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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懂點鄭州

    慶豐包子的四份炒肝,讓人絕望啊!

    北京的美食有很多,早點應該慶豐包子的包子和炒肝等特色小吃名揚全國。

    這也是我們這些外地人最想嚐嚐的北京早點!

    到北京,就是逛吃!

    到北京要幹嘛:看升旗儀式、爬長城、遊覽故宮?

    不不不!對我們吃貨來說,高於一切!

    到了北京,自然要享用北京美食!

    烤鴨、二鍋頭、簋街夜市、慶豐包子、炒肝、滷煮等等!

    15年的時候我們有次去北京出差,算是飽嘗了北京美食,有喜有憂!

    到北京的當天晚上,我們就去便宜坊吃了烤鴨!

    晚上10點多還去了簋街吃小龍蝦等等。

    包子挺好吃,炒肝是什麼怪物!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約好了去嚐嚐大名鼎鼎的慶豐包子,搜尋了一下,發現賓館附近就有一家!

    我們一行四個人就步行去了那家慶豐包子鋪。

    到了之後,領導豪爽的對店小二說:炒肝、包子套餐來四份!

    服務員驚詫的看了我們一眼,說:你們是遊客嗎?建議你們先點一份嚐嚐!

    我們心想,幾份小吃還要先嚐後買?不符合我們的氣質!

    我們不顧勸說直接下單了4份!

    套餐很簡單:二兩包子,一份炒肝,一個青菜。

    沒說的,到了包子鋪先吃包子,包子挺好吃的!我這人喜歡邊吃邊喝,所以就拿出勺子嚐了一口雖然叫炒肝、但實際是個粥的玩意兒。

    瞬間一股怪味充斥了口腔,我這才明白服務員的話!這味道一般人真受不了啊!

    我強喝了幾口,是在受不了這個味

    看了他們三個幾眼,也都是喝不下去。

    炒肝算是我吃過完全無法下嚥的食物了。

    後來鄭州也開了一家慶豐包子,我經常去吃包子,但是再也沒喝過炒肝!

  • 2 # 天馬流星拳1120

    我吃過的最絕望的食物要算山東的煎餅,十幾年前出差去山東蒙陰,客戶請吃飯,前面的喝酒吃菜都很正常,到了吃主食環境,主人端來一盤山東大煎餅,我的印象裡山東煎餅應該是脆的,結果吃到嘴裡卻是比牛皮還要堅韌的感覺,主人吃的非常香,我卻吃了半天,累的腮幫子發酸也沒吃多少,後來總結,覺得應該是自己沒有卷大蔥蘸醬的緣故,有了那兩樣,煎餅裡有了一點水分,應該就可以嚼動了

  • 3 # Tony91337

    無錫的湯包。20多年前和朋友去無錫玩,在餓的飢腸轆轆的時候吃了一口聞著香氣四溢的湯包,結果,吐了一整天。那就是一口油糖水泡肉。現在想起來還直打冷顫。當然,我完全相信極好甜口的人一定會愛吃得不得了,它除了太甜,幾乎沒有其它缺點。但對我來說,這一個太甜就大敗其它一切優點。

  • 4 # 人民的吉二師

    1995年我去北京玩,又去喝了豆汁,當端起喝一口後,我說老闆這壞了吧?老闆回答:這東西就這味!我說這樣您把這碗全喝了我立馬掏錢!他果然端起來喝了兩口說:還真別說,是壞了!

  • 5 # 雙子星8288

    南京清蒸鰣魚,在南京同事婚宴上吃的。據說是很貴的魚,但蒸的方法是在魚身上割幾刀,然後每個切口放一片火腿進去,完全吃不到清蒸魚的鮮味,感覺是陳年腐敗的味道和魚的腥味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我第一口就吐了同桌有個潮汕的同事,我和他說你別吃這個魚,我們廣東人吃不慣的,他不信夾了一筷子,結果也是立馬吐。

  • 6 # 水洛藍

    秋葵,絲瓜!

