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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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歷史檔案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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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Anop
談不上喜歡,去日本只是謀生而已,無關愛不愛國,相信大多數人都抱著這態度。我親戚兩口原在河北一日企工作,由於工作努力,兩口被調到總部,如今在日本工作五年了,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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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陳健4396
我不喜歡日本,不喜歡日本人,日本人需要向中國謝罪。
我不喜歡日本,他們一個小小的日本國王,竟然敢稱天皇,狂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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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幸福地帶2
個人不光是對日本的各方面都不喜歡,而且,對於日本的前景也極為的擔憂。因為,日本政府已經將日本的國家和老百姓的所有能量,已經用到了極致。真不知道未來的日本會是怎麼樣?個人認為,未來的日本很有可能因此而逐步的衰弱,直到從世界上完全的消失。因為,日本正在被馬亞尼那海溝吞噬。所以,可以看得出,實際上日本的未來是極其渺茫的。因此,才會有許多的日本人跑到中國上海,蘇州等地來定居,而不願意回到日本。所以,他們也已經對自己的國家感到了極度的失望了。試問:日本還有什麼華麗的外衣,是值得人喜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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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品善天下
作為一個去過日本的人,我覺得日本保持了大唐時期的文化禮儀。日本的動漫深受世界歡迎成為了日本的軟實力招牌之一。遊戲機和遊戲開發也影響了全世界至少兩代人。日本料理文化比較健康。日本妻子被稱為世界上最順從的妻子。AV片也深受亞洲國家底層民眾喜歡。尤其是素質深受全球人民尊重。也是個非常注重環保的國家。把東西文化融合的不錯。日本有一部分人特別喜歡中國文化喜歡中國,一部分人特別敵視中國反感中國。日本有兩點最讓人反感,一是不承認侵略歷史,這是會引發戰爭的禍源。二是軍國主義亡靈猶存,這是另一個引發戰爭的禍源。綜上所述,客觀分析喜歡日本文化但是不想日本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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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慵懶的執著
