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使用者1983134395808027

    狗狗應該是有點感冒了,t吐東西是它感冒,胃裡不舒服,我們感冒了也是不愛吃東西,食慾不振,胃裡難受麼,只要精神沒問題就沒太有多大的事,要是嗜睡的話,可就要注意啦。給它吃點好消化的實物,少吃點,多喝水,少帶它出去,別嚴重了,睡不安穩,可能洗澡的時候受到驚嚇了,給他們洗澡的人手法不當,或是狗狗應為陌生的環境和人害怕,沒什麼事的,下次洗澡前多安撫一下它。告訴它你會一直在旁邊陪著它的,我家狗狗也這樣。祝你的狗狗早日康復。

  • 2 # 1雪花兒

    我姑姑婆婆乳腺癌十幾年了,當初切掉了,現活得可好了,一直沒復發過。我老佩服她了,老能幹農活了,家裡幾十畝地都她自己張羅幹,還能喝酒

  • 3 # 五景的老爸

    我家三哥患肝硬化腹水,在鞏義中醫院醫數月,醫院下病危通知,孩孑不敢說,醫院又下兩次病危通知,不讓其住院,回去即準備後事,孩孑無耐,去外地把找回去,至病房見三哥挺著大肚,不能轉動,我問現在病啥樣?說根本就不覺輕,我說不輕在這花錢,咱是圖啥哩,回家去吧,我給你治,我讓你二十天去打馬將,我在家完全用中藥調治,數天後大便出冷凍粘條許多,腹中氣直往下排,口中直呼自在,數天後腹水症狀消失,唯兩腳尚腫,又過數天不想在室內,問我敢不敢去院裡太陽下坐坐,我說咋不敢,只要想就去,就去坐了兩次,可又想去街轉轉自醫院回家第十八天就去打馬將在這裡我要說的是中醫中藥能不能治病!癌症也不過如此!癌症之頑固幾何哉!

  • 4 # 清方百貨

    我的大姨,得癌症10幾年。最後的日子。在醫院裡不停的化療,頭髮都掉了了。骨瘦如柴。臉色十分難看。最可惜的是我的一個表侄,8歲查出的癌症,現在,20歲也是到了生命的終點。前些天,去看望他。關著內門,都沒看到人。稱我們還年輕,還健康,讓我們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吧。祝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 5 # 孤舟獨釣江雪

    有,我的八姑就是患肺癌去世的。

    2018年十二月底,八姑去鎮上趕集,被一輛三輪車剮了一下,就摔了一跤。開三輪車的人趕緊帶她去醫院檢查,除了三輪車剮的皮外傷,還意外地查出肺部有腫瘤,建議到大的醫院複查。

    後來在老家市醫院確診為肺癌晚期,開刀是不能了,家人又不想給她做其它治療,不想她臨了還受那麼多罪,所以開始是對她隱瞞了病情。

    19年2月初,我們姐妹一起去看她,她還有精神跟我們聊天,她說:“上次被人家三輪車剮了一下後,摔了一跤,到現在還沒什麼力氣。”我們姐妹就安慰她說:“沒事的,可能感冒了,煙不要抽了,對身體不好!”

    看八姑精神還可以,我們姐妹就問七姑:“看著挺精神的,會不會沒到晚期?”七姑說:“不行了,現在去澡堂洗澡,都要我幫著她,還要扶著她!”

    19年3月,八姑還可以,就是渾身沒力氣,老是氣喘得厲害,因為她自己有四十多年的煙齡,咳喘是常事,這時她還不知道自己患肺癌的事。她就跟家人說:“我這感冒什麼時候能好呢?喘不過氣來,頭是又暈又疼。”這時的八姑躺床上時間比較多了。

    19年4月,這是八姑最難熬的最後時光。進入了四月份,八姑的肺癌晚期的症狀越來越嚴重。呼吸困難,咳嗽加氣喘,不能睡覺,頭暈,渾身疼。八姑夫和兒子們輪流日夜陪護,最難受的時候,她自己用頭撞床邊上的牆,一直求家人:“你們找根棍子,打我的頭,把我打死吧!我受不了了!”這時她也不吃飯了,一方面是難受嘔吐不想吃,另一方面是不想活了,絕食了。

    我們就建議把她送到醫院,讓醫生給她用點減輕疼痛症狀的藥。結果,八姑一門心思想死,堅決不去。後來家人去醫院,讓醫生開了點藥,在家裡打點滴。用藥後,症狀要稍微好些。

    用藥後的第三天上午,村醫把針紮上就走了,家人在邊上守著。過了一會兒,家人感覺她睡著了,就出去了會兒。再進來時,看她還沒動靜,發現她已經走了!

    唉!幾乎每個癌症病人最後的日子都是血雨腥風,被痛苦折磨到絕望,都有立馬去死的強烈需求,就是為了結束癌症帶來的難熬的痛苦。

  • 6 # 燕子169471382

    我有個姑丈患胰腺癌

    在他七十二歲的那年春天,總感覺後背及腰部有痠痛,當時也沒把這當回一事,過了段時間不但不見好,而且痛感越來越強,到醫院一檢查,是胰腺癌中晚期了,馬上按排時間手術,接下來的化療,放療中藥就沒停過,各種癌症病人的吃的滋補食物,應有盡有。

    手術後的前半年經過艱難的治療,身體逐漸恢復,後半年臉色的紅潤了,人也胖了些,以為病情控制住了,病人情緒也穩定了,我姑的臉上也有了笑容。一家人都高高興的,準備過春節了,天氣也冷了,姑丈又覺的身體不舒服,家人都認為是天冷感冒了,本以為到醫院拿點感冒藥,就能安心過大年。

    可惜這次進了醫院,就再也沒有回家過,在醫院住了二十多天,每天掛針,姑丈是個退休幹部,有文化有休養,他知道自己這一關鞏怕是闖不過去了,可還安慰我姑,說沒事的過段時間會好點,叫她別擔心,自己要是疼痛了都不輕易的表露出來。還叫家人各自安心過春節,就連大年三十那天都沒回過家,那時一天到晚都在掛各種止痛,增加體能的藥物。可憐的姑丈被病魔折磨的不成人樣了,到死病人多很清醒,就是不能動也說不出話,在正月十二那天,睜眼看一下週圍的親人,就永遠離開了我們,終年七十三歲。

