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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知情達理春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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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廣東夏侯瑩
去朋友家裡吃飯,他父親端上來一盤“狗肉”,並且告訴我,這是自家的狗,我一下子被嚇得一愣一愣的,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殘忍的人啊。
從此之後,我再也沒有這個朋友聯絡過,如此殘忍的人,長期在一起玩,可想而知!會是怎樣的後果
就在兩年前,下班之後就接到了一位朋友的電話,因為都是在本地,聯絡的比較多,他這次打電話是想讓我去他家裡吃飯,我客氣地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隨便煮點吃了就算了”
結果他強烈要求,讓我一定要去他家裡吃飯,因為今天他媽媽做了很多好菜。
還說碗筷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了,趕緊來吧!
沒有辦法,只好打了個車,往他家裡趕去,剛一進門,發現他家裡十分熱鬧,已經坐了好些人了,而且都是我不認識的,朋友熱情朝我揮手:“趕緊來,準備準備,就開飯了”
席間,人太多了,有些吵鬧,而且都是我不認識的,我就自故自的扒飯,我感覺每次到他家裡,我都非常孤獨,就是隻有和他家的狗子玩,他家裡養了一隻大黃狗。
是那種中華田園犬,不知道為什麼,平時見到我就朝我揺尾巴,我也經常會摸摸它的狗頭。
狗子很聽話,有時我從他家裡離開之後,它還會跟著我,跟老遠了,我怎麼驅趕它,它還是要跟著我,有種想和我回家的衝動。
我左看右看!
可是今天卻不見他家狗子的身影,我扯了扯他衣服,問道:“狗子呢?怎麼沒看見他了”
結果他毫不在意地回覆了一句,讓我始料未及的話:“燉了”
我本來以為他只是開玩笑的,結果,結果。
沒多久後,他父親果然端上來一盤鐵鍋裝的菜,還告訴大家,這裡面的是狗肉,都是用茶油淋過,然後爆炒之後,又放了高湯燉煮的,非常美味!
眾人一瞧是狗肉,都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這些男人,在吃狗肉的過程中,還不停誇讚,也太好吃了吧,豎起了大拇指。
只是我有些臉發黑,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為了招待客人,會把自家養的狗給燉了?或者是自己嘴饞,沒有東西吃了?
席間,我有些大倒胃口,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
過了幾分鐘,我直接和朋友請辭了,他一手捧著飯碗,一邊用筷子大快朵頤,對我說道:“瑩瑩咋了”
我回道:沒怎麼,家裡有點事兒,我得先走了。
再也沒有說什麼了,直接到了門口,就打了一輛網約車,往家裡趕去。
甚至在路上,我的眼眶都有些溼潤,大黃就這樣被無情地吃了,我實在想不通,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殘忍,冷血的人。
連自家的狗子都要去吃,將來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晚上到了家裡,我煮了一點麵條吃了,當時就是感覺心裡有點空蕩蕩的吧。
從此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和他聯絡過,雖然是六七年的朋友,但是我也不想和他繼續聯絡了。
這樣的人,萬一以後出了什麼事情,一定是很冷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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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深圳夏淺淺
最毒婦人心,說到人可以有多殘忍,冷血的話,那就要說說女人啦,女人一旦心狠起來,那是非常恐怖的,來說說中國最毒的女人,呂后就是劉邦的原配老婆,她最著名的事蹟就是把戚夫人做成人豬把,活活把戚夫人的兒子劉如意嚇死了,這個女人心多殘忍啦。
戚夫人是劉邦非常寵愛的妃子,由於呂后怕戚夫人的兒子劉如意跟自己的兒子爭奪皇位,把戚夫人的雙手雙腳砍斷,把戚夫人的眼睛挖掉,把戚夫人的舌頭割掉,耳朵也灌了水銀,在把戚夫人丟在豬圈裡面,跟豬關在一起,然後叫戚夫人的兒子劉如意進去看,劉如意本來天生善良,看到自己的母親被折磨成這樣,受到驚嚇,回去就病死了,這件事也是歷史上最毒最可怕的事,一個女人心狠起來,簡直是鐵石心腸,可能經常說的,最毒婦人心就是指呂后把。
還有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則天,這也是一個狠人,把薛丁山一家人活埋了,建了一個鐵丘墳,讓薛丁山一家永遠不能翻身,因為薛剛打死太子,嚇死李治,武則天才動怒,後面薛剛反唐,幫助李顯從新奪回李家江山,這才被平反,不能薛仁貴一家可能永世不能翻身啦!