還行吧!喜歡日本的錢!
是的,我就是個俗人!
只要他能為中國經濟做貢獻,我不介意合作!
我們始終有一個不明白的問題是:為什麼原本不喜歡日本的觀光客,實地遊玩後就喜歡上了日本?他們喜歡日本的什麼呢?對這個問題越作深入的思考,就越能發現其問題背後的精神元素。
電影《細雪》劇照
原來,這一切都與這個闃無人息的神祕國度有關。或許是岑寂的夏夜,木屐踏過板橋的聲響;或許是門外的雨滴,嘩嘩地淋在油紙傘上;或許是青梅帶著沉重的聲音落地,誘發著奇妙的哀愁;或許是短夜夢醒,暮然傳來的杜鵑的鳴聲。竹笛的音韻,女人頭上的花梳,還有提燈、妝奩、漆畫、螺鈿。當然還有金絲梅、芙蓉花、花李樹、小米櫻等富有日本風情的花瓣兒,也都溼漉漉地開放在梅雨季裡。突然,草叢中央倏地跳出一隻蛤蟆。一個小而美的日本,一個感性概念的日本,非常鮮明地浮現在我們的眼前。原來,這塊土地的風物,非常適合用纖細的線條加以描述。
因為非常適合用纖細的線條描述一個感性的日本,所以這反過來又加深了日本人對以小為美的迷戀。早在一千多年前,就有一位溫婉美女,這樣玩弄她所發現的小就是美:枯黃的葵葉;女兒節的器具;在書中發現那些夾雜著淡紫色或葡萄色的綢絹碎片;去年用過的蝙蝠扇;聞聲而跳過來的小雀兒;留著沙彌頭髮微微側頭看東西的幼兒;穿二藍羅衣爬行的白胖小男孩;在女人懷中睡著的幼兒;跟在人後面或母雞後面咻咻地叫著的白色長腳小雞。當然還有在潔白的檀紙上,用很細很細的筆致,寫上和歌。這位溫婉美女就是清少納言。而《枕草子》則是細節日本的經典文字。
【二】
1979年,世界第一個膠囊旅館在大阪梅田開業。入宿者竟然能在2米×1米×1.25米的空間裡過夜。可嘆的是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有電視,有雙波段的收音機,有無線網路上網,有不發聲響的換氣扇;燈光可以調節;有供消遣的漫畫和雜誌;如果購買電視卡還可以收看成人節目。當然,枕邊必放一盒妮飄紙巾。再一查日本旅館發展史,其“膠囊屋”概念的倡導者竟然是日本當代建築設計界三傑之一的黑川紀章,時間是在1970年的大阪世博會上。
黑川紀章設計的膠囊屋內部
近藤麻理惠,一位普通的小女人,為什麼能登上《時代週刊》?為什麼被選為全球最有影響力的100人物?就是她用小與縮的生活美學,告訴不知整理為何物的西方人,只留下怦然心動的品物,其他統統扔掉。一本《怦然心動的人生整理魔法》全球暢銷300萬冊。丟掉衣服,腸胃就會通暢;丟掉書本,腦袋就會變得清晰;減少化妝用品,面板才會變得光滑。真正的人生,始於丟棄之後。
鐵臂阿童木雖然有七種能力,但身高只有1.35米。哆啦A夢的機器貓,身高是1.29cm,腦袋和身體的比例是1比1。去年誕生的全球最智慧機器人Pepper,身高僅1.2米。而機動戰士高達的身高雖然達到18,5米,重60頓,地上速度為165千米/時,但以浩浩邈邈的宇宙為參照系,動漫中的機甲也如同桃太郎一樣,被嚴重地縮小了。
多少年前,南韓學者李御寧將日本人的這種縮小趣味,歸結為一種以小為美的精神心向。日本學者中雖有不乏反駁者,但無可否認的是這一概括還是精準的。日本的便當文化、文庫本文化、石庭文化、俳句文化、壽司文化、盆景文化、收納文化、工藝文化、美少女文化、卡拉OK文化,之所以給人留下印象,之所以有一種觀念上的張力,其原因就在於這些文化無一不是感懷於稍縱即逝之美,無一不是著力於眼前的細細小物。
就像西方人喜歡在寬廣無邊的廣場上尋求靈魂的安定一樣,日本人則喜歡在二貼半茶室內覓得心緒的寧靜。就像中中國人喜歡“飛流直瀉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浪漫大氣一樣,日本人則欣賞“春花夏杜鵑,秋月冬雪寒”的優雅小氣。多少年前一位69歲的退休老人井村裕保用19年的時間,縮制了西日本著名的歷史名城姬路城。模型按1比23的比例還原了姬路城原貌。複製品僅佔地160平方米。從大移植到小,是日本人的天性。而以小見大,日本人就會失魂落魄。在戰爭史上,日本人平原作戰很少取勝就是原因的註腳。
