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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率真回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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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自然閒談
“你是不是男人?連一個女子都降不住”?
在外面聽牆根的老人一把拉住自己兒子黃德貴,然後招呼著自己的老伴進屋,直接把女大學生白雪梅給綁住,他按著手,老伴按著大腿,就這樣讓幫助自己兒子“強 奸”了白雪梅。
九十年代初,西北某地,已經40歲的老光棍黃德貴花了7000元買了一個女大學生做媳婦,人販子吳經理收了黃德貴的錢,把女大學生白雪梅迷暈了放在黃德貴的床上。
吳經理認為自己已經夠沒良心了,沒想到他的客戶黃德貴一家比他還要惡毒。
黃德貴花了這麼多錢從吳經理手裡購買,也是聽吳經理說白雪梅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這可比村裡那些人的婆娘稀奇多了,不僅有文化,還是難得一見的黃花大閨女,雖然貴點吧!但也算是讓他黃德貴撈著了。
這麼多年的老光棍讓他在村裡都抬不起頭來,在購買白雪梅的第一天,黃德貴就讓父母張羅著把婚禮辦了,而他則想著生米煮成熟飯,先讓白雪梅認命,只要有了孩子的牽掛,白雪梅還能跑出去嗎?
沒想到白雪梅也是一個烈女子,而黃德貴當了這麼多年的老光棍,其實也是一個外強中乾的慫貨,白雪梅誓死不從之下,黃德貴也只能灰溜溜地被趕出來了大門。
黃德父親怒斥道:“你還是一個男人不?慫貨,連一個女子都降不住”。
老者推開黃德貴進屋,大聲呵斥道:“今天還真由不得你了”。
在黃德貴父母的幫襯下,白雪梅想要反抗也沒辦法做到了,她放聲吶喊,聲音刺破了這個寧靜的小山村,可沒有人來救她,也不會有人來救她,在無盡地絕望中,她被黃德貴這個禽獸給玷汙了。
黃德貴一家的行為徹底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包括他家的親戚。
黃德貴的瘋狂,他父親根本就沒有把白雪梅當兒媳婦,只認為她是黃家傳宗接代的“工具人”,黃德貴母親也同樣是受害者,可她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疼,表現極為冷漠。
三觀被震得稀碎,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群人,才能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呢?
初出校園的白雪梅
大學生畢業季找工作困難在任何一個時代都存在,白雪梅本來應該有一個好去處,可她趕上了九十年代經濟發展的快車道,大學四年花了家裡不少錢,在沒有找到正式工作之前,白雪梅打算先做一段時間的自由工作,把家裡的窟窿給填上。
找工作期間白雪梅遇見了吳經理,也正式成為了吳經理“採購公司”的員工。
白雪梅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相信的吳經理竟然會是一個人販子,而她終將葬送自己的一輩子。
白雪梅剛剛入職沒多久就趕上了與吳經理外出採購藥材,一路上的時光是快樂的,這次外出一共有三人,除了她與吳經理之外,還有一個胡姐,是公司的銷售主管。
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白雪梅對自己的未來有了期待,她聽胡姐說做這一行利潤挺大的,自己這次算是遇見“福星”了,用不了多久家裡欠的債務都會還清。
客車駛到縣城後停了下來,吳經理給白雪梅和胡姐找了一家賓館,在洗漱期間,白雪梅好奇地問胡姐:“姐我們這次出來收藥材,你說能夠賺多少錢”?
胡姐得意一笑,伸出一隻手比劃比劃。
說道:“怎麼說也有五六百塊錢吧!你放心,你學費的事情不就是多跑幾次嘛!跟著姐姐跑,你還擔心發不了財”?
白雪梅的眼睛都放光了。
我滴乖乖!這來一次都五六百塊,這可相當於別人一個半月的工資了呢!這個工作也太適合自己了,不用在廠裡坐班,還能天南海北的到處跑,這簡直相當於“公司免費旅遊”呀!並且還能賺錢,這工作也太爽了吧?
心思單純的白雪梅只想到了能賺錢,殊不知這天下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一次五六百已經讓白雪梅忘記了自己,忘記了該有的警惕,她甚至還有些期待趕快進山收購藥材了,這次怎麼說也要表現好一點。
第二天。
吳經理藉著吃飯期間給白雪梅說:“這一次聯絡到了一個藥材供應商,你們能賺多少錢,就看你與胡姐的本事了,那些人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女子,包準把他們迷得暈乎乎的,這價格自然就好說了”。
“越低價收購的藥材,你們的提成也就越多”。
吳經理給白雪梅畫了一個大餅,也打消了白雪梅的部分警惕心,讓白雪梅誤以為她已經與胡姐綁在一起,這次並非她一個“講價員工”,還有一個胡姐在旁邊輔助呢!
白雪梅本來就很單純,也沒有接觸到太多社會上的人和事,吳經理幾句話就讓她有些飄了,認為自己真的遇見了好人,這可是實打實地在照顧我啊!
