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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安然時光jal

    還真記得。

    我小學五年級時有個同桌叫祁書見,現在也50多歲了吧?

    記得他,是因為我倆打過架。

    他哥哥也是老師,那時是我們的班主任。

    記得那時候我們中午有午休,都在教室裡趴課桌上睡。

    班主任的住室和教室連著,好像是小套房的那種。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我倆發生矛盾吵架了。我氣哭了,大聲喊班主任,告狀。

    他哥聽見我哭就從住室衝出來,抓住他胳膊,脫了鞋朝他屁股上揍。

    他也哇哇大哭。我嚇得不敢看,更不敢哭了。

    不過,很快我倆就又和好了。同村的,放學上學都一起走。

    初中時也有個同桌我記憶深刻。

    初二,我同桌叫梁振杰。

    不知道為什麼,有一段時間,他自己改名字叫梁振華。

    有一次老師調位,他哪裡也不坐,非要和我同桌。

    可能是我學習比較好吧。

    但別人傳著說,他喜歡我。

    我也似乎有那麼一點兒感覺。

    他從家來學校的路上,要穿過一個梨樹園。

    梨花開時,他天天帶花來學校。

    有時他把花插在藍墨水瓶裡,讓我看花瓣會變藍。有時又插在紅墨水瓶裡,花瓣就會變紅。

    花瓶放在我倆中間的課桌上。

    初二結束後,我考上了鄉中三年級的重點班,要去鄉鎮中學上學了,他沒考上。我們分開了。

    記得分開時我們還相互贈送過照片。

    我這張寫有字的照片,是沒有送給他麼?

    1985年。贈給振華同學分別留念。

    太遙遠了!青春的紀念!太匆促!

    高中同桌也記得兩個。

    一個叫張福軍,字寫得特別好!

    我曾請他在我眼鏡盒裡(塑膠盒)寫過我的名字。

    當時覺得,他寫字很好看,很特別。現在才明白,他的楷書有點隸書的意味。

    他也喜歡給我送花。

    他們男生廁所旁邊有一棵很大的合歡樹,夏天的時候,開滿了絨絨的粉色的花。

    他每次去廁所回來,都會捎幾朵紅絨花,偷偷夾我書頁裡,本子裡。

    當我發現時,他總笑笑地說:“你聞聞,可甜了。”

    新鮮的絨花,甜甜的,香香的。夾在書頁裡,快乾了的紅絨花,還有淡淡的香甜味兒。形狀、顏色都沒變,還是粉粉的,一根根細細的花針。很美。

    高中還有個同桌,叫慧,是城裡人,大美女。

    她有個青梅竹馬的戀人,我們同校,不同班。

    但我們班還有個男生也喜歡她。

    那男生每每進教室,眼睛都要瞟向她。

    我發現好多次了。給慧說過。她都否認。

    好可憐他啊!

    可憐他憂鬱的眼神。

    她無動於衷。

    他終究沒有表白過。直到畢業,各走各的路。

    回想了這麼幾個同桌,才猛然發覺:

    上大學後,我小學、初中、高中的同桌,都沒再聯絡過!一次也沒有。真如路邊的樹啊,走過了那條路,路邊的樹也就永遠地走過去了!也真如席慕蓉的詩句所說:青春啊,是本太倉促的書!

  • 2 # 飛姐的變奏曲

    哈哈!記得小學一年級的一名同桌的男同學,上課削鉛筆✏️!

    還記得有個男同學,家裡困難,我給他買的電影票。還有個男同學把我的自動鉛筆給弄壞了!!!

  • 3 # 自由清泉石上流

    中學的同桌劉老黑,現在農貿市場賣菜呢,在他的攤上買過幾次菜,他都裝著不認識。我心裡清楚,初二那年,有一次上勞動課提水澆樹的時候,不小心弄他身上泥巴了,他不依不饒,我倆打了一架。他雖然個子高我半頭,但是力氣小,不會打架,被我擠到牆角捅了幾拳,鼻子出血了。為了這事,被老師狠狠地批評了一頓。多大點事兒啊,六十幾歲的人了,還記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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