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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可可的Coco生活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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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平原姍姍
這個事情發生在五十年代,由於處於大躍進時期,很多的百姓更是家無餘糧,別說是狗,連人都會餓著肚皮。李婆婆的兒子參軍去了,老伴也較於她撒手西去,家中也只有李婆婆一人相依為命。
有一次李婆婆從地裡回來,發現路邊躺著一條小狗崽在悽慘的喊叫著,可能是有人家棄養的一隻土狗,李婆婆善心大起就抱回了家,就這樣一人一狗的相依為命。
在一個夏季,連續的陰雨讓人們無法耕作,只有待在家中。已經幾日不見的土狗忽然一身是水的就跑了回來,進到李婆婆的堂屋內就開始了上竄下跳的折騰,先是跳到床上繼爾又跳到桌子上,並打翻了李婆婆心愛的大茶壺。
李婆婆看到這條狗這麼不懂事,就踮著小腳跑到廚房拿撖麵杖追打這條狗,土狗一溜煙的跑到外面,李婆婆也追了出來,剛跑出院子沒多遠,李婆婆住的房屋就塌了下來。
聞訊而至的村民,慌忙去倒塌的房屋下救人,卻發現李婆婆和那條狗安然無恙的站在一旁發愣。
直到多年以後李婆婆去世,這條狗才老死在李婆婆墳前,村裡人念及這條狗的忠義,就把它葬在了李婆婆的旁邊。李婆婆的兒子從部隊回來後,聽說了此事,就給這條狗也立了一個石碑,上書“義犬之墓”。後來這個村的名字也改成了“義犬村”。
直到改革開放以後,有人嫌棄這個名字不好聽,就把這兩個字顛倒了一下,稱呼為“全義”村,一直到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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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繽紛的晚風
狗狗且實懂人性
公安部門訓練它
它可幫你探險情
它可幫你破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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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4518690199607
所有脊椎動物,都有人的一些本能,但都是單一的獨立的,唯有人具有所有動物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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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天馬行空是顧亞軍唐詩誦讀與賞析
這會看人的臉色,聽懂人的語言,看家護主!
大黃是石婆婆的狗,農村裡最常見的土狗。
土狗命真賤,吃的是殘湯剩飯、流著哈喇子對主人搖尾乞憐。
而且農村裡一大半的狗都叫大黃,誰讓它們長得都差不多,黃不拉幾;叫大黃的命也差不多,不是在看家護院就是被吃掉。
要說特別點的就是這個大黃是石婆婆撿來的。
天寒地凍,苦楝樹的葉落了一層又一層。
有一家人的狗下了一窩小崽子,除了有人預訂送出去了兩三隻,這個最後出生的小狗崽就沒人要,扔在路邊。
一身稀髒、唉唉唉地叫喚著。
石婆婆趕場路過,就把這個小東西撿下來了。
可憐的小狗崽連媽媽的奶都沒嚐到過,四婆婆用清稀飯一點點餵它。
一口小鍋,放在煤爐上慢慢熬,稠的石婆婆喝,稀的小狗崽子喝。
再到後來,鍋裡稀飯稠的小狗喝,稀的石婆婆喝。
小狗慢慢長大了,竟長成了一條品相不錯的大黃狗。
石婆婆除了買點油鹽難得一回去趕場,要去也要散場時去,割點肉骨頭買點豬下水。
老人的生活很簡單,自己種點菜、養點雞鴨,沒人說話,就和大黃說話。
“大黃啊,我們該吃飯了”。
“大黃啊,你說種瓢兒白還是青萵筍好?”