  • 7 # 寧死不979

    媽媽得膽管癌 ,那是2016年,78歲。媽媽的生命開始倒計時。

    1 ,病該怎麼治?妹妹妹夫雷厲風行,確診的第二天就聯絡好,送媽媽住上海華山醫院。我飛到上海,讓他們在病房護理站等我。我和醫生簡單交流幾句,就決定帶媽媽回家。

    車上,空氣凝固。我看出媽媽臉上寫滿了絕望和失落。我幽幽地說,媽媽你別怨我,做手術不做手術都是為你好,醫生說要割除你3/4的肝,整個膽囊,周圍清掃,你快80了,受不了這樣的折騰。

    但媽媽因為膽道阻塞,全身黃疸瘙癢,抓得皮開肉綻。怎麼辦呢?求助縣醫院。醫生了解情況以後說,你真好玩,上海不做手術,到縣醫院幹嘛?我說,不幹嘛。求你們插一根引流管。醫生說,那沒問題。

    插管以後,每天從裡面排出200多ml膽汁,媽媽不痛不脹不癢,能吃能喝能睡能走,有時提一個引流袋,還能下地幹活。

    2,活由誰來幹?媽媽重病,爸爸90多了誰來照顧他們呢?幸虧二哥二嫂從雲南回家。二哥癱瘓了,家裡的所有活都由這個瘦弱的女人來幹。

    3,錢由誰來花?媽媽辛苦一輩子,存了7萬多。我帶著媽媽,到銀行,全部改為活期,改成了我的名字。

    大哥在外地打工,孩子都弄不清楚,不出錢不出力。二哥二嫂照看媽媽,不出錢只出力。我在北方上班,只能光出錢不出力。爸爸1000,媽媽1000,二哥二嫂3000,可憐我那時一個月也就5000多的工資。還要三天兩頭回家,小金庫日漸消瘦。妹妹在縣城上班,每個週末肯定回家,洗洗涮涮,弄吃弄喝,又出錢又出力。

    我每次回家,必定和哥哥妹妹算賬,媽媽經常住院,化的錢都從他存款裡面出。請大家自覺報上數目,實報實銷。

    4,人死怎麼辦?媽媽總住院,一發熱就是高熱,總是奄奄一息。17年那一次,媽媽留遺囑,死了直接送火葬場。我知道她怕麻煩兒女,甚至不捨得把家門口的菜地踩爛了。和家人商量,都同意,表哥姨弟們卻堅決反對,並揚言,如果不按風俗回家,他們一個人都不參加葬禮。

    那麼好吧,騙媽媽回家。讓醫生去說吧。老太太,你可能活兩三天,也可能活兩三個月,還可能活兩三年,住在醫院怎麼辦?媽媽一聽,馬上吵著回家,連夜就回家。

    5,兒女怎麼做?媽媽回家以後,只能時不時吃退熱藥。媽媽說,兒子,媽媽難受,你抱抱我。好吧,一輩子就這一次。我抱著媽媽,不一會媽媽汗如雨下,我也溼了一身,都是死人的味道。

    媽媽沒有一點胃口。媽媽,我給你做麵疙瘩吃。兩片菜葉,一小撮麵粉,用水攪拌了,用筷子蘸一下往鍋裡甩幾下。爸爸做麵疙瘩起碼有紅棗那麼大,我做的只有黃豆那麼大,這是天津北京的麵疙瘩,騙媽媽喝了好幾口。

    媽媽吃得很少。這個時候,飲水機必須有。時時刻刻讓媽媽喝上熱水。其他東西不想吃,只想吃爆米,熱水一泡就行。媽媽真的好伺候。

    我們必須給媽媽洗一個大澡。一輩子就這一次。讓媽媽在噴壺下坐定,我和妹妹手忙腳亂。

    6,生死天註定。我接到家裡電話,總是媽媽不行了。回家第一句話,肯定是,媽媽你還沒死,媽媽會說,閻王不收。我經常問媽媽,你怕死嗎?媽媽說,不怕。我說,那就對了。別人同樣的病,絕大多數都是三四個月死,而你,活了半年了,一年了,你每一天都是賺的。別人為治病,可能傾家蕩產,你還給我們省了一大筆錢,媽媽的貢獻大大的。

    我常常給媽媽分析,你看,這個病,三個月最危險,現在你熬過來了,現在就看三年以後了。熬過三年,那就活到九十六,死也死不掉。我想,時間一長,媽媽看淡了生死。

    臨走,我肯定說,媽媽,我幫你去賺錢,我不回家,你不準死。媽媽說,好的,你不回家,我不閉眼。

    7,陰陽相隔絕。媽媽九死一生,竟然活了三年,最後也沒死在癌症上。摔了一跤,引流管連根拔起。看著媽媽嘻嘻哈哈,有唱又念,我知道媽媽肝昏迷,這一次,我抓不住媽媽的手了。

    媽媽死了,當著父老鄉親,我掉不出一滴眼淚。三年,久病床頭有孝子。我們幾個兒女,都對得起媽媽。

    最後兄弟姐妹結賬。我說,大家再把自己花的錢報一報,我當場從媽媽的積蓄裡面支出,只准多報,不準少報。過期不補。結果,媽媽的錢,還剩下6萬多。到現在,我還是想不通,媽媽病了三年,住了十幾次醫院,為什麼才花了一萬多。

    8,生死兩茫茫。那個一輩子苦苦支撐全家,帶大我們四個兒女,不喜歡吃魚肉,只喜歡吃剩飯的媽媽,終究死了。我一直想媽媽的葬禮上大哭一場。人家說女婿哭,驢子放屁;兒媳哭,虛情假意;閨女哭,真情實意;兒子哭,驚天動地。可是,我竟然沒有哭一場。沒想到在迴天津的路上,我的眼淚吧嗒吧嗒。媽媽走了,家塌了一半。以前回家,只有媽媽有一口氣,就是完整的家。而現在,哪天才能邁開回家的腳步。

    女人哺乳,不來例假。意思是孩子喝的是媽媽的血。我喝了媽媽多少血?我出生時正是三年自然災害,大多數人吃不飽,媽媽哪裡來那麼的血,讓我喝?