進山的路很崎嶇,也沒有班車跑客運,吳經理找來了一個三輪車作為代步工具,白雪梅感覺這一段路很苦,可一想到可以得到很多的錢,這些苦也就煙消雲散了,看著路兩旁的風景,白雪梅還覺得有些趣味。
三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很破敗的小山村,白雪梅下車後就湧出來了一大堆人。
白雪梅有些不太適應,她從這些人眼中看到了瘋狂,看到了渴望,她就像一頭小鹿一樣,而眼前的這些人彷彿都是餓狼?就等著她這一隻小鹿呢!
胡姐安慰著白雪梅,告訴她說這個村裡的人都很少見生人,尤其是她這種有文化,又很漂亮的女子,大家都想看看仙女長什麼樣呢!
胡姐這麼一說,倒是讓白雪梅的心稍微安穩下來,此時吳經理雖然不在,但好在胡姐還陪著她,現在的一切也只能聽胡姐吩咐了,畢竟她什麼也不懂,要是得罪了這些人,估計這次的生意就黃了。
就在白雪梅忐忑不安時,吳經理撥開人群走了進來,他對白雪梅說:“你在這裡看著包與其他行李,我和胡姐去搬藥材,這次的藥材質量還不錯,等會在叫你”。
白雪梅沒有懷疑太多,吳經理讓她看包這就是信任,他與胡姐只是去看藥材而已,包都還在這裡,他們能跑了不成?
白雪梅沒想到的是,吳經理還真拉著胡姐一起跑了,他之前也不是去找什麼藥材,而是與黃德貴商量價錢去了。
拿到錢的吳經理與胡姐自然要悄悄地溜了,白雪梅還不知道自己被賣了呢!
她就是吳經理口中的“藥材”。
白雪梅喝了“水”,與黃德貴成為夫妻!
吳經理兩人立刻後,圍觀的人群更加肆無忌憚了,這讓白雪梅稍稍擔心。
就在這時,一個村民給白雪梅端來一碗水。
白雪梅此時也渴得厲害,端過碗就喝了,她甚至還覺得,這個村子的人雖然很少見生人,但至少還是挺淳樸的,他們或許不會表達罷了。
一碗水下肚,白雪梅就覺得很困,在閉眼的一剎那,她似乎看到了一個老男人向自己走來,嘴角帶著獰笑,到這裡她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
醒來時白雪梅發現自己竟然在一間木房子裡,她急忙檢查自己的隨身物品,發現沒有被動過,自己的衣服也還完整如初。
這讓她稍稍放心下來。
窗外傳來異響,白雪梅推開門走了出去,發現院子裡站著兩個老人在做農活,白雪梅慌忙上前詢問。
“大爺,你知道吳經理嗎?”
老人氣急敗壞說道:“什麼經理不經理的,沒聽說也沒看見”。
白雪梅急道:“之前在村口與我一起來的那個,我們是來收購藥材的,我這裡還有他的聯絡方式”。
白雪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吳經理與胡姐怎麼就不見了,自己怎麼睡在這家人的床上?
白雪梅想掏出一些東西來證明吳經理的身份,可是她隨身一摸,一下子就慌了。
吳經理的聯絡方式與自己的身份證都不見了,白雪梅想去村口看看,可黃德貴的母親攔住了她,這讓白雪梅很是不理解,可接下來老太婆說的話讓她如墜冰窖。
老太婆說:“實話給你說吧!姑娘,你表哥把你賣給我們家做媳婦了,你表哥拿走了我們7000塊錢,所以你不能走”。
白雪梅臉色大變,說道:“大娘,你們一定是弄錯了,他不是我的家人”。
縱使白雪梅再怎麼解釋,花錢的黃德貴一家是不可能聽她話的,白雪梅想要逃離黃德貴家,可她一個弱女子如何是這一家人的對手?
白雪梅有些懵,她急忙說:“大娘,吳經理不是我的家人”。
白雪梅想走?對於黃德貴來說就是兩個字。
“沒門”!
黃德貴的母親說:“姑娘,這嫁人嫁誰都是一樣的,你只要做了我黃家的兒媳婦,以後還會虧待你嗎?”
白雪梅性子很烈,她豈會屈服,對黃德貴母親吐了一口唾沫,恨聲說道:“滾……都給我滾”。
黃德貴怒了。
小樣?我還治不了你了?在他父親的示意下,白雪梅被關到了屋子裡。
“啪”!大門緊閉,白雪梅腦袋暈乎乎的,這算怎麼回事嘛!
黃德貴結婚了,雖然這個媳婦是買來的,也花了不少錢,但這並不阻擋他心裡美滋滋的,這四十多年的老光棍終於是熬到頭了。
雖然沒有新娘出面迎接親朋好友,但黃德貴還是把宴席給辦起來了。
白雪梅被綁在屋子裡,屋外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這些好似與她無關,但又與她有關,黃德貴成為了她的男人,她沒辦法反抗。
也反抗不了,村裡的小孩似乎見怪不怪,他們拿了喜糖,扒拉窗子看著屋內被捆綁著的新娘,似乎這一切都很正常,也很好玩。
這種無知的漠視讓人心驚,這些小孩難道認為這就是娶媳婦嗎?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小孩,當真細思極恐。
當看到這一幕時,我內心有些明白了這個村子的頑疾,這個思路不改變,這些看熱鬧的孩子又將重複黃德貴的路,哪怕他們現在還小。
惡魔一樣的黃德貴一家,是愚昧無知,還是……?