“我喜歡吃萵筍,燉兩塊排骨,萵筍燒得熘耙。”
“大黃你流口水了,你肯定不喜歡吃萵筍,你是聽到排骨才流的口水”。
“那我們就種萵筍。”
“大黃啊,我彎腰挖久了腰桿痛”。
“你光曉得搖尾巴有啥用,你不曉得來幫我忙哦,買點肉都給你吃了。”
大黃威武地站在田坎上,一雙沁著水霧的狗眼看著石婆婆,尾巴搖得要斷了。
石婆婆的兒子在成都,“花重錦官城”。一座去了就不想回來的城市。
“媽媽,把屋頭門關了,到我這來養老。”
“不來,城裡全是高樓大廈不接地氣我心慌。”
“習慣就好了,這邊吃的用的好方便。”
“不來,你們都去上班,我一個人連個說話的都沒有。”
回頭看看趴在屋門口的大黃,石婆婆提高音量說:
“我走了我的雞恁個辦?我的狗恁個辦?”
大黃起身走過來,伸出紅彤彤的長舌頭,舔舔石婆婆的手。
石婆婆走了自己上哪裡有著落?大黃立在灰白的屋頭,憂心忡忡地用眼神回答石婆婆。
一人一狗,幾隻雞仔兒,也是歲月靜好。
一直長到十歲,大黃都沒和石婆婆分開過。
石婆婆去田裡種菜,大黃領在前頭,一路把亂飛的蝴蝶、蚱蜢嚇退;
石婆婆在屋頭細摸細摸地煮飯,大黃趴在柴堆裡,看著石婆婆,眼神通透明亮。
石婆婆去別人家走人戶,大黃也一路跟隨,在別人家老實得像個孩子。
不跟別的狗一塊兒湊,不偷吃主家的東西,石婆婆喊它可以吃,它才怯生生地用牙齒咬上一小角,優雅大方地吃下去。
倘若石婆婆說“吃飽了快回去看屋”。大黃立刻甩著尾巴飛快往回跑,再遠的路也記得。
估摸著石婆婆回家的時間,它又在半路來接她。
一到晚上,大黃睡在門口邊,老人記性差有時候忘了關門也不怕。稍有風吹草動,大黃就能警覺,對著陌生人狂吠。
三月正值倒春寒,春耕正當時。
石婆婆喊:“大黃,跟我去點苞谷種了。”
苞谷種子一顆顆都是一團肥泥捏好了,圓圓的、像湯圓。
石婆婆說,種苞谷最省事,可快揚了花就長大了。
大黃嗚嗚地應兩聲,它曉得石婆婆還要往下說。
“你看別個都在忙,插秧子,點豆子,我們兩個還是種點苞谷,要不然是老廢物了”。
石婆婆蹲著先把土挖出一個小坑,然後把苞谷湯圓放到坑裡面,再拿土蓋上。
工序很簡單,就是廢腰。
大黃也跟著用兩隻前爪在土裡刨,它刨坑又快又好。
石婆婆說,大黃啊,真是個乖孩子。在坑裡放一個苞谷湯圓。
大黃嘶嘶嘶地嗚咽著,尾巴蹺到天上了。
石婆婆弓著腰,屁股翹著,和大黃頭對頭,大黃覺得這樣很新鮮,又很親切。
石婆婆頭碰到大黃的狗臉了,然後就在大黃面前頭朝地倒下去了。壓平了大黃剛刨好的坑。
這是在跟大黃嬉鬧嗎?
大黃舔舔石婆婆的手,石婆婆的手混著泥土的腥氣,動也不動。
大黃轉個方向,又舔舔石婆婆的臉。
石婆婆像個核桃殼的臉有點涼,眼睛閉著跟平常睡著了一樣。
大黃嗚嗚嗚嗚叫喚著,圍著石婆婆轉圈,扯她褲腿,舔她手板心。
“石婆婆你醒來,石婆婆你起來,太陽都出來了,苞谷還沒點完。”
三月倒春寒的風吹著石婆婆花白的頭髮,吹得大黃心好涼。
大黃疾步飛奔回村,它要找村裡人來叫石婆婆。
“汪汪汪,汪—汪—汪——”大黃對著村頭的周嫂兒吼叫,繞著她不停地轉圈。
周嫂兒真聰明啊,大黃火急火燎地,狗眼裡泛起水霧。一會兒看看屋前的路,一會兒又看看她,是不是要跟著它走?