    和著淚水,我寫下了這篇短文。只願我可憐的媽媽,在另外一個世界沒有痛苦。也只願天下的媽媽都沒有痛苦。

  • 8 # 東方白542

    我大哥在2000年經重慶醫科大學附屬一院確診患鼻咽癌(中期),由於癌細胞未轉移,透過一段時間的放療後,身體恢復較好,但卻因放療的後遺症,致口腔唾液腺受損而口乾,很少分泌唾液,因此,他必須常喝水浸潤口腔,外出務必手中隨時拿著水杯,適時喝少量水保持口腔溼潤,以防止口乾。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大哥後來存活了八年,於二OO八年八月去世,享年65歲。

    確切地說,我大哥的去世,並非是鼻咽癌復發,而是因放療所引起的後遺症所致。其後遺症除了前述口乾外,還存在面部神經受損以及脛部皮下一些活性細胞受損而致使脛部出現淋巴硬塊。而面部神經受損和脛部淋巴硬塊較晚出現症狀,在去世前一年才趨於嚴重。

    記得是在二OO七年七月份左右,大哥帶著他的部分獲獎書法學生去北京參加書法作品展,在返回重慶途中感冒後,突然啞聲,說不出話,咀嚼和吞嚥功能也隨之減退,進食十分困難,喝流計和水也要嗆咳。飯菜根本不能吃,只有滑肉小圓子整個從喉管順湯艱難而下,邊吞邊嗆咳,吃十來個肉圓子要花半個小時左右。吃藥也只能是膠囊艱難順水而下。看著他吃肉圓的艱難過程,真是讓人十分難受。

    大哥的啞聲是聲腺因放療受損,吞嚥功能受損致脛部淋巴形成硬塊(接近手掌大)後壓迫咽喉所致。

    醫生考慮到他吞嚥困難不易進食,給他從鼻孔插管入胃腸道進流食,但他對插管非常不適,感到呼吸困難,後又將插管取出。

    由於大哥長期不能食入飯菜,營養不良,體重急劇下降,身體器官也逐漸衰竭,在2007年年底突然昏倒、人事不醒,經搶救甦醒後進重症監護室,這個時候,他已不能自主呼吸,靠上呼吸機和輸入營養液維持生命。每天的治療費用5、6千元。基於此,醫生認為他全身衰竭,根本就沒有康復的可能,便徵求家人意見、是否放棄治療。但他的兩個女兒卻堅持要繼續維持他的生命,不要留下遺憾。由此,醫生告訴家人,若要讓他的生命延續,只能切喉管插管輸入營養流汁,而僅僅營養流汁,每天費用就近千元,對此家人也表示同意。就這樣,我大哥在重症監護室連續住了三個月後,考慮到經濟難以承受,就轉入普通病房,請了專人護理,每月護理費4000元。

    別說,我大哥的生命力極強,在如此狀況下,竟然又拖了半年,後因病情惡化,因血管萎縮 輸液都很困難,無奈又重進重症監護室拖了二個月,那時整個人真是骨瘦如柴,直到最後由於生存無望,家庭經濟壓力太大,只好自動放棄,將呼吸機拔掉,隨即大哥停止呼吸,生命終結。

    大哥的治療費用前前後後總共花了近二百萬元,除去醫保報銷外(營養液和有些藥物是不能報銷的),自費也花了五十多萬,給子女們造成了沉重的經濟負擔,負債累累。然生命依然走到盡頭,而且活著時也完全沒有生存質量,活著無疑就是受罪。

  • 9 # 國錦紅

    我的婆婆公公都是癌症去世的 ,公公患的喉癌 去世時74歲 ,婆婆患的是肺癌 ,走的時候91 歲。

    公公是04年在一次查體的時候 ,確診了喉癌 因為他有慢性咽炎二十幾年的病史 ,確診後馬上進行了手術 ,手術後放療 ,當時沒有現在的醫療條件好 ,放療的劑量過大 ,導致喉嚨周圍血管病變 ,只好做了氣管切開 。

    氣管切開後帶來了麻煩 ,說話說不好 ,氣管的周圍又腐爛 ,最後不得不住進了臨終病 房,去世前的幾個月基本上都是坐著睡 ,婆婆當時身體很好 ,白晝都是她一個人在那陪 護,臨終前三天 ,(因為婆婆是幹醫務工作的 ),有一點經驗 ,感覺情況不好 ,婆婆做了安排 ,讓女兒先陪護 ,我老公到關鍵的時候再去 。

    癌症病人的晚期很兇險 ,什麼情況都可以發生 ,就在小孩姑姑陪護的第三天 晚上 ,半夜兩點 ,突然大血管破裂 ,鮮血噴的很高 ,當時堵上一床被子 ,沒來得及搶救就走了 。

    本來公公是經歷瞭解放戰爭 抗美援朝 ,他的鮮血沒留在戰場上 ,卻因癌症晚期併發症 ,大血管破裂 ,倒在了病床上 ,從確診癌症到離開人間 ,只有一年零四個月 。

    在就說我的婆婆 ,90歲的時候確診了肺癌晚期 ,因為肺上沒有神經 ,雖然不痛 ,但是晚期的病人肺裡有積水 ,胸悶, 喘不上氣 ,每天晚上老公都半夜起來陪她聊天 ,她總是不停地回憶,我老公小時候的好多往事 。

    婆婆 先後住過兩次院 ,第一次效果不錯 ,抽出積液後感覺到很舒服 ,畢竟是癌症晚期 ,回來後不久又住進了醫院 ,這次病情發展的很快 ,下身已經沒有知覺 ,總覺得有痰,又沒有力氣咳出來 ,什麼東西也吃不進 ,只能靠輸液 ,婆婆頭腦很清醒 ,讓醫生給她下病危 ,就在第二次住院的第九天 晚上,突然大聲咳 ,醫生護士沒來得及搶救就走了 ,婆婆的離世 整個程我是守在旁邊 ,我為她穿好送老衣 服,把老人家送出了病房 ,從確診肺癌晚期到去世 ,只有四個 ,走的當天是她91歲的生日