還有一個最狠皇帝朱元璋,朱元璋殺盡天下貪官汙吏,大部分跟著他打江山的兄弟,都被朱元璋弄死了,血戰洪都的藍玉,被抽筋扒皮,那是多恐怖啊,胡惟庸案被殺的人多大兩萬多人,朱元璋為了自己的後代能夠平穩接手自己的江山,把所有威脅都剷除了,最可怕的就是太子朱標,那是看到朱元璋的殺人手段,活活被嚇死的,就在開考的那天,終於擋不住了,內心壓了太多的恐懼,也是朱標的死才導致朱棣搶了自己侄子的江山。
世界上問什麼最殘忍,那就是人心,你自己去看看當年的南京大屠殺,張獻忠在四川的大屠殺,那就是沒有了一點人性,所以說人才是最殘忍,最冷血的動物,大家覺得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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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遼寧資深球迷二代
人類殘忍的極限是什麼?冷血的極限又是什麼?這個問題要從抗日戰爭時期的日本軍人身上才能找到答案!
因為它們的所作所為根本不是人,而是比野獸還要兇殘的野獸!
筆者只選取三張歷史照片,就可以讓大家去判斷他們的行為到底是何等的殘忍和冷血?
照片拍攝時間:1941年1月26日,著名的潘家峪慘案的第二天。
一天前,也就是1月25號,日軍出動上千人對冀東根據地的潘家峪村進行掃蕩,因為這裡是八路軍經常活動的區域。佔領該村後,由於日軍在當地村民口中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情報,惱羞成怒的他們對當地村民大開殺戒,一天之內該村被殺1230人,村內至少有數十名年輕女性在被殺前遭到日軍的強姦或輪姦。
第二天,當日偽軍撤退之後,根據地的八路軍趕到現場。在一個村民的家中院內,這裡燃起了熊熊烈火,當八路軍撲滅大火後,他們看到了駭人的一幕:這家的窗戶上竟然擺放著兩顆人頭。
由於大火的烘烤,兩顆人頭上的血肉已經消失大半,基本只剩下了陰森森的頭骨。儘管變成了骨頭,但他們仍然保持著面目猙獰的狀態。
我們可以推斷,兩名受害者是死於日軍的斬首,然後日軍將兩個人頭擺放到窗戶上用於取樂。相信大家都知道,人被斬首之後不會立刻死亡,至少還有幾十秒鐘的存活時間。至少從兩顆人頭痛苦的表情來看,日軍將他們的頭顱放到窗戶上的時候時,死者也許還活著,因為他們的頭顱還呈現著一副痛苦的表情。
尤其是其中一枚頭顱非常之小,受害者有可能是小孩,也有可能是女性。
我們不曉得這個孩子的身份,但至少從他(她)的身形來看,這也就是個幾個月大的嬰兒。連這樣的孩子都不放過,當年的日本兵到底是人還是野獸?
這張照片拍攝的時間同樣不詳,但這種畫面在很多歷史照片中都有所出現,在眾多日軍的圍觀之下,一名日軍正在用手中的軍刀對我方一名俘虜人員進行斬首。
至少在我方所蒐集到的歷史照片中,這種斬首照片簡直數不勝數!
但不同於其他照片,這張照片值得注意的地方,是在照片對面的人群中,竟然有四個日軍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這四個人各拿一部照相機,有的正常站立、有的略微將相機下降高度、有的則彎腰端起相機,他們擺出不同的姿勢照相,只是為了同樣一個目的:想從不同的角度拍攝這張俘虜被斬首的照片,或者更加準確的說,他們是為了記錄他們自以為刺激的那一瞬間——俘虜的頭顱被砍飛的那一刻刻!