酒席雖然不是很豐盛,但這也是黃德貴一家能拿得出手的席面了,外面熱熱鬧鬧的吃喝了一天,唯獨留下白雪梅一人在屋子裡悔恨流淚。
此時的她依然知曉,自己這是被吳經理給賣了。
他如同披著羊皮的狼,把她哄得團團轉,原本以為這次進山能夠賺錢,誰知道是賺她的錢,胡姐還說說了,這一次他們兩人的收穫可是7000塊錢,也難怪這一路上兩人如此的獻殷勤。
白雪梅明白了,可也晚了。
藉著酒勁,黃德貴打開了關著白雪梅的木門,今天是他黃德貴的新婚之夜,他已經是白雪梅的男人了,這洞房花燭夜他可等了幾十年呢!
黃德貴一進門,看著坐在床頭的白雪梅兩眼放光,這錢雖然花了不少,可似乎也很直當啊!
村裡誰家的媳婦有她漂亮?
沒有吧!
越看越喜歡的黃德貴就像生米煮成熟飯,這樣白雪梅就可以乖乖留下來了,村裡其他家賣了的媳婦也是如此做的。
可黃德貴表面上看起來兇狠,其實內心就是一個慫貨,他還沒做什麼就被白雪梅趕出了屋子。
黃德貴很是鬱悶,這女子性格怎麼如此烈?
他不敢給自己老父親去說這種丟臉的事情,一個人去村口小賣部散散心。
黃德貴這一去也遇到了同村幾個光棍漢,這些人見黃德貴不在家陪自己的新媳婦,自己大半夜的溜出來串門,都嘲笑他黃德貴沒用。
黃德貴這一想還了得,絕不能讓這些光棍漢恥笑自己,這一賭氣就立即回家了。
事實證明他黃德貴還真的沒辦法降住白雪梅。
黃德貴回家後還是被白雪梅給趕出來,只不過這一次黃德貴的父母留了一個心眼,見自己兒子態勢不對,老兩口就在屋子外面聽牆根。
誰知道這黃德貴剛剛進去沒多久就被白雪梅趕了出來,當真讓黃德貴父親又氣又急,直接怒罵道:“你連一個女子都治不了,你還是男人嗎”?
黃德貴父親當即甩開自己兒子,眼睛裡冒出怒火,直接招呼自己老伴,兩人按住白雪梅的四肢不能動彈。
緊接著用繩子捆住了白雪梅,面對如同惡魔的黃德貴一家,白雪梅是那樣的無助,哪怕她服軟求饒,依舊不能改變什麼。
就這樣,白雪梅被黃德貴給玷汙了。
第二天。
白雪梅雙目無神地靠著牆壁,她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她想以絕食來換黃德貴一家放自己一條生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頓毒打。
白雪梅怕了,她不想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趁著黃德貴不注意她溜了出去,她跑到了村委會,想請求村長主持公道救救自己。
白雪梅不相信這個村子都如同黃德貴一家一樣惡毒,終歸會有好人救自己,自己是被人販子賣給黃德貴的,這本來就觸犯了法律。
很快,白雪梅就意識到自己錯了,這個村子的人與黃德貴一家都是一丘之貉,這倒不是黃德貴一家在村裡有話語權,而是村裡很多小媳婦都是被人販子賣進來的。
村長看著白雪梅,眼睛裡充滿了貪婪。
他說:“你口口聲聲說是被賣到黃德貴家?你有什麼證據?我可是聽別人說你表哥是拿了彩禮的,現在你是黃德貴是騙子,我該相信你們誰?弄不好你還是騙子吧?騙彩禮的”?
“這件事我會調查,你先回去”。
村長撇了黃德貴一眼,意思說我這可是幫你了啊!待會不要不懂事。
白雪梅被黃德貴拉回了家,因為怕她在跑出去,黃德貴特地找來一條大鐵鏈拴住白雪梅。
白雪梅剛剛回到家沒多久,村長就讓人來收豬費了,這是幫黃德貴的代價。
黃德貴本來想賴賬,狡辯說自己家沒養豬,這哪裡來的費用?
