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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Jay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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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書史煙雲
有類似現象,只是換了一種形式而且更低調了,並一直延續到清朝。戰國時期,魏國的信陵君魏無忌,齊國的孟嘗君田文,楚國的春申君黃歇,趙國的平原君趙勝,四人都以好養門客而聞名,歷史上合稱戰國四君子。
戰國四君子,每人家中都有數千門客,其中濫宇充數者有,真才實學者有,他們主要負責給各自主人出謀劃策,執行刺殺,探聽情報,放貸收債,充當打手和保鏢以及做宣傳等任務,在社會各個階層中有非常大的影響力,甚至能夠影響當時的政局。
戰國時代雖然已經結束,但戰國四公子的影響力遠遠沒有結束,尤其是在歷朝歷代的上層社會中,豢養門客的作風仍然被有意識的保留了下來。
秦漢時期,秦始皇所信任的方士徐福等人就屬於門客,楚漢時期的武涉,蒯徹,酈食其等謀士都屬於另一種形式的門客,漢朝丞相竇嬰和公孫弘等人家中都養有許多門客,為當時的漢武帝所厭惡,因此大將軍、大司馬衛青為了自保,拒絕豢養門客。
所以,自秦朝建立伊始,歷朝歷代統治者都對貴族們和大臣們豢養門客十分忌憚,擔心他們結黨營私危害朝廷。因此,為了不引起皇帝的猜忌,上層社會對於豢養門客這件事都變得非常低調,不僅人數變得非常少,而且也更為隱秘,明朝燕王朱棣的幕僚姚廣孝和清朝曾國藩的幕僚趙烈文都屬於門客性質。 -
3 # 江北陸遜
這就對了。
中華數千年曆史,其實就兩條主線:
第一,加強皇權第二,消滅民間各種權力組織,將之細胞化前者與本題無關,在這裡不做展開,我們來重點說說後面這個問題。
單獨的個體對於當權者是沒有威脅的,能夠構成威脅的一定是有相當完備的組織和動員能力的。
蓄養門客,實際上就是聚集力量的一種手段。動輒蓄積數千門客,再加上這些門客很多都具備相當的能力,對於政府和皇帝來說,就是一種潛在的威脅。
比如說孟嘗君:
孟嘗君過趙,趙平原君客之。趙人聞孟嘗君賢,出觀之,皆笑曰:“始以薛公為魁然也,今視之,乃眇小丈夫耳。”孟嘗君聞之,怒。客與俱者下,斫擊殺數百人,遂滅一縣以去。
牛刀小試,輕鬆滅掉趙國一縣。
再比如說信陵君魏無忌,輕鬆能夠聚集兵車百乘,能夠擊殺前線領軍大將晉鄙;趙國平原君能夠聚集數千人的隊伍保衛邯鄲。
當然,這些人都是忠臣,所以後世名聲很好,君王也放心。但孟嘗君如果不是馮驩燒借據收攬薛地民心,就憑他那呼風喚雨的能力,估計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也就是說,戰國養士之風,實際上已經對皇權形成了巨大的威脅。
所以從秦漢開始,打擊養士,已經成了皇權必然的選擇。秦始皇滅醪毐、殺呂不韋;漢武帝遷郭解這樣的遊俠,其實都是打擊民間力量的一部分。
但養士之風雖解,民間遊俠也就是所謂的黑社會組織被打擊,卻又冒出來個世家大族。
世家大族肇因於九品中正制,但逐步壟斷了地方的人才、地方政權,勢力鼎盛的時候,甚至大量蓄養私兵。終南北朝,尤其是東晉而宋齊梁陳,世家大族的影響力可以說是如影隨形,無處不在。東晉王與馬公天下,王家顯赫一時;隨後的庾家、桓家、謝家、褚家以及江東(孫吳時期)留存的本地士族顧陸朱張等,此起彼伏,極大的影響了政權的走向。
所以有唐一朝,可以說都是唐引入科舉,引入寒門士子,拆解世家大族的歷史。這一流程貫穿始終。直到唐末,朱溫製造“白馬之變”,將裴樞、獨孤損、崔遠等朝廷衣冠之流三十多人,也就是所謂計程車族全部投入黃河,揚言“讓清流變濁流”,這才算是敲響了士族的喪鐘,自此以後,再沒有形成過有影響的世家大族。世家大族左右皇權的歷史一去不復返了。
說道這裡,明眼人應該已經看出來,國家政權的目的就是拆解一切可能形成組織的力量。不管是養門客,還是遊俠黑社會,抑或是世家大族,都是可能形成自組織的。
在此之前,政府還多次打擊宗教力量,典型的當然是東漢末年的黃巾起義,東晉末年的孫恩盧循起義,其根源都是宗教組織力量強大,威脅到了皇權。
從皇權的角度出發,最好民間力量都是一個個的細胞體,最多以家庭為單位,而不能夠彼此串聯,形成各種利益共同體。
但這一目標達成並不容易。從宋開始,雖然世家大族不成氣候,但由於當時的條件所限,政府缺乏將力量滲透進鄉村的能力,所以不得不將微觀治理委託給鄉間士紳,鄉間都是宗族自治的。但宗族自治的力量畢竟有限,因為缺少了九品中正制以後,宗族缺少將自家子弟送入政治中樞的能力,所以宗族自治一直侷限在鄉村。但由於當時的社會流動性不夠,所以這種宗族自治作用還是很大的。
直到近代,隨著科技的進步和人員流動的加大,政府已經有足夠的力量完善基層自治組織,將力量滲透進每一個村每一條街道;而民眾自身也為了生存和發展,流動性大增。
如此,民間力量真正完成了細胞化,再也無力自組織,從而威脅皇權。
所以,回到題目,既然皇權的目標就是拆解民間力量,又如何能夠允許再去養士呢?
