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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使用者1243108798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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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周景濤
答案如下:
王安石變法之前還有很多變法。王安石變法發生在1069年宋神宗時期。
1043年宋仁宗慶曆三年。范仲淹。富弼,韓琦執政。像宋仁宗提出《答手詔條陳十事書》列舉朝廷腐敗弊端。建議進行改革,史稱慶曆新政。
後來由於保守派阻撓新政沒有完全實施就夭折了。為後來的王安石變法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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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hc王老五
王安石變法之前還有秦國商鞅變法、魏國李悝變化、楚國吳起變法等,其中商鞅變法最成功。商鞅變法一舉讓秦國成為戰國七雄中最強大的國家,為以後秦統一中國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他變法的主要內容包括獎勵軍功、開阡陌、實行連坐、設定郡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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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杜
張方平。
(1007年—1091年),字安道,號樂全居士,諡“文定”,北宋大臣,應天府南京(今河南商丘)人。少年時聰敏絕頂,讀書過目不忘,宋綬、蔡齊認為他是天下奇才。
神宗朝管理財政的還是張方平,他主張很簡單,就是“節流”。張方平的措施,一是在不大刀闊斧進行機構改革的情況下提高舊有機構的效率,讓它高效運轉,屬於緩和性的改革。二是和當時的主流一樣,張方平同樣主張“節流”,反對一味地靠增收稅費來壓榨老百姓。神宗朝給了張方平參知政事的頭銜——王安石後來就是用這個頭銜來主持政府工作,推行新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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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使用者6402692104752
慶曆新政與王安石變法,是北宋的兩次改革運動。前者發生於宋仁宗慶曆三年(1043年),主持者是范仲淹;後者始行於宋神宋熙寧二年(1069年),中止於神宗元豐八年(1085年),主持者為王安石。這兩次改革,前者不到一年便銷聲匿跡,所以慶曆新政比王安石變法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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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四川達州人
首先,變法是否必要?
其次,王安石變法是否正確?
最後,司馬光廢除新法是否妥當?
回答了這三個問題,就應該有結論。
變法極其必要,已刻不容緩北宋建立後始終存在三大問題:
1、冗兵
失去幽雲故地,遼國騎兵可輕易掠過河北平原,冬天渡過黃河直殺東京城下。北宋基本無險可守,那就只能堆兵防禦,所以京畿附近累積了全國禁軍的6成以上。宋仁宗時期禁軍達到頂點的82.6萬。
北宋政治相對溫和,凡是遭遇災荒就將難民青壯年編入廂軍,所以到宋仁宗時期,廂軍已經逼近50萬。
此外,出於防禦要求而招收鄉兵、番軍、勇敢、效用軍。
所以,宋仁宗時期國家軍隊超過150萬。
2、冗官
北宋推行文治科舉。同時大量設定官員以分薄權力,每個官員都身兼多職,有職、爵、勳、差、貼等多個工資俸祿。宰相每年薪金可達十來萬貫。
此外,每個官員還可以為子弟帶來數個甚至十幾個恩蔭。
3、冗費
150萬士兵要養活,十萬官員,幾十萬差役要養活,所以雖然北宋經濟繁榮,常年財政收入超過7000萬貫,但接近9成被用來養活軍隊與官員。
國家財政時刻緊繃。倘若出現一次大規模的災荒,北宋必然傾覆。
宋仁宗:
4、朝野共識
宋仁宗時期,朝野上下已形成共識,變法改革勢在必行,所以才有慶曆新政。
然而慶曆新政很快失敗了。原因在於慶曆新政只講裁剪官員,節約開支,這顯然導致大量官員利益受損。
主持慶曆新政的范仲淹:
王安石變法倉促,手段粗暴,結果很失敗,更是有功利目的前面說,慶曆新政是節流,結果失敗了。
自然,王安石就主張開源。
三無畏宰相:
然而,民不加賦而國用足只能是笑話。
變法前,北宋常年財政收入7000萬,變法高潮時達到1.2億,看起來增長了。卻是民不加賦嘛?
沒有機械化大生產,沒有海外貿易,沒有殖民掠奪,增加的70%稅金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貴族地主繳納的?