至少在這張照片中,第五個拍攝者達到了目的,在他按下相機快門的一瞬間,日軍儈子手的軍刀已經劃過了俘虜的脖頸,俘虜的頭顱已經與身體分離。尤其俘虜的身體已經呈現出一種癱坐的狀態,不知道被斬首的那一刻,俘虜是否因為被斬首而失去了支撐力?還是在斬首之前,這個俘虜已經被嚇得癱坐在地。
殺人還要記錄那最殘忍的一瞬間,這種行為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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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深度思考方能悟道
請恕我依然太過天真……
雖然在許多文學作品上,在大案紀實上,在電視的法制欄目上、在各種恐怖電影中……見過太多太多的兇案、血案。
但是……緬甸的金融詐騙……高棉的賭博集團……依然讓我感覺心驚肉跳。
人……怎麼會墮落到如此地步?
人……怎麼會為了金錢如此的心如蛇蠍?
人……怎麼會對其他人,如此的狠心,如此的惡毒?
雖然我也打過架……但是,那是因為雙方有衝突。
可是,緬甸、佤邦、高棉、金三角……甚至我想起了冰川老王;
那是利用了別人的信任、利用了別人的善意……我總認為,人,終歸還是有良知的、是有善的一面、在內心中還會有柔軟的一面。
但是,看到那些人在事情敗露後,依然能夠笑嘻嘻的、滿不在乎的面對眾人……我真的太震驚。
在我看來,他們……她們……早已不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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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假如愛有如果你會愛嗎
我從小就沒殺害過任何生命,除了蒼蠅蚊子,從小就心軟,看大街上殺狗殺驢,一邊哭一邊捂著耳朵往前跑,實在是看不了,我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圍在那看殺生。看到動物被殺我就心臟疼喘不過來氣,但是吧,我還吃肉,每次吃肉的時候都有愧疚感,我真希望屠夫在殺生的時候能以最快的速度讓它們最快地死去,減少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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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七七愛百事
我剛做保安的時候,值夜班,親眼看到班長,用鐵鍬將一隻小黃狗腦袋劈的塌陷下去了半個,很是恐怖。
小區還未成型,當時我們夜班保安住在一間還沒有裝修好的門面房裡,在裡面搭了帳篷,班長睡在一樓,是那種宿舍的上下床,我們其他七八個人在二樓也搭了個帳篷,然後用木板和紅磚弄了個大通鋪。
晚上不巡邏時,我們睡在二樓,班長在一樓。
那時候,工地簡易房居住的工人們養了一些土狗,然後呢,等他們工程完工後,就收拾東西回了老家,那些土狗自然而然就成了流浪狗,所幸,工地裡還有其他人,包括我們保安也給這些被迫成為流浪狗的狗子們餵食一些食物。
那時候是冬天,別說是外面了,門面房裡也凍得厲害,沒有地暖啊,外面冰天雪地的,我們動用了一切可以取暖的裝置,什麼電爐子,電暖氣,燈絲,甚至在麵包磚鑿縫鋪上電爐絲等等。
