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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大花貓71373869

    1984年夏天,學校附近的供銷社裡,突然傳岀了撕心裂肺的痛哭聲——人們聞聲前去探望,卻發現住在供銷社宿舍裡的這家男主人,因為趴在窯洞頂上,處理往家裡供電的電線介面時,觸電身亡了!

    這名男主人是某國營煤礦的正式工。他老婆瑞紅(化名),是公社所在地供銷社的一名售貨員。倆人結婚三年,育有一個一歲半的兒子。

    丈夫去世後,瑞紅心如死灰。處理了丈夫的後事後,她因為深受打擊。就躺在床上,不想起來了。

    是兒子的哭喊,打消了瑞紅輕生的念頭:孩子還小,不能讓他先失去了父親,再失去母親吧?

    為了不讓兒子受自己小時候被繼父虐待的罪。瑞紅謝絕了人們的說媒。她要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大。因為丈夫去世,少了很大一筆家庭收入。原來倆人規劃修建三間大瓦房的工程,也隨之中止了。後來因為給兒子治病,把三間房子的地皮,以及買下的磚瓦、木料等材料,也都變賣了。

    後來,供銷社的業務,也隨著個體戶商店的大量湧現。越來越不行了。在供銷社化整為零,進行承包的時候,瑞紅承包了百貨門市部的一小部分:只有一間隔開的門面。專門賣學生的學習用具、菸酒副食等商品。

    兒子上小學了。為了讓兒子的吃穿用度,不比同齡的孩子們差。瑞紅就想方設法,拼命擴大掙錢的渠道。另外,一心想把兒子供成一個大學生,以後到大城市安個家。瑞紅就自己節衣縮食,制定了存款計劃:每年至少要存到三千塊錢——要知道,1989年那會兒,一個師範剛剛畢業的教師,轉正後每月工資才不到六十塊錢!要想每年存三千塊錢,得有多困難呀!

    在以後的十幾年裡,人們覺得瑞紅似乎除了頭上的白髮越來越多,身上永遠都是一身洗得發白的男式“勞動布”衣服(丈夫的工作服)。還有天天第一個開門營業、晚上最後一家關門之外,其他方面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也沒有見過她燙過頭,美過容。穿過一件漂亮的衣服。甚至腳上的鞋,也是自己做的手工布鞋。

    由於長期營養不良,又熬夜守店。剛剛邁進五十歲門檻的瑞紅,蒼老得就像六、七十歲的老年人。2005年,兒子大學畢業後,如願考上了某省級市某局的公務員。

    訊息傳回了村裡。就在人們祝賀的同時,親戚朋友們也不無擔心:你讓兒子爬了那麼高,現在省城的房價是很高的。一平方最低也得七、八千。就憑你兒子掙的那點兒工資,啥時候才能在省城買起房子呀?沒房子,那個姑娘願意嫁給他啊?

    瑞紅高興得厲害。一反往曰低眉順眼、唯唯喏喏的狀態。她高興地說:我兒子有本事!這麼多年,我沒有白供他!太爭氣了!現在,他想在省城買房子,我就支援他買。多的沒有,一百多萬,我還是拿得岀來的!

    眾人大吃一驚!想不到眼前這個幾十年穿舊衣、吃剩飯剩菜的瑞紅,居然是個百萬富婆!也有人懷疑是瑞紅吹牛,目的是為了單親家庭的兒子,好找物件。不過一年後,瑞紅的兒子在省城結婚時,人家確實是全款買了一套一百一十七平方的電梯房。光裝修就花了三十多萬!

    在村裡舉辦的婚宴上,從來不喝酒的瑞紅,這天喝多了。她拉著兒媳婦兒的手,親手送上了一個紅包——裡面是一萬零一元。意思是媳婦兒是萬里挑一的好媳婦!

    村裡的人們,從來沒有見過給這麼多“磕頭錢”的。這下都驚奇不已:看來瑞紅真的是攢下錢啦!

    在瑞紅第二個孫子的三歲生日宴上,當著一眾親戚的面,瑞紅把她積攢下的錢和轉讓了小商店的錢,都交給了兒媳婦管理。聲稱自己年齡大了,說不定哪天就“沒事兒”了。說自己看了媳婦兒十年了,溫良賢淑,勤儉持家。因此把自己的二十多萬體己錢,交給兒媳管理:以後的生老病死,就全交給你啦!

