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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情感辣妹子

    我是住家保姆,僱主是本地連鎖酒店的寧總,住著二層花園別墅,記得我第一天上戶,正在二樓的窗戶上擦玻璃,一個趾高氣昂的女人,氣勢洶洶地來了,她站在門囗也不進來,兩手掐腰,朝著樓上,扯著嗓子喊:老寧,你給我下來,我就不信,你躲過了初一,能躲過十五…~

    這人是誰?見她如此囂張的樣子,恐怕來者不善。

    我有點膽怯,也停住了手裡的活,我伸長脖子往樓上瞅,寧總今天和寧夫人,怎麼這麼晚還不下樓,難道是知道這個女人要來,故意躲著她?

    這時候,女人開始敲門,因為我在擦東側窗戶的玻璃,女人是看不見我的。

    敲門聲越來越狠,大有你不開門,我就要砸門了!

    寧夫人聽到聲音出來了,她在二樓的拐角處,應該是看到了那個敲門的女人,只露個小頭的她,嗖地縮回去了,緊接著是噔噔噔上樓的急促腳步聲。

    這門開還是不開?僱主家的門可不是隨便開的,尤其是這樣囂張的女人。

    終於,咚咚咚,寧總下樓了,我長長地出了口氣。

    “你又有什麼事?一大早跑這來撒野,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咱們倆已經成為過去式了,你走你的Sunny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我來看孩子,我和你沒有關係,我和孩子沒有關係嗎?”

    女人一邊說,一邊往裡闖,進了屋,連鞋也不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自顧自地衝了一杯茶,旁若無人地喝了起來,全然不把寧總放在眼裡,此刻,我才明白,這個女人是寧總的前妻。

    感覺寧總的前妻才是家裡的女主人,寧夫人乖巧地倒像是寧總的女兒似的。

    見寧總前妻的鞋底,在鋥亮的大理石地面,踩下了一溜兒泥腳印,我終於忍不住說話了:喂,大姐,請您把鞋換下,我把一雙乾淨的毛茸茸拖鞋遞給她。

    “你最好識趣點,別看這個家現在已經不屬於我的了,但它屬於我兒子,我沒有權利開除你,我兒子是有權利的,我穿鞋進來礙你什麼事嗎?

    “你問問老寧:上一個保姆是怎麼被開除的?”寧總的前妻說這話的時候,那翹起的二郎腿一直搖晃著,一臉的得意。感覺要掐架似的。

    這樣的女人誰喜歡?也難怪寧總和她離婚。

    她說來看兒子,今天也不是週末,兒子肯定要上學的。估計是以看兒子為藉口來找事吧!

    寧總卡吧一雙小眼睛,表情很無奈。

    我給寧總倒了一杯茶,又給她的前妻倒了一杯茶。

    兩個人居然圍繞著孩子,開啟了長長短短的對話,寧總的前妻,此時像換個人似的,全然沒有剛才的囂張跋扈。

    連眼神都變得溫柔了起來,估計孩子應該是他們兩個人的軟肋。也或許是離婚對孩子的傷害挺大,兩個人都想盡力去彌補吧,所以在談論孩子的時候,兩個人的語氣明顯變得緩和了很多。

    寧總說:今年兒子高考,如果考不上大學,那就讓他學習企業管理,將來我老了那天,才能放心地把這份家業交給他。

    寧總的前妻:,“兒子考不上大學也要上大學,國內的上不了,咱到國外上。你又不是差錢,錢花在兒子身上才是正道,花在別人身上,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寧總下意識地抬起頭,眉頭微皺,眯起眼睛朝樓上張望,估計是怕寧夫人聽到她前妻的指桑罵魁。

    “我說你這個人,說話老帶火藥味,都這麼大年齡了,稜角還沒磨圓嗎?你今天到底是真的為孩子來的,還是故意來找事的?”寧總故意壓低著聲音說。

    此時,空氣彷彿凝固了下來,短時間的沉默過後,寧總的前妻咕咚一口茶。

    “你怎麼了?什麼病?”

