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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腦洞歷史觀

    可以看蔡東藩的《清史通俗演義》

    毛主席給兒子推薦的書裡,就包括了這一本,因為蔡東藩本身是清朝出生的人,對當時的事情還是很清楚的。

    比如裡面講到了慈禧的事情。

    下面是蔡東藩先生的《慈禧太后演義》有關這一段的原文:

    【說西太后那拉氏,乃是葉赫國後裔。葉赫國系滿洲最古的部落,向居長白山麓,為滿洲各部盟長。

    自清太祖努爾哈赤崛興以後,居住赫圖阿拉城,與葉赫國相距不遠,互相嫉妒。努爾哈赤曾命工匠興起土木,建築一所堂子,作為祭神的場所。

    正在動手的時候,忽掘起一塊古碑,上面有六個大字,可驚可愕。當由工人報知努爾哈赤,努爾哈赤端詳審視,乃是“滅建州者葉赫”六字。

    突如其來,煞是可怪。這六字映入眼簾,任你努爾哈赤如何英武,倒也暗吃一驚。看官到此,恐未免模糊起來。

    因在下未曾說明建州原委,只好就此補敘。

    原來努爾哈赤開國的地方,明朝曾稱它作建州衛,且封努爾哈赤為建州衛都督。因此建州二字,便是大清舊日的地名。那碑文並非新鑿,偏有那滅建州的字樣,哪得令人不懼!

    可巧葉赫主納林布祿遺書努爾哈赤,自稱葉赫國大貝勒,要努爾哈赤割地與他。惹得努爾哈赤性起,興兵與抗。

    葉赫主糾合九部聯軍,浩浩蕩蕩地來攻赫圖阿拉城。不料努爾哈赤早已出境紮營,一陣廝殺,眾不敵寡,被努爾哈赤殺得七零八落。可見兵貴精不貴多。不得已,易戰為和,把宗女獻與努爾哈赤為妃,暫算和親結案。

    賠了夫人又折兵,葉赫主安得不恨。嗣後,努爾哈赤勢力膨脹,時常憶及碑文,想把那葉赫國滅掉,免留後患。

    是時葉赫國逐漸衰微,料知努爾哈赤不懷好意,嘗遣使進貢明廷,望它保護。可奈明朝也擾亂得很,主庸臣佞,文恬武嬉,曾出征努爾哈赤,發兵二十萬。葉赫也出兵二萬名,會合前進,只望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哪裡曉得努爾哈赤用兵如神,聲東擊西,避實攻虛,又把明軍殺敗。

    葉赫兵連忙逃回,三停中已少了兩停。

    努爾哈赤乘勝進攻。葉赫貝勒金臺石,方承兄嗣位,收拾殘燼,登城固守。 怎奈大勢已去,獨力難支,等到城虛餉絕,免不得被他攻陷,這位大貝勒金臺石束手成擒。

    努爾哈赤也不顧親誼,竟將他推出斬首。

    臨刑時,金臺石厲聲道:“我生前不能存葉赫,死後有知,定不使葉赫絕種。無論傳下一子一女,總要報仇雪恨!”

    努爾哈赤雖聞此言,恰也不以為意。

    葉赫滅後,竟立他妃子葉赫那拉氏為後。禮烈親王代善、太子皇太極,均系那拉後所出。努爾哈赤逝世,皇太極嗣立。因血統所關,不忍絕葉赫子孫,格外施恩,存他宗祀,所以那拉一姓,尚得一線苟延。

    相傳康熙時代的權相明珠,就是金臺石的侄兒,也不知是真是假。若實有其事,那明珠貪墨性成,也是清室的蝥賊。幸虧清室方盛,聖祖仁皇帝極頂聰明, 大權不致旁落,總算太平過去。

    原是大幸。傳到道光季年,宣宗為諸皇子選妃,滿蒙大臣家的女兒,遵章應選。適有一位體態合格的佳人,頗稱上意,宣宗擬指配四子。詳問氏族,尋聞是那拉兩字,不由得驚惶起來,躊躇一回,命罷指婚。

