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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9397021862136

    進入春秋戰國時期在統一的維持社會秩序的禮樂制度崩潰以後,主要從下層平民中崛起的“士”階層,為尋求和建立新的社會制度紛紛著書立說,提出了一系列自成系統的思想體系。他們放言無憚,自由爭辯,出現了獨立的思想發展空間。因此,先秦諸子散文中的對話,基本上自始終貫著一個主人公形象。他往往扮演一個先知先覺者或真理的代言人,對同自己對話的另一方進行道德訓導或批評,表現出唯我獨尊的強烈自信和獨立的個體意識。


    如《論語》中循循善誘的孔子,《孟子》中“捨我其誰”的孟子,《莊子》中雖然出現了眾多虛構的言說者形象,但它們也僅僅是作者的代言者而已。透過它們的對話,作者的意圖仍能在其中某一方中鮮明地體現出來。這種以真理自居,視他者為“異端”甚至“無知”的對話傳統,也決定了這種對話是封閉的、單向的。


    同學派內部嚴守家法的傳統相反,先秦諸子不同學派之間的相互批判卻是自由、激烈的。一向為人們所津津樂道的“百家爭鳴”,其主要的精神大概就是指這種自由、大膽的批判意識。但在傳世諸子之文中,學派之間發生直接論戰的辯論並不多,更多的還是對所聞思想加以批評或評論。雖然只是片言隻語或單篇流傳,但從中亦可窺見這種自由大膽的論爭精神。如《莊子》“剽剝儒墨”(《史記·老莊中韓列書傳》),對儒家“以《詩》《禮》發冢”(《天道》)極力予以諷刺。


    學術評判,貴在客觀公允。而先秦學派的爭鳴往往以攻伐為能。對此,梁啟超透過與希臘哲學之辨難特徵相比較得出結論說:“希臘哲學之所以極盛,皆由彼此抗辯折衷,進而愈深,引而愈長。亙數百年,皆此之由。”然而“先秦諸子之論戰,實不及希臘之劇烈、而嫉妒褊狹之情,有大為吾歷史汙點者”言辭不免有所偏激,但卻道出了諸子辯論的弊端所在。


    在“七國爭雄”的戰國時代,國家之間遇有爭端或衝突,往往以遊說談判,和平解決,這為當時士人騁辭辯難提供了廣闊的社會舞臺。從這個意義上說,對話又不僅僅是一種交際手段,而且成為最佳化人類生存的精神動力。


    巴赫金也說:“一切都是手段,對話才是目的。單一的聲音,什麼也結束不了,什麼也解決不了。兩個聲音才是生命的最低條件,生存的最低條件。墨子曾用他那質實的言語總結:“夫一道術學業仁義也,皆大以治人,小以治官,遠用遍施,近以修身,不義不處,非理不行,務興天下之利,曲直周旋,利則止,此君子之道也。”(《非儒下》)《論語》《孟子》中凡是孔子、孟子回答弟子之問,也無不從人固有“仁”之端處入手,因為離開了道德實踐性,“仁”便成為遊戲空談。


    同先秦諸子對話以內求做人,外求救世的道德性追求不同,古希臘哲學之辯的價值取向是“尚知重於尚用,求真重於求好”。許多研究者都指出,蘇格拉底所要探討的“知識”可以概括為這樣一個公式:“x是什麼?”即探討概念的邏輯定義。蘇格拉底曾用窮根究底的問答論辯方法探討“美是什麼”。他一開始就承認自己由於“愚笨”,不能替“美”下一個定義。論辯的最後,他不無感慨地說:“我面面受敵,受那人的罵,又受這人的罵。但是忍受這些責罵於我是有益的。”蘇格拉底這種開放、相容的對話精神與先秦辯論完全不同,但奠定了希臘哲學的創新精神。

  • 2 # 相生橋上的光輝

    為了維護國家統治,周朝統治者曾經專門建立了一種文化制度,那便是禮樂制度。在周武王覆滅商朝之後,為了鞏固自己統治,建立起一個較為穩定的政治制度,他便一直在這方面開始摸索。

    直到後來,周文王的弟弟周公旦在輔佐周成王的時候,獨自掌管國家事務,最終摸索出了一套有利於維護統治的文化制度。眾所周知,當時支撐周朝統治的四大政治制度,便是分封制,井田制,宗法制以及禮樂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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