  • 10 # 大花貓71373869

    我岳父就是因為長期腹瀉、便膿血等症狀,服用抗菌素無明顯療效。於是就到省城醫院檢查,確診為結腸癌。但未見明顯的淋巴轉移。經過住院手術治療,切除了病變部位後,回家休養。起初一段時間,感到身體有所恢復。還時常到地裡轉轉,看看莊稼的長勢。還謀劃著明年那塊地裡種些什麼……出院三個月後,遵醫囑回醫院複查。結果令人擔憂:在肝臟上發現了兩個轉移病灶——小的大約1×2.5㎜,大的約為3×2.8㎜。說明癌細胞已經是擴散了。經過與肝腸科主任聯絡,他開了些藥,讓回去保守治療:生存時間的長短,取決於腫瘤在肝臟內的生長速度。一旦破裂,造成大出血,人就沒有了。並囑再過三個月,前來複查。到第二次去醫院複查時,岳父的身體已經變得很差了。連上車都很吃力。我把他扶上汽車後座,繫好安全帶。到了醫院,檢查結果是肝臟上轉移的腫瘤已經迅速擴大。最大的那個已經有雞蛋那麼大了。從醫院回來不久,岳父就因為全身疼痛、乏力、噁心等症狀,不能下炕了。飲食也日漸減少,身體消瘦,肝區能輕易摸到——已經超過右肋下緣,且感到疼痛不適。並逐漸全身狀況惡化,出現了短暫昏迷的現象。我拉了一大鋼瓶氧氣,接好過濾減壓裝置。吸氧後的岳父醒了過來,但身體的陣發性劇痛使得他大汗淋漓。我想方設法買來了杜冷丁,用了半支。後來不讓用了,說是有副作用……唉!……一鋼瓶氧氣用完後的一天傍晚,有人打來電話,說岳父情況不好。我和老婆趕去探望,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岳父睜開混濁的雙眼,眼神迷離。我摸了岳父的脈博,快而虛浮,重按就沒有了。臨終前,岳父醒了過來。他想坐起來看看院子裡的情況。二小舅子扶他起身時,突然頭一低,人就走了——起身時,右肋下突出腹部半個拳頭大的肝臟腫瘤突然破裂,內臟大出血了。我摸了脈博,微微幾下跳動後,徹底沒有了。

  • 11 # 使用者尹海濤

    我們本地有位朋友老劉,他妻子患子宮癌。從發現到去世只有六個月,是時他妻子只有五十歲。

    一個月後,在一個朋友生日宴會上,我見到了老劉。他的情緒異常興奮,滿面笑容地介紹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很漂亮、很年輕,甚至略有點害羞。但我似乎並未反應過來,仍然還是停留在往事之中,眼前彷彿仍是他妻子彌留之際悽悽慘慘慼戚的情景!

    我看著老劉與他女朋友相互夾菜,依偎親呢的神態。我忽然感覺一股未曾有過的寒氣襲來!剌透了我骨髓與心菲!我離桌後來到屋外,仰天長嘯!人啊,怎麼會如此薄情寡義!呆上一年半載不行嗎?

  • 12 # 叶韻3132

    我母親2006年胃癌去世,從發現開始我們都和她說是早期,母親也很配合治療,每次定期化療,運動。化療非常難受,幾乎是吃什麼吐什麼,頭髮也在兩天之中全部掉光。

    去世前三個月最壞的事情開始了,腹部腫脹,腹水出來,腸梗阻,不能吃飯,不能排便。每天的事情抽腹水,掛白蛋白和營養液。白蛋白上去腹水好很多,但是因為每天不能吃飯,只能靠營養輸液,人一天比一天瘦,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原來110斤的人,瘦的就剩下60斤,皮包骨頭。

    最後的三個月,母親基本上就是在醫院中度過,更可怕的是清醒的頭腦要面對死亡的判決,一天比一天絕望。母親曾親口告訴我這次她過不去了,要完蛋了,聽者好難受。

    最後一個星期,母親突然坐不住,整個人滑了下去,我不斷安慰她。最後三天母親發高燒,溫度持續退不下來,進入昏迷狀態再也沒有清醒過來。最後一天晚上心跳加快到200多,人不停抽搐,漸漸血壓一直往下掉。

    回憶這一切,生者都是非常痛苦,母親非常堅強,從沒有放棄,但是生活質量差到極點。我不知道如果重來,還有其他選擇嗎?

  • 13 # 逝去的時光一去不返

    我媽媽肺癌去年十月離開我們。媽媽是19年3月檢查出肺癌,因為八十歲的人了,做的CT和加強CT,她的患病部位很特殊,肺部空洞厲害無法做穿刺活檢確診是什麼癌,如果強行做可能因為大出血下不了手術檯,她那時還沒有很明顯的症狀,只是偶爾咳嗽幾聲,考慮到年齡大了身體狀況,她的心也很窄只能做保守治療。

    媽媽從得病前到去逝我一直在她家陪伴著她。她是一個特別要強的人,而且特別多心不喜歡給兒女添麻煩,所以一直沒有把她的病情告訴她,直到她去逝都不知得的什麼病。媽媽從年輕時因為職業病就一直腰腿疼不舒服。我特別喜歡中醫的按摩刮痧拔罐等,沒得病前就經常給媽媽做,後來又學了專業養生理療給她做好了很多。去年過年疫情嚴重的時候媽媽開始咳嗽厲害咯血住院床位很緊張,我哥找的院長開後門住上院。再次做強化CT等腫瘤又長大了,沒有好的醫療方法,只能打打消炎止血的針安慰她,住十幾天的院越住精神越差沒有一點好轉就出院回家。回到家裡就經常逗她開心,疫情防控期間能出去買東西的什麼,我老公就多買些最新鮮的水果蔬菜每次不重樣的給她吃,最不喜歡吃水果一天最少吃兩次,家裡最新鮮水果不少於三四樣,我哥又買來即能保健也能當

    醫藥的肽給媽媽喝。出院慢慢調養一段時間又好轉了很多。精神很好,吃飯也跟生病前一樣,以前不愛吃的水果也能吃了。疫情過後能出去的時候不敢讓她走遠也能在小區裡轉轉,有時去老鄰居家坐坐聊聊天。媽媽一直咳嗽但不頻繁,偶爾咳一兩次血,她自己開始懷疑自己得了什麼不好的病,肺結核等之類的,害怕傳染給我們,我們騙她說是百日咳要慢慢好,她自己說如果病嚴重就不看了,也不拖累我們自己也不受罪吃些安眠藥就走了,藥也偷偷準備好了。媽媽有幾十年的失眠症,每天都要吃藥睡覺。媽媽去老鄰居家有的是大夫家去玩的時候也問她們她的病怎麼老是不好,鄰居們也是說病要慢慢調養才好。哥哥偷偷拿著她的片子找了別的醫院的專家看過,我女兒也讓我把片子給她郵遞到她所在的省城找最有名專家看,因為疫情過不去,專家去疫情嚴重的地方支援了,都沒辦法確診是那種癌。最後是找本地有名醫院的一位專家冒著風險給開了一種靶向藥,沒有確診不能隨便開藥的,只能試試。我們在給媽媽吃這個藥的時候把盒子和說明書都丟掉了,不敢讓她看是什麼藥,騙她是消炎止血的藥,我女兒也給她買了一種進口的清肺化痰的中成藥給她吃。媽媽是特精明的人,她一直懷疑自己的病,平時吃各種藥之前都要詳細看說明書,我們給她吃的藥沒說明書,她就自己拿著藥偷偷去她家附近的幾個藥店去問是治什麼病的藥,還好這個藥不隨便賣要處方只能一個店賣。這樣吃了三個療程也沒有一點作用,又換了一種藥,副作用很大沒吃到一半就不能吃了。一直都在咯血,雖然不多,但成了她的心病。疫情過去後為了安慰她,又帶著媽媽到女兒所在的省城最有名的醫院找專家開了中藥。吃了幾個療程的中藥也是不行,去省城太遠又在本市找專家開了很多中藥,用媽媽的話說越吃越厲害,還有幾乎一半的藥沒在吃。又做了加強CT不是越吃越厲害,是她的病情擴散全身了。