其中有一條小黃狗,名叫“小白”!至於為什麼一條黃狗叫做小白,我不曉得。
是條母狗,和保安關係很近。
小白那年冬天剛生了崽,其中有三隻破天荒地活了下來,我們就用紙殼子裝起來,將這三隻崽放在門面房的二樓帳篷中,畢竟裡面有取暖裝置,不至於讓那三隻可憐的傢伙凍死。
小白作為母親,自然而然就經常去二樓光顧,餵奶什麼的,當然,夜班的時候,班長是特別討厭小白的,具體原因就是,體味很大。
門面房再怎麼樣,也會漏風,風一吹過,狗腥氣的味道很重,所以一到夜班,班長看到小白偷溜進來,就會把它趕出去,尤其是半夜睡覺之時。
班長三十多歲,好酒,因為喝酒都和老婆離婚了,白天也是在工地裡當個小包工頭,晚上來門面房睡覺。
那天晚上天空中飄起了雪花,其中一個隊員,五十多歲,人稱老陳,東北人。
半夜巡邏完後,地上已經厚厚的一層積雪,看到小白臥在門面房玻璃門的門外,就覺得可憐,心生不忍,開門將其放進了門面房裡。
班長呢,大概是晚飯時喝好了,睡得挺香,呼嚕震天響。
小白也挺懂事,知道班長討厭它,進了屋後也沒上二樓去尋它的崽,便臥在了樓梯下面的角落裡。
凌晨四點多鐘,正是人睡眠質量最好的時間,我們在二樓正與周公夢遊,偶爾小崽子們發出“吱吱吱”的聲音,宛如撒嬌一樣。
忽然,樓下傳來班長罵孃的聲音,接著只聽見他揮舞著鐵鍬在地上打著什麼。
其中幾個人,也包括我,一股腦爬了起來,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看著一樓。
藉著微弱的燈光,只看見小白“吱呀吱呀”地慘叫著,估計是被班長用鐵鍬劈中了,想跑,奈何門面房的門關的嚴實,跑不出去,就趕緊鑽到樓梯下面。
誰知那是一條死路,班長邊罵娘邊無情地揮著鐵鍬,一下一下地劈在了小白頭上,不一會兒小白就沒了動靜。
我們在二樓不知什麼情況,但是看到班長髮脾氣,皆心中害怕,不敢下去,直到沒了動靜,老陳才下去,問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原來,門面房裡鑽出一隻耗子來,小白看到後便追耗子,還狂吠著,就把班長吵醒了。
班長還罵罵咧咧,坐在床上點了根菸,我身體中整個血液都覺得沸騰,然後顫抖。
如此殘忍的一幕,是我第一次見,整個門面房中,狗腥味很濃很濃。
老陳用鐵鍬巴子把小白從樓梯下掏了出來,只見它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半張臉都陷了進去,一隻眼珠子都出來了,鮮血流了一地,但是狗腥味是從小白失禁的尿中傳來的。
我忍著害怕,和幾個人張羅著把小白裝進了編織袋裡,再抬著編織袋往外走時,小白的尿液一滴一滴地落在了門面房的地上。
我和老陳,將小白扔到了隔壁的荒涼處,看著冰冷的漫天雪花,鼻孔中的血腥味以及狗腥味,才漸漸散去。
我對老陳說:“真是牲口呀,下這麼重的手!”
老陳道:“都打出尿來了,活不成了,你快別感慨了!”
那天晚上,就算開了很長時間的門,狗腥味與血腥氣也久久散不出去。
班長威脅我們,不要和白班人說小白的事,為了那丁點的可憐工資,我們答應了,畢竟在白班中,小王是特別喜歡小白的,動不動就買火腿,買肉罐頭喂小白,小白的那三個崽都是他從外面撿回來的。
我們以為小白就這樣死了,直到第三天晚上,來上夜班,一開門,嚇了我一跳!
只見僅有半張臉的小白臥在一樓的樓梯下,旁邊是它的三個崽,班長還沒心沒肺地跟我說:“你看,小白的鬼魂回來了!”
