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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澤宇天外軒

    這個問題很敏感,需要具體分析。

    第一,人類進步的動力,必然是人類社會發展的重要條件。這些條件是伴隨著人類社會發展始終的、人類社會賴以生存的、與人類社會發展息息相關。

    第二,人類社會發展的動力,不可能是對人類具有殺傷、毀滅性的事物、事態、現象。

    第三,人類社會發展的動力,必然與社會生產力發展的諸因素相關。因為,人類社會生產力的發展是唯一促進人類社會發展的動力,並且人類社會發展的階段性,也是由社會生產力發展程度決定的。社會生產力的發展決定了社會的生產關係,並由此形成了社會的經濟基礎和社會的上層建築,決定了人類歷史在某個發展階段的社會形態。

    因此,戰爭、疾病、災難不可能是人類社會的推進或人類進步的動力,它們至多是人類社會推進的前奏或助推因素。

    那麼,為什麼戰爭、疾病、災難有時候又會成為社會進步的前奏或助推因素呢?

    這是因為:

    一、災難是自然界的不可抗因素,例如,地震、海嘯、洪水等。

    二、疾病是人類發展過程中的不可抗因素,例如人類歷史上發生過的各種大規模傳染性疾病,但不包括人為的因素作用。

    以上災難和疾病的發生,一定與社會基本矛盾的尖銳或激化交織發生作用,從而使社會矛盾在尖銳、激化的程度上,由所謂量的積累,達到質的突變,或稱為矛盾爆發的突破性引爆點,經過戰爭的形式,最後形成新的生產關係確立以適應生產力的發展。然而,這些在以往的人類歷史事件中,只具有相對的意義,不是絕對的。這是災難和疾病的發生,與社會基本矛盾相互作用產生的結果,並不是災難和疾病本身作為人類歷史發展的動力,產生的推進人類歷史進步的客觀效果。

    三、戰爭是人類社會的可控因素,但同時又是不可控因素。說其可控是指戰爭決定權在人的手中;說其不可控是指當國家間、民族間、政治集團和組織間等等矛盾鬥爭達到了不可調和的程度,必須用戰爭手段解決利益爭端問題,成為不可控。因此,可以認為不同政治集團之間的戰爭,其可控性在於政治集團各自的根本利益受損與否的問題。而不可控性在於根本利益受損多少的問題,戰爭是必然的擇機發生。

    戰爭是政治集團間矛盾鬥爭的最高形式,是政治鬥爭最極端的表現和最暴力的手段,是爭取根本利益的最終選擇,是戰爭發起者自認為能夠取勝的決策性意志。

    戰爭是殘酷的,時間不定的,傷亡和損失不可預估的,勝負難料的。那麼,就必然是慎重的,精密安排的,反覆論證的。中國古代對戰爭的原因、佈局、策略、技法,甚至是戰爭的初戰,有許多在今天看來都是高論的闡述。華人不怕打仗、適應戰爭,甚至是扭轉戰爭局面的能力與生俱來。特別是應對非正義戰爭的來臨,有著非正義戰爭發起者難以預料的天然能力與氣魄,有著讓他們喪膽絕望的內在實力。

    帝國主義在陰謀發動戰爭時,他們的政治家們首先考慮的是我有什麼基礎,能組織多少人,有什麼武器,能達到什麼戰爭效果,從中得到什麼利益。而戰爭在事實上,遠不只是這些因素。戰爭首先講究的是正義性,人心所向和大勢所趨是戰爭結局的最終因素。戰爭狂們永遠算不出,戰爭打起來能有多大,他們的內部矛盾在整個戰爭過程中會有怎樣的變化,特別是變化的程度有多大、變化的速度有多快;他們的小兄弟在戰爭前、戰爭中的利益重點都在哪、有多少,他們長期積累的“世仇”會在什麼時候爆發,以何形式爆發;世界愛好和平的人民力量有多大,帝國主義的後院何時起火、起什麼火、多大火等等等等。

    第一次世界大戰,出了一個蘇聯;第二次世界大戰出了一個社會主義陣營;第三次世界大戰會如何呢?有以下幾個因素可作參考:

    1、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二戰後,美國成功地操作了本國政治,抓住了世界政治和世界經濟的命門,成功續命。

    2、美國發動和支援多起戰爭,到處製造矛盾,操縱危機,控制經濟命脈,也加深了自身的危機。

    3、美國和西方的關係,是壓制中的利益分成,控制中的唯我獨尊,這種矛盾在和平時期會爆發,更不要說大的戰爭時期了。

    4、美國在世界各地四處駐軍,八方挑事,隨地冒煙,火星四濺。

    5、美元搜刮全世界,手段用盡,無以復加,全世界都憋著一口粗氣。

    6、二次世界大戰後,美國在全世界幹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壞事,人民不鬧你,心裡沒點數嗎?

    美國的霸權主義正在開始到處碰壁,大的戰事一起,他的侵略戰爭必然在客觀的世界形勢下,轉變為世界人民的反對和埋葬霸權主義的戰爭,這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帝國主義想侷限在某個區域開戰,這是不可能的,仗打起來就收不住,也不能讓你收住。

    帝國主義如果推進和延續世界霸權而發動戰爭,自取滅亡式地失敗了,霸權喪失了,這難道不是人類社會進步的前奏和助推因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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