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狐外傳》中，程靈素是無嗔大師的關門弟子，之所以能夠成為無嗔大師的徒弟，一方面是程靈素心眼靈活，頭腦聰慧，這在天下掌門人大會上表現得淋漓盡致。只有聰慧的頭腦才能繼承無嗔大師的衣缽。無嗔大師之前收的幾個徒弟全都不成器，收程靈素為徒，也有讓程靈素清理門戶的意思。

即便程靈素並沒有為救胡斐而死，僅憑這份聰慧與擔當，她也值得讀者喜歡。

程靈素能夠拜師無嗔大師，另一個重要原因是程靈素身世可憐，書中的程靈素是個瘦弱的小丫頭，先天發育不良，顯然身世悽苦。無嗔大師心性善良，對這樣的那女娃很同情。

無嗔大師最早的外號是毒手藥王，他的法號原本是大嗔，後來逐漸修身養性，從大嗔到小嗔，微嗔，一直到無嗔。當年胡一刀中了見血封喉的劇毒而死，苗人鳳懷疑與毒手藥王有關，找上門去，當時無嗔大師還不是無嗔，脾氣火爆，與苗人鳳大打出手，結果被削掉了兩根指頭。

無嗔大師雖然曾經脾氣火爆，但從本性來說很善良，並沒有倚仗毒藥在江湖上作惡，江湖上作惡的是他師弟石萬嗔。無嗔大師晚年寫成藥王神篇，本身是一部醫書。

程靈素繼承了無嗔大師的善心，也成為了七心海棠的主人，只可惜英年早逝。自她之後，藥王門便後繼無人了。

程靈素的可愛，在藥王莊情節中全部可見，胡斐感情遲鈍，領會不到而已。其他讀者如何不知道，但我在她決定跟胡斐闖蕩江湖時就很喜歡這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