我後背發麻,班長卻哈哈大笑。
不一會兒,一隻黑狗進來後,那是小白形影不離的夥伴,在一樓轉了一圈後,小白便跟著黑狗屁股後面走了。
自此,我再也沒見過小白。
時至今日,回想起此幕,永遠在我心中難以揮去,人可以有多殘忍,就有多冷血,一條生命的消逝只是在他的一念之間,而且,他沒有絲毫愧疚或者其他感覺,對於他來說,微不足道。
而我卻自責的一點是,當時我要是鼓起勇氣去阻止他,可能小白不至於喪命,但是膽怯勸退了我,說到底,我也是幫兇之一。
小白留下的三個崽都茁壯成長著,兩公一母。
後來,小區成型後,有業主怕流浪狗咬著自己的孩子,物業就讓保安在晚上偷偷將狗處理掉,所謂處理掉,便是殺掉,做成狗肉,與物業人一起吃。
我將小白的一個崽帶回了自己的院子裡,養到至今,而我在那個殺狗的血腥之夜裡,就辭職不幹了。
我沒有能力去阻止那些冷血的人以及改變那些冷血的管理方法,只能遠離。
下圖,是小白唯一留存的一個崽,我叫它“灰個泡”,因為小時候它太調皮了,如今也是老狗一枚。
在它天真無邪的眼睛中,對於母親的慘死它毫無印象。
簡直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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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蜀中蝸牛
今天來說說我看到的殺狗過程,看看主人怎樣對待自家養的狗,就知道人有多殘忍多冷血了。
Sunny明媚,微風輕拂,好一個安靜詳和的春日早晨。我閒得無聊,想去菜市場轉轉。
這個市場很近,不到十分鐘就走到了。
這個市場不大,可啥都不缺:天上飛的,地下跑的,水裡遊的,地裡長的。
總之是要啥有啥,應有盡有。
市場最裡邊有一大塊空地,在這裡總是有人偷著殺雞宰鵝,偶爾還能看到殺牛,都是很血腥的場面。
我一般不來這裡,今天卻突發奇想,要進去看看。
還好,今天這裡還算合諧。
一條黃毛大狗趴在主人的腳邊,眼晴望著來來往往的人們,它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在忙些什麼。
它不時伸出溫暖的舌頭,親熱地舔主人的褲管,主人也用手輕輕撫摸著它的頭。
彷彿是媽媽在哄孩子。
這畫面很溫暖,跟這個春天高度融合。
可是,這溫暖的場景並沒有持續多久。突然,主人一手將狗頭抱住,另一隻手操起亮晃晃的刀。
閃電之間,長長的刀葉就插進了狗的脖子。
大黃狗毫無防備,慘叫一聲,脖子上汩汩地流出鮮血,像繫上了一塊紅布,它迅速地竄到了店鋪旁的案板下,傻傻地望著主人,它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主人向它招了招手,它聽話地搖搖尾巴,爬著回到了主人的腳下,繼續依偎在主人的腳邊,身體忍不住地發抖。
主人又摸了摸它的頭,彷彿在安慰它:別怕,別怕!
大黃狗閉上眼晴,享受這片刻的溫情。
可是,主人的刀毫不留情,再一次戳進了它的脖子。
力道之猛,刀法之精準,與上一次毫無區別。
大黃洞嗚咽地慘叫,鮮紅的血流滿了脖子,像插上了一杆紅色的小旗,它搖搖晃晃地又躲到了案板下面。
主人再次招手,它拖著沉重的身子,慢慢爬了過來,它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經變成了冷酷的殺手。
又是一刀插進去,又是大黃狗痛苦地爬開。同樣的動作重複了好幾次,彷彿是怕圍觀的人看不懂。
健壯的大黃狗終於死在爬向主人的路上。
看熱鬧的很多,像是在看電影。
有人在誇主人的刀法,也有人在誇大黃狗的忠誠,更多人的人在喊話:
“我要一支後腿。”
“狗頭歸我了,滷出來是一道好菜。”