    媳婦兒不肯收:您收著,想花錢方便些……我和東東,不管您有錢沒錢,都會照料您的……瑞紅說,我熬了幾十年,省吃儉用,受人白眼。熬到了現在:房子有了,兒媳婦兒有了!兩個孫子都上小學、幼兒園了!兒子兒媳都孝順,孫子們都聰明漂亮!現在咱們也不用還房貸,生活很幸福!熬了這麼多年,值了!

  • 2 # 智者先覺

    我有個發小,特別能省錢。家裡基本不做飯?整袋的豆皮扛回家。一日三餐就吃這個。存款上百萬,結果一半給了40歲還沒結婚的女兒。另一半被騙子騙走了。事實證明你省的錢都是為別人省的。你活該!

  • 3 # 我是文君啊

    昨天聽人講她妹妹:我妹的錢只要進了口袋,就是他兒子這會在醫院,也甭想讓她掏出一塊錢來。

    她講:我妹常說她男人要害她,我都替我妹夫屈,妹夫開始是把工資交給她,交給她她就湊成整數存銀行,兒子上幼兒園沒錢,我妹說啥,我妹說:上幼兒園還要交錢,不就是哄孩子吃飯睡覺嗎,我自己來。

    她兒子沒上幼兒園,孩子該上學了,學校要求買校服,她跟老師吵架,到校長辦公室靜坐,最後電話打到教育局,教育局又把皮球踢回到班主任,班主任很無奈,只能預設她把高年級學生淘汰的校服自己裁剪改制以後,給孩子當校服。

    小孩子也有自尊心啊,他兒子穿著剪掉半截,袖口沒鬆緊的衣服,個子那麼小卻死活不坐前面。

    我妹最大的才能就是把別人不要的東西當寶貝,尤其是別人的舊衣服,她家樓上樓下十二間房,三間房子堆的都是她的衣服,一間是別人給的舊衣服,一間是改造車間,一間是她的成品。

    說真的,我從來不和她走一起,他男人在工廠裁衣服,白天上班晚上加班、加完班不願回家直接睡在案子上,工資倒是蠻高,他也沒時間花錢,但是他受不了他上高中的兒子沒校服穿。

    他男人開始不給她交工資,她就鬧的天翻地覆,上吊跳樓,罵街罵公婆,我都佩服我妹的爆發力,她做個飯沒有三個小時你是吃不到兩菜一碗飯的,但是她罵人吵架的嘴巴特別快,而且不重複,也很髒。

    男人的錢供兒子上學,買菜買日用人情走動,也就是說他男人包攬了家裡所有的費用,但就是不給她錢了,一分都不給。

    我妹沒辦法就去打工給自己交社保,她去那裡都幹不了幾天,去那裡上班都要帶個小煮鍋,幾根麵條一點剩菜,剩菜味別人聞不慣,她脾氣又很大,總是以打架告別工作。

    鄰居家有一間臨街房子閒置,鄰居女人建議她:你會理髮呀,你就開個理髮館,不用上班生氣。

    兩人商量租金,最後商量好了一月三百,但是我妹捨不得買器材,就多了心眼要求跟鄰居女人合夥開,器材房租兩人平攤,收入也平攤。

    人家的房子,人家買來的理髮工具,鏡子轉椅燙髮機,我妹幹了三天覺得不划算,頭三天都過百,還算不錯。

    房東不會理髮,只是門口喊鄰居來理髮,再就燒水洗頭,掃掃地,她覺得吃虧,就給房東提出來她六房東四,房東也答應了。

    到了月底,她說剛好二千塊錢,她忍不住存下了,欠了房東八百塊答應下個月補上。

    但是她太慢了,有人來染髮,她要在人家頭上摸一個多小時,等到把那幾根頭髮全部摸短,人家站起來撂下十塊錢就跑,生意是越來越不好了,好在她沒出本錢。

    關門要算賬,她只出第一個月的八百塊錢,不提三百租金一人一半的事,不提第二個月一千來塊錢的收入,不提人家花錢買工具的錢,房東女人氣的說:別人說我不信,別人說的輕了,你比葛朗臺還葛朗臺。

    理髮館不開了她也心急,雖然家裡有吃有穿,但是每月交社保的錢他男人也不給了她了,她存進去的錢打死也不會往外拿,她只能打工。

    在一家畫室做雜務,畫室賣出去了幾幅畫,給員工發了高額獎金,有人建議大家AA慶祝一下,她不參加,她堅決不參加,畫室一共四個人,除了老闆只剩下三個女人,然後那兩女人就看不起她,排擠她,她又失去了她這輩子最好的一份工。