    媽媽在去年七八月份的時候就開始渾身難受沒勁,飯量減少,水果吃的也不多了,有時感到噁心,咳嗽咯血次數有些增加量不多。腰腿痛的厲害走路很慢我就給她按摩艾灸會好受些,有時夜裡咳嗽厲害要咳幾口血量多些。疫情結束恢復正常後,老公節假日經常開車帶她到附近的風景區轉轉,吃點她喜歡的飯菜。沒病前去旅遊吃飯都很有勁頭,在後來不想出門,吃東西很少,夜裡起夜很勤幾乎走不動路不能去衛生間。我給在外地工作的哥哥打電話,他說馬上安排媽媽住院就是一直檢查治療的那個醫院他馬上趕回來。媽媽住院期間幾個主治大夫都說媽媽很堅強,她痛的時候我們只要給她輕輕按摩一會兒就行,時間長了怕我們累。媽媽住院前就有些發低燒,只是我沒想到,住院後同病房的病人發燒了我才想起給媽媽量體溫。她特聰明腦子很好用,我們姐妹之間在她面前說話要特別小心打個手勢她都知道幹什麼。住院問診時大夫就說媽媽的病很不樂觀讓我們隨時做好準備。我爸九年前深夜病逝時走的很突然,我們沒有任何準備,兩個姐姐凌晨兩點多去敲門買的衣服,質量一般的衣服要了兩千多塊錢。我們打手勢去提前看衣服她知道我們幹什麼去了。她一直都沒勁咯血次數多不能起床了,說知道自己是什麼病了,開始給我們安排她的後事。病情越來越重,低燒發展成高燒,用了退燒的藥,由於身體虛弱出汗時身上的衣服連帶被褥枕頭都溼透,每次高燒只用一點也這樣。媽媽痛厲害時只打過兩次普通止痛的針還是我們要求打的,一直很堅強也很清醒媽媽經常問幾號了計算住多久院了想回家不治了,不想拖累我們,我們一直騙她剛來幾天要打完療程才行,她最後清醒的時候什麼事都不忘,老是惦記著我哥請假在醫院陪她不能回去上班,媽媽走時也是計算好哥哥該回去上班的日子。去逝前段時間咳嗽加重每次咳嗽都要吐痰全是血色,夜裡和早上有些說糊話任不清人,慢慢清醒過來不知自己說了什麼就想回家。吃不下東西只能喝幾口粥吃幾口水果,喝水不敢喝怕嗆只好打白蛋白等營養針。住院沒多久時就拉肚子吃藥打針都不好,大夫說是黴菌型腹瀉很難好,慢慢好點了又因為吃的太少便秘,有時要兩三天拉一次大便,還要用開塞露才行。媽媽最後將近一個月時間在病床上度過的,她一輩子愛乾淨,給她插尿管用便盆,身下鋪著小被子還是怕尿床。去逝前一天下午開始想大便但沒有,到了晚上用兩隻開塞露才大便,以前大便一兩次就行了,那晚上大便好多有一個多小時,我和哥哥倆人剛給擦乾淨又拉出來根本控制不住,用

    了好幾個尿不溼來不及換,拉的黑色帶點紅黏糊糊的。我們一點不懂,其實是去逝前淨身的。大便後媽媽開始喊冷,蓋了三層被子還是冷,哥哥上床抱著媽媽也是冷,開始高燒了,只用了一點點的外用退燒藥到凌晨兩點多慢慢才退燒,出的汗還是把衣服被褥枕頭全溼透了,一直咳嗽不停吐痰幾乎都是血。早上七點左右醒來時又說了幾句胡話,叫了兩次我姐夫的名字,他這幾天下班替換我姐在家照看孫子孫女,我姐來醫院他沒有來看媽媽,我感緊給我姐夫打電話讓他請假過來。哥哥買來了她喜歡喝的粥我給餵了幾口,喝粥時看著我流下眼淚,在喂時就不吃了,給她說話也不答應只是看著我,不會說話了,只用眼睛盯著我看漸漸昏迷。大夫給上了監護儀等,血壓有時達到倆百低壓五六十,心律忽高忽低,呼吸急促。媽媽雖然有些昏迷但還知道,所有家人都來了,我們給她說話時特別是哥哥給她說話心率特快血壓也很高,不說話基本正常。下午五點多媽媽安詳地閉上眼睛永遠離開了我們。媽媽走時氣色一直很好,幾乎沒有受罪沒很痛也沒有任何遺憾只是消瘦了很多。

    媽媽過幾天就是您的百日了,我們都會去看您,願您和爸爸在天堂一切安好我們想你們

  • 14 # 雲南奇女子

    三叔50歲肺癌晚期,為保命吃蝌蚪、蚯蚓、癩蛤蟆,為緩解疼痛花30多萬“娛樂”,但10多天後就走了,讓人特別揪心。

    三叔貪玩成性,菸酒不離,嗜賭,經常熬夜,過度透支身體,導致他50歲未滿,到醫院就確診為肺癌晚期。

    三叔出生於1965年,他比我大15歲,是大爺爺4個兒子中長得最高最帥的,1米8幾的個子,修長的身材,很招女人喜歡。

    早些年,三叔是嫻熟的殺豬匠,一個人就可以放倒一頭大肥豬,再拉到集市上賣。在我們小鎮的集市裡,三叔的豬肉特別好賣。

    那時候,有一個小學女教師經常找他買肉,而他總在份量上多給她一些,後來他們悄悄好上了。

    2001年,機緣巧合,三叔認識了幾個建築老闆,又轉行變身包工頭,號召村裡的年輕人組成了施工隊。

    在我印象中,三叔從不缺錢。或許正是因為有錢,才導致他養成了很多惡習吧。

    比如嘴饞,經常半夜三更的,他還在燒烤攤上喝酒、擼串。但凡吃飯,就得喝酒。

    比如抽菸,任何時候,三叔手上都夾著一根點燃的香菸。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永遠是煙燻的那種臘黃。