可工作人員笑了笑,暗指屋內的白雪梅,此時的白雪梅又在砸東西,黃德貴害怕多事,就咬牙把豬費給交了。
這前前後後黃德貴又虧了一筆錢,讓他很是火大,走進屋內又把白雪梅教訓了一頓,揚言以後白雪梅要是敢亂說話,直接就給打斷腿。
白雪梅性子烈,她也不怕黃德貴的恐嚇,直接敲碎一隻碗,用碗的碎片劃傷了自己的手腕。
既然不能跑出去,那她白雪梅也不想活了。
如果不是黃德貴發現得早,估計白雪梅人都沒了,黃德貴驚慌失措地叫上自己表弟黃德誠,兩人把白雪梅送到鎮醫院搶救,幸好這碎碗並不鋒利,兩人也送得及時,白雪梅雖然失血過多,但性命還是保住了。
回到家後,白雪梅依舊還是被黃德貴關在屋子裡,因為怕她還會想不開,這一次黃德貴特地去找來了村裡其他女子來開導開導她,其中一名女子叫做陳春麗,她也是被拐賣進來的。
白雪梅一開始並不理睬,當陳春麗說自己同樣是被拐賣的後,白雪梅終於找到了命運相同的人。
白雪梅很詫異陳春麗為什麼不逃走,可陳春麗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我也想啊!我剛剛來的時候也是想逃,可是我從來都沒有逃出去過,這個村子路口有人守著,根本就沒辦法逃走,村裡桂蘭最遠逃到了鎮上,可後來還是被抓回來了,還被打斷了腿”。
“妹子!我現在有了孩子,我們的命就這樣了,到頭來還是自己吃虧”。
看著白雪梅的樣子,陳春麗也很感同身受,可她也沒辦法,要不然她早就逃走了,自己是不是就這樣認命了呢?陳春麗自己就很矛盾。
白雪梅並沒有認命,她不接受自己的命運如此,她想繼續逃。
為了打消黃德貴的疑慮,白雪梅裝作認命了,也徹底與陳春麗開啟心扉,從陳春麗口中,她得知了一條山間小道,這是一條很少有人防備的路,她不敢保證白雪梅能夠逃出去,因為之前有人嘗試過也沒有成功,這是陳春麗能夠想到的唯一出路了。
黃德貴一家以為白雪梅回心轉意了,對她的看管逐漸鬆懈,白雪梅至少可以在村裡溜達了。
過了幾天,白雪梅覺得時機成熟,她把自己的計劃說給陳春麗聽,陳春麗不知道白雪梅能不能逃出去,可她願意給白雪梅打掩護。
一次外出洗衣服時,白雪梅藉口上山上廁所,黃德貴母親本來想跟去的,可被陳春麗巧妙給攔了下來。
她給白雪梅爭取到逃走的時間,哪怕只有幾分鐘。
白雪梅原本以為能夠逃走了,誰知道這個林子裡都是村裡眼線,她半路遇見一個老者,向著這個老者指的路去鎮上。
不出意外的,白雪梅再一次被抓住,老者回到村裡就通知了黃德貴一家,白雪梅由於道路不熟悉,半路就被攔了。
要不是黃德誠攔著,怒火中燒的黃德貴非得再一次教訓白雪梅。
這次的逃跑白雪梅總結出了經驗,她認為自己失敗的原因有兩個,一是身上沒有錢沒辦法坐車,二是被人亂指路。
這其中還是錢的問題,她必須弄到錢去坐車,這樣才能跑得更遠。
可怎麼弄到錢呢?
黃德貴對她根本就不放心,怎麼可能把錢放她身上呢?
白雪梅去問陳春麗,可陳春麗苦笑道:“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錢是什麼樣子了,你能夠想到這些,他們怎麼想不到呢?他們根本就不會把錢放我們手裡的”。
白雪梅問:“你們就沒想到聯合起來反抗嗎?”
陳春麗苦笑:“反抗?我見過太多人反抗了,可結果呢?我來了這麼多年沒有見過有人成功離開”。
陳春麗的話中包含著很多的不甘與無奈,可又沒有辦法改變。
時間過去了幾個月,縣裡有領導要來村裡視察,白雪梅本來認為這是機會,誰知道村長直接把他們這群買進來的媳婦都讓人送進了山裡,這讓白雪梅又絕望了三分。
白雪梅再一次被欺騙,她以為有文化的黃德誠與其他人不一樣,誰知道還都是一丘之貉。
黃德貴的表弟黃德誠是一個年輕小夥子,至少比黃德貴好很多,他也沒想到自己表哥能夠弄到一個女大學生做媳婦,白雪梅應該是屬於自己這種有文化的人,而不是黃德貴這種懶漢。
自從救了白雪梅一命後,這黃德誠一直找機會接近她,在兩人相熟後,黃德誠拍拍胸脯表示一定會把白雪梅帶出去。
為了接近白雪梅,黃德誠經常以借書的名義來找她,這讓黃德貴的母親很是不滿,她認為白雪梅就應該給她家傳宗接代,這整天看個破書有什麼用?
在黃德誠無微不至的關懷下,白雪梅相信了這個男人,她以為黃德誠真的會帶她離開,也藉著這個理由,黃德誠悄悄與白雪梅走到了一起。
黃德誠讀過高中,也是村裡的老師,這樣的人至少比黃德貴靠譜吧?
