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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穿插游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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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殺鬼子能長壽
我不知道,也不打聽,我只想著如何養活我這幾口子,當然路放翁的愛國豪情我是很敬佩的,尤其是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與忘陸放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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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金吉拉小魚
陸游高祖陸軫是北宋進士,陸游的祖父陸佃官至執政。宋朝對於官員是高薪養廉,進士出身,年薪通常都會達到幾百萬。所以陸家在紹興也算是名門望族,養活幾十口子人,自然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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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抵足可慰
陸游的田產和家財允許他遊玩和寫詩,他的田產何其多: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片土地上的佃戶每年都給他家上交大量的租米和提供各種勞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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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凌雲1859
能夠閒居三十年;還能養活四十口人,說明掙下了不少錢財,家庭富足殷實,起碼有一兩百畝田地。
古時候糧食產量低;幾十人吃喝就不簡單,四十口人應該也不是吃喝玩樂。各房頭兒子媳婦應該也是男耕女織,養育自己房下的子女。
陸翁只不過是家長;受眾兒子媳婦擁戴,算一位有錢花的地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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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江楓在香港
這麼一想他的那文學成就也不是有多麼神奇吧!這麼大的家庭,這麼多的經歷,應該做出更大的成就!許多比他窮困的作家,詩人和藝術家乾的活兒可比他辛苦和多的多了!
只是一輩子寫點憋憋屈屈的詩歌,雖然流傳千古,好像也覺得差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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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鋼強的韭菜
你要是有陸游這麼有才華,你就算在家閒居一輩子都夠養活家裡人,沒事了就寫寫詩,出出書,畫個畫,拿出一賣,錢就自然而然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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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暖兮雪兒
40口人,不一定個個都是不做事的,當時的人,生活很簡單,而且我們國家向來都是崇尚幾代同堂,一個大家族裡的人,只要祖上有點基業,再有幾個能幹的在做事,養活幾十口人是不成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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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西北煙雲
大家都知道陸游是宋代著名的愛國詩人,他的詩非常經典,有許多都膾炙人口,是我們必讀的作品。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實陸游他出生於富貴之家,所以說他的家底非常的殷實,雖然他在晚年在家閒居了近30年,但是養活一家40口人是非常輕鬆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我們首先從他的家庭背景說起,他的父親就是官宦出身,家產雄厚,在他的家鄉都是數一數二的背景。擁有的豐厚資產和大量的田地使他們能夠衣食無憂地安度晚年。其實在古代,只要一個家庭能夠擁有成千上萬頃的土地,就能立於不敗之地,縱然面臨人事變遷,面臨歷史興替,只要有土地,他們就能夠生生不息,過上富足的日子。其實我們平常所瞭解的著名詩人,都僅僅從他的文學藝術成就上去認識,根本不瞭解他們所處年代以及他們的家庭背景,看到他們在家閒居詠詩作對,就以為他們坐吃山空,沒有經濟來源,這都是錯誤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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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百川866
陸游曾二度“奉祠”還家,佔去他許多歲月,但還是有奉祿的。他自已也種菜,“雨送寒聲滿背蓬,如今真是荷鋤翁。”“往日蕪菁不到吳,如今幽圃手親鋤。”“力作不知勞,歸路忽已夜,……豈惟露沾衣,乃有泥沒胯。誰憐甫裡翁,白首學耕稼?未言得一飽,此段已可畫。”“一飽荷鋤出,作勞非所辭”。詩人的自況,反映著詩人的窘迫。在紹興,他還當鄉村醫生,給人看病。他窘困時連喜愛的酒杯都賣了,自戲雲:“銀杯羽化不須嘆,多錢使人生窟郎。”詩人還勵行節約:“惜酒已停晨服藥,省油仍廢夜觀書。”山陰居住的最後九年裡朝廷叫他出山,也只做過一亇整年的秘書監。他比起杜甫還好一些,多少有些奉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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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橫牛豎笛江渚上
古代家庭財產大多是老人掌握著,自己也有一定收入。所以在某種程度上,在古代大多是家中有固定收入的青壯男子負責養活一家老小,而不是花甲耄耋老人養活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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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游的家庭就是一個典型例子。
雖說陸游半生居於鄉野,但生活也算滋潤。他娶有一妻一妾,除第五子早夭之外,其餘六個兒子成年後都娶妻生子,且沒有分家。孫輩僅出現在陸游的詩文中的就有七八個,此外還有曾孫、曾孫女等……
據學者考證:如果按每個小家庭五口計,再加上陸游夫婦、奴婢等,陸游一家上下最多可達四十口上下。
陸游34歲出仕,86歲去世。期間的52年中,陸游仕少閒多,總計在家閒居近30年。
那麼,這樣的一個“閒人”陸游,到底是怎麼養活四十口人的大家子、實現經濟自由的呢?
