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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使用者3724770904113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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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番茄3623606479239165
體現京劇的精髓,我以為是境界特有的“唱、念、做、打”。“唱、念、做、打”不是京劇的基本功嗎,怎麼是“精髓”呢。是的,京劇的精髓就在這“基本功”裡。
京劇是集唱唸做打舞手眼身法步於一體的藝術,“一臺無二戲” ,唱腔、表演、唱詞、劇情、舞臺、實踐、嗓音條件、演出經驗、扮相、行頭、文武場等等共同形成了京劇藝術的精髓,缺一不可 ,是“要讓人拿住戲” 不是“讓戲拿住人”,不要拘泥於哪一點是京劇的精髓,要全面把握住整場戲,演出狀況、臺前幕後、樂隊觀眾…… 每一點都要考慮到 ,做到臺上臺下“一顆菜”
讓我們來仔細的分析,就可以看得清楚了。
先說“唱”,這是京劇最重要的東西。沒有好的唱段,不算好戲。當然這是對文戲說的。北京人把“看戲”說成“聽戲”,可見北京人對京劇裡“唱”,是多麼的重視。一出“文戲”,關鍵在唱。比如,歷代留存下來的好戲,都因為這戲裡的幾段好的唱段。比如捉放曹,好就好在“行路”裡的“聽他言下的我心驚膽怕”那段西皮慢板,“宿店”裡的二黃慢三眼“一輪明月照窗下”和後面的兩段原板,最為吸引聽眾。當然還有其中的“流水”“散板”的襯托,而這些板式有安排得適合劇情的需要。捉放操至今仍能吸引觀眾,就在於有這麼寫好的唱段。而演好捉放曹,就是要把這些唱段唱好。聽餘叔巖、譚富英過癮,就是他們唱得好。文昭關,也是二黃慢板,再有兩段二黃原板,但變換許多,別有風味。而且在楊寶森長的時候,在“爹孃”的爹後面,加了高音的假聲,蒼涼感人。在如“烏盆記”劇情十分簡單,聽眾喜歡,就在那大段的反調。我在北京原來的三慶戲院,聽過譚富英的烏盆記,真是過癮極了。在加上胡琴流暢的伴奏,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這就在於這戲的唱段曲調好,唱的也好。再如青衣戲三孃教子,戲的情節也很簡單,好就好在唱段安排的好,三孃的幾段唱,再加上和老薛保的對唱,聽到精彩處,十分感染聽眾。青衣戲鎖麟囊,最動聽的是“花轎”一場,薛湘玲的幾段“流水”,和“一霎時把七情俱已昧盡”的二黃三眼最為動人。設想如果沒有這些好的唱段,鎖麟囊還有什麼聽頭。銅錘花臉戲的“鎖五龍”和“探陰山”,精彩就在那高亢感染的唱段。沒有這些好的唱段,還有什麼可聽的? 再說說“念”,有些戲以“唸白”為主。比如“審頭刺湯”,歲精彩的就是“審頭”一場,陸柄的“白口”。我聽過當年馬連良先生的這齣戲,精彩萬分。沒有這樣的唸白,就淡然乏味了。做派戲,花旦戲較多。比如“拾玉鐲”,全看花旦的表演。一招一式,細膩逼真。在如當年於連泉(小翠花)演的“戰宛城”一劇裡的張繡的嫂子,簡直把一個風騷女人演活了。這樣才把那曹操弄得神魂顛倒,險些被張繡殺死。這戲全在表演,也就是“做派”上。武戲,當然要看武功,要看武打。最典型的如“三岔口”,幾乎像是“啞劇”,但只要武功好,也精彩十分。“火燒餘洪”全看演員的跟頭、旋子、掉毛,要演得好,總使觀眾叫絕。我上面說的這些,就是許多傳統劇目久演不衰,常看不倦的原因所在。沒有好的“唱、念、做、打”這些京劇的精髓,就一定不是什麼好戲。有些戲熱鬧一時,也必定不能留存下來。我相信京劇不會消亡,但我也為京劇的發展擔憂。缺少好的編劇,缺少好的劇本,再請不懂京劇的導演來排京劇,結果就可想而知了。許多好的戲,是編劇、演員、琴師(作曲)在一塊兒,琢磨出來的,反覆修改出來的。他們掌握京劇的“精髓”,會靈活地在他們編的戲裡,運用“唱、念、做、打”,就能編出好戲。也能把一些不夠好的戲,改成好戲。翁偶虹老先生真令人懷念,他是文人,但又精通京劇,所以他能寫出那樣好的劇本。什麼時侯,才能有這樣好的編劇呢?難了!? 京劇的精品是“封”不出來的,要在觀眾裡考驗,要在歷史的長河中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