白雪梅不停地催促黃德誠,可黃德誠一直再說等一等,他還沒有湊到足夠的錢。
白雪梅沒等來黃德誠帶她離開,確等來了事情的敗露,他們的事情被發現了。
黃德誠妥協了,他選擇向他四叔(黃德貴父親)私了,並表示之前黃德貴借他的幾千塊錢不在歸還,這件事就這樣作罷,而他自己則離開村子。
黃德誠的想法正合黃德貴一家的意思,他們就這樣不在追究此事,而白雪梅的心再一次被傷,她又被欺騙了,悔恨不已的她把黃德誠送給她的書燒得一乾二淨。
為了籌錢與小賣部老闆交易,半路被攔與冷血司機,白雪梅逃跑失敗,她被當成了神經病。
白雪梅很想弄到錢,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發現小賣部老闆對自己有意思,她想給小賣部老闆借錢,可小賣部老闆怎麼會借給她?
無奈之下白雪梅只能出賣自己身體,她以陪小賣部老闆一晚的代價,得到了四十塊錢。
有了錢,白雪梅逃走的機會大了許多,她跟著上一次走的路線,半路離開山林乘坐車輛來到鎮上,很快就躲過了黃德貴幾人的攔截。
去到鎮上如果能夠坐上去縣城的大巴車,那她就自由了。
白雪梅的這一次計劃很順利,可她卻有些心急了,為了儘快離開,白雪梅選擇了最早出發的班車,如果白雪梅此時在鎮上多等一會兒,亦或者來一個聲東擊西,那她是有可能逃走的。
去縣城的車費是二十,白雪梅交錢後順利上了車,她原本以為自己逃出來魔窟,沒想到車子還沒出鎮街道就被黃德貴帶人攔截下來了。
白雪梅很心慌,她祈求司機不要開車門,黃德貴上來就給司機一根菸,拿了煙的司機想了想還是把車門打開了。
這一刻白雪梅絕望了,她不理解司機為什麼要這麼做,哪怕自己說盡了好話,哪怕自己歇斯底里說自己是被拐賣的,司機也無動於衷。
車上的一些乘客想出聲制止,可隨即被黃德貴帶來的五六個人給唬住了,
“她是我老婆,她是一個神經病,關你們什麼事”?
白雪梅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當成了神經病,她掙扎著想要擺脫束縛,可最終還是被黃德貴給帶著了,當司機開啟車門的那一剎那,白雪梅的命運再一次被鎖定,眼看希望被硬生生的掐滅。
這是不願意惹事還是人性的冷漠呢?
或許這個鎮與黃德貴那個村子一樣,也有許多這樣被買來的女子吧!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白雪梅發現自己懷孕,寄出去的信沒有迴音,卻沒想到送信的與黃德貴也是一樣的人。
白雪梅懷孕了,她想打掉這個孩子,可黃德貴一家卻拼命的阻止,這可是他們黃家唯一的骨血啊!
掙扎過後的白雪梅始終也下不了手,就如同陳春麗說的那樣,孩子成為了她們的羈絆。
白雪梅似乎放棄逃跑了,她每天都去村裡的學校,與那些沒學上的孩子一起,自從黃德誠離開後,這些孩子都沒有學上,她不忍心這些孩子輟學,她代替了黃德誠,成為了村裡唯一的老師。
白雪梅每天都往外面寄信,她期望自己父親能夠收到信,可以來救自己,這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
信寄出去很多,可白雪梅一封信都沒有收到,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父親沒有收到?亦或者說放棄了自己?
然而有一天,學校裡的一個孩子告訴白雪梅,她寄出去的信都被黃德貴攔下來了,送信的都把這些信原封不動的交給了黃德貴,她苦等幾個月都沒有回信,是因為郵遞員根本就沒有把信寄出去。
這個小孩平時受白雪梅的幫助,他不想看到白雪梅傷心,表示自己願意幫她寄信出去,這讓白雪梅看到了希望,當接受到文明的教育時,這些孩子也並非都什麼也不懂。
村裡桂蘭生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被她扔進了水潭,村裡重男輕女的思想嚴重,她生了一個女孩是要受到處罰的。
村裡女子已經稀少到需要朝外面購買,可這些人卻都還重男輕女,這種行為是愚昧還是無知呢?
此種行為一代代傳下去,未來村裡的光棍漢還會更多,難道又再一次走黃德貴的老路?
想不通,也不理解。
白雪梅問陳春麗,說:“如果我生的是女孩該怎麼辦”?
陳春麗只得安慰說:“不會的,你這個樣子一看就是男孩”。
還好,陳春麗的話得到驗證,白雪梅的確生了一個男孩,這可讓黃德貴高興壞了。
至於這個孩子是他的,還是表弟黃德誠的,亦或者是村口小賣部老闆的,這個則沒有人在意。
白雪梅終被解救,事情卻發展到讓人意外
白雪梅的父親還是來了,當她看到自己父親的那一刻,她有些崩潰,說:“你怎麼才來”?