房子和票子
如果只考慮房產和固定收入,那麼陸游應該算是“中產階級”。
山陰陸氏是紹興大族,高祖陸軫在北宋“以進士起家”,陸游的祖父陸佃則官至執政。可以說,陸游從小家境不錯,雖不算大富大貴,但家裡也給陸游留下了不少遺產,足以夠陸游“少不治生事”。
宋制設祠祿之官,以佚老優賢。……時朝廷方經理時政,患疲老不任事者廢職,欲悉罷之,乃使任宮觀,以食其祿。王安石亦欲以此處異議者,遂詔宮觀毋限員,並差知州資序人,以三十月為任。
——《宋史·職官志》
陸游的工資,來自他掛名當地方道觀做“奉祠”的收入。按照宋代祠祿官制度,一些不受重用、特別是受貶謫的官員,可以到道觀裡擔任宮觀官,即便沒有實際執掌,也可以得到經濟收入,可謂是“溫柔的貶謫”。例如,淳熙九年,陸游在閒居鄉里時,名義上的職務是“主管成都府玉局觀”,他可以領一份祠官的俸祿,這也是他主要的工資來源。
宋朝官員的俸祿是比較豐厚的。據《宋史·職官志》記載,元豐改制後,宰相僅俸錢每月就有“三百千”。雖然陸游的收入沒有那麼多,他還曾自怨自艾說“殘俸月無三萬錢”,但這已經是普通民工工資的四倍多了,甚至還沒算上粟帛等實物收入。
此外,陸游也有出仕的時候,正式工作所得收入一般更高。這麼算起來,固定工資的收入還是不少的。
陸游40歲時,用自己當鎮江府通判所得的俸祿,在鑑湖邊上營建了三山別業,並在第二年入住,這也是他日後最主要的居所。
當時,一般平民的房子都用茅草頂、土坯牆搭建而成,再圍以短籬,因此有“茅屋三間圍短籬”之稱。陸游的房子則不然,三山別業的核心建築是王夫人所住的正室,是正兒八經好幾層高的樓房。除了正室,陸游家裡還有“南堂”草舍、東西齋屋、前後小庭、堂屋、若干座小軒,此外又有老學庵、龜堂、道室、山房等,以及連線這些建築物的欄廊;在房屋之外,陸游還專門開闢了數畝園地,或用來飼養家禽,或用來做花圃、藥圃、蔬圃……
不難看出,陸游的別墅雖不能說是富麗堂皇,在當地也算是高門大屋了。
三山別業並不是陸游唯一的房產。除了家裡留下的在紹興城區的舊居外,他還曾在雲門寺邊上建了一個房子,以供自己居住。晚年時,他又在紹興府城東南營建了自己的石帆別業,而這處別業同三山別業一樣都購置了相應的田產與耕牛。
可以說,地產和固定收入,為陸游打下了“經濟自由”的基礎。
自力更生,豐衣足食
雖然陸游每個月都有穩定收入,但這顯然不足以養活一家四十口人。因此,陸家人平時會在自家土地上種植水稻、大麥和各種粗糧,也會把部分田產租出去,收取租米。
當時,浙東地區的人們習慣一天吃兩頓飯,主食包括米飯、麵食、粥等。其中,大米分為粳米、秈米兩種,秈米口感較差,但煮食時出飯率相對高,所以下層民眾多食秈米,粳米則供富人消費。陸游家自給自足的則是粳米,算是生活條件比較好的了。
不過,陸家的伙食有時也會稍微差點。在農閒季節,為了節省糧食,把主食換成稀粥、芋頭等粗糧也不是稀奇事。陸游對飲食質量要求比較高,曾不止一次委屈巴巴地“吐槽”自己不得不吃粥或芋頭,甚至誇張到說“朝晡恃粥何勞嘆,齒脫牙搖已數年”。
既畜雞鶩群,複利魚蟹賤。
——陸游《戒殺》
種菜三四畦,畜豚七八個。
——陸游《幽居》
鄉間百姓一般還習慣飼養家禽、種植蔬菜,陸家也不例外。蔬菜自不必說,雞、豬和常見的水產品都在飼養範圍內。由此,飯桌上的菜和肉就有了保證,甚至蔬菜還能由奴婢家人等拿到村市上出售,幫補點家用。
值得一提的是,宋代人一般不太重視魚、蝦、蟹等水產品。在陸游看來,真正貴珍的肉食是羊肉、豬肉等,特別是當他有閒錢買了艘釣魚船後,甚至發出了“魚蝦日日厭煎烹”的感慨。
