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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水木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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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農人心田
看到這個話題,我想起了一個故事。
那是在生產隊的時候後,大概1974年,學校放麥假,幫助生產隊搶打搶收。可是那個時候還要忙著給套種的玉米灌溉,於是生產隊長派我和陳大叔看水澆地。
我們值班的時間是在夜裡夜戰看水,夜戰的的好處是生產隊裡管頓飯,每天晚上七點鐘的時候,隊長的老婆早早地給我們烙好餅,又從鹹菜缸裡撈出幾個胡蘿蔔鹹菜,我們兩個啾著鹹菜吃著大餅,隊長早已經給我們拾掇好煤油風燈。
吃飽晚飯,扛著鐵鍁提著風燈,朝村外走去。我們澆地的那塊地,正巧有三個墳頭,而我又負責看水頭,雖然手裡提著風燈,但心裡還是砰砰直跳,特別緊張。
等澆到有墳頭的那個畦子,我乾脆繞過墳頭,坐在地頭上等候著,另一頭的大哥哥專門在上邊改水,澆了好大一會兒,就是澆不到頭,於是大聲喊我:澆到頭了沒有?我只好提著馬燈膽戰心驚的朝墳頭走去,還沒走到跟前,忽然聽到有流水聲,原來澆地的水全部灌進了墳墓裡,我試探著往前湊了湊,沒想到一腳沒踩穩,整個身子滑進了黑洞裡,我用兩手不停地摸著四周,忽然摸到了一個像水瓢一樣的東西,我大聲的朝外邊喊叫,但是因為坑子太深,上邊看水的大人一點沒有聽到到。
此時此刻馬燈早已經灌進了水,也沒有了燈光,水也已經沒過了我的半腰,上邊看水的陳大叔左等右等等不著我,便扛著鐵鍁走了過來,走到跟前才發現我在棺材坑裡喊叫,他提著他那隻馬燈,將鐵鍁的一頭遞給我,等我抓住之後,使勁兒把我拽了上去。
我脫下溼透的褲子,好在天氣已經過了芒種季節,夜間氣溫20多度,我並沒感覺到多麼冷。老陳叔忽然看到我手裡拿著一個東西,問我:“你拿的是什麼寶貝?”
我遞給從坑子裡摸到的葫蘆瓢,說:“我在深坑裡摸到的,說不準是個寶貝”
老陳叔藉著燈光一看,原來是一個人骷顱,哈哈笑了一聲:“你剛才掉進了墳坑裡,由於年數太久了棺材板也腐爛了,所以你一腳踩空掉了下去,你摸到的這個東西不是葫蘆瓢,是一顆骷顱”
我聽完之後膽戰心驚地說:“老陳叔,我有些害怕,不想掙工分了,想回家”
老陳叔看到我這個樣子,拿著那顆頭骷顱又重新扔進墳坑裡,然後停下柴油機,領著我回了家。
從那以後,由於我虛驚一場,一連病了幾天,從此再也不到墳頭地附近去。
所以說,在農村很少有人躺在墳頭上睡覺,或者坐在墳頭上休息,輕者神鬼附身,重者大病不起,這種事常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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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友愛菠蘿L6
其實真沒啥,12年到16年的時候家裡的地不都是我澆的嗎,晚上澆地更清淨,我家地裡有兩座墳具體誰家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打從我記事開始就有,最厲害的一次是晚上三點多從墳頭哪裡跑水了我用鐵鍬在哪裡挖土堵水,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在挖人家的墳,世間本沒有鬼神,就算是有他活著的時候我都不怕死了還怕他嗎?離我家地一百五十米左右就是我家祖墳,就算真有鬼想害我我祖宗也不會答應的,所以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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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家的三嫂就是由於夜裡澆地害怕,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精神錯亂,毀了後半生。
就是那年,鄰居家的三哥把三嫂休了,因為三嫂出軌了,三哥不原諒。可這事是三嫂自己向三哥坦白的,如果她不說,三哥根本就不知道,有時人太實心眼也應算是另一種愚吧!
