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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老程侃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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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天馬行空WD
我不但“敢”在墓地過夜,而且是在幾個墳頭中間挖坑“睡”了一夜。
大約是1995年的冬天,部隊野營拉練。
那天下著大雪,晚上到達了一個村莊,大家正想找房子借住農家休息時,突然接到了演習指揮部的命令:野外偽裝宿營。
我們整個連隊在演習背景下又拉回到野地裡,在上級劃定的區域內,各班尋找合適的宿營地點。
當時我是二排長,與四班在一起住。
正當大家把厚厚的積雪掃淨,在凍得硬邦邦的地上挖坑的時候,一向聰明伶俐的四班長湊在我耳邊神秘地說:“排長,我發現一個能挖得動的宿營的好地方”,我說:“在哪?”“在那!”順著四班長手指的方向,大約離我們二十多米的地方有幾個蓋著積雪的“大土包”。
我跟著四班長走近一看,原來是三四個墳包,在墳包中間有一大塊平地,蓋著約半米厚的積雪。
我明白了四班長的意圖:半米厚的積雪下面的地比較潮溼好挖,他是想在積雪下面挖岀一個班的“住所”,既暖和又便於偽裝。
我當時就同意了四班長的想法,他馬上指揮全班緊張有序地開始坑土作業。
也就是二三個小時的時間,一個班的既擋風又不易被“敵人”發現的宿營地就偽裝好了,我和大家睡在一起,雖然擠點兒但感覺挺暖和的。
晚上,演習指揮部的參謀檢查各單位宿營情況,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二排四班的宿營地。
後來還是連長把參謀帶過來了,參謀扒開積雪看著睡在一起的戰士們,豎起大姆指:“你們真膽大,地方偽裝得真好,一般的人還真發現不了”。
就因為二排四班墳地宿營這件事,演習指揮部講評的時候,給予了很高的評價,連長一高興,馬上開會研究給四班長一次連嘉獎。
如果一個普通人在墓地裡過夜,可能他膽子比較大,是一介勇夫;而軍人執行任務在墓地過夜,則是職責所繫使命所在,與個人膽子大小無關,這就是軍人與普通老百姓的不同之處,也正是軍人的可敬可愛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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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LsZ劉忠蓮
事發東莞九幾年到廣東打工的外來工很讓當地人反感,每天夜裡查房抓人,我們幾個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晚上也不敢寄宿別人宿舍被查到抓走,每到天黑我們就往莞城車站旁的山上待著,有一次實在困了就靠在一個大罈子上睡,到天亮一看原來是廣東人裝屍骨的罈子,嚇的起身就往山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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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生產隊長老楊
問:真有人敢在墓地裡過夜嗎?
在墓地裡過夜,光過夜嗎?睡覺行嗎?如果躺在墳地裡的墳頭上睡覺,呼呼地大睡一覺,這算不算是在墓地裡過夜?這應該比光在墓地裡過夜更膽大,更具挑戰吧?
七十年代末,那時還是生產隊,春天,隊裡的麥子都要澆水,但那時總是天天停電,只有晚上十一點後才來電,到早晨天一亮,就又停電了。所以白天不能澆地,只有晚上來了電才能澆麥。
澆一塊麥地是兩個人,一個人在抽水機那裡,另一個人在麥地裡看畦口。
夜裡什麼時候來電是沒有準確時間的,也許八九點鐘就來電了,也許到十一點還不來電。晚上澆地就是太陽一落就要到地裡去等。
清明節那天,是我值班澆地,吃完晚飯,我就扛著鍁拿著破棉祆手電簡和半導體下地了。北風吹來是很冷的,就要找個背風的地方,正要麥子地裡有一片墳地,十幾座墳,剛添的墳,上面還壓著紙錢,我就在一座墳頭的南面,斜鋪上破棉祆,躺在墳頭南坡上揹著風聽起了電影錄音剪輯,那天播的是電影《畫皮》,我躺在墳頭上聽著《畫皮》,電影錄音剪輯播完,還沒來電,我躺在清明掛紙錢的墳頭上就睡著了。
睡得正香,聽到嘩嘩水聲,來電了,十二點整,用手電筒一照,水流到了麥地裡,起來澆地。