“皮剝好一點,我要了。”
說話的人滿臉帶笑,嘴角上流著哈喇子,彷彿香氣四溢的狗肉已經擺上了酒桌。
剝皮,開膛,手法相當的熟練。
只用了一個小時,主人的叫賣聲就回蕩在市場。
“買狗肉,自家養的土狗,現殺現剮的新鮮狗肉。”
不到一杯茶的時間,整條狗就被瓜分完畢。
主人一邊抽著煙,一邊數著鈔票,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我快步離開了菜市場,腦袋裡一片茫然,像暈車了一樣。
我這人看了血腥的場面就吃不下飯。
但我偶爾殺過魚,因為魚不會慘叫,所以殺得心安理得。
說到底每個人都有冷血的一面,弱肉強食是自然法則,誰也無法改變。
可是主人利用狗對他的忠誠與信任,毫不留情的殺死了它,這難以讓人接受。
他殺死的不止是一條狗,他殺死是忠誠跟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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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文娛魚水
一個小流氓親手殺死自己養的小奶狗,小奶狗眼淚汪汪的,他卻眉開眼笑。
我不是什麼愛狗人士。
那是在九十年代初的一天發生的事情。
那個時候,中國的經濟還不像今天這麼萬馬奔騰,一日千里。
在我們豫北地區,很多青年們崇拜的偶像,不是還在北京的衚衕裡面吃盒飯的馬雲,而是港臺錄影片裡面那些打打殺殺的江湖大哥。
那個時候,我們大院裡有一幫無所事事,經常打架鬥毆的小混混,他們打架的目的很單純,不為錢財,而是要證明自己最狠。
其中有一個幫派的老大,以心狠手辣著稱,僅我知道的,他就動刀捅過2個對手了,基本上沒有人再敢惹他。
此人身形就像一把三角銼刀,又瘦又長,有稜有角。一年四季留個光頭,一雙三角眼下面有個指頭大小的刀疤。
他是個待業青年,他平時抱著一隻小奶狗,身後跟著一幫形同走狗的輟學少年,終日遊手好閒,無事生非。
平時,我們這些中學生見了他都繞著走。可也有一個女孩子好像很崇拜他似的,整天粘著她。
他住在我家前一排的衚衕裡。
有一天中午放學,我遠遠的看到他們家門口圍著一群人,大聲的笑鬧,就忍不住也圍了過去。
只見他正在給他的小奶狗喂糖吃,還是那個年代很少見的巧克力糖。
那隻小奶狗原來在他懷裡的時候,也就巴掌大小,如今都快長到他膝蓋那麼高了。
那隻小狗吃著糖塊,發出幸福的咕咕嗚嗚的聲音,尾巴快樂地搖擺著,就像風中的狗尾巴草一樣。
整天跟著他的那個女孩,溫柔地撫摸著小奶狗。他的小爪牙們,也笑哈哈地看著。
狗吃完糖了,狗腦袋使勁地往他懷裡蹭,他也愛撫地用手摸著狗頭。
“這傢伙也有不兇的一面呀”,我暗自驚訝。
“吃飽了吧,那可該我吃你了”,忽然他笑著對小狗說道。
周圍的男女們都笑了,大家都以為他在開玩笑。
他卻不笑了,三角眼裡彷彿像蛇一樣吐出猩紅的信子。
他慢慢地從兜裡掏出一根指頭粗細的繩子,慢慢地紈了個圈,套在狗脖子上,兩隻手各拉一頭。
那個時候,小狗還在衝他笑。
突然,他發出一聲沉悶的喘息,兩隻手猛地一用力,把繩子拉得緊緊的。
小狗嗷的一聲,就只能哼哼了,拼命地蹬腿掙扎著。
旁邊的男女都驚呆了。
“你幹什麼,放下”,那個女孩尖叫道。
他的臉憋得通紅,沒有吭氣,只是看了那個女孩一眼,那個女孩嚇得就再也不敢說話了。
那些少年狗腿子們,臉上都掛著牽強難堪的笑容。
一會兒,小狗就快沒氣了,瞪著他,兩行淚水流了出來。
這個時候,他卻笑了,就像酒鬼看見了美酒一樣貪婪地笑了。
之後,他把小狗掛在門口的天然氣管線下面,親自操刀開膛破肚,滿手是狗血。
我轉身離去的時候,隱約聽他說了一句:
“你們他媽的將來誰敢出賣老子,就他媽的跟這隻狗一個下場!”