    比如泡KTV,隔三差五就約一幫小男婦女,經常玩到半夜不散場。

    比如熬夜打麻將,一個月至少三五天,從晚飯後可以打到第二天天亮……

    大爺爺活到八十幾,三叔的哥弟們身體也都挺好。所以,我一直覺得,三叔不到50歲就得癌症,應該與他的生活習慣有關係。

    2015年初,三叔對自己的病情已有懷疑,但他不願意去醫院。後來實在撐不住,去了就確診為肺癌晚期,雙肺氣腫、積液。他覺得自己反正活不久了,拒絕繼續治療。然而,回家後他表面的輕鬆與滿臉笑容,卻無法掩蓋內心對死亡的恐懼。

    除了惡習較多,我覺得三叔本質上其實是個好人,他為人挺好在村裡是公認的,而且他還經常救濟兄弟姐妹和小輩們。

    有好幾年他賺錢多,春節前結回工程款,就給3個嫂子和弟妹、2個姐姐每人1萬元錢。小輩們的壓歲錢,起點都是1000元。

    他生前的最後幾個春節,村裡70歲以上的老人,他每人每年給發500元過年錢。

    所以,三叔從醫院回家後,每天來看他的人應接不暇。

    但凡來人,無論是坐著、躺著,三叔都故作輕鬆,陪著大家說笑和聊天。

    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村民們給三叔蒐羅了各種各樣的偏方。

    三叔嘴上總是說:算了算了,別給我找藥了,早死幾天晚死幾天沒啥差別,死了算球。

    然而,當各種稀奇古怪的偏方拿回來後,三叔卻全都硬著頭皮吃下去了!

    比如活蝌蚪、蚯蚓粉、蛤蟆肉、黃鼠狼等等……

    我曾親眼看著三叔把半小碗活的蝌蚪倒入雞蛋液裡,然後像喝米涼蝦一樣,一口氣喝完。也曾見他細嚼慢嚥地“品”著蛤蟆肉。

    吃完,他呵呵一笑:我比你們有口福啊!什麼雀神怪鳥都吃遍了!你別說,看著噁心,還挺好吃。

    從他的眼神和語調裡,我感覺得到,他對死亡其實很恐懼!

    說實話,當時我也很惶恐,我知道他沒幾天了,內心裡實在接受不了,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快要沒了!

    三叔生命的最後半個月,每天十幾個人陪著他“賭博”,最後輸了30多萬。他走後,幾個心好的村民賠回來6萬。三嬸拿著錢癱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的……

    那段時間,三叔已經經常疼得下不了床。

    當疼痛一陣陣襲來時,三叔身體哆嗦著,聲音時大時小地呻吟著……

    有時疼得受不了,他就會嚷嚷:那誰,你快去給我找點敵敵畏回來,我不想再耗下去了。

    那段時間,三叔的老相好一一那個小學老師來看過他幾回,我看到她偷偷在牆角抹淚水。平時對她恨之入骨的三嬸也不計較了,還囑咐她多寬寬三叔的心。

    而三叔的病痛卻越來越嚴重了。

    好幾回,我在旁邊拿紙巾幫三步擦嘴角咳出來的口痰和血。看著他,就忍不住眼淚在眼晴裡打轉……

    三叔平時嗜賭,為了緩解三叔的疼痛感,讓他最後的日子過得開心點,堂弟們乾脆召集了村裡的十幾個“賭徒”吃住在家裡,每天就趁三叔能坐起來的時候,陪著他用撲克“挑三公”。

    誰沒錢了,就找三嬸拿。

    在三叔生前最後的十多天裡,儘管大家時不時在故意讓著他,原來是常勝將軍的他,硬生生輸了30多萬!

    三叔走的那天,他拿了3張Q,可還沒下完注,疼痛就讓他受不了,只得作罷!

    然後,他在沙發上躺了下去。這一躺,他身體越來越虛弱,就沒再起來過。

    第三天,他走了!

    在籌備他葬禮的時候,好幾個平時跟著他幹活和吃喝的“賭徒”,三千五千地送錢來還三嬸,一共收回了6萬元。

    三嬸起初都不要。但後來抵不住收下了,她拿著錢,就像那潰壩的水庫一樣,癱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的……

    結尾的話:

    病魔真的是太殘酷了!

    我們的生命,其實非常脆弱!

    沒有健康的身體支撐,權力、財富、美色等等,其實都是浮雲而已。

    人生苦短,且行且珍惜。

    特別是在各行業內倦化嚴重,生活節奏越來越快、工作壓力越來越大的情況下,無論你年輕年老,請一定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最後,願西塞羅所說是真:

    死亡並不是生命的毀滅,而是換個地方。

    —— 西塞羅

    圖文無關

    網圖丨侵刪丨感謝原作者及圖中人物!

  • 15 # 小邪80後

    我婆婆,急性白血病。

    最後的日子過得,慘不忍睹。

    她從發病到去世,不到兩個月。

    我那會兒剛懷孕,孕吐厲害就回孃家去了。

    我前腳走,她後腳就病了。

    一開始只是感冒症狀,發燒,高燒不退 。拿了一點感冒藥吃,但是反覆發燒,始終不退。

    家裡人和她都沒太在意,以為只是普通感冒。直到過了好些天,她吃了藥感覺好了一點後出去打麻將。

    跟她一起打麻將的嬸子無意中發現她的腿上的血管有些不對勁,那會兒是夏天,她把褲腿挽起來,嬸子看了一眼,就對她說,你這不對勁啊,這血管怎麼都黑了。去醫院看看吧!她自己當時還是沒太在意。嬸子又去跟我公公說了,讓我公公帶我婆婆去醫院查查。

    果然一去醫院查血,就出問題了。當時小縣城的醫院裡的醫生沒法子治,然後直接說讓她去大醫院。

    去了大醫院,就確診了急性白血病。

    我到孃家一個月,就接到她確診的訊息,然後趕到醫院看她。

    一個月沒見,再見已經沒法看了。她已經虛弱到跟木乃伊差不多了,身上一點肉都沒有,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下床走路了。

    不能吃飯,只能吃流食,喝米湯,麵糊。她精神好一點的時候就想吃炒豆芽,吃炒雞蛋。但是醫生不讓吃,我老公只好給他蒸點雞蛋羹,雞蛋羹也吃不了兩口。每天就只能用吸管喝兩口米湯。