    第一次吃絲瓜,是在廣東的一個朋友的家裡,她用絲瓜和雞蛋做了一份湯,當時,我還覺得好奇怪,絲瓜怎麼做湯,沒想到做出來顏色看著挺漂亮的,我迫不及待地盛了一碗,一口喝下去,那滋味到現在都忘不了,對於我來說,真的是太難喝了,從那兒以後,我就不能看見絲瓜,看見就心裡難受!

    秋葵!

    前兩年去超市買菜,超市新上的秋葵,個個都說好,特別是裡面的售貨人員,我經不住誘惑,買了一些,到家之後,我特地上網搜了一下秋葵的吃法,過水煮熟,澆汁。

    做法很成功,顏色也好看,吃一口,拉絲,裡面還有籽,嚼不爛,那滋味,哎呀,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秋葵和絲瓜,是我最不能接受的食物,也是我吃過最絕望的食物,甚至不能看見別人吃,幾年過去了,還是這樣!

  • 7 # 小黃愛吃香菜

    這輩子吃過最絕望的食物,是一年前在高山上極其偏僻的村子裡吃的殺豬宴。

    一年前,認識了一個女同事,關係處得還不錯。她是本市其他縣城的,年紀比我還小,也在這裡上班,平時經常一起約著買菜做飯。她談了個男朋友,家是山西的,家裡不同意,於是她決定帶男朋友回家一趟,讓父母見見真人,改變他們的看法。

    她怕尷尬,就叫上了我,因為我比較活潑一些,可以活躍下氣氛,再說有我這個客人在,她父母也不好擺臉色。我一開始不想答應的,畢竟人家是去見家長,我去摻合什麼,山高路遠的我又暈車,後來經不住她軟磨硬泡,就答應了跟著她去。

    請了兩天假,買了些禮物我們就出發了。她家這個縣城,我是知道的,離市裡最多也就兩個小時路程,我就沒太在意。直到車子開上了一圈圈的盤山公路,越走越偏僻,我才覺得不對勁,她解釋道她家離縣城其實很遠,在高山上,只不過是劃分給了這個縣城。我問她還有多久,她說還要翻兩座山,而且路越來越爛,越來越窄,有好幾次只夠一輛車透過,路邊全是半人高的雜草,沒有修葺的坑坑窪窪的山路,還有很多碎石,很陡峭,往下看我們在半山腰,一直在往上行駛。

    直到周圍開始出現一些樹木林子,依稀有幾戶人家,才到達山頂上,我也吐得只剩膽汁了。我們把車停在一處陡峭的空地,就開始走路,那時候已經下午五六點了,十二月的天氣,很寒冷,霧氣很大,看不太清楚,七拐八拐終於到了她家。

    她家在一個斜坡上,周圍光禿禿的,沒什麼樹木,泥土都是黃色的,遠處有幾塊地種著一些農作物。她爸媽在門口等我們,很樸實的莊稼人,頭上裹著看不清顏色的頭巾,面板黝黑,此時臉上凍得通紅。說話我也聽不太懂,是他們的民族語言,簡單寒暄幾句進了屋。

    入目是一個很簡陋的四合院,院子裡曬著一些紅薯魔芋之類的,左邊偏房是廚房加客廳,招呼我們進去坐,一進去我就驚呆了,屋子裡有點黑,只點了一盞老式的電燈,黑漆漆的電線掛在房樑上,地面坑坑窪窪的,沒有做任何水泥之類的,也沒有什麼擺設,就空蕩蕩的四面牆,放了一塊木板,上面放著一些鍋碗瓢盆。我們拿了幾個矮腳的木凳坐下,中間有一個小坑,一看就不是特意打磨的,就是那種很原始的坑。她爸媽開始往裡燒柴,火燃起來暖和多了,更照得這個屋子極其的簡陋。

    坐了一會兒,就開始做飯,我也好奇沒有灶頭,沒有任何電器怎麼煮飯,她媽媽拿了個鋼筋鑄的託,放在坑上,再把鍋架上去就開始炒菜,新鮮的豬肉倒進去,放幾顆蒜苗,調料就加點鹽就出鍋了,另外炒了個青菜,米飯是提前用吊鍋煮好的,碗上都是缺口,沾著一些黑乎乎的東西,洗不掉了。看著白生生的豬肉有點下不去口,好在是他們自己養的豬,沒什麼腥味,就著吃了半碗飯。