三哥是在建築工程單位上班,沒個固定的上班地點,哪有工程就在那幹。家裡的孩子,母親都是三嫂照顧,包產到戶的那幾畝地也都由三嫂侍弄。
我們這個地方,地處大平原,地理位置不錯,土地肥沃,村邊就是有名的京杭大運河,所有的土地都能澆水灌溉。
雖然包產到戶了,但是乾旱的時候,村委會還是會利用原有的水利設施給村民們澆地。
三嫂家的地和吳貴家的地在一條內,也就是說那一條三百米長的一條地他們兩家分,三嫂家的地在北半部,吳貴家的地在南半部,這樣,在澆地的時候往往是一起澆。
這條地的中間有個墳崗,四個墳頭,那是村裡老謝家的。這四個墳頭中有一個墳頭有點嚇人,是老謝家兒媳因家庭矛盾想不開上吊走的,這種非正常的就是有些讓人恐怖了。
大多澆地的時候都是因為天太旱,這一旱河裡水也少,可週圍村子都用水,這就形成搶水之勢,所以乾旱時澆地是不分晝夜的。
那年秋天,天氣乾旱,眼看種小麥都成了問題,村委會決定先澆地後種麥。
那天,澆三嫂這塊地的時候正趕上後半夜,三嫂膽小呀!尤其是害怕那幾個墳頭,更是怕那謝老大媳婦那個墳頭。沒辦法,地總不能不澆吧!硬著頭皮往地裡走,到地一看,手電光閃亮,吳貴已經到地裡開始澆地了,三嫂忙扒開自己地裡的渠口。
在農村幹過活的人都知道,地不是絕對平的,三嫂雖然和吳貴的地是在一條上,但這條地是北高南低。所以吳貴的地澆起來就是很順暢的,而三嫂的地進水就微乎其微了。
有兩個多小時的工夫,吳貴的地澆完了,本來吳貴澆完地回家還可以睡會覺,可平時老實巴交的吳貴在這深更半夜,也許就因為這深更半夜,竟然對三嫂動起了歪心思,真應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
這三嫂眼看吳貴就要澆完地,心裡想這吳貴可是要走了,看看周圍這黑洞洞的一片,不免心裡打鼓。
吳貴澆完地往回走,路過三嫂家地塊時故意咳嗽一聲,喊了聲三嫂,三嫂坐在排渠的玉米秸上應了一聲。
吳貴一本正經地對三嫂說:三嫂你可小心留點神,別讓謝老大媳婦把你拉進去。
其實吳貴比三嫂還大幾歲,三嫂這稱謂在農村很多時候就是一種符號。
因為謝家那幾個墳頭就在三嫂的地裡,
三嫂本來就膽小,被吳貴這一嚇,幾乎是帶著哭腔說:吳貴你別嚇唬我了,我可夠害怕的了。
吳貴走到三嫂跟前說:三嫂,別害怕,我來陪你,說著就坐在了三嫂的身旁。
怎麼說呢?反正兩個平時都是一本正經、口碑很好的人,在那晚竟然做了不該做的事。
如果事情過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也就罷了,誰知這三嫂從此背上了沉重的包袱,認為自己做了十惡不赦的滔天大惡,整日精神恍惚,丟三拉四,有幾次竟用臉盆和麵,她的婆婆看著都是好生奇怪。終於,三嫂支援不住了,在三哥那次回家後,她和三哥坦白了一切。
三哥這人也是個奇葩,他不打不鬧,也不找吳貴算賬,就幹一件事,休了三嫂,任誰勸也不行。
結果三嫂離開了三哥的家,有錯在先,自認淨身出戶,也算是對自己的懲罰吧!
但是沒過多久,人們發現三嫂精神不正常了,因為三嫂的孃家離我們村很近,經常看到她遊逛在田間的路上,自言自語。
她的孃家哥哥給她壓了一間小房,讓她自己獨自生活,這對她來說,無異於是讓她自生自滅。
可無論怎樣,每年春節的大年初一,三嫂都要闖入三哥的家裡,對著她的原婆婆磕頭如搗蒜,完事轉身就走。
不管怎樣,這個因澆地而發生的故事,後果都由三嫂一人承擔,吳貴呢?在以後的日子裡,也是生活在內疚裡,而偶爾與三嫂碰面,三嫂總會像見到gui一樣的大叫一聲跑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