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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ASO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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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6796649189048
有。
(一)對對聯
這日天氣和暖,賈政閒來無事,帶著一眾清客一起逛大觀園,並商議如何題匾額對聯。未料,正巧碰到了寶玉。賈政聽塾掌說寶玉專能對對聯,雖不喜讀書,但頗有才情。賈政正好想找機會試一試寶玉,於是命寶玉跟來。
在一眾人經過一處小亭時,賈政等人為此處題匾,寶玉想出“沁芳”二字。賈政聽後又命寶玉再作一副對聯。寶玉聽後,立於亭上,環顧四周,很快就想出一副對聯:“繞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脈香”。
這幅對聯是寫水的,但上下聯中卻沒有一個“水”字,寶玉用“繞堤”、“隔岸”等詞反襯水,並且將水和周圍的環境融合到了一起來寫,描繪出一幅極富詩情畫意的畫面。寶玉此對聯寫得極好,也難怪賈政聽後會點頭微笑,其他請客也稱讚不已。
接著,一眾人繼續向前走。寶玉在瀟湘館、蘅蕪苑以及稻香村三處又分別作了對聯:在瀟湘館處作的對聯是:“寶鼎茶閒煙尚綠,幽窗棋罷指猶涼”,在蘅蕪苑處作的對聯是:“吟成豆蔻才猶豔,睡足荼蘼夢也香”,在稻香村處作的對聯是:“新漲綠添浣葛處,好雲香護採芹人 ”。
這三副對聯皆是引經據典,還非常符合各處的景緻,寶玉在極短的時間內能一連作出這麼多的對聯,可見他確實很擅長對對聯。
(二)作詩
探春提議起詩社,寶玉等人見帖後紛紛前來。在詩社中,寶玉作了很多詩。第一次,眾人以海棠為題,寶玉做了一首七言律詩。在第二次寫菊花詩時,寶玉做了兩首,《訪菊》和《種菊》,在吃完螃蟹之後,寶玉又寫了一首《螃蟹詩》……
雖然寶玉在詩社中所作的詩幾乎每一次都是最後一名,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寶玉的詩寫得不好。寶玉的詩才雖不及黛釵,但是能被那麼多人誇讚,可見寶玉還是很有才華的。大概是因為李紈要顧及眾人的面子,而寶玉又比較謙虛,不在乎名次,所以才會每次都讓寶玉墊底。
在元春省親一回中,元春命眾姊妹各作一首詩,命寶玉作四首詩,寶玉作了三首,黛玉幫忙作了一首。寶玉寫好後,呈給了元春。元春看後,喜之不盡。誇獎寶玉果然進益了。
雖然黛玉所作的那首被元春評為最佳,但其餘三首也是得到元春認可的。元春作為寶玉的長姐,又是皇妃,實在無需對寶玉奉承客套,元春說寶玉作的好,應該並非虛言。
一日,賈政與眾幕友談到恆王與林四孃的故事,眾人提議作一首《姽嫿詞》。於是賈政喚了寶玉、賈環以及賈蘭三個人前來,各作一首《姽嫿詞》。賈蘭先作成一首七言絕句,接著賈環作成一首五言律詩,而寶玉做了一首古體長詩。
這首詩無論是詞句意境還是文采風格,都令人讚歎不已。詩中佳句頻出,眾幕友們連連誇讚,就連一向嚴厲的賈政都很滿意的誇讚了寶玉。
(三)寫文
寶玉在《紅樓夢》中寫過一篇祭文,這篇祭文也是這部書中最長的一篇文章。
晴雯夭亡後,寶玉內心十分悽苦,於是滿懷深情地為晴雯寫了一篇祭文:《芙蓉女兒誄》。寶玉回憶晴雯的身世以及晴雯與自己相處的時光,用多個比喻句,生動形象的讚美了晴雯的美貌和高潔的品質,又抒發了寶玉內心的悲痛以及對晴雯的懷念之情。
同時,也表達了寶玉對那些造成這場悲劇的人的不滿和怒斥。全篇感情真摯,文采卓越,堪稱一篇佳作。
(四)書法
寶玉不僅擅長作詩寫文,他的書法也得到了他人的肯定。寶玉搬進大觀園後,心情大好,一連寫了多首詩。很多人聽說這是榮國府十二三歲的公子所作,紛紛抄錄傳頌,甚至還有人來尋詩覓字,可見寶玉的字寫得很不錯。
有一次,黛玉去怡紅院,看到寶玉寫的字,也不禁誇讚寶玉的字寫得好。如果說外面的那些人有奉承討好寶玉之嫌,那麼黛玉誇讚寶玉絕對是發自內心的真心誇讚。
(五)彈琴下棋,吟詩作畫
元春不忍讓大觀園空閒著,於是讓寶玉與眾姊妹都住了進去。寶玉進園後,每日與眾姊妹們以及丫鬟們在一處“或讀書,或寫字,或彈琴下棋,作畫吟詩,以至描鸞刺鳳,鬥草簪花,低吟悄唱,拆字猜枚”,過得十分快樂。
從上文可見,寶玉會的才藝還真不少,不僅會琴棋書畫,吟詩作賦,就連描花樣,刺繡等方面也都知曉。
除此之外,寶玉還知曉關於藥理、胭脂水粉等方面的知識。由此可見,寶玉雖好玩鬧,但並不是一個一無是處,一無所知的紈絝子弟。寶玉為我們展示了什麼叫做“技多不壓身”,寶玉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多才多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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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曹雪芹筆下的寶玉,無論是對對聯,還是寫詩作文,都十分有才氣,只是他這朵綠葉,在眾多紅花的映襯下,失去了光彩罷了。
賈寶玉的才華第一次嶄露頭角是在“大觀園試才題對額”,最喜讀書的賈政和他的一幫清客相公,也算得上是當時社會的主流文人了,遊覽大觀園題額聯對時,一幫人起了一堆“賽香爐”“小終南”“杏花村”等這些或抄襲或酸腐的名字,賈政也是做不來的,而寶玉這個十一二歲的孩子一詞“沁芳”,直接把這幫酸腐文人秒成渣渣,當“寶鼎茶閒煙尚綠、幽窗棋罷指猶涼”“吟成豆蔻才尤豔、睡足酴醾夢也香”等一出口,賈寶玉和這些也算靠學問吃飯的人已經不要比了。
而賈寶玉的才華得以全方位體現的是他那篇誄晴雯的祭文,其文體之多樣、樣式之巧妙、想象之精絕、情感之動人、文采之飛揚,曹雪芹在文章裡借黛玉之口,說這篇誄文可以和蔡邕的《曹娥碑》並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