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思維與語言密切聯絡不可分離。
語言和思維二者的關係應該是動力的、功能的、錯綜複雜的關係。維特根斯坦認為,語言與思維是形式與內容的關係,沒有內容的形式和沒有形式的內容都沒有意義,語言和思維因而是一體的。他們的相互作用會隨著個體的發展階段和思維任務的性質而發生變化。抽象的思維必須以語言作為工具,但思維並不等於語言,因此,語言與思維的關係可歸納為:首先,語言和思維是相互作用的,二者的關係是雙向的。最後,語言和思維的關係隨思維任務的性質而變化。
文學自覺時代的詩歌的一個重要特點就是,詩不再是像《詩經》“歌詩三百”那樣是唱出來的,而是“寫”出來的。這樣,語言”就是“說話”與記錄“說話”的文字的結合體了。因此,似乎也可以說,文學是文字的藝術,但為了方便,所以我們認為“語言”是以文字形式呈現的語言,文學是語言的藝術,隱含的意思也是文學是寫作的藝術。但不管怎麼說,詩人在創作時,都是以語言、文字為載體和質料的,尤其是文學自覺時代以後,文字的重要性得到了凸顯。
究實而言,語言與文字的分合現象在中國文化傳統的歷史發展中,其實是一個十分複雜的問題。根據高友工先生的意見,儘管在春秋戰國之際文字早已相當普及,然而,當時的文化現象似乎仍然是圍繞著‘言、說’的實際活動而生,並不是如後世所強調的以‘文、辭’為根據。因此,嚴格說來,春秋戰國之際是‘口說文化’與"文字文化’兩種傳統並存的時代,並且由是而綿亙不斷,形成中國文化的一個特色。
一、思維與語言密切聯絡不可分離。
語言和思維二者的關係應該是動力的、功能的、錯綜複雜的關係。維特根斯坦認為,語言與思維是形式與內容的關係,沒有內容的形式和沒有形式的內容都沒有意義,語言和思維因而是一體的。他們的相互作用會隨著個體的發展階段和思維任務的性質而發生變化。抽象的思維必須以語言作為工具,但思維並不等於語言,因此,語言與思維的關係可歸納為:首先,語言和思維是相互作用的,二者的關係是雙向的。最後,語言和思維的關係隨思維任務的性質而變化。
二、如果“語言’指的是“說的話”,則“語言”表達思維的藝術不是文學,而是演講。文學自覺時代的詩歌的一個重要特點就是,詩不再是像《詩經》“歌詩三百”那樣是唱出來的,而是“寫”出來的。這樣,語言”就是“說話”與記錄“說話”的文字的結合體了。因此,似乎也可以說,文學是文字的藝術,但為了方便,所以我們認為“語言”是以文字形式呈現的語言,文學是語言的藝術,隱含的意思也是文學是寫作的藝術。但不管怎麼說,詩人在創作時,都是以語言、文字為載體和質料的,尤其是文學自覺時代以後,文字的重要性得到了凸顯。
二、一般學者即傾向於把有形的文字視為語言所表出的聲音的一種記錄,因而將‘語言’與‘文字’兩者視合而為一作為思維發散的整體感知。究實而言,語言與文字的分合現象在中國文化傳統的歷史發展中,其實是一個十分複雜的問題。根據高友工先生的意見,儘管在春秋戰國之際文字早已相當普及,然而,當時的文化現象似乎仍然是圍繞著‘言、說’的實際活動而生,並不是如後世所強調的以‘文、辭’為根據。因此,嚴格說來,春秋戰國之際是‘口說文化’與"文字文化’兩種傳統並存的時代,並且由是而綿亙不斷,形成中國文化的一個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