我雖然不是什麼愛狗人士,但我小的時候貓狗都養過,那一幕,讓我很多年心頭隱隱作痛。
之後,他還是領著那幫走狗招搖過市,橫行霸道。只是,他身邊的狗腿子們似乎少了幾個。
又過了一段時間,看不到他身邊的那個女孩了。
聽說他強要了她後,又把她給甩了,那個女孩一氣之下,喝了硫酸,雖然搶救過來,但嗓子啞了。
但當時居然沒有人追究他的法律責任。
在我的少年記憶中,他就是夏日裡鬼火一樣的存在。
後來,我們家搬離了那個大院。
再後來,中國社會的經商大潮席捲到我們這個豫北小城,聽說他到某地搞了個歌舞廳,幹發了,座駕有什麼斯什麼利。
很多年後的一天,聽說他開的迪廳被查封,聽說裡面涉毒涉黃,搞出人命了。
聽說,他後來被判了重刑,是死刑還是死緩說法不一。
之後,就再也沒人提起過他,現在的人們,無論男女老少,更關心的是馬雲、劉強東他們的一舉一動。
也許,他已經死了。
也許,他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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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倚夢閒話63233292
說起殘忍的東西,當然要數動物世界的血腥場面,那種弱肉強食的殘忍,不禁令人毛骨悚然不忍直視,它們赤裸裸的殘暴和茹毛飲血的血腥,使整個動物界血雨腥風如臨大敵。
而人類就太平多了,雖然人也屬於動物一類,但跟其它動物比較起來,人類文明的發展跟還在原始之初的獸類們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就拿橋先生來說,近看遠看都像彌勒佛,一副慈眉善目的外表,跟殘忍冷血這種沒人性的東西毫不相干。
人性這東西太難把控,一不小心,便露出獸性的尾巴,別看平時掩飾得天衣無縫,當野心膨脹以後,當利益就在眼前,當仇恨積怨至深,當人性的偽裝撕下之後,展露出來的比獸性還恐怖,這世上漫天戰火的殘忍殺戮,這人世間野蠻的掠奪和無休止的盤剝,不正是人的殘忍、冷血的真實寫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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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陸老瓜
前任就是一個戾氣重的人,有一次過年到他家吃飯,因為是農村嘛,養了很多雞。
吃飯的時候,一隻雞飛到飯桌上叨菜吃,結果前任氣急敗壞,認為自己丟了面子,直接抓起雞重重地摔到地上,一下子就摔死了。
力氣又很大,連雞的骨頭都直接摔斷了,當時我弟弟直接被嚇哭了。
他母親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我認識他三年,就快準備結婚了,過年這麼多人一塊兒吃飯,他卻做出這樣的事,狠心將雞摔死,豈不是將來可能會殺了我?
因為這次的原因,我們也走向了分手,果不其然,他在電話裡面威脅我。
事情是這樣的,2015年,我交了一個男朋友,家裡是四川阿壩州的,住在農村裡,因為一塊兒在成都上班時,認識了他,這個男人長的五三大粗,但是對我卻非常好,也很細心。
這一年,因為過年,他媽媽又一個勁地打電話:“乖乖,今年來我們家裡過年嘞,我和他爸打算殺頭豬,弄點臘肉,到時候給你帶點回去”
一天打好幾回電話,實在不好拒絕,於是就答應了,並且和前任說,年前在他們家裡過,年後回我們家裡過,快過年的時候,我還帶上了弟弟一塊兒去。
他們家裡確實偏僻,和前任轉了五六次車,最後差點坐驢車了,才到他們寨子上。
寨子很大,有幾百戶人家,年味也很足,離過年還有十多天,就已經有小孩子開始放鞭炮玩了,到處一片祥和,喜氣洋洋。
了十幾分鐘的山路,終於到了他家,一進院子,他爸還拿來了鞭炮放,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受寵若驚,這也太客氣了吧,第一次見到前任的媽媽,看著年齡不大,但有些顯老。
她熱情地笑著,朝我走來,還給我拿了一個紅包,我弟弟也有一個,他開心地蹦蹦跳跳起來。