算上過程損失,百姓增加最少一倍的稅務負擔。可國用依舊不足。
原因就在於,王安石只是掠奪民財,而非開源節流並舉,沒有針對三冗進行任何改進與修訂完善。
所以王安石變法,於國家財政局面,地方經濟發展,軍隊建設,無一成果。
當王安石的學生,八品官的安門上監鄭俠寧願承擔罪責,也要非法透過銀臺司快遞向宋神宗呈遞流民圖,變法也就徹底破產了。
司馬光為了反對而反對最令人驚訝的是,因變法未能達到目標也因為變法過程倉促,政策漏洞百出,王安石就直接將責任推到反對派的掣肘上,甚至以辭職脅迫小皇帝宋神宗處分反對派。
顯然,率先破壞君子政治傳統的新黨,必然遭到舊黨報復。
宋神宗死後,司馬光登相。在高太皇太后支援下將所有新法一一廢除。然而這僅僅只是司馬光對新黨蠻橫變法的政治清算。司馬光沒有改變三冗的辦法,甚至沒有試圖解決問題的勇氣,所以蘇東坡很反感。
又一個拗相公的司馬光:
結論:偉大的蘇東坡真正憂國憂民計程車大夫。
他提出《寒暑論》,明確承認變法必須進行下去,但堅決反對新黨的操切,同時也反對舊黨為了反對而反對新法的行為。也因此蘇東坡自烏臺詩案後不斷被新黨與舊黨來回折磨,顛沛流離,卻矢志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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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七月流火140400643
中國歷史上有許多文人,他們的文學才能是出類拔萃的,但說到政治才能,可能就要差很多。因為文學和政治不是一碼事。唐代的李白、杜甫都是這類人,文學超一流,政治一般般。這就是他們當不了大官的原因。而蘇東坡不一樣。他不但文學才能出眾,政治才能也是一流。文學就不用說了,蘇東坡無論是在中央當官還是在地方當官的時候,政績都是很顯著的。他在蘇州當太守的時候在西湖所修的蘇堤,今天還有用。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
蘇東坡在王安石變法之時,成了變法的反對派。而在王安石下臺之後,司馬光廢除新法的過程中,他又成了反對派。永遠的反對派,使得他在政治上成了永遠的倒黴派。讓這樣一個真正有才華之人,在為官的大部分時間裡,成了官場上的失意之人。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蘇東坡成為反對派,不是因為蘇東坡錯了。無論是他反對王安石,還是後來的反對司馬光,歷史都證明蘇東坡沒有錯。但是,堅持正確未必就會得到好處,有時反而會倒黴,這樣的情況,在歷史上是有很多的,根本不用奇怪。
王安石做為改革家,歷史的定位是正面的。司馬光做為史學家,歷史的定位也是正面的。所以,歷來的史論家把王安石與司馬光之爭稱為君子之爭,所爭的是是非問題。兩個人都是君子人格。這與明代後期官場之爭是大不相同的。由於王安石與司馬光都是學者個性,兩個人有個共同的特點是原則性很強,守規矩而靈活性不足。蘇東坡與此二人性格有很大差異。蘇東坡是絕頂聰明之人,他處事之時,常常不囿於成規,不拘一格。比如他在參加科舉考試之時居然敢編歷史典故,就是一個證明。
王安石變法之時,大宋王朝是存在不少問題。這些問題是可以慢慢一點點解決。可是,王安石的心比較急。他希望對大宋朝各方面制度進行全方位改革,進而達到富國強兵的目的。為了達到這一目的,王安石在當地方官的時候,就對一些方面的改革進行了嘗試,獲得了很好的效果。於是,他當了神宗的參知政事之後,就進行了大規模的改革工作。他改革的內容包括青苗法、保甲法、農田水利法、方田均稅法等等。這樣大規模的社會變革活動必然給社會帶來很大負面影響。所以,王安石變法的效果並不好。原因是多方面的,比如用人方面,推進過快方面等等,都影響了變法的效果。
王安石變法中的一些負面效應,蘇東坡提前就已經預見到了。當時的情況之下,王安石得勢,又有皇帝的絕對支援,變法大政不可改變,這時,一些只圖升官發財的人投到王安石的門下。這些人在推行新法的過程中,個人謀利的因素,遠遠大於富國強兵。所以,出現了許多侵害下層利益的事。這些事情,就是蘇東坡反對新法的原因。
蘇東坡其實並不反對社會改革和變法。而是反對用人和做事中的一些具體做法。王安石要強力推行新法。不允許有反對派對變法大事進行掣肘,於是,蘇東坡只能靠邊站了。
當王安石變法失敗之後,自己退下來的時候,恐怕會明白蘇東坡半時潑的冷水是有道理的。蘇東坡從黃州赦回的時候,路上曾去看過王安石。王安石曾對他說過一句名言:“禮法乃為我輩所設耶?”
