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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sunshineMISS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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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文西叨叨叨
我老家村裡有一戶人,成天窩在自己家裡,也不出去打工掙錢,竟然在村裡安然地過了幾十年悠哉悠哉的日子,他們一家是靠什麼生活呢?
之所以知道這家人的情況,是因為我父母小時候經常拿這家人嚇唬我。在小孩的眼界裡,這家人日子過得貧窮,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的。
從小,父母就騙我說:我是那家人的孩子,是他們看那家人可憐,把我要過來撫養的。如果我要是不聽話,比如不好好吃飯,不好好幹活,就把我送回到那家人,回去過捱餓的日子。
再加上我姐姐在一旁配合演出,小孩子的我天真地認為,我就是那倆人的孩子。如果不聽話,真有被送回去的風險。
那家人一共三口人,父親叫中學,母親叫蘭英,兒子叫春平。現在家裡只剩下春平一人,雙親都已經去世,而春平也是終身未娶。
村裡人都罵中學老漢一家人是懶貨,可我經常看見中學領著春平一起下地幹活,拉柴火,收麥子。可以說,地裡的農活是樣樣都沒有落下過,但日子依舊過得清貧如洗。
中學家的上一輩人光景不知道過得怎麼樣,但從中學這一代開始,日子是過的屬實窩囊。他家三口人,種著兩畝多地,每年和村裡人一樣,夏種玉米,秋播小麥。但他家的地好像總是比別人家收的糧食要少一點。
比如,村裡人一畝地平均能打800斤小麥,中學家的地就只能收500斤。據他對門的鄰居說,中學一家人太吝嗇,不僅自己的吃穿吝嗇,對土地也吝嗇,捨不得給地上化肥麼,那地裡的麥子產量能上去?
就這樣,雖然中學一家的地裡的麥子比不過村裡的平均產量,但每年打的糧食還是夠一家人吃的。但人總不能光吃小麥面和玉米麵吧,蔬菜,瓜果,肉蛋等也得攝入一些吧!但中學一家,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會割肉買菜,平時就是地裡種的各種蔬菜應付了。
春平是中學和蘭英的兒子,也是我父母口中我的“哥哥”,他滿臉絡腮鬍,牙齒黃黃的,人也憨憨的,頭上總是蒙著一層灰,給人的感覺是一個特別勤快的人。
他們一家三口人蝸居在5米長的三間木支架房內,西邊的一間房子借給了村裡有名的單身漢李有學住了。記得是2011年夏天的時候,雨水特別多,把中學家的木架房給泡塌了。
村委會看到他們一家人實在可憐,就發動全村村民給他家捐款,村集體再拿出一部分扶貧資金,給他們蓋了三間鋼筋混凝土的樓房。他們一家三口也像村裡的大多數人一樣,住進了牢固的樓房內。
雖然人住進了結實的樓房內,但日子依然過得很貧窮。除了地裡的莊稼,中學帶著媳婦蘭英和兒子春平,拾起了破爛,飲料瓶、紙箱子、舊貨等等,一切能賣錢的破爛,他們都拾,然後賣錢。
除了拾破爛,他們還漫山遍野的挖草藥。把挖來的各類不同的草藥,拉到集市上去賣了換錢使。就這樣,他們一家三口守著村子,守著三間樓房,要過一輩子。
當然,他們家的日子確實過得不富裕,但一家三口也極為滿足,不爭不搶。比如村裡的低保名額,中學老漢也不去爭取,能拿到低保就過得好一些,拿不到低保也一樣過日子,無非就是好與不好,反正是不能再壞了。
中學老漢,在2014年農曆春節來臨之前的臘月二十八去世了。當時家裡的積蓄不足1000元,是遠遠不夠送一個人入土為安的。
於是,村委會主任在村上的大喇叭喊話:喪事一切從簡。然後,村裡的幾個年輕小夥子自發給中學老漢打了墓,喪事所用的蓋棺的物品也是村民無償提供,也沒有請樂隊,更沒有宴客,簡簡單單的埋葬了中學老人。
中學老漢去世時,兒子春平已經50多歲,仍然沒有娶媳婦,開始了和自己母親相依為命的日子。但自從父親去世之後,春平彷彿一下子開竅了。
2016年,縣裡的幾個單位開始進駐村子,對村子中的幾家人開展精準扶貧的幫扶,這其中就有春平家。
他們給春平送了50只雞,希望春平透過養殖脫貧。春平一下子好像覺醒了,他把原先自己的坍塌的木架房的地方騰出來,用木頭和磚塊圍起來,搭了一個簡易的雞舍。然後,沒事的時候就提著袋子,去漫山遍野的給雞割草。
雞崽子們一天天長大,春平餵養的雞是“飼料+草料”相結合的方法,飼料佔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是草料,所以這些雞下的蛋特別大,村民都去他家買雞蛋。
到了2017年,50只雞繁殖到了80只,每天能收40-50個雞蛋,一個月雞蛋能賣小1000元。同時,全村就屬他家養的雞多,每個月出的雞糞也可以賣給村裡的另一戶種植中藥材的村民,這也是一筆收入。
這樣下來,春平一年也能收入10000多元。
這就是我身邊從來沒有上過班,一輩子生活在農村的人,他們是由中學老漢、蘭英和兒子春平組成的一家人。起先靠著地裡的莊稼,勉強維持著溫飽的生活。後來藉著國家精準扶貧的政策,搞起了養殖,成為村裡的土雞養殖戶,日子也過得一天比一天好。
春平如今也變成了一個小老頭,那天鄰居還轉述了他的一句話:趕上好時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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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就是長期不上班,靠啥養活自己呢?投資理財,主要是自己炒股和幫別人理財,一年收入比上班多多了,也不要看人臉色,每天自然醒,研究鑽研股票之外,其他時間都很自由。說走就走的旅行,愛跟誰玩跟誰玩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