    二十年前她男人提出來在上海買房子,讓她把存的錢取出來,她大罵男人有外心,堅決不同意拿錢買房。

    到如今買房的錢存在銀行滾著利息,不管是上海還是寧波,房價已經戳到雲層裡了。

    說不成,兒子也廢了,從小不給孩子面子,孩子沒吃過零食,沒穿過新衣服,孩子自卑的很,走路總走到最後面,別人吃東西他就蹲在牆角低頭看螞蟻搬家,羨慕螞蟻馱著的蛋撻碎渣渣。

    你說沒錢可以理解,摺子上上百萬的存著,給兒子沒過一次生日,孩子考上高中跟她要求過一次生日,請他唯一陪他度過初中的同學借生日的機會感謝他一路的陪伴。

    她騎著電動車帶著兩孩子去了縣城,然後買了兩塊錢麵條回來了,因為她只帶了兩塊錢。

    兒子和同學沒跟她回家,兩人步行三小時回了家。

    你別笑,她每次去買東西,只帶兩塊、三塊,她怕帶多了忍不住,但是遇到特別想買的東西,她又騎車回家拿錢,又拿兩塊錢去買東西,她可以跑三趟買三樣兩塊錢的東西。

    前幾年她老公堅決要跟她離婚:前面的存款我一分不要,我就要她離開這個家,她在家我不願回家,兒子不願回家,一家三口人過到這程度,還有必要過下去嗎?

    我妹厲害,她跳到房頂罵,罵了三天三夜,罵的街坊鄰居受不了,街坊鄰居沒人搭理她,她才悻悻然又重複日子。

    前幾天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看看她兒子:姐、你幫我去看看陳鵬,他在保安公司上班,一年多沒回家了,我給他發了五十塊錢紅包他都沒收,姐你去看看。

    我這個外甥真的可憐,遇到這樣一個媽,能長這麼大真是奇蹟,也覺得他長這麼大很可惜,他從不主動跟人說話,高考分數不理想,想復讀我妹罵了個狗血淋頭,孩子賭氣乾脆不上大學不復讀,跑去當保安了。

    我問:那麼小的孩子為啥要當保安啊?

    她說:就是為了躲家裡,保安管吃管住,可以不回家。

    我嘆了一口氣:孩子可憐。

    她說:都可憐,我妹夫更可憐,五十多歲的男人成天爬在案子上,不回家還好,回家要忍受我妹無休無止的謾罵。她罵完還說自己委屈,她常說她男人要害死她,男人做的飯,男人吃上幾口她才吃,男人不動她不動。

    我說:她怎麼這麼說話,那樣活著不恐懼嗎?

    她說:她怕啊,她說腿上的靜脈曲張是她男人給她下了毒,我們姊妹幾個都沒有靜脈曲張,唯獨她有,就是她男人下毒害的她。

    她嘆了一口氣:去年我媽住院,我們姊妹幾個湊了十萬,明知道病治不好,但就是想讓媽媽多活幾天,讓良心發現的我們有個孝順的機會,讓自己的心少點愧疚。

    我媽說:給也是大家都給,小四也出一點吧。

    我妹,我妹罵我媽,說她自私、貪婪,只知道想自己,不替兒女考慮,她沒工作那裡來的錢。

    我媽真的是自私,她把錢拿到手卻出院回了家,在家裡一日三餐能吃多少是多少,直到滴水未進,直到嚥氣。

    十萬塊錢原封沒動,她說了:給你爸留著,他能花了花點,花不了還是你們的,我走了他沒依靠了,給他留點錢,讓他心裡踏實點。

    有的人存錢是為了養老,有的人沒錢卻長壽,有的人有錢卻早早走了。

    朋友的妹妹存錢估計是為了心裡踏實吧,但是這份踏實付出代價太多,夫妻反目,兒子不理他,兒子不理他也行,只是孩子心裡有了陰影,對待生活沒有慾望,少了少年的夢。

    她讓我看了她妹的照片,矮小面板不太好,四十多歲的人很滑稽,戴一個白色,自己綁著藍色的綢帶,身上穿著半截白色格布半截紅色絲綢的衣服,一件裙子也是兩截搭在一起,防水臺很高的鞋,感覺像裹腳那樣腳背很高。

    她姐姐說:除了鞋,全是她自己用舊衣服裁剪搭配的。

    我捂著嘴笑,我真的覺得失笑的很,她姐也笑了。

    她說:你說她是不是不正常,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病啊,是不是應該去找大夫諮詢諮詢!

    其實我們小時候都窮過,甚至有時候都吃不飽,一年一件新衣服要到除夕晚上過了零點才能穿,而且只穿三天就要脫下來,走親戚時在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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