近世以前,日本的政治文化中心幾乎都在盆地。歷史上最古老的飛鳥古都,就是倚著大和三山之間的盆地。之後奈良古都在盆地,京都古城也是在盆地中生息了千餘年。日本人喜歡盆地。雖然他們也有建都於平原的機會,但他們最終還是選擇了盆地。置身於盆地,望著面前的山確定自己的位置,日本人才有安心感,才能“遙望故鄉山,默默寄思情”。沒有見過大江大河,沒有見過平原草地,習慣了在盆地裡思考問題,習慣了從盆地看天下。天下在日本人的眼裡也成了盆地。因此他們到中國去,總有目眩得失去方向的感覺。因此他們到歐洲去,置身於廣場的空間,總有一種失語和失憶的恐懼。盆地思維,當然是一種只看眼前的狹隘思維,因此日本出不了大的戰略家和政治家。亂世終結者織田信長最終還是沒能逃過明智光秀的追殺。但盆地思維給日本帶來最大的恩惠就是他們有了自己的哲學:從小處,從細部對萬物重新構思和包裝。
【三】
纖小必定細膩,細膩必定寄懷,寄懷必定物哀。於是日本人誕生了自己的美學——細節的生活美學。於是日本人誕生了自己的生活哲學——細節的生活哲學。
松浦彌太郎,這位《生活手帳》雜誌的主編,書店的經營者,原來還是一位專注細節的文筆家。他在《日常的每一天》一書中寫道:昨天也好,今天也好,明天也好,總有不變的東西。這個東西就是細節。他在《信的原則》短文中說,寫信的時候,特別是用圓珠筆寫信的時候,筆壓不要太重,文字太重連帶著威壓感,會給對方產生負擔。寫信的原則就是不讓對方困惑。所以字要慢慢的寫。誰會在意下筆的筆壓?誰會在意讀信人的心理負擔?但日本人注意到了。
川瀨敏郎,這位當今日本插花界最有人氣的大師,在其《四季花傳書》中設問:如何點亮古舊民具的一抹秋色?插花家川瀨說,為了表現深秋幽靜的景象,我用了梅花草的一枝小花,並充分展現它那細長的莖線。在燈具上插花,可把那裡當作是點火之處。火光純潔無瑕,所以與色彩豔麗的花相比,白色的花更適合。花數也要控制,如果僅表現那種一點火焰隨著幽靜搖擺的情景,一朵花就足夠了。在秋天的長夜裡,一邊想著火的溫暖一邊眺望著燈具上的花,那樣的夜晚真好。原來,答案是用細節點亮古舊民具的一抹秋色。
川瀨敏郎的插花
有的時候,不需要用言語便能感動人;有的時候,一個動作就將你牢牢記住永不忘。在超市購物,日本人收銀員總是在你將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合掌於胸前,身體微微前傾,輕輕地道聲: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彷彿是與你道別,更彷彿是期盼與你再見面。哪怕你只買了一瓶80日元的伊藤園綠茶,這個動作也不會省略,更不會因敷衍而走形。要說溫馨,這就是溫馨。要說感動,這就是感動。有人會說,這是她們的機械動作。但正是因為是機械動作,我們才刻骨銘心,我們才眼睛一亮,哦,原來在至上的服務中還有這個細節可玩。
全球超過100年以上的企業,日本佔了3000多家。公元578年,在日本誕生了專營寺廟木工建築的金剛組,此後歷經40代,成為目前世界上最古老的企業——1437年。具有1437年的一家公司,不倒閉,不重組,不上市,堪稱世界企業史的奇蹟。這個奇蹟是怎麼來得呢?日本人在一個桐木箱內,發現了一份珍貴的手稿。那是1801年第32代首領金剛喜定在“遺言書”中立的家訓。共16條四大塊內容:一是須敬神佛祖先;二是須節制專注本業;三是須待人坦誠謙和;四是須表裡如一。原來還是在神佛面前的純粹和一根筋,使他們被歷史永遠鐫刻。
金剛組工人
