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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風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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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樸實藝術家4g
守住綠水青山,必須加強源頭保護。甘孜州將維護生物多樣性作為生態保護與修復的重點,透過完善自然保護區網路、科學劃定和嚴格遵守生態紅線來遏制生物多樣性和生態系統服務的退化,努力實現就地保護生態系統和自然生境。
例如,在野生動植物集中地區建立自然保護區,科學劃定禁採區、休養區和準採區,在重要水域內新建電站、水利工程時預留魚類洄游通道,儘量減小人類活動對生物多樣性產生的負面影響。
此外,用竹簾圍欄固沙育草、嚴禁過度放牧、加強水土流失治理、搶救瀕危物種……一系列生態修復和生物多樣性保護措施提高了自然價值,增值了自然資本,保護了經濟社會發展的潛力和後勁,使綠水青山實現了生態效益、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的統一。
守住綠水青山,必須轉變發展方式。過去,高度依賴自然資源的生產生活方式使甘孜州的生態系統面臨較大壓力,如過度放牧導致草場生態問題加劇,高原沼澤溼地萎縮退化,無序礦產開發、水電開發、亂挖亂採等造成嚴重的生態破壞。
反過來,惡化的生態環境又制約著高質量發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近年來,甘孜州積極轉變發展模式,以綠色發展理念為導向,在高水平生態環境保護的基礎上,
重點發展生態旅遊業、生態農牧業、特色農畜產品加工業、中藏藥業和民族民間手工業等體現資源稟賦優勢、彰顯地方特色的綠色生態產業,實現了生態經濟化與經濟生態化的結合,體現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綜合價值。
守住綠水青山,必須依靠人民。本地群眾對家鄉的野生動植物懷有深厚的感情,代代相傳的知識和文化傳遞、多年的親身經驗積累使他們成為最瞭解本地自然、社會環境的群體。甘孜州充分發揮群眾的意願和經驗優勢,讓“生於斯,長於斯”的老百姓成為保護這片土地不可替代的主體,
透過資源賦能和機制設計,讓他們有更強的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家園。在政府的鼓勵和引導下,保護區周邊群眾成為保護生物多樣性的管理員和宣傳員,在專門巡護、物種調查、跟蹤研究工作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除了引導群眾自覺參與生物多樣性保護工作,甘孜州還積極探索構建黨委領導、政府主導、企業支援、社會組織和公眾共同參與的現代環境治理體系,合理劃分不同參與主體職能,充分發揮各自比較優勢,形成生物多樣性保護的系統合力,促進生態環境治理從政府包攬模式向多元共治模式轉變。
環境就是民生,生態修復和環境保護的成效要體現在民生的改善上。甘孜州將治沙與致富統一起來,讓社群群眾既能透過參與專門巡護隊和高原高山生態系統景觀保護獲得工資性收入,透過參與旅遊產業發展獲得經營性收入,還能透過對草場的保護和利用獲得財產性收入和生態補貼轉移性收入。
當“葉子”變成了“票子”,群眾真正享受到了生態環境保護的收益,才能真正提高對自然環境的價值認知,從而主動參與生態文明建設,形成發展與保護的良性迴圈。
這一點就像當地群眾所講:“有野生動物在,表明草場好;草場好,我們的牛羊才好,我們的生活才好。”當老百姓普遍意識到草場、動物、牛羊和人是緊密聯絡在一起的,人與自然是生命共同體的理念方能更好地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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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a與時光賽跑
根據《全國生態環境保護綱要》,江河源頭區、重要水源涵養區、水土保持的重點預防保護區和重點監督區、江河洪水調蓄區、防風固沙區和重要漁業水域等重要生態功能區,在保持流域、區域生態平衡,減輕自然災害,確保國家和地區生態環境安全方面具有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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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紫氣東來波光粼粼
每個人都有自己對家鄉的認知,因為地域不同,所以人們對家鄉的視角有不同表現形式。因此做為一個家鄉的宣傳員,首先要熱愛家鄉,心繫家鄉,發現家鄉的變化介紹家鄉的新貌,同時最重要的一點,一定要宣傳家鄉的特色文化,宣傳家鄉特色產品吸引觀眾的眼球。才能是一名合格的宣傳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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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裡的蟲子一開腔,春天就走向深處了。
鄉村裡,除了人語,最喧囂的就是蟲鳴。人語人人懂,蟲鳴卻未必任何人都能了悟。人在明處種田、吃喝、謀生;犄角旮旯裡的蟲子也在吃喝,但更多的時候,以歌唱的形式被我們發現。鄉村裡,雄雞一唱天下白,人們開始勞作;蟲子一唱,萬籟俱寂,村莊裡的人睡去,犬也不吠了,唯有蟲子跳上草尖,在開它們的演唱會。
有人說,月亮是鄉村的眼睛,這似乎顯得有些呆板了,沒有律動感不說,若是遇到陰雨天,整個鄉村都該閉眼了嗎?我認為蟲鳴才是鄉村的眼睛,會眨的眼睛。不止是螢火蟲,還有那些不會發光的蟲子,叫聲就是它們的光芒。
鄉村是一幅鉛筆畫,點睛之筆,應該是蟲子唱起的“讚美詩”。鄉村的夜晚,就是蟲子們布起來的音樂道場。一隻蛐蛐是獨唱,兩個黃鸝是二重奏,一坑蛤蟆是合唱。鄉下人把鳥與青蛙也稱為“蟲子”,可見,他們是愛這些小精靈的。
到了夏天,草木繁盛,蟲子們的演唱會就更加多樣了,螞蚱在青藤上擦響自己背上的“兩把刷子”,入我床下的蟋蟀發出金屬質感的鳴唱;躲在樹上的蟬一聲高過一聲……
我曾無數次在故鄉的田園裡打量過這些蟲子,它們生活在最隱秘的角落,唱的卻是最Sunny的歌謠,抒發的也是鄉村裡最為原始的心事,它們是鄉村的唱詩班,也是鄉村的宣傳員。
想起《詩經》裡的那些蟲子:喓喓草蟲,趯趯阜螽;未見君子,憂心忡忡。草裡的蟈蟈和螞蚱只是蹦躂它們的,人卻因為思念遠方的故人,心如萬千隻小蟲在跳著。那個在遠方的他(她),是否會在此刻也一樣想起故鄉的蟲唱呢?這些裹挾在蟲鳴裡的故事,有多少纏綿悱惻?又有多少啼笑皆非?蟲子不說,恐怕也沒人能說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