    清廷大臣還不曉得宣宗的用意,你猜我測,莫明其妙。後由宮中傳出秘旨,方知宣宗是回溯往事,恐怕那拉入宮,異日或升為國母,適應金臺石的憤言,攪亂國 家,因此停選。

    這尚是天不亡清,並非宣宗善防。誰意天下事防不勝防,做祖宗的杜漸防微,總想創垂久遠,百世千世地傳將下去。那子孫恰記不得許多,選妃時只論才貌,不問姓氏,於是這個有才有貌的西太后竟從此發跡了。春秋之旨微而顯。

    這就是有關慈禧的詛咒,慈禧就是祖先派來滅清朝的。當然,這裡面有點野史傳聞,但其中葉赫那拉氏族與愛新覺羅氏族的恩怨倒是真的。

    那慈禧太后到底是什麼來頭呢?

    還是引用一下蔡東藩先生的《慈禧太后演義》

    西太后乳名蘭兒,她的父親叫作惠徵,曾為安徽候補道員。只因時運不濟,需次了好幾年,竟不曾得一好缺,弄得囊底蕭澀,妙手空空,幾苦得不可言喻。

    蘭兒是時,不過十齡,垂髫覆額,弱眼橫波,已生就幾分風韻。尚有一個妹子,面貌與蘭兒彷彿,只體態骨格,不及蘭兒的嬌小玲瓏。蘭兒遂自覺勝人一籌, 大有顧影生憐的意態。

    而且性情生得特別,資稟更是不凡。她於針黹(zhǐ)縫紝等項不甚注意,平時只管看書、寫字、讀史、吟詩, 把西子、太真、飛燕、靈甄的故事,更記得非常爛熟。

    暇時,與乃父惠徵談論,惠徵尚被她難倒。

    蘭兒見乃父無言,更說得天花亂墜。

    惠徵聽得不耐煩,常怒斥道:“你一個年輕女子,說什麼上下古今。本朝舊例,只有鬚眉男子,好試博學鴻詞。若巾幗女 流,任你如何淹博,總用不著哩!”蘭兒恰從容對父道:“‘賤日豈殊眾,貴來方悟稀’,這不是西子的寫照麼?‘生男勿喜女勿悲, 生女也可壯門楣’,這不是楊妃的遺歌麼?女兒現雖貧苦,安知後來不爭勝古人?”

    惠徵聽這一席話, 也覺暗暗驚異,但口中還是駁斥道:“我現在落拓得很,連衣食都辦不端正,你還痴心妄想,望做皇后妃嬪。哼哼!這等奇遇,輪你不 著。你不如到廚房內去幫你母司炊烹茶,做個灶下婢便吧。”

    蘭兒被乃父奚落數語,忍著氣退入閨中。惠徵還是太息不住。

    這裡寫得還是很真實的,慈禧小時候就好強,而且還熟讀詩書,更是把自己比作楊貴妃。

    到了後面,慈禧的父親意外去世了。

    那時惠徵仍然聽鼓撫轅,並沒有一點喜信,典鬻(yù)度日。眼見得支撐不 住,由憂成勞,由勞成病。

    那時已窮得沒有飯吃,還有什麼閒錢延醫服藥,只好臥床待斃。

    這蘭兒忍飢耐餓,勉強提起精神,日夕侍奉。無如惠徵的病勢,日甚一日。昏沉時,尚口口聲聲叫吳寅兄。

    直到彌留這一夕,張目視蘭兒道:“苦汝,苦汝,汝等到窮極無奈時,往投吳老伯,或者能仰他賙濟。

    只是他的德惠,我生時無以為報,死後還要將寡婦孤兒貽累及他,不勝慚愧!”說到愧字,已是痰喘交作,兩眼一翻,嗚呼哀哉。

    看官,你想蘭兒遭此大故,能不傷心?