這樣,我聽著《畫皮》,跟墳頭作伴睡到了半夜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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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老段世界觀
我少年時學畫畫,那個美術老師很有個性,他說他自己半夜去墓地坐著,鍛鍊自己的膽量。然後還帶了一個頭骨回來給我們畫素描,嚇得我們要死,不敢盯著那個骨頭看。
後來這個老師才告訴我們是個模型。但是他還真常常去墓地鍛鍊膽子。他每次和我們上課就喜歡說這些嚇我們。
他說在墓地吹風,那裡的風很大,他還說墳墓上的祭品可千萬不要碰啊,碰了裡面的阿飄就會晚上去找你。
我那時覺得這人實在膽子太大了。因為我小時候膽小,自己一個人不敢上廁所,看到黑乎乎的地方就害怕。
後來長大後,讀書遇到一個山裡來的同學,我去他家裡玩,他家裡的房子左邊五十米不到的地方,是一大堆墳墓,看著陰森的很。
他告訴我,他們根本不顧及也不會害怕。他們那的人死了之後,就喜歡葬在離自己家裡近的地方。有的墳墓甚至就放在自己家旁邊幾米。
隨時可以祭拜。
我在他家晚上睡覺都覺得不安生。
我大概二十一歲左右的時候膽子是最大的,雖然我沒有去墳墓裡故意去鍛鍊膽子,但是我那時候常常一個人晚上一兩點走半個小時那種窮鄉僻壤的山野小路,一個人都沒有路燈也沒有就是打個手電筒去走。
我記得有一次我走這條小路,經過一個很少人的村子,走到一戶人家的門口,忽然黑乎乎的看見一個很小的人影縮在門口地下。把我嚇一大跳。我拿著手電一照,才看到是一個老奶奶蜷縮在那裡地下在撿東西還是啥不知道是在幹什麼。她也沒有看我,自言自語還。我嚇得趕緊跑開了。
現在我要是看到了,一定問問她有什麼需要幫忙,因為現在不害怕了。
讀書的時候我很喜歡看鬼片,和同學一起看鬼片,當年正是《山村老屍》、《午夜兇鈴》《咒怨》這些片子很火的時候。
我記得,看這三部片子的時候,尤其是《咒怨》,看到中間我和那個同學一起嚇得彈跳起來,開啟燈抽菸壯膽。緩了好久才敢繼續看下去。
看那部香港的《山村老屍》,看到裡面有個阿飄長期背在主角的背上,到處走。那個場景困擾了我很久才消散。
後來越看越不害怕,一看我就感覺我看到了攝影師和導演站在那,看到這個演員怎麼表演,完全不害怕了。再後來我就再也不看鬼片了,因為不需要這樣的刺激和好奇了。
我記得有一年我租住在一個農村大院子裡的小房裡,就是那種一樓院子最邊上的雜物房,二十平方左右,很狹長,只有一個床和一個書桌。
有一天下午我斜躺在床上對著門,一時之間精神恍惚,看到門口忽然出現一個女的背影,梳著一條長辮子、穿的衣服是民國時期的那種衣服。就這麼倒著走移動朝著我慢慢走過來。
我當時嚇得不行,一手扯過被子矇住頭,等了好久沒有動靜,才敢露出頭來,也不知道是我眼花還是怎麼樣,當時背後全是冷汗。
第二天這家的小孫女過來院子裡玩,我就問她,我住的那個房子以前是誰住的。她告訴我,以前是她媽媽的外婆住的,而且死在這個房子裡了。
我當時立馬揮毫,畫了一張很大的鐘馗像,貼在門上。過了好幾天還是退租了。
還有一次我也是租房子,那時候已經在這城市裡上班了。剛剛在外面上班租了個兩室的房子,也是一個城中村的破舊小樓的二樓。
住進去之後,總覺得不舒服,那個女房東神經兮兮的,總感覺她精神有點問題。有一天晚上十二點正睡著,忽然聽見鑰匙響,有人開門進來了,在外面房裡窸窸窣窣,我那時膽子大猜到是女房東,就問:你怎麼不敲門自己進來了。
她冷冷地回答:我的房子還用敲門啊。
後來我總感覺這房子裡的氛圍很怪異,就是不知道哪裡怪異,有一天我在樓下吃粉,和這粉店員工聊天才知道,這房子的女房東的老公,因為他兒子犯罪被抓了,氣急了上吊死了,就死在我睡的那個房子裡。
我一聽氣的不行,立馬退租,不過我看那個女房東那麼可憐,老公也死了,兒子也去坐牢了,難怪精神有點怪怪的。
於是也沒有怪她,只是退了就搬家。
人對於死亡的恐懼,總是揮散不去的,我特別佩服的人就是那種天天和這些接觸的工作人員,比如法醫、比如火葬場人員、比如收拾屍體的人,我佩服的五體投地,自從我學佛以後,雖然對生死有了不同的看法,但是我還是覺得,每天日常都可以接觸生死卻不畏懼,習以為常的人,真的是非常厲害的。
有一年我公司裡有個做銷售的,他說他以前的工作是去馬路上清理事故屍體的。最後實在忍受不了了才辭職了。隔三差五就要親眼親手去處理那些悲慘的殘軀。他說雖然自己現在膽子特別的大,但是也不願意再碰一次這樣的事情了。
佛家認為,人的身體是地水火風四大組成的,一個生命的組成是由神識結合父精母血而成,這樣的生命,從生出來就註定要死亡。
莊子說在《齊物論》裡說:“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意思是指萬物萬事正在不斷地出生成長,也在不斷地死亡消失。這種死亡和生長,在我們身體上表現的非常淋漓盡致。
我們的細胞,每一天都在死亡和誕生,我們的身體許多組織,都在新陳代謝,生死每一天都在我們身上發生著。
我們的思想也是如此,這個念頭那個念頭,這個思想那個思維,不斷生了又死死了又生。
我們懼怕生死,到底是在懼怕誰的死亡呢?
