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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非著名法律工作者

    在馬噶爾尼訪華前,西方人對中國的瞭解甚少,除了消費茶葉、瓷器、絲綢等等,腦子裡充盈著對中國富足、強大的傳說,不誇張地將,西方各國甚至對於這個屹立東方許久的帝國心存敬畏。

    馬噶爾尼在舟山登陸,順運河北上到熱河拜見乾隆。這條線路的安排,導致馬噶爾尼窺探到了當時清政府的本質,官員自大、不開化,老百姓的生活也沒有像傳的那樣富足,軍容軍紀渙散。以至於隨馬噶爾尼出訪一個小孩,長大後進了英國議會強烈建議武力開啟中國大門,這就是馬噶爾尼訪華給中國帶來的最大惡果。

  • 2 # 高廣銀

    在1793年,馬戛爾尼勳爵代表東印度公司和英王喬治三世造訪中國時,也因為是否可以避免對中國皇帝跪拜的問題,經歷過很多的不愉快。不論是喬治·安生還是馬戛爾尼,都代表了當時在急速擴張中的大英帝國,所以可想而知,當他們在中國遭遇了所謂的不公待遇之後,帶著憤懣和怨氣的講述必然不會有什麼太好聽的話,而喬治·安生和馬戛爾尼的身份地位,讓他們關於中國的言論足以在西方世界造成影響。

    在十九世紀,因為工業技術的飛速發展,讓空間上的距離再也不能成為文明交往的障礙。隨著時間的發展,不僅更多的西方人進入中國,也開始有大量的華人走進了西方社會。比如史景遷提到,在美國,就出現了很多華人聚居地,也就是所謂的中國城。但異質文明在低層次上的直接接觸,必然會引發不可調和的衝突。就像史景遷提到,著名作家馬克·吐溫記錄過發生在1869年美國舊金山的種族歧視事件。有一名華人被美國男孩用石頭活活砸死,但在法庭上,華人卻被規定不能指證白人。另外,馬克·吐溫還記錄,不光當時的政府會對來自中國的煤礦工人徵收額外的稅,就連為移民局工作的醫生,也會針對華人進行高收費。這就是因為越來越多的華工搶了美華人的飯碗,而美華人則需要為排擠華人找到一個恰當的理由。所以由馬可·波羅時期蒙古人西征而來的“黃禍論”,重新在社會上流行起來。史景遷在書中提到,美華人在政治演講或法律案件中,經常用“蒙古人”代替“華人”。

    而在同一時代的歐洲,隨著政治和貿易往來的加劇,產自中國的奇珍異物和異域審美,被源源不斷地帶回了歐洲,勾起了歐洲人對中國風情無盡的幻想。比如史景遷提到,法國作家福樓拜在他的作品《情感教育》中,對中國器物諸如燈籠、瓷器、屏風等,都有著極為詳細且準確的描寫。歐美作家們的創作選擇,足以說明不論是神秘感的減退,還是印象分的走低,中國元素在西方社會中仍然有著極高的熱度。

    當時間進入十九世紀與二十世紀之交,中國及華人在文學作品中的形象又發生了變化,這主要是因為義和團運動的爆發和接來下清朝的滅亡。西方作品在提到華人時,普遍會在華人的身上賦予危險、邪惡、不可靠等特點,但相反的是,對於清朝的滅亡,很多西方作品卻發出了一聲嘆息。比如史景遷在書中提到的法國作家皮埃爾·綠蒂。當時在使館任職的皮埃爾·綠蒂,親身跟隨八國聯軍進入了中國皇帝的宮殿,他筆下的北京城滿眼都是蕭條和殺戮的景象。因為對北京城景物的詳細描寫,皮埃爾·綠蒂的作品從1902年第一次出版起,到1914年世界大戰爆發為止,一共印了五十版。史景遷在書中寫到,對於那些迷戀中國風味的人來說,這是個失落的時代,因為之後的中國社會開始了全方位向西方文明靠攏的步伐。

    但事實上,中國並沒有因為煙管、繡花絲線、長辮子的消失,而對西方世界失去一直以來的吸引力。就像書中提到的最後一位西方作家卡爾維諾,在時間上已經是離我們很近很近的人了,但卡爾維諾仍然會利用中國元素進行創作,就比如他那本名著《看不見的城市》。中國對於西方世界創造力的激發,彷彿超越了時空的限制,無窮無盡地散發著它那獨特的魅力。

    而在藝術創作之外,西方學者仍在嘗試對中國的社會和歷史做出系統性的闡述,其中最值得一提的就是漢學家魏復古。魏復古出生於十九世紀末,是德裔美華人。他在1935年夏天進入中國,於兩年後離開。史景遷在書中提到,在西方眾多嘗試為中國建立體系的學者中,魏復古不僅是僅有的一位可以閱讀歷史原文的人,更是唯一一位在中國居住過並擁有大量第一手研究資料的人。除了和孟德斯鳩一樣,認為古代中國的專制是以恐懼而非榮譽感作為領導理念外,魏復古最具特色的一個觀點是,他認為中國的社會模式該被稱作“水利社會”。這是魏復古提出的一個全新概念,在之後被很多歷史學者借用,比如黃仁宇的《中國大歷史》。水利社會是指因為地理條件,有必要完成龐大水利工程的國家。魏復古認為這種國家必然會發展出同樣龐大的官僚系統,也因為無法對官僚系統進行剝離,而導致整個社會的權力持續失衡。當然,“水利”是泛指,各種大型工程也可以包含在這個概念裡,比如秦始皇建造的長城、阿房宮或者地下陵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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