    當下對著父屍大哭一場。哭罷,與母親商量殮 襲,檢點了幾件敝衣,胡亂包裹。只苦沒錢買棺,弄得束手無策。

    蘭兒的母親越發號啕不止,下有一個弱妹,也陪著悲啼,毫無見識。

    又有一個幼弟,名叫桂祥,甫脫母懷,簡直是莫明其妙,連父死也都不曉得。

    蘭兒想了又想,只好拼著自己面目,往各旗員處哀求賻 恤。各旗員見她悽楚可憐,湊集了好幾兩銀子,畀(bì)她買棺殮父,奔喪回籍。

    可見,慈禧還是姑娘的時候,家逢大變,她一下成了家裡的主心骨。難怪慈禧後面能幹大事。

    那麼,慈禧是怎麼進的宮呢?

    一日過一日,春光漸老,紅雨紛飛,蘭兒睹景生情,免不得一番嘆息。

    到了孟夏時間,忽由宮中傳出訊息:咸豐帝將選 立皇后。

    自是蘭兒格外注意。

    蘭兒的父親,本是一個道員,例得與選。且自覺才貌不群,自然暗中盼望,希圖幸遇,並不是無端妄想。

    等到五月內,宮門鈔上,竟登出立妃的諭旨,乃是“晉封貞嬪鈕祜祿氏為貞貴 妃”十二字。

    蘭兒瞧著,料得皇后的位置,定然是這位貞貴妃,萬萬輪不到自身了。

    隔了數日,又是一道上諭,關係立後大典, 載入宮門鈔中。

    蘭兒忙取讀道: 朕惟易著鹹恆,首重人倫之本;詩歌雍肅,用端風化之原。綏萬福以咸宜,統六宮而作則。或稽令典,乃舉隆儀。

    讀畢,將宮門鈔擲案道:“這遭完了,我早料著這鈕祜祿氏要正位中宮了。只是我……”

    說到“我”字,竟嚥住了喉,撲簌簌垂下淚來。但蘭兒尚未入宮,便已覬覦後位,也太覺性急了些。又默唸道:“時來神默佑,運退鬼揶揄。像我這樣窮命,哪 裡來的貴顯!前年的幻夢,明明是著了鬼迷。咳,蘭兒,蘭兒!今生今世休再作痴想了!”

    正沉吟著,忽見她妹子趨入道:“皇帝要選 秀女了,阿姐可曉得麼?”

    蘭兒道:“你又來瞎說了。”

    她妹子道:“什麼瞎說,我母親正與一個來人說話哩。”

    蘭兒知是真情,便移步出房。聞她母親噥噥唧唧,方說個不休。

    仔細一聽,乃是推說女兒年輕,尚難與選等語。

    她不覺心下一忙,竟三腳兩步地走了出去。只見一個部吏模樣,立在門右,巧與自己打個照面。

    他竟嚷道:“這……這不是你家閨女麼?不但年齡及格,就是這般美貌,也是寡二少雙,看來定中聖意。他日得著榮封,咱們還要叨賞哩!”

    惠太太尚未答說,蘭兒即向前道:“尊駕說的什麼?”

    來人道:“聖上要冊立皇后,另須選秀女數十人,作為差遣。這數十人內,但教福命生得好,怕不是排著妃嬪。沒有官職的人家,有了女兒,一生世都想不 著,你家老太太,遭此際遇,偏要左推右諉,真正不解!”

    蘭兒道:“聖旨已頒下麼?”

    來人道:“已頒下兩日了。”

    說至此,便在懷 中取出一紙,遞與蘭兒。

    蘭兒見紙上錄著諭旨,略謂:凡滿洲秀女,至當選之年,容貌端正者,著內務府報名候選。此外不過普通話頭。

    閱畢,將字條遞還。並問道:“既然聖上要選秀女,我就去。”

    惠太太聽了一怔,扯著蘭兒衣,向她耳旁密談了好幾句。

    蘭兒搖頭道:“母親亦太多慮,兒自有處置。”

    面向來人道:“尊駕想是內務府承值,請少坐賜教。”

    來人應聲稱“是”,便在炕上坐定。

    蘭兒道:“要去應選,是否先要報名?”

    來人道:“這個自然,現請書就,交我便是。只籍貫、名字、三代、住址、年齡,統 須開列,不可缺一。”

    蘭兒答了“是”字,便轉身進房,一一寫就,復出去交與來人。來人細閱一遍,起身告別道:“日後恭喜,再來領賞。”言畢徑去。

    惠太太卻沉著臉道:“蘭兒,這是你自家情願的,將來不要怨我。”

    蘭兒道:“母親何出此言?”