答案是“我”。我的死亡,很可怕。
可如果你明白了方生方死,方死方生,就知道,任何死亡都是新生的前奏,或者它就等同於新生。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古人說的很浪漫,道理卻非常對。
而佛家說的更加透徹,能生和能死去的,是幻我,那個只是我們暫時的過客生命,我們還有一個不會死不會生的真我。
曾有一位得道禪師,晚年得病,疼的在床上嗷嗷叫。弟子有意見,投訴說:師父啊,你好歹也是得道高僧,你這樣嗷嗷叫,被別人聽見,很是笑話啊。
因為得道了好像不被病痛折磨了應該。禪師說:老僧還有一個知道疼而不疼的在。
弟子不明白,師父也只好無奈。但是他說不怕疼就可以不怕疼。假我的身心疼可以照疼,但是真我不疼,真我才是真生命。
禪宗二祖慧可去殺頭,笑著做詩:將頭臨白刃,猶如斬春風。殺頭的是假我,真我是不死的。
這樣的道理,沒有證到那一步,說出來未免是笑話。
可是,我們普通人可以拿來用用。怎麼用?
悟出人生的勇氣。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最需要的不是錢,不是強壯的身體,而是勇氣,只有勇氣,可以讓我們度過困難,度過恐懼、面對無數的挑戰。
什麼是勇氣,勇氣不是盲目的膽子大,好像我年輕時憑著陽氣足啥都不怕那種,那種是痴勇。
勇氣,是對生活的認知有了質的飛躍,每一次認知事物的層次和角度發生了變化,勇氣就變得多一點穩固一點。
古人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知道敵人的情況,發狠去衝鋒,再勇敢也可能全軍覆沒。
你不認知你生活中遇到的事情是如何發生的、如何變化的,你怎麼有勇氣去面對?
你不認知人的生命死亡的真相是如何,生命的奇妙是如何,你怎麼有勇氣面對那個你和你的親人必然會到來的死亡。
所以人生的勇氣,就在一個悟字。
要去感悟,要去理悟,要去悟通透,勇氣也就隨之而來了。
曾有一位老居士對我說:
你在生活中,心念對著境界的變化,有沒有去觀照它,你如果觀照它,你就知道它從何而起、何時滅掉,這種生滅,你若是始終保持觀照,就能確切悟到、這個觀照的心,始終是不動的,而被觀照的,卻越來越虛假流變。
最後你有了勇氣,是因為你真正地理解了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的道理。你於是變成了處變不驚的人、變成了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人、變成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變成了自在的人、變成了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變成了寧靜的人。
所以真正的勇氣,是不需要勇氣就可以面對所有的淡定,這都來自於————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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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遠山82631439
我真的在墳地睡過,而且不是一次,我給大家講一下感受。
最近一次是在前年,因為有疫情村裡大部分人都沒出去打工,我們村裡有一位膽子最小的光棍突然想找點刺激,買了七八斤肉,把自家種的花生制了幾斤五香花生,請我們幾人喝酒,要求晚上和他做伴,他要在墳地裡看恐怖片還要睡在那裡,大家也很無聊,都答應了他。
那是一片野草叢生的墳地,離村子四五里路,天還沒黑,我們三個人最先到達,還有四個晚一點到,我們三個人在墳地中央找了一片平整沒有墳頭草地面,或許有墳頭時間久了平了,我們把空地上的酸棗樹砍了做了一個籬笆牆圈出幾十平,點上蚊香,把席子鋪在地上,撒了清涼油驅蟲。
晚來的四個人又帶來了兩個男青年,都是村裡的光棍,百無聊賴就跟來了,我們幾個人頭朝裡圍城一個圓圈睡,膽小的組織者睡在中間,我們之中有兩個老光棍能夠給所有人帶來安全感,一個總是到三四點還睡不著,一個睡一覺就睡不著,等於請了兩個夜更。這個活動的組織者帶了一個筆電,裡面有山村老屍,咒怨等幾部恐怖片,我也湊過去看了一部,然後回到自己位置睡了,也不覺得害怕,因為人多,而且外圍有籬笆牆,還有一位一直吸菸不睡的保安。比自己家裡還安全。