什麼叫一根筋嗎?有一個車站的出口處,用幾種語言標示。但“出口”的日本語,繁體漢字和簡體漢字都是一個寫法。而在這個指示牌上除了英語和韓語不一樣之外,“出口”被寫了三次。這在從漢字國出來的中中國人看來,不是有點傻乎乎的一根筋嗎?但恰恰是有點傻乎乎的一根筋,將日本送上了令人膜拜的地步。更有1400多年的企業,還在枯木逢春。
日本鐵路公司和歌山電鐵今年6月24日宣佈,該公司下屬貴志站的貓咪站長小玉已於6月22日晚病死。16歲,相當於人類的80歲。小玉從2007年開始當貓咪站長,作為動物明星迅速走紅,為虧損的家鄉電車線路帶去了大批乘客。和歌山電鐵社長小島光信表示,小玉將作為永久的名譽站長,被人們記住並代代相傳下去。6月28日,和歌山電鐵為小玉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日本人為什麼會喜歡貓的呢?這使我們想起谷崎潤一郎的散文《慕貓》。貓被主人呼喚名字,當它懶得“喵——”的一聲回答時,就默默地搖搖尾巴尖兒給你看。伏於廊緣上,很規矩地蜷起前爪,一副似睡非睡的表情,迷迷洋洋,美美地晒著太陽。——發聲是很麻煩的,而沉默又有點不近人情。用這種方法作為答禮,意思是說,你喚我,我很感謝,但我眼下正困著呢,請忍耐一下吧。——一種既懶散遲滯,又善解人意的複雜的心情,通過簡單的動作,巧妙且智慧地表現了出來。哦。原來善於發現細節的日本人,還是發現了貓具有善解人意的複雜的心情。而這正與日本人的日常行為相符。日本人也是帶著善解人意的複雜心情,將萬事做好做細。
小玉站長
【四】
一般而言,“假大空”作為詞語的固定搭配,其邏輯的先機就是對以大為美的絕好定性與揭破。這裡,大是萬事的前提,因此大也先驗地內在了假與空。隨著慾望的驅動和對偉大的渴望,大必然走向假與空。假大空的對立面是“真小實”,雖然作為固定的詞語搭配還未入肌,但其邏輯的先機卻不無趣味地閃亮出小必然走向真與實這個事態。日本小學生的理想圖,女生第一位是糕點師,男生第一位是電車駕駛員。這在我們這裡看來近乎腦殘的從小處著眼的理想,顯現出的則是最小最原點的心向。所以日本人一般不提“日本夢”這樣大而空的口號,就在於國家的大,權力的大,體制的大,怎能替代面向生活的實實在在的小?怎能替代每個國民自己心中的白日夢?安倍上臺打出的是“美麗日本”的口號,就是以小為美的日本精神和審美本位的再確立。
世上的事,最令人回味的,是始和終的兩端。而日本人做得最好的恰恰就是始和終。香川縣小豆島上,山本康夫是山本醬油的第5代傳人。壽司之王小野二郎已經88歲,他一生就做一件事。日本刀大阪月山派的掌門人,是二代目月山貞一。家族祖孫五代連綿不斷雄霸日本鍛刀界,世人稱為大阪月山。記得錢鍾書說過門是人的進出口,窗是天的進出口。但日本人不這樣說。日本茶室的低矮之門,僅有66公分見方。在中中國人的眼裡就是一扇窗,但在日本人的眼裡,則是極小思想運動的實驗室。從這裡派生出極小的露地,極小的空間,極小的茶具,極小的插花,極小的懷石料理。顯然千利休鮮明地意識到了這種“極小”所帶來的物理之力。
日本人曾自爆笑話,對面家的釘子扎破了隔壁家的佛龕。歐洲人不解地問:你家的釘子難道有幾十釐米長?日本的情人旅館之所以發達,一個原因就是夫妻在家無法同床,怕聲響外洩。隔音差的原因是牆體單薄。而歐洲的牆體動輒就是幾十釐米厚。詩人北島的《白日夢》有這麼一段:我需要廣場/一片空曠的廣場/放置一個碗,一把小匙/一隻風箏孤單的影子/佔據廣場的人說/這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呢?這在日本人看來不可思議。日本平面設計大師原研哉這樣說過:四個角落的柱子,以注連繩來連結,在內側圍繞出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空間”。因為這是個什麼都沒有的空間,也就產生了“說不定會有什麼”進入其中的可能性。這個“說不定”的可能性顯得十分重要。因為這樣的潛在性牽動了人們的意識,而有了雙手合十對神敬仰的動作。這樣看來,只有把自己先縮小,才能進入獨自創造的空間。這就正如法國哲學家巴什拉爾所說,小中見大,表明大空間自有大空間存在的意義,但小空間卻有著不可估量的魅力。