    後來醫院說化療,其實當時真不應該化療的,因為就她那虛弱的體質,根本承受不住化療,在化療一次後,她就更虛弱了,化療之前還能勉強說兩句話,化療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

    而且化療沒兩天,就感染了,肺感染,腎衰竭。第三天就沒了。化療的時候特別痛苦,嘔吐的厲害,因為沒吃什麼東西,吐的都是膽水了。在床上難受得打滾。

    我嫂子跟我說的,我當時也沒忍心去看,我就在病房裡看她一眼,都受不了了,眼淚忍不住,在病房外捂嘴無聲淚流滿面。

    親戚們都說不該去化療的,應該帶回家慢慢養著,說不定活的還久些。最後治療的藥,我老公還特意讓醫生用的最貴的進口的藥。

    我是心疼她最後的那段時間,太遭罪了,想吃的不能吃,不能說話,難受的都不能入睡。

  • 16 # 淺笑心柔3366

    我一個朋友在12年前的這幾天過世,宮頸癌。和我關係特別好,我們是樓上樓下的鄰居,她是下崗工人,老公又在外地上班,一倆月回來一次,平時家裡就她和她兒子在家,兒子上學走了後她就一個人在電腦上打打撲克,做做飯。她雖然是全職主婦,但無論什麼時候都把自己打扮的特別精緻!她比我大一輪,我叫她姐,平時她也像姐姐一樣照顧我,因為我剛結婚不怎麼會做飯,她就經常來我家教我做飯,我們也經常一起出去飯店吃飯,大部分時候都是她付款,因為她說她比我大,我叫她姐就應該她請!她也經常會在大門口等我下班回來,我們一起相跟著回家做飯吃,其實,對於她我覺得更像一位母親,因為我是遠嫁,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除了我老公就是她給我的溫暖最多,像親人一樣!我一點也沒想到她那樣好的一個人會得了那樣的病,不到一年時間就沒了!她剛檢查出有病變時還未確診,醫院讓她去省城再做進一步檢查,記得有一天她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她估計快死了,當時我正上班,我說她瞎說什麼,哪有這樣詛咒自己的,她說真的,檢查的情況不太好,我說我下班後去找你,我下班後飛也似的直奔她家,她笑呵呵的跟我說檢查的情況不太好,可能有病變,她需要去省城確診,當時說這話的時候她特別輕鬆,和她平時說任何一件家常事一樣輕鬆平和,我當時覺得不可能,一定是誤診。所以,我還寬慰她說沒事,平時她都沒病沒災的,都沒見她吃過一粒藥,不像是個生大病的人!第二天她就和她老公去省城了!幾天後回來說確診了:宮頸癌。當時晴天霹靂般使我震驚!她說已經預約了手術,大概半個月左右後去做手術。手術做完後在醫院住了大概一個月回來了,看著恢復的還挺好,除了走路喘息,臉色發白沒有血色之外,也沒覺得她有什麼不正常。我覺得這也屬正常情況,畢竟是一場大病,還開了刀肯定傷元氣。她自己也覺得挺好的,沒有哪覺得不舒服(可能當時說是做了手術,還放療了,她就覺得是種安全保障吧,她到走的時候都不知道其實手術壓根沒做,只是開了刀)後來的一段時間我下班沒事了就去她家和她聊天,或者陪著她出去廣場走走鍛鍊,大家都覺得應該沒事了。可是手術後大概三個月吧突然有一天就腿腫的不能走路,沒幾天就下不了床了,一檢查轉移到身體各個部位,什麼淋巴了,骨頭了……都有。最後在床上躺了半年就走了,其實確切的說應該是坐了半年,腿腫的比正常人兩條腿都粗,不能躺只能半躺坐著,連內褲都不能穿,屁股上坐起了褥瘡結成了手掌大的一片一片的疤。那還不是最痛苦的,最折磨人的是一天24個小時疼的不能睡,不眠不休的疼,她真的很堅強,疼那麼厲害都不吃止疼藥硬頂著,我還好幾次勸他疼的受不了就吃點止疼藥,她說不能吃,因為,我當時年輕不懂,以為是她吃了不舒服還是影響病情,即使是那樣,我都覺得她不可能會走,我一直以為她會挺過去。後來醫生說疼的時候用開水毛巾敷腿就能緩解,所以,她每天都用開水毛巾敷腿好多次,我抽時間也會給她敷一下,那水必須得剛開的,手都燙的不能碰,但是晾過熱氣就不起作用了,必須剛開的水,我每次給她敷完,覺得手指頭都燙熟了。到最後那兩三個月疼的實在受不了她就咬著毛巾哭,那罪受的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最後快走的前一個月實在是疼的堅持不了,也是她老公硬堅持給她吃止疼藥,因為什麼藥也用過了,還找中醫調理,用了好多奇花異草,最恐怖的是用一種叫拉姑的蟲子磨成的粉,可是也沒多大效果,因為家裡人都沒告訴過她病情到不可救治的狀態,所以,她也從沒做好要走的準備,她一直堅信自己一定能好起來,直到最後哪個醫生都不給開藥了,她才聽她老公的開始用止疼藥物,用了藥後很快就走了,後來我才知道ai症患者用止疼藥越早走的越快。剛開始她不用止疼藥,大概就是這個原因,她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大概自己心裡也清楚自己快不行了。所以,一直不願意用止疼藥物。那一段時間誰來看她都覺得她可憐,就勸她用止疼藥,一說她就翻臉,可是,我說過好幾次,她卻沒有不高興,想想她對我真是如母親般包容。最後那段時間她各臟器都已經衰竭,吃啥吐啥,瘦的皮包骨,簡直是瘦脫相了,原來特別精緻漂亮一個人,到最後披頭散髮,倆眼窩深陷,看著還挺嚇人的。才40歲,就那麼走了。走以後才聽她老公說其實去省城檢查時已經晚期了,但是她想做手術,後來做手術時醫生開了刀後發現已經沒有做手術的必要了,都已經轉移了!在她快走的時候她才跟我說,她的病全是因為流產埋下的禍根,她是易孕體質,也沒有做結紮,她老公一倆月回來一次,也不採取任何措施,所以,懷孕了不想生就流產,和她老公結婚15年流產了五六次,楞是把自己的一條命給送了!哎,特別好的一個人,Sunny又溫暖,小區院子裡的好多人都和她平時有來往,都說她是特別好的一個人,從不招惹是非,整天笑呵呵的,只要誰有個事,她就特別熱心,比她自己的事都跑的積極,她的好幾個朋友坐月子都是她照顧的,那時候我剛結婚還沒有生孩子,她還說等我生孩子了她照顧我坐月子,真的感覺她是亦姐亦母的存在。說走就走了,那麼突然,真是可惜!

