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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4891392269698

    張洎是南唐大臣,他在李後主時期備受重要,“參預機密,恩寵第一”。投降北宋後,又從一個降臣做到了北宋參知政事(副宰相),與寇準同列,這份機遇是其他降臣所不可比擬的。

  • 2 # 奮發荷葉4f

    張洎是南唐大臣,投降了北宋

  • 3 # 劉文潔680

    張洎是南唐大臣,他在李後主時期備受重要,“參預機密,恩寵第一”。投降北宋後,又從一個降臣做到了北宋參知政事(副宰相),與寇準同列,這份機遇是其他降臣所不可比擬的。

    那張洎是從何從一個南唐降臣當上大宋宰相的呢?

    在張洎的才華之外,其中最重要的因素,也正是張洎為人所不齒的地方:他太善於迎合聖意,太會鑽營。

    張洎首先是個有才的人,“洎少有俊才,博通墳典”,他的發跡首先得益於他的才華。

    李璟長子弘冀卒,有司諡武宣。洎議以為世子之禮,但當問安視膳,不宜以“武”為稱。旋命改諡,擢監察御史。

    南唐中宗李璟的長子去世後,朝廷定諡號為“武宣”,張洎用自己的才學,認為諡號不應該用“武”字,得到了李璟的賞識,便提拔為監察御史。

    可別小看這件事,因為張洎“自以論事稱旨”,他的論事能得到南唐國主的認同,說明他很善於揣測皇帝的想法,而這也正是他的特長。

    張洎從此後,“遂肆彈擊無所忌”,善測帝心,成為他打擊他人無往不利的優勢。

    李璟去世後,李煜繼位,張洎更是混得如魚得水。

    “煜寵洎,不欲離左右,授職內殿,中外之務一以諮之。每兄弟宴飲,作妓樂,洎獨得預。”

    張洎也充分利用李後主的軟弱,把李煜吃的死死的。

    “洎尤好建議,每上言,未即行,必稱疾,煜手札慰諭之,始複視事。”

    他給李煜提出的建議,如果李煜沒有立刻採用,他就立刻稱病,等李煜手札慰問他,才“病癒”上班做事。

    張洎還具有“小人”必備的嘴臉:“尤險詖,好攻人之短”。

    很多南唐大臣都遭受過他的迫害。

    如大臣潘祐,起初李煜十分器重他,以“潘卿”稱之而不名,他本與張洎交好親厚,但是正直的潘祐很快看清了張洎的為人,疏遠他,張洎“從而擠之”,致使其李後主怒殺。

    “張洎、潘祐俱為忘形之交。其後俱為中書舍人,乃相持,祐之死也,洎蓋有力。”

    張洎得到李後主的信任後,在很多大事上都有決策權,可以說左右南唐國政。

    宋太祖派大軍下江南,金陵被圍,此時張洎多次力勸李煜不能投降,表現出與南唐共存亡的莫大氣概。

    “金湯之固,未易取也。北軍旦夕當自引退,苟一旦不虞,即臣當先死。”

    然而最終金陵城破,信誓旦旦說要“臣當先死”的張洎卻沒有死。

    當時和張洎一道勸李後主不降的大臣還有陳喬,金陵城破後,陳喬和張洎一道進宮拜見李後主。

    喬曰:“臣負陛下,願加顯戮。若中朝有所詰問,請以臣為辭。”國主曰:“運數已盡,卿死無益也。”喬曰:“陛下縱不殺臣,臣亦何面目見華人乎?”遂縊。

    儘管李後主不讓陳喬去死,但是陳喬還是義無反顧地自縊身亡,為國盡忠了。

    而張洎的表現就體現出其人極度無恥。

    “然洎實無死志,於是攜妻子及橐裝入止宮中。”

    張洎根本就不想死。

    但陳喬拉著他要一同死,他應著頭皮和陳喬出去了,大家都已經張洎是和陳喬一道自殺去了,卻不知他很快就回來了。

    喬自經氣絕,洎反下見煜曰:“臣與喬同掌樞務,國亡當俱死。又念主在,誰能為主白其事,不死,將有以報也。”

    《續資治通鑑長編》是這樣記載的:

    洎乃告國主曰:“臣與喬共掌樞務,今國亡當俱死。又念陛下入朝,誰與陛下辨明此事,所以不死者,將有待也。”

    陳喬自殺氣絕,張洎就跑進來向李煜哭訴,說想到主上還在,我要照顧主上,主上馬上要北上入宋,身邊需要大臣陪同。

    張洎說的義正言辭,愣把自己畏死偷生說出為李後主考慮,是“忠臣”,本就軟弱無能的李後主自然也就不再追究他了。

    但是張洎的表現早已是傳了出去,連宋太祖都知曉了。

    (宋太祖)又責張洎曰:“汝教李煜不降,使至今日。”因出帛書示之,乃王師圍城,洎所草召江上救兵蠟彈內書也。洎頓首請死,曰:“書實臣所為也。犬吠非其主,此其一耳,他尚多。今得死,臣之分也。”辭色不變。上初欲殺洎,及是奇之,謂曰:“卿大有膽,朕不罪卿。今事我,無替昔之忠也。”

