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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閒人老寓公

    我是一九七五年下鄉落戶的知識青年,在集體戶共呆了三年時間,經歷的事情挺多的,但有一件比較深刻的事我至今記憶猶新,那是下鄉第二年,糧店供應一年細糧後,口糧基本就是玉米了,每天的伙食除了大楂粥就是玉米麵大餅子,時間長了,真的是難以下嚥,這時候,趕上生產隊收甜菜,負責作飯的同學在地裡拿了幾個,插成絲摻到玉米麵裡貼成餅子,別說還真挺好吃,但吃了兩天,大家有點吃夠了,這時有個家長在食品廠工作的小女生,說是甜菜經過加熱可以熬成糖漿,戶長經過考慮,問大家能否試試?還別說,竟獲得了一致透過,但甜菜白天不能公開往集體戶多拿,怕社員看到有意見,所以只能晚上偷著弄。

    話說等到太陽落山,大家作了分工,男同學負責放哨,挑水,拿土籃子往回運甜菜,女同學負責插絲,洗菜,燒火。夜深人靜,同學們忙得熱火朝天,但想把滿滿一大鐵鍋甜菜熬成糖漿,真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灶坑裡的玉米秸燒得倒是挺旺,但是鍋裡的甜菜就是不見少,眼瞅著夜深了,大家急得抓耳撓腮,七嘴八舌的分析原因,經過一番討論,大家都認為根本原因是柴火不硬,玉米秸火候不夠,最好是木頭,怎麼辦,上那弄去?這時戶裡有一個春天跟馬車往地裡送糞的同學腦門一拍,喊一聲,有了,大家目光集中到他身上,等著他往下說,他猶豫了一會,說是生產隊院裡有馬車上用的沙箱板,燒火肯定旺,聽到這裡,大家傻眼了,這可是生產隊的集體財產,那能動嗎?大家一時沒了主意,過了許久,饞欲竟然戰勝了理智,忘了是誰提議的,全都迷迷糊糊的同意到生產隊去取沙箱板作燒柴,並解釋為這東西一秋一冬生產隊也用上,爛了也可惜了。就算暫時為集體戶同學們的身體健康作點犧牲吧。

    取柴的過程就不說了,反正就像鬼子偷地雷差不多。後面就簡單了,火燒柴旺,不到半夜12點,糖漿就熬出來了,真別說,略有些紫紅的顏色,稠稠的,嘗一口,真甜。女同學又貼了一鍋玉米餅,粘著熱乎乎的糖漿,吃的那是一塌糊塗哇,第二天,困得大家早工都沒有出。

    等到第二年開春,隊長髮現沙箱板丟了,查了查去,知道是集體戶這幫人乾的,氣得跳著腳罵,向大隊書記作了彙報,又找人批木材,讓木匠重打,大隊開會研究了處理結果,但那就是後話了。

  • 2 # 乖巧溪流m9

    我是一名回鄉知識青年,大概是68年的某一天,有位校友告訴我去學校領畢業證!

    當時我想:我初中一年級的課還沒上完呀,這樣就畢業了?

    沒有多久,有位村幹部到區裡開會回來時給我帶回一套《毛澤東選集》四卷和一張“上山下鄉光榮通知書”!

    終身難忘!

  • 3 # 食堂下人

    我來說兩句哈,上世紀:七十年代初,七四五年的樣子那時我才13一十四歲隨父親去福建,做瓦,那個村有幾個上海的小青年(知青),開始也不敢怎麼跟我們聊時間長了就什麼都敢說,就說他們怎麼吊兒郎當,偷雞摸狗的事全部說給我們聽,說他們晚上怎麼樣吊狗(偷狗)聽得我等到了眼睛,我們農村人別說幹了,聽都沒有聽過、還是城裡的青年思想更先進、新潮。

  • 4 # 亞馬遜兵團

    我的故鄉是一個偏遠的邊境旗縣,最北的一個公社離國界非常非常近,也就十公里不到的距離,那裡的居民以養牧為主,邊境地段嘛不可能從事農業生產的,因為我們公社(九十年代之前的稱呼)在旗域內屬於中間地帶,生產隊的社員們從事著半農半畝牧的生產方式。

    那是70年的時候,村裡分配來10名知識青年四名男生,六名女生。在這些知識青年們來之前,村裡就做了很好的準備工作,可能是大隊裡統一要求部署的吧,他們來的前一年村裡就蓋好了一溜週週正正的土坯房六間哪,就在我們家的房後。我們管它叫“知識青年房”,新新窗戶,好看的菱形窗欞格格糊著白白的麻紙,手巧的隊長媳婦還剪了紅豔豔的窗花。這是村裡最氣派的建築,比生產隊隊部都好一百倍吧。隊裡的會計是活絡人,從蓋房子時就一天攛掇著讓隊長把知青房和隊部調換。

    “他們都是些外地人,能在長久麼?”

    “別瞎想啊,人家是知識青年,有文化……”

    “你是咱村裡認字最多的,你也就斗大的字識的一大筐吧,想都邊想”

    70年6月中旬的一天,隊長和副隊長,會計架著三套馬車去公社接回了知識青年,那天是我記憶裡最熱鬧的一天,比過年都熱鬧啊,全村的人都來了,連成天病怏怏的老爺爺老奶奶們也來了,年輕的男人女人們更是早早的聚在了知青房的們前,“知識青年們多會來啊?”是這幾天最新鮮的話題,“看知識青年去”是今天最緊要最緊要的事務,除了羊倌牛倌,全村放假一天,隆重程度堪比過大年。半後晌的時候眼尖的孩子們看見了村裡的馬車出現在南樑上,小孩們,半大小子姑娘們飛一樣的迎著跑去了,好幾個因為鞋子不跟腳竟然摔倒了,但是誰也沒哭,這是村裡的盛事,有多大意義是不了然的,但根據小小的經驗料的是村裡的大事情,哪有哭的道理啊。

    之後便是熱鬧的歡迎儀式,貼了會計寫的對子(對聯)紅紅的很喜慶擺了隊部的辦公桌子凳子,還有小話筒也擺上了,笑眯眯的大隊書記正中間坐著。鞭炮噼噼啪啪地熱烈的炸裂著,小小的紅紅的火光,好聞的硝煙味四面裡擴散開了,人們都喜洋洋的,女人們低低的指點著女青年們的長相啊,衣服啊,高低啊,一個說著另一個點頭著表示贊同的意思,靠近一點點的也有糾正更改的,都是新奇,都是神秘。男人們大都是是滿臉的莊重,也有笑微微的。

    大隊書記講話,隊長講話,副隊長念著紙條分配著住宿的事,最後事女知識青年代表講話,啊好聽的話啊,是隊裡收音機理一樣的話啊,半大小孩子們往前擠,女人們嘴裡嘖嘖地讚美著,描畫著,她們都吃驚啊,不大大的小女女們竟不怕,當著這麼多的人,在離家那麼遙遠的,陌生的地方還敢說話吶,而且是好聽的收音機裡的話吶……。

    之後便是吃飯,人們這才聞到了只有大年時候的香香的味道,隊長宣佈全村人都有份。啊跟著知識青年們沾了光,我們每人分得兩個油餅和一碗有肉的燴菜。

    自那以後的幾年裡,我們這個小小的村裡有了知識青年,因為他們村裡好多好多的事情改變起來改變起來!

    20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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