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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八月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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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參與科技
從我一拍桌子,給老師交上一張白卷,然後揚長而去,把老師嚇得一跳的那一刻開始,我的人生註定要和其他人不一樣。
那是在讀大學時候,專業是大人幫我選的,讀的是物流,說實話,儘管當時這個專業是好不容易透過關係才進去的,但我對這個專業一點感覺也沒有,雖然好多人都說物流怎麼怎麼好啊,怎麼怎麼有前途啊,但是我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哪裡有前途。一方面是因為當時02年武漢地區開設物流專業課程的高校不多,只有兩所,一個是武大,一個是武漢理工,而我們學校當時能講物流課程的老師寥寥無幾,好多都是博士生研究生給本科生上課,他們上課差不多就是拿著書和資料從頭到尾讀一遍罷了,TM的這樣講我也會講,果然有一次有一個老師在我們班上挑幾個同學給大家講課,我立刻奮勇而上,只用了短短不到10分鐘就把整個課程版塊講得一清二楚,除了獲得臺下經久不息的掌聲之外,更讓當時的女友對我“深愛不疑”,我突然發現,培訓是個很有意思的職業,還能獲得大家的尊敬。
回想起這段日子,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原本是個不怎麼愛學習的學生,也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很平凡,甚至有點自卑,只是因為有一次偶然的在學校大禮堂聽了一次新東方的公益講座,覺得這些老師都太牛了,完全和我們學校的那幫老師不是一個檔次,說真的,我之前就沒見過這麼講課的老師,也沒有見過這麼能夠觸動我心扉的老師。
於是從那時起,我就像追星一樣瘋狂的聽他們的課,而且大多數時候是聽那一個人的,葉煉,我不止一次跟周圍的朋友們提到過,聽了多少場已經算不過來了,在我的印象裡我記得有一次週六晚上武漢理工大馬房山校區有一場,我是啃了個麵包坐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車早到一個多小時佔位置(順便說一下聽那位老師的課如果不早去搶位置的話,只有在會場門外扒著窗戶看的份兒),那天聽完講座後因為太晚就在同學寢室留宿了一晚,然後第二天一起床便馬不停蹄地奔赴洪山體育館佔座位,等那場完後又去武大…,當時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擁有如此之能量!
當時只是覺得他們那幫人好牛,於是產生了憤青式的崇拜,就像愛國主義的五四青年受到國際歌的感召一般,彷彿找到了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真善美!同學們都笑我傻,說我是“新東方王子”,“課痴”,我對他們的嘲諷不屑一顧,依然堅持著嚮往,當時真沒有想太多,更沒奢望日後會有回報。
我一直都覺得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我曾多次強調這幾年為數不多的收穫也就是從大學時起便開始聽過大大小小培訓和講話數百場而已,有的人發言,不是令我三分鐘不到就想起身走人,就是令我大有埋頭大睡的衝動;但有的人發言卻能直觸我心扉,彷彿臺上臺下兩個陌路人就好像爛熟於心的一對好朋友。好多人都說培訓就好像洗腦一樣,但是我要說,這得要看是用清水洗還是用髒水洗,用清水洗則猶如滿身泥濘之後來個沐浴,大有脫胎換骨之美感;用髒水洗則猶如剛換上一件乾淨衣服之後染上洗不掉的油漬,恨不得再去買一件衣服來穿。
另一方面,當時我高中讀的是文科,而我們這個物流專業說是文理兼收,但是70%以上的課程偏理科,還要變態的學自動化,機械工程等課程。所以我基本上以平均一個學期考試掛兩門的機率在這個專業裡艱難的跋涉著,其他好多同學考試的時候帶小條,抄啊,窺啊,混啊,想方設法地作弊,你知道的,都是過來人,但我卻沒有苟同,當時不知道哪裡來的高風亮節和正義感驅使我寧願交白卷也不願自欺欺人,可能是被新東方的精神所感化吧,也可能是我天生就有一種叛逆的基因,人家都去作弊TM的我就是不作弊,我就是不喜歡千篇一律的東西,於是就有了上文交白卷把老師嚇得一跳的故事。順便說一下,我這樣的人畢業答辯也是磕磕絆絆走過來,當我用充滿感激的心情給我的指導老師寫了厚厚幾張紙的感謝信裝在信封裡交給她的時候,她卻誤以為信封裡裝的是紅包而不敢收,還連聲說“拿回去,拿回去,這個沒必要,我不能收…”唉,我無語,那些收紅包收得手都軟了的人又作何感想呢?
就是這樣一個耿直性格的我,必然會看不慣一些醜惡稀爛的行為,並和那些稀爛的班子,鬧眼子的公司做鬥爭。當我終於和一個鬧眼子的公司鬥到派出所以後,我家人發現,我真的不能再在武漢這個稀爛的地方呆了,在這個地方小打小鬧三五年都不如去北上廣深那樣的城市摸爬滾打個一兩年,同時出於對我安全考慮,他們怕我又“代表警察維護治安”,於是把我遣送到北京,至少那裡有個表哥可以照顧我。後來在北京的那段時間我也確實學到不少東西,深感要是沒有去北京的話,這輩子估計就這麼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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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說,既喜歡又討厭,喜歡的是自己是那種對人對事都是熱情大方,不計較得失,真心對人,不喜歡的是自己太過多疑敏感,特別是感情方面,也因此失去最愛,有時真的下定決心去改變,可真的很難,特別是爆發的時候,越想越難受,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