    宋太祖本想處死張洎的,但不想張洎此時表現的鐵骨錚錚,“辭色不變”,宋太祖便饒他一命,讓他以之前對李後主那樣的忠心來忠心於自己。

    其實張洎是看準了宋太祖不會直接殺降臣的,而且宋太祖在責備張洎前,對南唐宰相徐鉉的態度也可以證明這一點。

    徐鉉從煜至京師,上召見鉉,責以不早勸煜歸朝,聲色甚厲。鉉對曰:“臣為江南大臣,而國滅亡,罪固當死,不當問其他。”上曰:“忠臣也。事我如事李氏。”賜坐,慰撫之。

    李後主沒死,徐鉉沒死,他張洎又豈能死?何況南唐已亡,君臣被俘入朝,飽讀詩書的張洎自然知道死不了的,除非你自己想不開。

    就這樣,張洎沒有為南唐殉國,從此成為宋朝臣子,而且宋太祖是很厚待他的,“拜太子中允,歲餘,判刑部”。

    張洎“風儀灑落,文采清麗,博覽道釋書”,入宋之後他文才仍舊是他得以重用的支撐。

    宋太宗繼位後,“以其文雅,選直舍人院,考試諸州進士”。

    張洎“博涉經史,多知典故”,很快就贏得了宋太宗的好感。

    當時宋太宗“以《儒行篇》刻於版,印賜近臣及新第舉人”,張洎得到《儒行篇》後,立刻“上表稱謝”,表中他引經據典,超出其他人一大截,宋太宗“覽而嘉之”。

    第二天宋太宗對宰相說道:“群臣上章獻文,朕無不再三省覽。如張洎一表,援引古今,甚不可得。可召至中書,宣諭朕意。”

    在南唐時張洎就以善於揣測帝心受到信任,此時他仍是如此。每次宋太宗有詩文問世,他就引經據典解釋宋太宗的詩文,將馬屁拍得極為高明,讓宋太宗很受用。

    “每上有著述,或賜近臣詩什,洎必上表,援引經傳,以將順其意。”

    為了能“順上意”,他埋首苦讀,從各種經典中找依據來證明皇帝的話,可謂用功極深。

    宋太宗高興之下,“賜詩褒美”,誇張洎是“翰長老儒臣”,更是對近臣誇道:“張洎富有文藝,至今尚苦學,江東士人之冠也。”

    為了“固恩寵”,張洎“修飭邊幅”,注意行為舉止,防止因小失大,前功盡棄。

    張洎在江南的所作所為口碑極差,張洎首先從江南降臣入手,“洗白”自己。當時江南降臣中,以徐鉉和張洎入宋後官職最高,但徐鉉自覺對南唐有虧,很低調,幾乎不與南唐降臣接觸。張洎卻“善待”這些南唐同僚,贏得了他們的好感,而且很快這就起到了張洎想看到的效果。

    “上欲進用,又知其在江左日多讒毀良善,李煜殺潘佑,洎嘗預謀,心疑之。翰林待詔尹熙古、吳郢皆江東人,洎嘗善待之。上一夕召熙古輩侍書禁中,因問以佑得罪故。熙古言煜忿佑諫說太直耳,非洎謀也。自是洗然,遂加擢用。”

    有了江南同僚說好話,徹底打消了宋太宗對張洎的懷疑,開始大加提拔。

    對於那些和自己不對付的人,張洎從來不吝嗇打擊的。

    “與蘇易簡同在翰林,尤不協,及易簡參知政事,洎多攻其失。既而易簡罷,即以洎為給事中、參知政事。”

    而對於那些受宋太宗器重,極有前途的人,張洎則極力結交。

    當時寇準是政治新星,還在任吏部選事之時,張洎就開始結交他,“洎夙夜坐曹視事,每冠帶候準出入於省門,揖而退,不交一談。”

    張洎這種奇怪的舉動很快就引起寇準的注意,難得有一個年長官員對自己如此尊重的,“準益重焉,因延與語”,一番交談下來,“準心伏,乃兄事之,極口談洎於上。”

    可以說,年輕的寇準就這樣被張洎利用了,很快張洎任參知政事,“與寇準同列”,而且“既同秉政,奉準愈謹”。

    而當宋太宗對寇準的信任有所下降時,張洎會毫不猶豫的落井下石。

    “上已嫉準專恣,恩寵衰替。洎慮一旦同罷免,因奏事,大言寇準退後多誹謗。準但色變,不敢自辯。上由是大怒,準旬日罷。”

    不過此時,張洎自己也恩寵不再。

    西北李繼遷侵犯靈州,張洎攻擊宰相呂端等“上有所詢問,反緘默不言,深失訐謨之”,引得呂端當面抨擊張洎:“洎欲有言,不過揣摩陛下意耳,必無鯁切之理。”

    結果宋太宗“默然”。

    而第二天,張洎上表“棄靈武以省關西饋運”,宋太宗看後更加不高興,因為宋太宗曾有過這個想法,張洎果然是迎合自己的想法,證明他是一個“揣摩陛下意”的臣子。

    “張洎上言,果為呂端所料,朕已還其疏矣。”

    就這樣宋太宗開始疏遠張洎,寇準在被罷職不久,張洎就“告病”。

    再過一段時間,張洎被“罷知政事”,接到詔書的張洎“奉詔嗚咽”。

    失去了皇帝信任,也丟了副宰相的位子,張洎“疾遂亟,十餘日卒,年六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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