飯菜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就打算吃飯吧,一家人還有前任的幾個叔叔,伯伯等等,坐了一個大桌子,他們寨子裡面的習俗,其實女人是不可以上桌吃飯的。
但我是漢族,而且是從遠地方來的,自然就免去了這個規矩,也是後來才知道。
菜品都是些大魚大肉,為也很愛吃,一家人其樂融融,就在席間。
一隻三黃雞,跳到我的腿上,飛到桌子上,琢著我碗裡旁邊的青菜,還撲騰撲騰的揮舞著翅膀,弄的碗裡到處是羽毛,我也有些厭惡地躲到一旁。
誰知道前任卻有很大反應,他大罵一聲,直接抓起雞腳,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因為力氣很大,直接就把可憐的三黃雞給活活摔死了。
我臉色發白,並不是被雞給嚇到了,因為我也是農村人,雞飛上桌很正常的事情,而是前任的這一舉動,一件小小的事情,就將雞直接摔死了。
如果我要是惹了他,不得弄死我啊。
可能他媽媽看到了我的臉色變化,也有些不愉快,就連忙叫他兒子到一邊去,而一起來做客的弟弟,見到這一幕,卻哭了起來,拉著我的手。
我想一個人戾氣很重,這就是表現吧,後來因為一些七七八八的事情,我確實發現,前任好像和別的人不一樣,他是雖然性格老實,但是很容易爆發,動不動就把事情做絕。
後來,我跟他提出了分手。
他聽到這一訊息自然是不敢相信,還一個勁地說我欺騙了他,騙了他的感情還有錢,因為我們平時生活,確實是他出錢比較多,所以最後,我給他轉了五千塊錢,我不想欠他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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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韶華傾夢
2017年4月15日,敘利亞幾輛載著撤離人員的巴士,從北部的小鎮出發,經停Rashidin的時候,突然遭到自殺式炸彈襲擊。
當救援人員感到現場時,那裡已經屍橫遍野,到處都是哀嚎聲。
經過清點,有超過126名無辜平民在襲擊中死亡,其中包括了68名兒童。
當時有人經過那裡,他看到幾輛巴士停車時,曾有一輛小貨車開了過來。
隨後,小貨車上有人下來分發薯片。因為飽受戰火的摧殘,很多孩子都長期生活在飢餓中,所以他們一看到食物就迫不及待地跑了過來。
也正是因為如此,襲擊者才利用這一點,故意用薯片來引誘孩子靠近。當孩子們靠近時,炸彈立刻被引爆,最後被殘忍地殺害了。
在襲擊中,那些平民和孩子原本以為在經受了戰火的摧殘後,終於能夠逃離了這一片土地。但沒想到的是,他們的願望最終落空了。
“那一幕真的太恐怖了,孩子們在哭,在你面前死去......我和同事決定放下相機,去幫助這些孩子們。”
隨後,有人拍到Habak和他的同事一起衝進相場,奮力把孩子們救出來奔送到救護車上。
有一個男孩正在流血,當看到Habak時,他緊緊地抓著Habak的手臂。見到男孩,Habak輕輕地把他抱起來,一邊安慰,一邊抱著他跑到救護車上。
隨後,Habak又轉身跑回現場,但是大都已經沒有呼吸了。看著躺在地上的這些孩子們,Habak跪在地上,無力的哭泣著。
事後,他說,“我至今仍在努力走出那種情緒,我無法描述我看到的一切。”
在醫院離,曾有人拍下了一個小女孩倖存者,她的頭上受傷流血,手裡搖動著一個醫生橡膠手套吹成的氣球。當她看到鏡頭時,露出了一個純真且讓人無比心疼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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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早以前我曾聽朋友講過一個殘忍、冷血的人。他是一個生意人,因為他要和一個德華人合作一個專案,當然少不了請客吃飯。
但他不知吃啥好,那時他就突發奇想,要請這位德華人吃猴腦,於是花重金偷偷從野味店買了一隻猴子。
他讓廚師們當著這個德華人的面,硬硬地把猴子的腦袋敲開,取出猴腦來,上鍋蒸去了!猴子的慘叫聲迴盪在整個房間裡!
驚恐的德華人無法面對這個殘忍的場面,憤然而去。
和這樣殘忍冷血的人,合作做生意,會是什麼下場呢?結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