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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水之清韻

    聽我來給你們介紹,茨菇是一種水生蔬菜,生長在沼澤溝渠裡,南方大部分地區為人工種植,其植株高大,高約1.8米,葉子為燕尾形,葉柄中有泡沫狀氣孔,花白色黃蕊像水仙花,有觀賞價值。茨菇果實為地下球莖,有彎曲長約七、八釐米長的芽嘴,球狀果實小的有鴿子蛋大,大的有雞蛋大。茨菇做菜燉、炒、做湯均可。茨菇鹹菜湯,就是將茨菇表皮刮乾淨後切片,用水鹹菜連梗帶葉(江浙一帶特有的一種醃菜)切成2釐米長的小段,在鍋內倒點菜籽油將茨菇、鹹菜煸炒出香味後加水大火燒開後即可,亦可加入南豆腐,其味更佳。此湯清爽、鹹中略帶微甜、有一種特殊的清香。

  • 2 # 匠姐的煙火氣息

    吃過茨菇,吃過鹹菜,沒有吃過鹹菜茨菇湯。那是一種怎樣的味道?

    小時候我很乖,父母給什麼就吃什麼,對茼蒿、香菜、青椒、蘿蔔乾之類心裡很討厭,卻多少也吃一點,包括茨菇。但是妹妹特別擰,對不愛吃的東西是堅決不吃的,挾碗裡給挑出來,挾往嘴邊就捂嘴,這種不愛囊括了所有蔬菜。對她決絕態度我常常暗羨,同時也埋怨父母好奇怪,為什麼這樣難吃的東西還天天吃。

    成年以後才理解父母。首先,那個年代的物質不豐富,到市場買菜雖然和現在一樣“不知道買什麼吃”,所不同的是,現在是多得挑花眼,那時候是少到沒得挑。你想啊,天天飯桌上就那一兩樣菜,能喜歡嗎?其次,交通和地域限制了蔬菜食品品種的交流運輸,人們不瞭解別地方的特產。記得我有一次到南方出差,帶了個火龍果給外婆,她說裡面長黑點,估計壞了。最後,重要的一點:以前人窮,捨不得買貴的好的,更捨不得浪費,那時候“餿粥黴包子黃菜皮”媽媽是從來沒有扔掉過的。而且,父母也辛苦,工作一天,回家還有孩子和大堆家務,做菜方面根本沒有心思去鑽研,快快煮熟吃完拉倒。

    汪先生《故鄉的食物》一文中,炒米焦屑,包括鹹菜茨菇湯,並不是高郵獨有,蘇北地區可能都有這樣相似的家鄉食品,老實說,“味道獨特,清鮮爽口”引不起我一嘗之心,對茨菇,我如先生一般,是極不愛吃的。先生之所以後來花筆墨寫它,看到便買它並自己吃完,我想,更多的是緣於一種鄉愁,一種情懷,一種歸屬感吧。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你曾有過自己的老師成為了你的摯友的嗎?有何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