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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2088691724727352

    愛一個人該是怎樣的心情呢?是想要把自己蜷成一顆種子,種在他心裡,待來年,等花開。

    【心病】 阮阮是我的病人。第一次看見她的名字,是在郵箱的一堆問診資料裡,她的資料就那麼靜靜地躺在那裡。黑暗中泛著藍光的螢幕上,吸引我的是她的名字。不同於其他人的長篇大論,她的郵件裡,只寫了一句話。她問我,醫生,到底要怎樣做,才能不愛一個人? 我是一名醫生,可我既不會望聞問切,也沒研修過心理學。我憑著父輩傳下來的催眠天賦,窺探人心,解人心結,並以此謀生,開了間小小的診所。我醫的,便是人心。在我發出回覆郵件的第二天,阮阮來了診所。她有著混血兒獨有的驚豔,麋鹿般大而深的褐色眼睛,帶點Babyfat的臉。人如其名,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她還未開口,我就好奇地問她:“愛一個人是多麼美好的事情,為什麼要不愛?” 她有片刻的愣怔,低垂的眼瞼掩去大半翻江倒海的心思,她說:“是啊,愛一個人是多麼美好的事,可如果你的愛,會成為你所愛之人的折磨,又哪裡還稱得上是美好?” 她說得很有道理,我一時無話可說,打量的目光落在她無名指的戒指上:“你結婚了?” 她手指摩挲在那明顯有些大的戒指上:“五年了。”我瞭然道:“你說的那個人,便是你的丈夫?” 她點點頭:“是的……” 【緣起】 她姓阮,名阮。然而在二十多年前的西伯利亞,遇見他以前,她並不叫這個名字。她的母親是西伯利亞一家成衣廠的中國工人,一次夜歸的途中被當地人侵犯,犯人很快被抓捕,按照當地的刑法鋃鐺入獄。而十個月後,年輕的女工生下一個混血女孩。她將剛來到這個世界不足十小時的嬰兒丟在舊城區的巷口,便消失在西伯利亞這座古老的城市裡。小女孩無名無姓,知道點她的身世的嬤嬤說她是罪惡的果實,是不配擁有名字的。用她的話來說,她就這樣無比粗糙地靠著舊城區里居民的施恩長大。再大一點的時候,就跟著一些同她一樣無父無母的孤兒們去街上幹些小偷小摸的活計。遇見他那年,她已經是那群孤兒裡手法最快的。但仍有失手的時候。她唯一的一次失手,是因為他。離歌劇院不遠的麵包店,是他們時常光顧的地方。胖老闆面和心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縱容這群無父無母的可憐孤兒。她就是知道這一點,才肆無忌憚,敢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端走盛法棍的籃子。可人還沒走出麵包店,衣領就被一股力道生生扯住。她帶著並不友善的表情回頭,張口就想罵,卻在看到那張陌生得有些新奇的臉後,忘了言語。他穿著一件當地的大氅,乾淨頎長,東方人的面孔,在一群西方人裡特別扎眼。他打量的目光並不友好,甚至有些鄙夷和嫌棄,用流利的西伯利亞語對身邊的人說:“報警,抓小偷。” 她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魔障,或是第一次瞧見東方人,覺得新奇,只傻傻地看著他。直到警察聞訊趕來,將她推上警車時,她才恍然回神。再去尋找,他早已隱沒在人群中。她被關入警察局兩日,她從那一眼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後,越想越生氣,她很討厭這個有鐵柵欄的地方。她年紀雖小,卻也曉得自己那個惡魔一樣的生父就是被關在這樣的地方。嬤嬤總說她骨子裡有惡魔的血液,總有一天要步上後塵的。而如今,她離那個惡魔這樣近,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多管閒事的東方人。小女孩的報復簡單又粗暴,她打聽到有東方人在歌劇院演出,這個城市著實很難有東方人扎堆出現的時候,於是她決定去碰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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