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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一頭怪牛

    看你問題心理有點想進一步發展了!你遇到了一個智商較高的男士,假如和你繼續發展下去沒有任何結果!所以,他選擇離開你才是最重要的!你也應該自重,不要在打他注意,見好就收!

  • 2 # 屏眸吹髮

    你們兩個人中有一個人發現了不對競,這種情況下有三種可能:

    1,你做了些事說了些話,讓他產生了看法,所以冷淡。

    2,他發現你喜歡他了,不想流言蜚語,所以拉開距離

    3,他發現他喜歡你了,但不確定你的心意,微妙的感覺讓他約束了自己。

  • 3 # 神遊的山鷹

    他的內心世界你不會知道,靜一靜,事情的原委會自然而然顯現出來。你現在需要把你們的關係降降溫,按一般同事關係相處,避免單獨接觸。

  • 4 # 甜水巷阿漁

    年輕時在外地某城市打工謀生。是一個加工各種金屬零件的工廠,做產品檢驗。說是檢驗,其實什麼都幹,一張金屬板從衝壓機一路走下來就變成了各種零件,再進行打孔、磨邊、拋光、電鍍……最後經過檢驗,挑揀出不合格的殘次品,才能打包入庫出貨。

    我在那兒學會了用衝壓機壓鑄,臺鑽打孔,手鑽磨邊,機器拋光……工廠把女工當男工用,好在待遇算是不錯,也就堅持著幹了下去。

    帶我的師傅是山東人,姓高,那時候大約四十多歲,瘦瘦小小,廠子裡各種機械都能擺弄得明明白白,老闆很器重他,也因此看重他的妻子張姐,讓張姐負責檢驗這塊兒。我在張姐手下幹了幾天,就被老闆派給了高師傅。用張姐的話說:我家老高不帶笨徒弟。說我聰明,學東西特別快,還不怕吃苦。總之,言外之意就是他們兩口子很看好我,我得承情。好吧,晚上下班我就很上道地買了幾樣禮品去師父家登門拜訪,表達心意。

    看看,無論什麼人,只要手裡抓了權力,哪怕只有花生米那樣小的一丟丟,就可以撈著實實在在的油水。我等草根小民在人家手下幹活賺飯錢,得先把飯碗抱穩。

    話說我年輕時候真的一點都不嬌氣,工作服一套,頭髮一綁,踩著五六十噸大沖床哐哐哐哐就是幹,臺鑽打孔時火星四濺燙得臉上胳膊上一個一個小燎泡也沒當回事。新來的女工在旁邊看,說:多嚇人啊!

    嗯,幾十噸上百噸的衝床開動起來轟隆隆確實夠嚇人的。

    我對高師父和張姐甚是尊敬,他們兩口子對我也挺好,高師父教活兒很有耐心,從沒惡聲惡氣地訓過我,我見過他訓別人,沉著臉,語氣極為不耐:你這是乾的啥活兒?腦袋裡裝啥了?

    就差罵人家智障了。

    我給高師父當徒弟了大約一年左右。這一年裡我跟他們夫妻倆處的相當好,也確實學會了很多東西,挺累,但是還能承受,比起其他體力活,畢竟有點兒技術含量,有希望長期留在廠裡並且漲薪水。

    然後,我家那先生的同事的老婆——之前認識,不是很熟。即使不是一個省的人,因都是東北過來的也就預設是老鄉了。她聽她老公說我們工廠挺好,就找我幫忙介紹。工廠是常年招工的,她很快就進廠子上班了。

    她進工廠大約一個月左右。張姐忽然對我轉變了態度,不和我說話,迎面遇上也是陰著臉。然後,我被師父派去驗一批鑄鐵件。那鑄鐵零件一個約莫有三斤重,黑黝黝的,邊角都是沒有磨乾淨的毛刺焊點,,又沉又扎手。我要做的就是手持膠錘一下一下地砸,表面不平要砸平整,角度大了要砸正,目測合格不行,須得用檢尺一個一個校驗。

    第一天我砸了七八筐,大約有一百多個件。師父說:快著點兒,這批活兒急著交貨。

    第二天砸了五十多個。因為隔了一夜我的手腕就腫起來了。原因不用多說,而且這種大零件的校驗以前都是男工來幹。高師父臉上帶笑不笑地說:慢慢幹,後面還有不少呢!