比如,李世民手下,曾經入凌煙閣的功臣,張亮,就因為蓄養五百義子而被李世民誅殺。
不說張亮蓄養義子本身存疑,其實即使他真的蓄養義子,放到戰國,也就是養門客而已,非常正常的行為。但到了隋唐,這種行為就形同造反,再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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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姑山之嵐
社會不斷的發展,制度不斷的完善。春秋戰國時代,中國屬於真正的封建社會。天子把土地分給諸侯,諸侯把土地分給士大夫。士大夫會把一部分土地分給士。戰國後期,士這個階層沒有了土地。士大夫為了讓士們不會動盪,興起了養士用士之風。
用士很好理解,就是根據士人的本領為己所用。比如文士武士,謀士,策士,術士。但工作崗位總是有限的,士人的能力也不是立刻就能展現出來的。比如毛遂,馮援,他們不能很快的展現自己。作為士大夫養著他們就是一種“人才儲存,人才投資”。
戰國後期,很多人都養大量計程車,比如戰國四公子,呂不韋。他們的門客就是自己的武裝力量。比如信陵君竊符救趙,就是帶著自己的門客救趙國,完全不用諸侯命令。
秦統一六國以後,確定了中央集權的統治方式。完全禁止個人養士。比如袁紹,曾經養門客,就被朝廷訓斥制止。個人養士形同謀反。
隋唐以後,全國推行科舉制度。士人有了上升通道,可以直接被朝廷所用。有志向有本事計程車人也就沒必要投靠一般的官員貴族。
養士與否和統治制度有關,和士人的上升通道有關。以上勢下的禁止配合上升通道。養士之風也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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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劉一千五
歷朝歷代都養士,厲害得恨不得天下都沒有人敢養士的漢武帝也對養士沒有辦法。他舅舅田蚡就養了很多士,與舅舅對立的表叔竇嬰也養士而且擁趙姬燕女。
戰國時代,是一個極其開放的時代。說客遊俠滿天飛,百家爭鳴處處有。各個國家為了佔據首要地位,在周天子腳下的諸侯國家之間,變法的變法,找人才的找人才。那時一個跨國的人才招聘市場。只要出得起價錢,能給房子,車子,票子以及其他的具有吸引力的地位。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諸侯國以國家的形式招聘人才,是為了國家的利益。貴族,公室,士大夫為了自己的權勢地位,他們也吸收人才。這就叫養門客,也就是養客。春秋時代已經有了,但是,還沒有形成大的規模,畢竟周朝統治下的諸侯國還沒有形成氣候。到了戰國七雄爭霸時期,這種情況發生了變化。既得利益者為了把自己的利益與國家的利益合在一起。他們自己就召集人才,一來為國家出力——求得國王們的支援和同意,這一的很重要。二來保護好自己的地位和封地已經幫自己出使各國,完成自己的主子交給的任務。
基於這些目的,戰國七雄中,著名的四個人物就是齊國的孟嘗君,楚國的春申君,趙國的平原君,魏國的信陵君。他們養出了名聲。也為國家分憂,安置了閒散人員,當然,其中有許多有才氣的人。但是,在這四個公子當中,確實沒有看見那個有什麼特殊的才能。給人最深刻的大概有“長夾歸來乎,食無魚……”,或者“出無車”或者“無以為家”這樣的呼聲。還有一個湊數的毛遂,自薦後成了大功,但是,這畢竟是少數。另外還有齊國的孟嘗君出不來函谷關,他手下有兩個特異之人,半夜居然群雞亂叫,把守函谷關的精明士兵給忽悠了,關門一開,突圍一樣地跑了。
既然這些國家有了如此人才市場,營銷得也頗為成功。其實,秦國也有個呂不韋,他不僅養客,還利用門客編書。他養了一個門客叫李斯,李斯這個人跟隨秦始皇,把其他幾個國家給滅亡了。他的厲害就在於,所有的門客都不如他。他是從門客出身而至丞相的典型人物。這樣的人如果落到一個公子手裡,這還不翻天——這可能就是國王忌諱的原因。必然,四公子裡面最有才氣的信陵君,一生一世有英雄之名,卻建立不了功業。因為魏王不相信他,害怕他的能力。信陵君最後在酒色中死去。
秦始皇時代,沒有人敢養門客了。李斯有一次在上班時,李斯的隨從太多了一些。秦始皇心頭不高興。李斯知道後,馬上損減人員。如果繼續上去,李斯就用不著秦二世來收拾他了。
漢朝的漢武帝應該非常厲害吧!他舅舅田酚於他表叔竇嬰都養門客。漢武帝是惱火了一回,最後他接舅舅的手整表叔,再借遺照事件殺表叔竇嬰。這可是清清楚楚地記載在《史記》裡面的事情。
養門客的人,必須得滿足幾個條件,有權,有地位,有足夠的居住地,有充足的糧食,有可靠的人際關係。要不然就走遠點。
漢武帝之後,依舊養門客,只是人數少了,名字改了而已。除國家之外,那個大官,諸侯,大族家裡不養幾個幫閒,清客之類的“門客”。
即使到了清朝,《雍正皇帝》裡面的八王爺,屁股後面一大堆門客,如果要辦什麼差事,那跟隨的人就更多了。
就是現在,如果老闆要出去辦什麼事情,跟著他的那些人,又應該怎麼稱呼呢?差不多也是“門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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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以後開始實行中央集權制,沒有人有那個實力養那麼多門客,就算個別有錢有勢的人養的起,法律上也不許藏有私兵,得偷偷摸摸的。後面的極個別王朝有的分封了諸侯,這些諸侯王就養了許多門客私兵,基本都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