陸家人不僅透過耕作保證一家大小的基本飲食,還開闢了茶園、花圃和藥圃以滿足家用。靠山貨獲利,是山會地區人民的重要經濟途徑,茶葉就是其中的一種。陸游家種的茶,不僅可以滿足自家人日常需求,還偶爾贈送給鄰居和交遊的僧人。在當時,賣茶也是常見現象,常有“溪姑負籠賣秋茶”。而且,以陸家的產茶規模,放到村市上售賣只算得上是“零售”,因此不會受到官府專賣制度的限制。
花圃和藥圃,是陸游最用心照料的兩片園地,甚至到了“老子不辭衝急雨,小鋤香帶藥畦泥”的程度。
傳統農村中,缺醫少藥是常態,而陸游對醫術又頗為擅長。因此,陸家藥圃所產的藥草,許多都賣或送給了周圍有需要的人。贈藥、售藥的舉動讓陸游在村民中擁有了不低的聲譽,陸游自己還曾賦詩一首以自誇:
驢肩每帶藥囊行,村巷歡欣夾道迎。
共說向來曾活我,生兒多以陸為名。
——陸游《山村經行因施藥》
看來,依靠自家的土地和家人的辛勤勞作,陸游一家人不但能基本實現飲食起居的自給自足,還能用自家生產的農產品到市面上交換,換取其他需要的物品,或是再賺點零用錢。
比上不足的落差感
有好幾處房子和不少田產,有固定的官職和穩定的收入,家裡人能透過勞作解決一日兩餐,能收點租,還有閒錢購置新的田產、釣船和耕牛……在許多人看來,陸游一家四十口人已經實現了“經濟自由”。但是,縱觀陸游的《劍南詩稿》,他卻常常“哭窮”,說自己是“天下最窮人”。
一方面,陸游一家實際上處於“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狀態。陸家的條件雖然遠遠好於普通百姓家庭,但也不如當時受重用的大臣的生活水平。正如宋史學者包偉民所說:“官宦寓公之家必須維持一定的消費水平,後裔更不甘‘委其為鄉人’。”
反觀陸游一家,不但寓居鄉里,要親自躬耕,很多時候在飲食上還要選擇芋頭、稀粥、魚蟹之類的“平替”食物,實在說不上是維持著高階的消費水平。並且,陸游的幾個兒子的政治成就都不算出色,其中兩個兒子直到陸游去世都還未出仕,孩子們還有丟下書本、出去收租的經歷,這也並非陸游想看到的。偏離詩書傳家、業儒發家的軌道,或許是他心中的一種遺憾。
另一方面,空間產生的疏遠感自始至終伴隨著閒居鄉下的陸游。鄉野意味著偏遠和閉塞,儘管三山別業就在當時的官道隔壁,距離紹興府城和當時的行都臨安都不算遠,但“遠離中心的疏遠感卻是切實存在而無法擺脫的”。
儘管南宋計程車人文化圈相對分散,但在距離的阻隔下,陸游想要真正融入以臨安為核心的圈子還是很困難的。除了民間傳聞和官方的榜布,他只能透過與以前計程車大夫友人聯絡,以獲取資訊。
宋朝朝廷向地方通報資訊與指令,主要是透過“邸報”傳遞的,而“邸報”又只能存放在州縣政府、僅供官吏檢視。在農村裡掛名當個祠祿官的陸游顯然不可能讓官府把邸報送上門來,某種程度上,這讓他更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
“顧以野處窮僻,距京國不三驛,邈如萬里。”
精神上的這種“邈如萬里”,可能是今天的我們難以理解的吧。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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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竹旺. 宋代文官罷黜制度研究[D].浙江大學,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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