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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東白啟明

    碰到一個不懂業務,又喜歡給人穿小鞋的女上司是十分令人懊惱的一件事。我就曾經遇到過一位像這樣的頂頭女上司,她叫雲娟,是個非常奇葩的人。雲娟是在前任江部長退休後,毫無徵兆地空降到我們部門上任的。雲娟是個強勢的女人,她是干政工出身,嘴皮子很厲害,善於抓人小辮子不放。而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雲娟特別喜歡幹些面子上的事,比如她一上任就要求每週都要在公司網站主頁上傳一篇宣傳稿子,把我們部門的工作廣而告之。還比如說,她特別重視政治學習,隔三差五就組織我們學檔案,或者貫徹會議精神。其實我們部門是個專業性很強的業務技術部門,雲娟一上任,硬生生把我們部門轉化成了側重思想教育的部門。

    當時,我是部門裡負責技術業務的副職。雲娟剛來的時候,我全力以赴配合她的工作。但時間一長,我發現這個女上司動手能力很差,她每安排一項工作,都是光動嘴不動手。有一次,雲娟要參加機關部門負責人的述職會,每個人都要發言,但由於人多時間有限,組織部門要求每個人發言不超過五分鐘,雲娟就連這五分鐘的發言稿自己都寫不出來,她找到我,想讓我給她代筆。那時候正逢年底,我手頭上的業務很多,非常忙,就有些不情願。雲娟見我有意推脫,臉色一下子就黑了起來,她大聲喝斥我:讓你乾點活,怎麼就這麼難呢?有一種你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的姿式。我向來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看到雲娟仗勢欺人,我應了她一句:我今天就是不寫,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

    後來,雲娟看我不吃她那一套,她就只好找另外一個人幫她寫了。自從這件事情之後,我和雲娟之間就產生了隔閡和矛盾。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她的矛盾越來越大,已經到了無法調和的地步。但即使這樣,雲娟表面上還是對我客客氣氣的,我也是見風使舵,她怎麼對我,我表面上也怎麼對她。然而,一到緊要的關頭,雲娟就變得猙獰起來,開始暗中給我穿小鞋。當時我具體主管科研室、攻關室、規劃室和科技資訊室,這些都是我們部門的核心業務,雲娟好幾次都想調整我主管的業務,但都沒有成功,因為部門裡其他兩個副職,一個年齡大了,面臨退休。還有一個副職長期負責行政事務等雜七雜八的工作,根本無法接手。雲娟一看這招不行,就另想他法,她就開始在日常工作中,不斷給我使絆子。

    有一年,我們根據生產需要,在公司老總的授意下,組織了一項技術攻關。說到攻關,有短平快的專案,投資少見效快。當然也有一些攻關週期長的專案,需要反覆實驗,才能得到最佳的方案。這一次,我們就遇到了週期長的專案。為了這個專案,我帶領部門裡的業務骨幹,跑現場,查資料,與兄弟企業進行技術交流,幹得十分辛苦。雲娟卻不理解這些,她非但不支援我們的工作,還時不時對我們冷嘲熱諷,而且還到處妖言惑眾,說我們花了企業那麼多錢,什麼名堂也沒有搞出來,真正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並且還特別說到我,沒有那金鋼鑽非要攬瓷器活等等。這些話毫無例外地傳到我的耳朵裡,我本想找雲娟理論,一想她就是個外行,費那些口舌幹什麼呢?

    雲娟還有更絕的,因為她不瞭解我們工作的艱辛,看我們長時間也拿不出方案,就開始想歪點子。有一年年底,機關工會要組織新年晚會,要求每個部門都要出人參加脫產排練,雲娟在沒有給我溝通的情況下,把我和攻關組的好幾個人都報名參加排練。她還假惜惜對我說:你會拉小提琴,有文藝天賦,你不去誰去啊!我當時十分生氣,因為攻關專案正處於關鍵時刻,這時候你把我搞去演節目,這不是故意的刁難嗎?我與她理論,她說:你抓的攻關專案還遙遙無期呢,也不差這幾天,會幹活更要會放鬆嗎?我從她的話中,聽出攻關不攻關,和她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但最後,我也沒有讓她的圖謀得逞,我直接找了公司的老總,才總算把這件事擺平了。也就是在機關工會慶新年晚會演出的前夕,我們的攻關終獲成功。公司老總非常高興,他在新年致辭中特別提到了我們這個攻關專案。

    雖然後來,雲娟也不得不裝裝樣子對我們表示祝賀。但她在骨子裡還是想壓制住我。她看在業務上無法為難我,就在我的私人生活中找藉口,挑毛病。有一年,我愛人生病住院,我休假伺候病人。雲娟就到處對人說:我不配合她工作,我愛人是小病大養,我是找理由休息等等。我心想,休假是我的權力,我休假礙著你什麼事了。後來我才知道,在我休假的那段時間裡,雲娟是如坐針氈,因為公司老總又給我們部門佈置了攻關任務,雲娟雖然領回了任務,卻無從下手,她指揮人又指揮不到點子上,部門裡的同事都對她的業務能力斥之以鼻,看來,一直看我不順眼,想整我的雲娟,每天的日子過得也比我好不到那裡去啊。

  • 2 # 東閣莊主

    想想開,誰都會有看不順眼的領導,也都有領導看不順眼你。生活是自己的,盡力做好自己,掙錢過日子本來就不容易,別的人也不會好到哪去。我認為,醫院沒人(沒有親人生重病),牢房沒人(沒有親人吃官司),就是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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