    惠太太道:“你年紀尚輕,全不曉得秀女入宮的苦處。你父親在日,我是聽他說過的。秀女選入宮中,永遠不能出來,連父母都成永訣。所以我們旗員遇著點選秀女的日子,有錢的出錢買免,沒錢的也要設法隱瞞。你為什麼大膽出來,敢去報名,自投死路!”

    蘭兒笑道:“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伏。人家看得這般困苦,我偏要親去一行。若照母親說來,是本朝點選秀女,簡直是沒人應 命呢,恐怕沒有此事。”

    惠太太道:“那是沒法兒的人,只好拼著一個女兒,令她應選。”

    蘭兒道:“我家窮苦得很,正是沒法兒的時候,兒願拼生出去,不愁中選,但愁不中選。中選了,或尚可尋條出路,他日弟妹兩人也好從中援手。不中選了,那便一生不出頭呢!”

    惠太太聽了,倒覺有理,就也不與計較。

    蘭兒略略辦些衣飾,準備入宮。

    可見,慈禧是主動入宮的,而且一早就立下了心願,要成為六宮之主。

    當然,這是演義,正史當然不會這麼記載,但這個揣測還是很有道理的。

    至於慈禧進了宮,有沒有什麼宮鬥呢?那大家自己去看了。

    著名歷史學家顧頡剛評價這本書:”讀《二十四史》不如讀蔡東藩!一般歷史通俗演義,在過去也曾出版過不少,可是似乎很少能和蔡東藩先生這一部相提並論的。蔡先生對史料的運用與取捨,採取了相當認真的態度。我認為,這部書的重新出版,不但可以作為一般人的讀物,並且也可以作為愛好歷史的人們的參考,因為一部《二十四史》,分量太多,就是歷史專家也不容易把它完全熟記,倒不如這部演義,隨意翻覽一下,說不定會有提綱挈領的功效。“

    1936 年該書出版第四版時,江蘇省立南京中學校長張海澄曾函告會文堂說:“《歷朝通俗演義》於中等學校學生文史知識,裨益非淺。特採作課外補充讀物。”

    所以,它是民國時期最重要的課外讀本。

    這套書,從秦朝到民國2000餘年歷史,蔡東藩以正史為經、軼聞為緯,用《三國演義》式的語言,文不甚深,言不甚俗,寫成了這套中國最完整的歷史小說。

    大家要想通盤瞭解中國的歷史,這套書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因為史書太沉悶,不容易讀,別的演義又虛構太多,蔡先生的這套書是史實重於演義,大事都是遵循正史的。

    讀了這套書,什麼亂編的歷史劇,或者朋友亂侃歷史,你一聽就能判斷出來。

    這本書雖然是演義,但是以正史為本,可以說比三國演義更偏重歷史一些。

    讀者評論:蔡東藩正八經的科舉出身,這個底蘊就更沒法比了。它名為演義,實為正史。除了一些敘述上採用虛構人物對話,其餘全都有據可依。即使是虛構或者來自野史的內容,作者自己的批註裡也明確標明瞭出處。 綜上,沒時間和精力讀二十四史的非專業人士歷史愛好者,讀它足夠了。

    另一位網友說:“買這本書主要是衝著推薦裡邊寫著主席的枕邊書去的,而且還說通俗來著。我想應該是又好又易懂的,書籍都到了很多的樣子,翻開一看確實有些傻眼,從秦漢直至民國,都是一個人寫的,老蔡夠能白虎的。雖說文章是民國時候的白話文,對於現代人來說還是有點兒“文”,正好慢慢讀,細細咀嚼。作品的最大特色在於他對歷史真實的嚴格追求。他寫歷史演義,“語皆有本”,力求其主要情節均有歷史記載作為根據。自然,作為“演義”,他也有虛構,特別是人物對話。但是,他很謹慎,力求符合特定歷史環境和特定歷史人物的性格,不敢任意編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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