他收到了白雪梅寄出去的信,是那個孩子給寄的。
白雪梅父親的到來讓村子裡許多人都注意到了,黃德貴糾集了幾十個人把他圍起來,這些村民手裡拿著棍棒、鋤頭,車子想走根本就不可能。
黃德貴看到有這麼多人幫自己,頓時也不怕了,開口說道:“她是我花錢買來的,要走可以,孩子和錢都必須留下”。
其他村民也附和道:“我們這邊好幾個都是買來的媳婦,你們要抓都把我們一起抓走”。
這個村子裡的人太狂妄,這是知法犯法還是不懂法?對自己的行為不覺得羞恥,反而覺得理所應當的,隨行而來的倆位民警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才好,只得先讓白雪梅去村委會。
兩名JC讓村長先疏散村民,誰知道這村長也是很囂張地說:“你們身為公職人員,沒有給我們村委打招呼就隨意帶人走,這是不是沒有把我們村委放在眼裡”?
村長平時在這村裡受人恭敬,說話也很無理,他又說道:“這些人素質差,我的素質也差,就這樣……,不講究這些……”。
這村主任在村裡土皇帝做習慣了,說話起來也不客氣,他還說:“我們這些人素質差,就這樣……窮山溝溝裡講究過什麼?”
眼看這這村長不配合工作,兩名JC只得先商量讓白雪梅先回去,先爭取時間,他們後續會想辦法,這個村子裡的人太蠻橫了,他們兩個也沒辦法強制把白雪梅帶走。
白雪梅同意了。
兩天後,大隊JC來到了這個小村子,這次來的人多,村民們也不敢造次。
白雪梅得救了,村裡的其他被拐賣的婦女也得救了。
坐在車上的白雪梅看著窗外的風景,這次的心情與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之前是期待,現在是劫後餘生。
以上內容是電影《盲山》的故事情節,這個電影據說有兩個結局,另外一個結局我去查了一下,白雪梅當時不能及時離開,她想把孩子也一起帶走,在爭奪的過程中白雪梅拿著菜刀誤傷了黃德貴。
電影到此結束。
後續對白雪梅的判決是什麼我們不得而知,白雪梅砍傷黃德貴是故意傷害罪,而她又是被拐賣的,這算正當防衛嗎?
電影中的村子是真實存在的,看著這些村民你是不是感覺不像演戲?
因為這都是真的,除了白雪梅等少數演員之外,其他的都是村民友情出演,與陳春麗在一起的那個趙小蘭就是被拐賣到這個村子的。
當然!出場費你得給。
後來電影拍攝結束後,村裡還有人問劇組,白雪梅他們想買去做媳婦,問劇組賣不賣之類的話。
讓人聽了真的膽寒,這些人竟然無知到這種地步。
這部電影很真實,主要有兩個原因:
①:村民把“法盲”演繹絕了,這種表現是演不出來的。
②:白雪梅這個角色是有原型人物的,真正的白雪梅應該叫鄭秀麗,相比鄭秀麗的經歷,白雪梅演繹出來的經歷還不足以完全訴說全部,鄭秀麗的人生則是“更加悲慘”。
我們之所以感覺到真實,一是因為演員本來就是本色出演,那種“法盲”的表現是演不出來的。
二是這件事本來就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真正的的白雪梅應該叫鄭秀麗,她確實有過一段“白雪梅的經歷”,相對於白雪梅,鄭秀麗的經歷更加悲慘。
總結:
如果說這世間還有惡魔,那麼非這些人販子莫屬,現在資訊發達了,我們經常看到許多人藉著短影片來尋親,並且還順利找到了。
這是一個值得稱讚的行為,這也是短影片平臺正能量的表現。
為什麼被人販子賣掉的女子都難以逃出來?
不能逃出來?根據白雪梅的經歷,這個問題的關鍵在於“買方”,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如果沒有買家,那裡來的賣家呢?
在我看來,這兩者的罪行是同等的。
如白雪梅所在的村子,這些人不懂法、不知法,甚至於不守法,在他們的觀念裡是重男輕女,思想中就有著先生男孩,以後沒媳婦了就找人買進來做媳婦。
《盲山》—這些人不僅眼盲,他們也心盲。
這個盲可不是“文盲”,這個村子也是有高中生的,黃德誠會不知道這些事是犯法的嗎?可他做了什麼呢?還不是為了自己一己私利,也參與這個“盲”的村子?你說他是文盲還是心盲呢?
黃德誠、小賣部老闆、客車司機、村長這些人眼睜睜看著白雪梅受到欺壓,他們有說一句好話嗎?還不都是各懷心思?
他們的眼睛看見了,可心並沒有看見,你說這是不是心盲呢?
人販子吳經理很可惡,可買方黃德貴一家更是惡魔,愚昧無知、思想落後、守著陳舊觀念,一心就只想要一個兒子來傳宗接代,你說黃德貴家是有千萬家產等著繼承嗎?