【五】
村上春樹的《1Q84》,我們並不陌生。在小說中,女主人公青豆與即將被她結束其生命的深田保,有一段長長的對話,二人共同得出了人類“所有的肉體都是無力而渺小的”結論。這裡的有趣指出在於,通過邏輯實證主義,將笛卡兒身心二元論還原為一種黑暗世界的老大哥,在死之前一直暗中控制世界,但老大哥最終還是被“小小人”控制。看似是在玩弄並不難懂的邏輯遊戲,但問題在於青豆與深田保又都確信渺小的人類需要“那種美麗而愉快的故事”。唯有如此,絕大多數人的才能維繫所謂的“精神正常”。
這就非常接近康德的思路,或者是康德思路的再出發。因為在康德看來,人類除了擁有如此這般的肉身之外,還有一種精神的存在,一種理性的存在。這個存在的重要性在於人不但有能力為其自身立法,而且還能為自然立法,為目的王國立法。所以康德毫不臉紅地在《判斷力批判》中說:“作為自在目的,有理性東西的本性就規定它為目的王國的立法者。”確立人是目的王國的立法者,這就等於宣稱人的精神力量的無窮大和權力力量的無窮大。我們並不陌生的“精神原子彈”一說,從本質看就是以大為美的審美意向放蕩出的遮天遮地。這個世界原本是“千山同一月,萬戶盡皆春”的,但以大為美的極權者硬要將這個“月”,將這個“春”獨為己有。這就生出恐懼和孽殺的源頭。再聯絡康德在美學中對崇高的謳歌,對巨大,混亂,狂野和無秩序的讚揚,說這些力學崇高讓我們見到了偉大和力量,更是將原本有限度的人類理性用在了迂腐,敷衍,挪揄和張揚的一面上了。其結果就是讓堂吉砢德式的騎士精神和理想主義成了一種揪心和殘忍的世紀之夢。人真的需要“那種美麗而愉快的故事”來為自己渺小瘦弱的身軀,充實和擴張些什麼嗎?
對此,寫下《小就是美好》的作者舒馬赫,給出了否定的結論。舒馬赫非常驚奇於佛教的生活方式是那樣的引人入勝:消耗小收益大。他乾脆將這種生活方式糾集為佛教經濟學:樸素和非暴力。這裡的非暴力是指消解人類間爭奪財富的殘酷競爭,更是指取消人類破壞自然的暴力行為。釋迦牟尼曾教導每個佛教徒每年至少種植一棵樹,並且照料它紮根成活。舒馬赫說這種行為並不構成康德式的崇高,但有一種令人迷戀的優美。這種優美遠勝於崇高帶來的感動,更遠勝於“美麗而愉快的故事”本身。這是因為從本源上說水總歸能熄滅火,史詩也總不會比漫畫更深入人心。
日本思想家山崎正和在《世界文明史的嘗試》中,將進步的概念不再與未來相連。雖然進步作為修補文明的破綻是不可或缺的,但人類並不以進步的有無作為活著的前提。反過來能夠讓我們更加充實生活的文明,才是我們有所期待的。
那麼,何謂“更加充實生活的文明”呢?這是否就回到了本文的開頭,中國的觀光客,為什麼到了日本就喜歡上日本呢?原來,以小為美的精神心向,延伸出了這麼一種生活教義:你不能用失去的青春悼念青春,再用一個老去的觀念恐懼老去。套用歌人良寬禪師心滿意足的情緒跳躍,是否就是“夜雨草菴裡,雙腳等閒伸”?
或者,《徒然草》如是說:沿著長滿苔蘚的小路走了很久,來到山村的深處,見到一個清寂的佛庵。被落葉所埋的引水筒中,水聲泠泠可聞,此外便寂然無聲。伽棚上,看到散放著摘下的菊花,紅葉,才知道此處有人居住。如此簡陋的地方,也有人居住,不禁感慨系之。
這裡,如果套用當年小泉八雲的話語,是否就是“日本的貧寒,便是它的力量。在將來,富足就是軟弱的根源”?再聯想到日本天皇家的香火之所以能延續至今,不就在於孤守古寺青燈的貧與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