一直到Sunny刺醒了我的眼睛,起身看看還有兩個人在矇頭大睡,我叫醒了他們一起回了村子。
以後回憶起來感受挺好的,望著小時候十分害怕的黑黝黝的墳地睡去,心裡挺靜舒適,大家相互需要,沒有任何距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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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個,我倒還真在墓地裡住過,不過只住了一晚。只是十多年前那晚的經歷,讓我至今仍然記憶尤新,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我們這一姓是個大家族,祖輩們居住在太行山裡的一個小山村,族裡的墓地在一個遠離村莊大約三四里的一個低凹之處,兩面被不高的山峰所包圍,面對著的就是南谷洞水庫。
作為一個大家族,自然有些難以令人理解的規矩,雖說現在已經少了很多,但卻有一條始終留存——如果哪家有長輩去世,在下葬的當天晚上,一定要在孫輩的男丁中抽一個人在墓地裡呆一晚,不讓火盆裡的火熄滅。
據說故去的人,會回家看看親人,如果火盆裡的火熄滅,他們回來後就有可能找不到路,迷失在山林之中。
我也不知道這個規矩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但族裡的大人們從來沒有違背過這個規矩。
那年, 我爺爺去世,由於父親當時在部隊上執行任務不能回來,所以這個守墓的任務就輪到我的身上,那年我16歲。
那是一個初夏的夜晚,雖說已經是夏天,但山裡的夜依然有些清冷,山風吹動樹木發出隱隱的嘩啦嘩啦的聲音,應和著山間隱隱傳來的溪水聲,讓人感到有些悚然。
剛開始有叔叔伯伯陪著我,也沒有感到特別的悲傷。可等到後半夜,他們離去之後,看著爺爺孤零零的墓碑,我不由得想起了他生前對我的種種,我忍不住哭了起來,心想今後可能不會有人再對我這麼好了。
哭了好一會兒,我往火盆裡又添了些燒紙,忽然覺得那猛然升騰起的火焰,似乎搖曳得比剛才更加歡騰,在那火焰之中,似乎浮現出爺爺那慈祥的笑容……
我使勁晃了晃有些發矇的頭,望向爺爺的墓碑,彷彿看到那層淚水後面,那墓碑似乎在搖曳的火光之中變得有些彎曲,上面居然好像還有些霧氣升騰。
我不由得悚然一驚,背後頓時冒出了一股涼氣,使勁揉了揉充滿淚水的雙眼,又用力搖了搖頭,隨後望向墓碑,反覆觀察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或許是我剛才出現的幻覺吧。
就在我剛鬆了一口氣的瞬間,忽然感覺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從後面走來 ,把我嚇了一跳,立刻蹦了起來往後看去。地上好像有一個什麼東西晃過,模模糊糊的,分不清是什麼東西,隨後遠遠傳來了“砰”的一聲輕響。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我壯起膽子,開啟身上攜帶的手電筒,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照去,地上有一個朦朦朧朧的白色影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風大了起來,樹葉搖晃得更厲害了,不停地發出“嘩嘩譁”的聲音,彷彿有人在大力搖動樹幹一樣,遠處的那團白影似乎又動了一下。
瞬間,我覺得脊背有些發冷,不過看了看爺爺的墓碑,彷彿心裡有安定了些,拿著手電筒走了過去,心裡暗自打氣“沒事,爺爺會保佑我的!”
等我走到那個跟前,忽然發現那個白色的影子居然是一隻肥大的兔子,不由得鬆了口氣。真是自己嚇自己啊!
第二天媽媽他們過來的時候,我給他們說了此事,他們說這可能是爺爺怕我晚上餓,給我送了一隻兔子,讓我填填肚子。
再後來,我走出了那座大山,並在大學畢業後留校任教,只是在結婚的時候回了趟老家,將媽媽接了下來,從此就因為種種事情羈絆,再也沒有回去過。
如果現在有人問我,在墓地的那晚有什麼樣的感受?我說不好,剛開始是有些害怕,只能不斷地向火盆裡添紙,可以說有些戰戰兢兢吧。不過後來發生那件事情之後,自己也就放開了。
畢竟,這是我親人的墓前,他只會祝福我幸福安康。
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