偽四十回趕快從《紅樓夢》裡割下來扔進紙簍裡去,不許他附驥流傳,把他的罪狀向普天下讀者控訴,為蒙冤一百數十年的第一流天才寫實作家曹雪芹報仇雪恨!
離開曹雪芹的真《紅樓夢》,我們就不屑為罵高鶚的偽《紅樓夢》而多費筆墨;所以,罵他的用意,就是為了更正確的瞭解曹雪芹而已。我們要撇開這敗類給我們的混淆印象,由現存材料中去認識以下曹雪芹的真《紅樓夢》,這才是我們的正經大事。”(棠棣版《新證》第583頁至584頁,又見《誰知脂硯是湘雲》76頁)。
今天看來,周汝昌的用詞是很帶“攻擊性”的,越過了學術的界限,被很多學者詬病。眾所周知,凡是在社會上有影響的作品,無不帶有時代烙記。歷史的問題要歷史去看,故評判一位作家、一部作品,不能離開當時的社會環境。在那特定的幾十年,很多作品是為“政治服務的”。周汝昌罵高鶚,無論是出於政治原因,或是出於個人目的,說出一些有所“出格”的言論都不足為怪。
中國有句俗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高鶚續作《紅樓夢》並沒有被周汝昌罵倒;周汝昌的紅學家地位也不會因罵高鶚而坍塌。周汝昌的紅學思想僅是“一家之言”,我們可以觀之、評之、辯之,但切忌罵之。因為我們已經進入了“新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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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阿丹151014015
87版首播當年憤怒的觀眾們給央視寫信,要求停播這部在“原創”結局中讓寶釵、湘雲、巧姐都進了“妓院”,史湘雲做了最下賤的“船妓”的“妓院版”結局電視劇。當年周汝昌先生在紅學界和廣大觀眾一致的批判聲中黯然傷神,主動要求退出中國紅學家學會,加入紅學會分支機構“北京曹雪芹學會”。
三十年後,周汝昌先生的“一家之言”被梁宏達老師這個大忽悠吹捧成為唯一的當代“頂級紅學專家”,周汝昌先生做為總顧問的87電視劇成為了“不可逾越”的“頂峰”經典。
回覆列表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景色,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畫卷。
周先生對於高鶚攻擊,實際上是那個時代對高鶚的一種極端的認可。一如那個時代的“踩上一隻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的激進言語。迎合一種情緒,而曲解應有的,甚至自身的原有認知,大概是無奈的悲哀。走出來的風雨陰晴,走不出來的,永遠在敲打這那面“運動”的破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