    還有個驚奇的事兒,土坑旁邊豎著一根五六十公分的正方形柱子,寬只有四五公分,材質像是石頭,已經被煙長年累月燻得黑乎乎的,只見她爸媽夾起一塊肉,放在上頭,特別虔誠,我悄悄問同事,她說這是他們的老祖宗。

    要說這還好,第二天的殺豬宴才是重頭戲。

    當天晚上,我跟著她睡,水管都是凍住的,沒有一滴水,拖鞋已經看不出顏色,腳伸進去一種很奇怪的觸感,黏糊還是什麼,總之像是用了很久從來沒洗過。她的房間特別窄,床大概只有一米二不到,牆面是紅磚砌的,就這麼露著的,水泥清晰可見,貼著幾張陳舊的海報,一張木頭桌子就沒別的了。

    旁邊就是豬圈雞圈,除了豬,還養著幾頭牛跟羊,一晚上叫個不停,根本沒辦法入睡。

    第二天,正式開始殺豬。

    我跟著她去背菜,高山上種不出什麼菜,都是幾家人湊著,千里迢迢從山下買了由一戶人家帶上來,挨個去拿。路上看到光禿禿的黃土地裡幾個小孩兒在打滾,臉上都是高原紅,同事說這裡的孩子從來沒有見過玩具,沒有吃過什麼零食,語言也都是方言,看著有些心酸。兜里正好還有幾顆糖,掏出來分給幾個孩子,他們高興得蹦得老遠。

    等我們提菜回來,豬已經殺好了,血還沒清理乾淨。我第一次見金黃色的豬,幾個男人熟練的刮毛分割,女人則洗菜,再就著熱乎乎的豬肉豬血灌血腸米腸,場面挺熱鬧,很淳樸的煙火氣息。

    接著就是烤肉,他們這邊殺豬都是直接燒烤,沒什麼炒菜,直接拿幾塊碳在烤爐裡,上面放一個烤架,現殺的豬肉放上去就烤了吃。

    這一看我就犯了難,烤架黑乎乎的,火一上去甚至還往下滴著黑水,豬肉切得賊大塊,又厚,而且是肥肉帶著皮,沒放任何調料,就這麼放上去,豬肉一下子就黑了,不是香味,是燒焦的味道,像我們老家燻臘肉的感覺,筷子一夾上去也是立馬就黑了,擦都擦不掉,碗上嘴上都是黑乎乎的。同事勸著多吃點,我實在下不了口,一個勁兒的飲料。

    看著出來她男朋友也有些抗拒,後來簡單炒了幾個菜,招呼我們吃飯。我一看,有昨晚那種沒放什麼調料的炒豬肉,看著白生生的,半碗都是油,還有涼拌的生豬血,也有生的豬肉剁碎了涼拌的,炒豬肝,上面還冒著一絲紅氣,應該是火候很大,立馬就起鍋的。

    這頓飯吃得畢生難忘。倒也不是我矯情,我家也是農村的,過年也殺豬,但我們那邊不這樣,我又天生對腥味很敏感。

    不過對於各地的飲食文化,我們都應該尊重。

    晚上趕上村裡一戶人家辦喜事,我們也跟著去湊熱鬧了,不得不說,除了飲食,這裡的民族風俗文化,氛圍是真的好。

    同樣簡陋的木頭房子,掛滿了紅燈籠,院子裡的男女老少圍成圈載歌載舞,少女面容挺拔精緻,穿著民族服飾,一顰一笑都是風情。上到老人,下到孩童,整齊利落的舞步隨著音樂跳動,場面好不壯觀。在這偏僻的高山上,彷彿是另一個國度。

    同事介紹到,這裡住著的都是傈僳族,古老的摩梭族,納西族,他們世代生活在這裡。後來又去了旁邊幾個村民家,是同事的親戚,同樣的陳設,同樣的坑,只不過那根黑漆漆的柱子上,放著幾根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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