  • 17 # 花浩悅麻麻

    我的親二姨就是得乳腺癌去世的。

    我二姨兩側乳房都切了,最後也沒有治好乳腺癌,抗癌抗了3年,最後轉移了,去世的最後幾天眼睛都看不見了。水也喝不下去了。從120斤的人一個月瘦的不到80斤。太難了

  • 18 # 平平淡淡從從容容最真

    姨夫自己是學醫的,得的肺癌,很清楚自己的病情,從確診到不在半年的時間。

    時年44歲,身體健康的時候,1米78,180多斤。從一個單位一把手,到另一個大點單位,沒弄成一把手,任副職。有人說他是因此而心情不好,得了病。

    確診肺癌後,治療了兩個月,當時療效很好,大家一度以為病情得到控制。但隨即又惡化,阿姨說是他自覺這個病治不了,不願花錢再治,怕人財兩空。是不是真不可治療?還是學醫的懂得太多?

    到快不在的時候,躺在病床上,阿姨給他一天兩支打杜冷丁,他可以悄無聲息的睡會兒。不吃東西了,輸點液,嘴唇乾裂,我們拿棉棒給他潤唇。隔會兒幫他翻個身,原來180多斤的身軀竟然已成了空殼,我一個人可以毫不費力的幫他翻,已經沒有幾兩肉了。

    44歲病逝,一個極好極有人緣的人,難道真是好人不長命?

  • 19 # 劉春紅1235

    姐夫是挺著籮筐大的肚子,全身黑汙,睜著眼睛去世的,當時慘狀十分恐怖。

    他生前是漣鋼一名經警,工作十分輕閒。除了抽菸喝酒,無其它嗜好。但喜歡把食堂丟棄的雞脖鴨尾帶回飲酒。

    有很多老鄉勸他,這些丟棄的雞脖鴨尾,不能經常吃,對身體不好。他全然不聽,以為自己身體好——"刀槍不入"——無所謂。

    15年夏,他去參加一個同事結婚的飯局,酒過三巡,煙抽兩根,覺得肚子脹——想上廁所。剛剛蹲下,"嘩啦啦"一陳作響,他低頭一看——媽呀——全是一攤血,酒勁瞬間全無。夫妻倆趕緊回漣鋼檢查。

    醫生告訴他,可能是……他見醫生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立即追問:是不是癌症?

    醫生點點頭,但沒有100%肯定,要他們去省城長沙做進一步檢查。

    千真萬確——"癌",當他拿著長沙附一醫院的化驗單,一屁股癱在地上,眼淚潸然而下。

    廠裡批了三個月長假,叫他安心養病。

    他住在腫瘤科五樓。兩個月化療下來,人瘦的不像樣子,下肢明顯浮腫,臉色胱白,眼神呆板。整天喃喃細語:我才40多歲,不是說癌症有遺傳嗎?我的爸爸媽媽80多歲了,一切都好,為什麼我就得了癌症呢?

    越到後來就越是折磨。為了補充營養,姐姐每天變著花樣,山珍海味擺在面前,他一點食慾都沒有,而是嘆息:‘不是不愛吃,是吃不下’。

    是的,因為肚子脹得實在太大了。

    最尷尬,最揪心的就是上廁所,明明脹到肛口了,就是不出來,他常常用食指去摳——用力插到裡面摳——摳的鮮血直流。

    臨死前一個月,也是他最痛苦的時候,由於肚子脹的像罩了一口大鍋,腿又沉重無力,整天只能躺著。癌痛卻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劇烈。從最初的每天一兩針,到後期的每天十來針,都難以止痛。常常睜著眼睛看著燈光到天亮。

    除了肚子大,全身枯瘦如柴。

  • 20 # 關愛是我

    我看到這個問題很心痛。我爹一直身體健康,2019年四月,卻被確診得了口腔鱗狀細胞癌。當時做了手術,術後恢復挺好。又做了半個月放療。父親走路健步如飛,當時家人都特別高興,希望父親真的躲過了這個早早被發現的疾病。

    那一陣,妹子家和我家,在夏天週末時候,輪流領著父母去遊玩,敬信防川,還有龍井的玻璃棧道。

    十一月有一天發現父親脖子上,長了一個腫物,父親也不說疼不,就是常常用手摸那個疙瘩。我們去延邊醫院去看問主治大夫,他說沒事。後來疙瘩越來越大,我買了頭孢給父親每天打點滴,就是希望炎症能消下去。腫物有點破潰,卻出不來多少。我想父親脖子肯定疼,但是父親不說。

    我每天去三樓給父親打點滴,又爬六樓回自己家。連續一週早晚打,沒什麼效果。

    領著父親去延邊醫院去看,又說他沒事,別打針了。好了。喜歡吃什麼就吃什麼。我們高高興興回家,可是脖子的疙瘩沒好。

    那時候疫情嚴重,怕父親身體免疫差,感染了就完了。幸好妹夫是市醫院大夫,他給父親脖子腫物做了小手術,每天換藥,似乎引流手術後,父親好了不少。

    元旦前後天天臥床,除了上衛生間。小手術後父親每天在屋子裡溜達一會,還看新聞聯播。

    有人問我父親身體怎麼樣了?我說挺好的。

    有一天去,剛好父親在換藥,我媽讓我把這父親的手臂,怕他疼了亂動。我就把這父親手臂,父親手臂很瘦,微微顫抖,但是一點沒掙扎。第一次發現父親脖子上創口很深,往裡下紗布,父親沒有說過疼,也沒有叫一聲,但我知道他肯定疼。

    那天有了深切感受。父親開始還能吃餃子,後來每天喝稀粥。嗓子疼。還得天天吃藥。父親臥床那陣我們推拒任何來看病患者,揹著父親。他照顧自己都很難呢。

    三月父親看著很精神,又有親戚看腰病,他就還是會給做手法。萬萬沒想到21日突然病逝。

    快去世一年了,我想起來還是很傷心。同時也慶幸一件事,父親的痛苦沒有那麼太折磨。

    我看過了太多癌症患者,晚期的時候擴散全身,打嗎啡,杜冷丁都無法止痛。瘦的皮包骨。自殺沒有力氣的。各種慘狀。

    這樣也算不幸中的萬幸。有人說口腔癌晚期得天天鼻飼的,爛掉牙床的。那樣豈不是更痛苦。

    每當提到我爹,文字未免有點語無倫次。反正痛苦少點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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