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飛霞雲天OK
-
2 # 擱淺心緒
我家窗前有一棵樹。那是一棵高大的洋槐。
洋槐在春天,似乎比其它的樹都沉穩些。楊與柳都已翠葉青青,它才爆發出米粒大的嫩芽:只星星點點的一層隱綠,悄悄然絕不喧譁。又過了些日子,忽然就掛滿了一串串葡萄似的花苞。那個清晨你會被一陣來自夢中的花香喚醒,那香味甘甜淡雅、撩人心脾,卻又若有若無。
夏的洋槐,巍巍然鬱鬱蔥蔥,一派的生機勃發;驕陽下如華蓋蔽日,烈焰下送來陣陣清風。夏日常有雨,暴雨如注時,偏愛久久站在窗前看我的槐樹——它任憑狂風將樹冠颳得東歪西倒,滿樹的綠葉呼號猶如一頭髮怒的雄獅,它翻滾它旋轉它顫慄它呻吟;曾有好幾次我以為它會被風暴折斷,閃電與雷鳴照亮黑暗的瞬間,我窺見它的樹幹卻始終巋然。
洋槐伴我一春一夏的綠色,到秋,豔陽在樹頂塗出一沫金黃,不幾日,窗前已是裝點得金碧輝煌。秋風乍起,金色的槐樹葉如雨紛紛飄落,我的思路便常常被樹葉的沙沙聲打斷。我明白那是一種告別的方式。
冬天的洋槐便靜靜地沉默。它赤裸著全身一無遮擋,向我展示它的挺拔與驕傲。等到下雪後,槐樹一身素裹銀光璀璨,在Sunny還未及融化它時,真不知是雪如槐花,還是槐花如雪。
四季的洋槐如一幅幅不倦變幻的圖畫,鑲入我視窗這巨大的畫框。冬去春來,老槐衰老而復榮、敗而復興,重新回來的還是原來那棵老槐;可是,我知道它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棵槐樹了。
我房間的窗外有一棵大樹,自從我出生以來,它就生長在那裡,一直陪著我,現在已經差不多三層樓高了。
春天,大樹開始發芽,長出嫩綠嫩綠的新葉子。那時,就會有幾隻鳥兒飛到樹上,嘰嘰喳喳地叫著,大樹上一場又一場的“音樂會”開場了。
夏天,大樹的葉子由嫩綠變成深綠。鳥兒叫得更歡了,這時候,知了也加入了鳥兒的“合唱團”,發出“知了,知了”的詠歎,為鳥兒們伴奏。每當我和小夥伴們玩耍時,走過樹下,都會聽到鳥兒和知了的歌聲。
秋天,大樹的葉子由深綠變成淺紅、枯黃,風一吹,葉子便紛紛飄落下來。知了不唱了,鳥兒也不怎麼來了,只有我在視窗望著它,陪著它,它才不會孤單、寂寞。
冬天,大雪紛飛,雪花落在大樹枝頭,好似開出了一朵朵潔白的小花,樹幹上也像穿上了一身銀白的大棉襖。這時,我會趴在窗臺,和它含情脈脈地對視著。
我喜歡這棵大樹,它承載了我的童年快樂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