    我有什麼病都是你氣的,都是那個女人氣的。

    噔噔噔,寧夫人此時從二樓的臥室裡出來,很顯然是聽到了寧總前妻說的話,她的臉上帶著少有的怒氣。

    她扎著個利落的馬尾,穿著一身淺粉色休閒服。白嫩的肌膚,在淺粉色的襯托下,居然有一種少女感。和謝了頂的寧總相比,不像是夫妻,倒像是父女倆。

    寧夫人一邊往樓下走,一邊用手往上擼著衣袖子,看樣子是下來幹架的。

    寧總的前妻,並不知道寧夫人在家,當她瞧見寧夫人異樣的表情,從樓上下來的時候。

    呼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前緊走了幾步,這時候,寧夫人已經下樓了。兩個人像是要決鬥的母雞,都擺好了架勢。

    “姐,我真的不是說你,你得給我說明白,你們倆離婚,管我什麼事?我是在你離婚兩年後,才經過招聘入職寧總的酒店,在此之前,我連寧總的名字都叫不上來。”

    寧總的前妻一臉驚愕的表情,想不到這個表面看似很乖巧的女人,還有厲害的一面。

    只是,薑還是老的辣,寧總的前妻哪裡肯示弱面前這個嬌小的女人。她此行,並不是懷著好意來的,否則,明知道她的兒子上學,她還說來看兒子。

    寧總的前妻幾乎用吼的聲音,呵斥寧夫人:你別看我離開了這個家,但我和老寧有共同的兒子,你和老寧有什麼呢?

    兩個人唇槍舌戰,誰也不讓誰,寧總拉開了大的,小的往前上,拉開了小的大的往前上。

    寧總氣得連說話的聲音都抖了,這一切躲在角落裡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說真話,雖然這件事與我無關,但我是他們家的保姆,哪有保姆不希望僱主好的。至少寧總夫婦對我不差,也不挑我的毛病,也不監視我幹活,飯菜做的哪怕不合口,人家的話語說得也很委婉,這樣的僱主,哪個保姆不喜歡?

    兩個女人越吵聲音越大。寧夫人明顯處於弱勢,寧總已經無能為力了。我急中生智,掏出了手機,撥打了寧夫人的電話。

    我的聲音幾乎低得不能再低了:我冒充了酒店工作人員,讓寧夫人馬上去酒店一趟,寧夫人藉機解脫了。

    寧總的前妻也偃旗息鼓,虎著臉往外走,寧總喘了口氣,緊跟後面說:我說你以後沒事別老往這跑,你看兒子到學校去看,再是,有個合適的男人,你就嫁了吧。房子,車,錢我哪樣沒給你,找個老實本分,能容忍你臭脾氣的男人,那就嫁了吧。

    寧總的前妻一句話也沒說,兩肩一抖一抖的,雖然哭的聲音不大,但能看出得出,她很傷心。

    寧總的前妻已經走到門口了,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回來了。

    寧總此時,兩隻手揣在褲兜裡,低著頭往樓上走。

    “老寧,我下週一做婦科手術,你去代替家屬籤個字吧!”

    寧總愣怔一會兒,終於問了一句:你在哪個醫院做手術?

    “市一院。”

    寧總的前妻頭也不回,大踏步地出了大門,看得出,她是極力控制著將要流出來的眼淚。

    題主問:我是保姆,僱主兩口子吵架了,我是該回避還是安慰一下呢?

    答:如果你是個情商高的保姆,能體面的處理矛盾和糾紛,那你不妨試一試,用兩全其美的方式,讓衝突雙方都不覺得尷尬,這樣,誰也不得罪。

    如果你做不到這一點,還是儘量避開為好,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保姆呢?

    保姆在僱主家做事,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說的不說。

    少說為佳,明哲保身,你會發現,不僅僱主待見你,你的保姆工作也會幹得更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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