還不是窮的叮噹響,可他們的想法又是讓人匪夷所思。
無論是詐騙犯、還是人販子,法律對這些犯罪分子的懲罰力度越來越大,JC叔叔們也在日夜不停地與這些人做鬥爭,這些年來端掉了無數犯罪分子的老巢,如梅姨這種老人販子也在追緝當中。
我們相信有一天這個世界的人販子都將被消滅,我們的孩子能夠自由自在地去上學,而不用擔心會被人販子帶走。
溫馨提示
七月份畢業季,現在有很多大學生也走出校門了,因為找工作的原因,許多人都會踏足社會,但你要記住,這個世界沒有白吃的午餐,千萬不要貪圖犯罪分子承諾的高工資而掉進黑心工廠。
每年因為找工作交培訓費,或者其他名義被欺騙的學生很多很多,大家一定要多長几個心眼。
特別記住:找工作一定要事先檢視公司資質,不要相信口頭承諾,凡是提到交培訓費的一律都是騙子,更不要喝陌生人的水、飲料,如果你是一個人,請牢記這些。
不要貪心,不要輕信他人,出門在外多點警惕心,去偏僻的地方時找一個陪同之人,並且把路線告訴其他信得過的朋友、同學,腳踏實地才是正確的做法。
遵紀守法,做誠信公民。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犯罪者必將受到法律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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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幸運同行一一
九五年的時候我們都在邊家村農貿市場做生意,當時有一位四川人叫楊老二。
他的媳婦很漂亮,很會說話。
夫妻兩人過久了,磕磕絆絆的,總是為了一點小事就爭吵。
女人開始嫌棄老公沒本事,販菜只能混個溫飽。
那時候不像現在網路這麼發達,手機都很少。
她在家裡做家庭主婦,帶兩個孩子給老二做飯送飯。
不知道咋就認識了一個很帥的小夥,是陝北人。
也不知道是怎麼被人家忽悠,反正她鐵了心要跟老二分手。
她挑明跟老二分手,老二說看兩個孩子的問題上,也希望她不要分手。
那時候他們結婚也不過就是待了客,沒有領結婚證。
後來女人就跟陝北小夥子走了。
幾年以後,老二因為成天給單位送菜,又找了一位小媳婦。
當時小媳婦還在懷孕,快生的時候。
老二的前妻回來了,她向老二哭訴陝北小夥是人販子,把她拐賣到陝北,賣給兄弟兩人做了老婆。
她在那裡生活的很不習慣,黃土高坡那家人也窮。
因身體病了,好不容易從醫院跑出,希望老二再接收她。
但是老二搖了搖頭,不能對不起現任,現任比他小十幾歲,而且馬上要生了。
最後的結局,老二的前妻也不知所蹤。
聽老二聊起都感到他的前妻,這山望著那山高,最後命運給她狠狠的教訓,只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誰也不可能在原地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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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悅淘媽媽
很多時候,瞭解這種恐怖,我們都是從電影或者電視劇中瞭解到的。
我雖不能感同身受到這些女性被拐賣後有多痛苦,但是我卻真實地感受到過親人的痛苦。
我一舅姥爺,也就是我姥姥的弟弟,30年前打工的時候,就被人販子給拐走了。當時通訊還沒有這麼發達,舅老爺只知道,閨女出門後,就杳無音訊了。
等了一年又一年,中間也出去按著閨女當時說要去的地方,找了很多遍,但都無益於大海撈針,後來,舅姥姥在煎熬中去世,留下了舅姥爺一個人孤苦伶仃。
其實,舅老爺還有別的子女,但是也都是不幸的結局,一個幹活時,摔下來,癱了,在家我臥床了有三四年吧,就走了。
另一個兒子,身體一直不太好,別說照顧舅姥爺了,自己都顧不上自己。
先後失去老伴和孩子,鐵打的舅姥爺也受不了,但他能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撇下孩子,去找老伴啊,再說,舅姥姥臨走前,再三交代,一定要找到閨女,到時候上墳時給他說一聲。
就靠著這股信念,舅姥爺堅持活了下來,還好蒼天有眼,30年後,閨女回來了,還帶著女婿和兩個孩子。
原來,當時他閨女在火車上遇到了人販子,最後被賣到了福建,開始嫁給了久病的哥哥,哥哥不在後,就嫁給了弟弟,還好,這弟弟忠厚老實,也對舅姥爺閨女好。
但就是不讓他閨女和老家的人聯絡,就最近這些年,才好了點,孩子也生了,老大都上高中了,所以在舅姥爺閨女的一再請求下,就帶著全家回來看親人了。
舅姥爺的閨女回來後,才發現了家裡的變故,哭的那叫一個慘。後來,堅持要帶舅姥爺和他一起回福建,帶上的還有那久病的哥哥。
雖然被拐賣挺不幸的,不得不說,她嫁的這個男人還是不錯的,同意了媳婦的請求。
本以為,這樣的結局對舅姥爺來說,已經算完美了。
但一年後,舅姥爺一個人還是回來了,他掛念在這裡的老闆,還有就是自己的親姐姐,我的姥姥。
回來後的舅姥爺,身體已經很差了,好像還有點迷糊,時時認不清人。我舅也挺好,就把舅姥爺接到了他們家,這樣姐弟倆還能在一起相互照顧下。
後來,舅舅說,舅姥爺越來越迷糊了,他住的屋子,經常會發現一股味道。翻開被子才發現,他把饅頭、菜啊,還有給他買的好吃的點心都放被子裡了。
舅舅問他好好吃,為啥要放起來,舅姥爺還說,我媳婦還沒吃呢,出去幹活了,得給媳婦留點。
舅舅無奈的搖頭,舅姥爺現在意識已經有點不清了,就這時候,想的還是跟了他一輩子的老伴。
舅姥爺糊塗後,最難的還是姥姥,八十多歲的姥姥,每天像伺候小孩一樣照顧弟弟,洗臉,洗腳,倒洗腳水。沒多久,姥姥身體就扛不住了。
舅舅就跟姥姥商量,給舅姥爺閨女打了個電話,看看舅姥爺接下來咋弄。
姥姥縱有萬般不忍心,也沒辦法,畢竟她自己都顧不上自己了。
打了電話後,舅姥爺閨女很快回來了,哄著舅姥爺又回福建了。
這一回,舅姥爺就再也沒回來過,兩年後就不在了!
