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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張建設7671067069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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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5614245403259
小蘭蘭從生下來就多病,爸爸在外地工作,媽媽又要上斑,又要照護蘭蘭,非常勞累。進了幼兒園後,老師總是說蘭蘭不愛活動,不愛說話。這一次幼兒園老師又告訴蘭蘭的媽媽:“蘭蘭這幾天吃飯特別貪,常常吃得胃痛還要添飯。”說得媽媽很尷尬,真想打蘭蘭一頓。回家後問蘭蘭,蘭蘭才怯生生地說:“我想吃得飽飽的,把身體吃好了不生病,媽媽就不累了。”說得媽媽鼻子一酸,摟著蘭蘭邊流淚邊說:“媽媽錯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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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使用者2115617450625
汽車在望不到邊際的高原上賓士,撲入你的視野的,是黃綠錯綜的一條大氈子。黃的是土,未開墾的荒地,幾十萬年前由偉大的自然力堆積成功的黃土高原的外殼;綠的呢,是人類勞力戰勝自然的成果,是麥田。
和風吹送,翻起了一輪一輪的綠波,——這時你會真心佩服昔人所造的兩個字“麥浪”,若不是妙手偶得,便確是經過錘鍊的語言精華。黃與綠主宰著,無邊無垠,坦蕩如砥,這時如果不是宛若並肩的遠山的連峰提醒了你(這些山峰憑你的肉眼來判斷,就知道是在你腳底下的),你會忘記了汽車是在高原上行駛。
這時你湧起來的感想也許是“雄壯”,也許是“偉大”,諸如此類的形容詞;然而同時你的眼睛也許覺得有點倦怠,你對當前的“雄壯”或“偉大”閉了眼,而另一種的味兒在你心頭潛滋暗長了——“單調”。可不是?單調,有一點兒吧?
然而剎那間,要是你猛抬眼看見了前面遠遠有一排——不,或者只是三五株,一株,傲然地聳立,像哨兵似的樹木的話,那你的懨懨欲睡的情緒又將如何?我那時是驚奇地叫了一聲的。
那就是白楊樹,西北極普通的一種樹,然而實在是不平凡的一種樹。
一張枯瘦的臉上架著一副厚厚的“啤酒瓶底”,黑黑的面龐,長滿了“青春美麗”痘,構成了毫無氣質的他。他看上去有二十多歲,教我們語文。
他一走上講臺,放下書,便對我們說:“我姓吳,名帥,擔任咱們五年級一班的班主任--”“主”字拉得特別長,他發現了我們捂著嘴在偷偷地笑。長得如此“困難”還帥呢,我這樣想著,等他把最後一個字說完,我們的笑聲像開了閘一樣。“吳帥,無帥也,名副其實嘛!”瞧,倒挺會為自己打圓場,“我希望大家和我交朋友,今後能天天這樣快樂。”嘿,油嘴滑舌的,但不知為什麼,我開始喜歡上了這位老師。
和吳老師在一起一點也不緊張。他有時做事能順著我們的性子,挺現代派的。有一次,我們正上課,突然,一隻淘氣的小麻雀飛進了我們的教室,在屋子裡盤旋,把房頂的塵土都碰撞下來了。“快看,麻雀!”“噓,乖乖……”一開始大家還竊竊私語,不一會兒,教室裡便炸開了鍋。“安靜,安靜!”老師用板擦敲桌子像打鼓,可仍無濟於事,看來,課是上不成了。“同學們,下面我們暫停上課,讓我們一起趕走小麻雀,好不好?”吳老師大聲說。同學們立即歡呼起來:“帥老師萬歲--”咦,“無”字怎麼去掉了?大家自然明白,以前的老師是絕對不允許我們這樣做的。
同學們使出各自的招數,有的站起來喊叫著,有的揮舞尺子驅趕著。帥老師也像個孩子似地和我們一起驅趕著小麻雀。小麻雀東飛西撞,慌亂中終於從敞開的視窗飛了出去。這時,帥老師竟沒有忘記他的本職:“下面,大家寫一篇作文,把同學們趕小麻雀的動作、表情、語言寫出來,題目叫《趕麻雀》”唉--早知如此,不如不趕麻雀了!
從此,吳帥老師就成了我們的帥老師。教師節快到了,又該給老師寄賀卡了。上面寫些什麼好呢?我想,就這樣寫吧:“吳老師:真想再叫您一聲帥老師,真想再和您一起趕麻雀,真想再做一次您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