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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秀秀8663

    近期網路上關於作家莫言的謾罵鋪天蓋地,比比皆是。


    什麼莫言的文學作品詆譭底層人民,什麼莫言的諾貝爾文學獎是自己花錢買來的,更有甚者直接攻擊莫言就是西方的間諜等等不勝列舉,看的我是頭皮發麻且火冒三丈。


    莫言,一位從底層人民出身的文學作家,一位嚐盡了人間疾苦的老人,一位飽受“無妄之災”的文化創作者,即使自己作品到人格遭受無端非議和指責,他依舊向他的筆名一般“莫言”一樣,沉默著。


    前段時間又看到一則新聞,莫言竟然被作協除名了,雖然後來被證實了是虛假謠言,但是也確確實實的讓我心疼了好一陣子。


    是樹大招風嗎?還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這讓我想起了當年的相聲演員郭德綱,被批“三俗”還不為過,竟然遭受相聲名家聯名抵制一樣。


    這應該是誰的過錯?又是誰的悲哀!


    以上兩位雖然圈子不同,所承受的非議謾罵是不是如出一轍?皆是一個圈子裡的人聯合起來抵制一個圈內的人,我想說的是,相聲如果沒有郭德綱的“力挽狂瀾”,相聲早黃了,同論,假如文化界少了莫言,不單單只是文化界多一個人少一個人那麼簡單了,而是中國文學界的一大損失。


    同行是冤家嗎?


    當一個心懷叵測的人在文化界用自己的所謂天賦取得些許成績,在某個位置站穩了後腳跟時,他一定對向著他這個自身位置攀爬的人加以人為阻止,那麼,你站的位置比他高,他也會同樣想盡一切辦法把你拉下來,因為他明白即使他施展畢生所學都無法達到站在文學高位之人所能達的到的高度和成就。於是,詆譭謾罵也就“誕生”了。


    這並無可厚非,華人的字典裡早就烙印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字眼,此雖然達不到彼的高度,彼也做不到此的劣根性。


    作者就曾親眼目睹過賣小吃的兩個鄰家店家打的頭破血流。


    當然,歷史上最好的一個同行是冤家的例子就是孫臏和龐涓的故事。


    某一群人聯合起來譴責打壓某一個人的時候,一個人未必全對【人無完人】,一群人未必真的正確。


    當初我也曾想過為一個人因為一群人的無故添油加醋的“莫須有”論的時候,我想過為一個人前去辯解,無奈嘆息的是人微言輕,更多的時候覺得個人的文字語言很多時間中都是那麼的空洞無比。


    猶如一滴清水滴進了一盆墨裡,一隻白烏鴉飛入了一群黑烏鴉之中。


    其實事實證明,最可恨的並不是刀具本身,也不是拿著刀具傷你的人,而是站在拿著刀具傷你的人的背後不明就理枉顧真相添油加醋無端叢總的芸芸眾生,他們不是沒有分辨是非的能力,而是他們早就喪失了明辨是非的能力,跟著隊伍一起顛三倒四的人云亦云,用吐口成章的一句話來說“他們壓根就是一群從來不會自我思考自我評判的群居物體罷了”。


    這邊剛被人捅了一刀,那邊就有人勸你要大度,你死不死啊!——郭德綱


    莫言是沉默的,因為現在哪個角度去斟酌斟酌,他的作品都沒有所謂的“曲高和寡”,反而是那些為了利益貪婪洞窟的半吊子作者才會如此“多般”優秀。


    一位努力埋首文學作品創作的人,大多不善言談,不善交際不善應酬,更不會輕而易舉的融入一個跟自身作品無關緊要的圈子裡,那麼,他一定是會被現實所孤立的,自古以來這就是某個領域的佼佼者的劣勢,難道這就是詞典中的另一種“曲高和寡”嗎?


    “文人相輕”嗎?


    記得有一年剛到河南的某個城市去回見哥們時,他本來說好的去車站接我,結果臨時有事去不了,我也只能暫時先到哥們的店裡略坐休息。


    將近八點的時候,哥們這才開著車子歸來,只見他一見到我就笑容滿面的表示歉意,彼此寒暄一番後,他急忙拉著我鑽進車子,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我跟著他去辦理。


    到了地方才知道那是一個酒店,撇開這個酒店的豪華設施不說,一走近包廂,我就看到十人左右的圓桌已經坐滿了客人。


    哥們走進去以後又是客套了幾句然後拉著我順道:今天啊有兩件大喜事,一是我的哥們不遠千里來看我,二是我今天得到了一位大文豪的書法真跡。


    他接著說道:特此,我請來了本地的書法協會的兩位“書法大家”給掌掌眼如何?


    哥們如獲珍寶般的把咯吱窩裡夾帶的一個某個字放在桌子上,輕輕地拿出後這才深情款款的攤開呈現在眾人面前。


    請二老過過目,哥們很虔誠的向兩位雙鬢斑白的老人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不大一會,兩位老人就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起來。


    當聽到兩位老人的些許讚揚之詞以後,哥們的嘴也跟著樂開了牡丹花的形狀。


    這是誰的作品,其中一位老人詢問道。


    我的哥們這才把僅剩的卷尾攤開,當卷尾攤開時,兩位老人臉上頓時展現出驚訝的表情,不過這表情只是顯露了幾秒鐘就消失了,然而並沒有逃脫我這個旁觀者的眼睛,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又過了半支菸的功夫,先前些許讚揚的兩位老人變得挑剔起來,又是你一言我一語的挑起毛病來了。


    事後得知,哥們所求的這幅字是鄭州某書法協會的老者之手筆,在河南書法界是享有美譽的。剎那間我也就明白了兩位鑑定老者的語氣由贊到貶的異味了。


    哥們告訴我,這個鄭州的書法大家“一字千金”難求,因為文人墨客都有他們自己的戾氣,也就是臭脾氣,酸溜溜的那種,很多人重金都求買不到,我只是拖朋友請到他,請他看了看我收藏的字,說了幾句抬高我收藏的字的價值感,他就毫不猶豫的為我寫了一幅字呢!


    文人嗎?多數都是你看不起我我看不上你,倘若一開始知道書法的作者,兩位老人就不會把些的許讚揚之詞脫口而出了,這是文人墨客的通病,而且這幅字隨便賣到收藏界都是三線城市裡的一套房子,如果老者人家百年作古以後,這幅書法的價值更是與眼下有天壤之別呢,哥們說完著實令我一臉驚愕狀。


    不只是文人有相輕的通病,每個行業都是如此。

  • 2 # 一大缸水

    清代:鄭燮

    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

    譯文:在衙門裡休息的時候,聽見竹葉蕭蕭作響,彷彿聽見了百姓啼飢號寒的怨聲。我們雖然只是州縣裡的小官吏,但百姓的每一件小事都在牽動著我們的感情。《濰縣署中畫竹呈年伯包大中丞括》是清代詩人鄭燮所作的一首七言絕句。詩中首先描寫一夜在縣衙中所聞之聲,進而聯想到百姓的疾苦,最後抒發詩人將民生系己之身的志向。詩中採用託物取喻的手法,流露出詩人對老百姓命運的深切關注之意。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我是明日方舟的塔科夫人,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