周嫂兒緊跑慢趕地跟著大黃奔到地頭,就明白了。
“快來人啊!”
周嫂兒喊出聲來。
大黃也喊出聲來:
“汪、汪、汪。”
村裡人七手八腳把石婆婆抬著送回了家。
晚上石婆婆的兒子和媳婦就被電話召回來了。
他們把大黃驅趕著不要它進屋。
連著三天不停有人進來,有道士吹啦彈唱;有些人在哭喊,又有更多的人在聊天。
大黃在外面急得團團轉,幾次想鑽進屋裡看看石婆婆,捱了她兒子一腳踢,最後被一根繩子套在路邊。
從前石婆婆很少用繩子套住它。
最多隻是喊一聲,“大黃,要乖。”
繩子好緊啊,勒得大黃直掉眼淚。
這天早上石婆婆終於出來了。有人抬著木頭箱子吹吹打打的一路哭著出來,大黃知道那箱子裡就是石婆婆。
他們要把她帶到哪去?
石婆婆出去怎麼不叫上我?
大黃想跟著去,繩子太短了,一用力就疼。
他們都走遠了,怎麼辦呢?
大黃扭著脖子死勁咬繩子。繩子被昨夜的露水打溼,只能一點點咬。
終於大黃掙脫了束縛,衝進了大部隊。
大黃看著他們把裝著石婆婆的箱子放進大土坑。
這個大土坑怎麼這麼大?
大黃要是自己刨豈不刨個三天三夜!
大黃試著用爪子刨了面前的土,
一個穿黑衣服包著白頭帕的男人喊:“死狗,怎麼出來了。”
大黃不敢動了,它不敢惹石婆婆的兒子生氣。
它知道,這是石婆婆最親的人。
葬禮很快就結束了。
大家三五成群的離開了。
空曠的山間只剩大黃了。
裝了石婆婆的坑已經壘起了一個大土包,前面鋪著光滑的青石板。
大黃趴在青石板上,它覺得這樣也是守著石婆婆。
幾天都沒吃飯了。
大黃也不想去找東西吃。
它就想守著石婆婆。
周嫂兒來了,“大黃,大黃,回切了。”
大黃抬起眼皮,輕輕搖搖尾巴。
周嫂兒那麼聰明,知道它是拒絕的。
周嫂兒說,“大黃,四婆婆死了,你就在我家去嘛。”
周嫂兒來拍拍它的狗頭,周嫂兒拍頭很用力像是在敲它,石婆婆有時訓它,一個巴掌扇下來,落到頭上又是輕輕的,每次都是摸摸頭,有時還給梳毛毛。
周嫂兒喊不動大黃,又回去給大黃拿了饅頭,還有一塊大骨頭。
大黃心裡感激周嫂兒,伸出乾燥的舌頭舔舔她。
大黃最喜歡吃大骨頭了,只是今天的大骨頭一點也不香。
石婆婆煮的大骨頭,骨肉相連,有嚼勁,真好吃。
大黃低聲嗚咽著,想石婆婆。
周嫂兒說:“大黃,你吃點東西。傻狗哦。”
要是石婆婆在,會不會罵它,傻狗哦。
周嫂兒是搖著頭大聲罵著離開的,她勸不動這隻傻狗。
大黃爬起來,再看看從前的村頭,石婆婆前幾天點的苞谷還沒有發出新芽,旁邊有幾棵沒砍完的萵筍,破敗的葉子奄奄地耷拉著,它和石婆婆從前住過的那棟屋子,門已經被她兒子鎖上了。
有大黃在,石婆婆平時是不會鎖門的。
現在,石婆婆再也不會走進那扇門了。
大黃再次趴下,對著石婆婆新躺的土包留戀地再看一眼。
石婆婆一定睡下了,再也不叫它了。
大黃也想睡下了。
它閉上眼睛,兩行淚水緩緩地從眼角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