如果說沒有當時人販子的拐賣,最起碼舅姥爺晚年應該是幸福的吧,有老伴陪著,也不至於孤苦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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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我小時候,我們村上好多從四川貴州那邊買媳婦的。
我們一門姓的一個伯伯家,這個伯伯雖然和我爸爸同輩分,但是年紀只比我爺爺小一點,所以他家小孩,最大的也就比我爸小10來歲,我爸是55年的。那個年代好像每家都生很多小孩的,我爸家兄弟4個,這個伯伯生了4個兒子2個女兒。
雖然孩子多,但是他家條件還行,只是最大的那個兒子,為人有點老實的,20好幾歲,一直沒找到物件,後來就不知道是隔壁哪個村,認識的人,幫他們家買來了外地的媳婦。
那時候我好像只有6-7歲,跟著大人去看熱鬧,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感覺她長的好漂亮,坐在角落裡,被好多人圍觀著。
後來回家聽我媽她們大人們閒聊,才知道,她好像20不到一點,家裡是四川 的一個城裡的人,讀書讀到高中,好像是因為父母突然去世了,她和家裡的哥哥嫂子鬧了點矛盾,想出去打工,被人騙來我們村的。當時我那個伯伯是準備給大兒子買的老婆的,那個大哥,沒文化,長的也一般,而且也憨憨的,年紀也20好幾了。當時這個女孩子死活就是不同意嫁給老大,但是估計也明白,別人花了錢,也不會讓她走的。
她最後就說願意嫁給老二,我叫二哥,他只比這個女孩大3歲左右,而且長的在那個年代,在我們村也算挺帥的,個子178左右吧。反正二哥應該還沒到找不到媳婦需要買的地步,因為家裡哥哥沒結婚,弟弟一般也不能先結婚吧。總之伯伯家一開始不同意的,後來架不住,女孩堅決不同意和老大,而且伯伯家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為了錢不打水漂吧,最後就同意她和二哥結婚了,當時我記得還給他們準備了新房,置辦的傢俱啥的,也舉辦了 農村那種形式的婚禮。
剛開始結婚後,那個女孩,(後面我們叫她二嫂)二嫂也很不適應我們這邊的生活,我印象很深的一次,是她和隔壁村的一個也是拐賣來的女孩聯絡上了,有次兩個人約好,逃跑。然後好像被抓回來了,那天鬧的好厲害的,我們全村老小也都去圍觀的,我現在還記得那個場景,因為確實給我衝擊還蠻大的,我印象中二哥一直都很好的,就是大哥哥的那種感覺,但是那天我看到二哥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砸到牆上,很兇的,蠻嚇人的。身邊的一些老人們,還有些圍觀的人七嘴八舌的,有的說,不能對她們太好了,有的說,就是要把她們打服氣,下次就再也不敢跑了。。。。等等。
反正那次之後,好像也有些鄰居婦女們,都去勸解二嫂,可能讓她安心過日子 啥的吧,後面就再也沒發生逃跑的事情了,再後來隔年她就生了個女孩,後面又生了個男孩,然後和二哥兩個人感情還挺好的,她也在我老家農村適應的非常好,很會持家。在她生了小孩之後,好像她就和她四川的家人們就開始書信聯絡,然後孩子幾歲的時候,聽說和二哥一起去四川見哥哥嫂子了,她家好像就她一個女孩,父母早就不在了,有好幾個哥哥嫂子。回來的時候還給他們帶了好多四川的特產,再隔年,她孃家的哥哥嫂子侄子什麼的也都來我們這邊看看,二哥家人也是當親家一樣的接待。
再後來,她的一兒一女都長大了,女兒讀書不大好,早早的打工,早早的自己找了男朋友嫁人了,兒子讀書後來學的數控,然後在一個汽車企業上班,在我們省會城市買的房子,娶了媳,她和二哥現在都去兒子那邊生活了。
她應該算我們那邊拐賣來的那些女孩中 的一個蠻典型的代表了。我小時候我們那邊有很多四川或者貴州拐來的女孩,但是幾乎沒聽說過什麼鐵鏈鎖著,虐待啊什麼的。現在我還會聽說老家有些找不到物件的男青年,會跟著原來拐賣來我們這裡的人,帶著我們老家的男青年回去她們老家介紹物件,就和相親一樣的那種,我聽說我的小學一個男同學就是這樣找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