    我不是傻子,可也真不明白高師父這是在幹什麼。我站在車間那個高出地面半尺多的鐵臺子上奮力砸膠錘時,分明看見張姐臉上擋不住的笑意,是那種“你得罪了我我就整治你”的洋洋得意的笑。第三天我的右手連筷子都拿不起來了。高師父仍然讓電焊部的老弟給我推過來滿滿好幾筐鑄件。我跟他說:師父,我手腫了 ,砸不動了。他輕描淡寫地說:換左手。現在人手不夠,沒人替你。

    我盯著他看,問:師父,我哪兒錯了?你明說行嗎?

    他到底也沒說出個啥來。就這樣砸了四天的鑄件,我的右手完全抬不起來了,打算辭職,那天下午他就派了一個安徽小老弟把我換了下來。小老弟極聰明機靈,晚上下班回家路上他騎個車子跟我並行,小聲說:姐,你是不是得罪你師父的老婆了?然後一溜煙去了。

    這件事過去之後,高師父安排我坐在桌前檢驗小零件,或者包裝產品,有時還出去送個貨啥的,倒是不累。但是師徒情分已經沒剩什麼了。我一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他老婆,要這樣來整治我給他老婆出氣。

    過了一個多月我就辭職不幹了。工廠附近有個公用電話話吧,我去那給人家管理話吧,一個月兩三千塊錢,也不用出去租房子 ,工作輕鬆。

    工廠的姐妹們下班以後常常來我這裡打電話,沒什麼事就坐一會兒聊聊天。有一天張姐忽然來了,臉色不好,眼睛通紅 ,臉頰上不知道怎麼搞的有一道血印,好像被是鐵鑄件的邊角刮的。

    她坐下來半天不吭聲。我給她泡茶喝。也不知道說啥,假模假式的客套話說了其實也是沒意思。

    就這麼幹巴巴坐了一會兒,她忽然氣沖沖地說:小M,你說你領了一個什麼人!你那個老鄉!那就是一個bz!她勾引我家老高,我剛才把她揍了一頓。

    我真是大吃一驚。她說的應該是我介紹進廠的那個老鄉,其實那個女的老公是東北人,她本人是中原某地的人。我跟她也就是因為彼此的老公是同事才認識,談不上交好。而且我離開工廠之後,也沒再跟她聯絡過。

    張姐說她勾引了高師父。來話吧之前,張姐跟她在車間裡大打出手,打嘴巴薅頭髮撓臉皮扯衣服無所不用其極,最後老闆來了指揮好幾個工人把她倆拉開了,當場宣佈開除她兩個。張姐跟我要對方的住址,說要去找她老公,非要她家破人散不可。

    我哪知道人家在哪住啊!何況就算知道也不能說啊!這都是什麼事兒!我只能盡力勸慰張姐,心裡也著實感到抱歉:怎麼能介紹這麼一個壞女人進廠,太對不起張姐了。

    張姐說:那時候我讓老高派你去驗那批鐵鑄件,其實就是生氣你把那個爛貨領進廠子。

    我苦笑:張姐,我也不知道她是那種人啊!我要是知道,能往廠裡介紹嗎?再說了,一開始發現她心術不正,為啥不把她辭退?你和師父一起來整治我有什麼用啊?

    張姐說:我尋思你要是走了,她也得跟著走。哪知道你走以後她就衝老高下手了!這個爛貨……張姐巴拉巴拉罵了一通,滿腹惡氣無法宣洩。

    這難道不是一個拎不清的人嗎?誰對誰錯沒有必要去糾結了,她不去自己丈夫那裡找原因,卻遷怒於我,又不能趕在事情發生之前及時採取措施預防,之後反倒跑來找我發洩怒火。

    真是無法理解這種腦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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