司馬光上臺之後。決心要把王安石的新法全部廢除。王安石經過多年改革之後,一些新的做法,老百姓已經適應了,沒有必要全部廢除。只要廢除百姓們意見大的,無法堅持下去的就行了。可是,司馬光和王安石一樣,辦事的時候,都是一根筋。司馬光廢新法的原則是,凡是王安石弄出來的,一律廢掉。這種絕對化的辦事方式,又受到了蘇東坡的反對。因此,蘇東坡又進入倒黴時段。
總之,蘇東坡成為永遠的反對派,並不是因為他錯了。恰恰因為他對了。因此倒了黴也無怨無悔,正是蘇東坡正直可愛可敬之處。他的人格比那些見風使舵,唯利是圖的小人們高尚的多了。蘇東坡能成為千年一人的文化人物,除了他天賦極高的文學才能之外,還有他出眾的政治才能和眼光以及高尚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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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夏有涼風61
吳王好劍客,百姓多傷疤,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
蘇軾反對王安石變法是因王安石變法以為國爭利為目的。
所以,蘇軾就上言皇帝大概意思就是說,上乘之尊以德化民,百姓就會敦厚,社會風氣就會好。如果君王近功利,百姓就會變的狡詐,一致向錢看。蘇軾的這個言論到沒有具體反對王安石變法,但這個言論是和王安石的新法相違背的。
在之後的變法過程中,要有位大臣上言說:君有愛民之心,臣有殘民之術。可見當時王安石的變法也不能說不對,但往往效果是適得其反,所以王安石變法非但沒給百姓帶來好處,且讓百姓苦不堪言。
就是這樣,有個叫鄧綰的大臣就不是個東西,當王安石問他新法推行之後的效果,鄧綰說行法後的效果是百姓歌舞歡騰。
王安石的變法對百姓造成不利後果,在宋神宗死後,就被司馬光廢掉了。
蘇軾其實並沒有反對司馬光廢法,而是對王安石的免役法,司馬光要變更差役法,就這個問題上出現了不同的看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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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泰林說
這一重要的轉折,讓蘇軾有了一個為後世所熟知的號:東坡。
這就是“烏臺詩案”
這次事件,蘇東坡差點丟了性命,是王安石一句話救了他的命。
但,這並不是蘇東坡後來反對司馬光廢法的原因。
我們的蘇大學士是不會因為救命之恩而輕易改掉自己的觀點的。
烏臺詩案蘇軾是被冤枉的嗎?不是蘇東坡在烏臺寫了一首詩犯了事。
而是烏臺也就是御史臺當時的老大御史中丞李定,盯上他了。
當然,還有個神隊友,是大家都熟悉的寫《夢溪筆談》的沈括。
李定是有意的,而沈括純粹是好心辦了壞事。
起因很奇幻,是蘇東坡給自己的好友,二十四孝之一的朱壽昌寫了一首讚頌他孝行的詩。
壞就壞在蘇東坡名氣太大,所以朱壽昌辭官尋母的事,天下皆聞。
這就襯托出另一位不孝順的人,對,御史中丞,李定。
李定的老媽是被丈夫休出的家門,後來改了嫁,後來,死了。
按當時的禮制,出母亡,則不必服喪。
李定也就心安理得的繼續當官,但是,為士林(讀書人)所不容。
蘇軾的詩一出,這一對比,李定愈加顯得不孝,李定也就越恨蘇東坡。
而蘇東坡呢,在杭州任上那簡直是文如泉湧,一首一首接一首的寫詩。
本來蘇軾就反對王安石的變法,這詩裡不自覺的就帶出來了。
李定收集好蘇軾的罪狀,向神宗趙頊(音:須)報告了。
“豬隊友”沈括!神宗這時候,正生氣呢,因為,他正看著沈括交上來的差旅報告呢。
沈括是出於好心,是為了完成出差前神宗交給他的好好照顧蘇軾的任務。
於是,沈括出差回來交給神宗的差旅報告,關於蘇軾的部分,那就細的不能再細了。
還附上了蘇東坡的詩集!並且沈老大人還生怕神宗看不懂,做了詳細的註解!
神宗兩下一對比,得出了結論:這事是真的!蘇東坡不僅反對變法,還藐視朕躬!
這事,大了!眼看就要違背藝祖趙匡胤定下的不殺士大夫的老規矩了。
這時,從遙遠的江寧,傳來一句話“安有盛世而殺才士乎?”
這話是王安石說的,此時他已罷相,這句話的意思是,你把蘇軾殺了,對你的聖名有損啊!
再加上太皇太后曹氏的求情。
蘇軾,終於被放出來了。
蘇東坡誕生!蘇東坡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被貶為黃州團練使。
而且,不得隨便離境!
而且,生活還出問題了!
蘇東坡作為被編管的人員,工資是發的實物,
也就是說,咱們的大詩人,還得當個小販才能維持生計。
迫於無奈,蘇軾東求西求,求來了黃州城東一塊五十畝的地,種地養活自己!
此時的蘇軾,再也不是攻擊“均輸法”時,捍衛鉅富豪商利益的開封府推官,
也再不是攻擊“免役法”時,捍衛士大夫享樂權力的文壇領袖了。
他,是黃州城東山坡上一農夫!蘇東坡!
司馬光“變”法。當神宗故去,哲宗上臺之後,召回了在洛陽地洞裡寫《資治通鑑》司馬光為相。
司馬光,是舊黨的核心人物。
元祐更化,開始了。
蘇東坡在流放多地後,被召回了京都。
司馬光在把章惇(音:蹲)為首的新黨連根拔起之後。
關於是否廢除“免役法”,司馬光遭到了蘇東坡的迎頭痛擊。
人,是會變得,蘇軾此時已是明白人間疾苦的蘇東坡了。
而司馬光,雖然被貶到洛陽地洞裡寫書,但是,待遇始終沒變。
還是十指不沾陽春水計程車大夫,
小時候知道變通砸缸的司馬光,此時卻固執的被蘇東坡氣稱為“司馬牛”!
這就是蘇東坡先是反對王安石變法,後來又反對司馬光廢法的原因。同時,也是蘇軾,向偉大的文學家,書法家,畫家蘇東坡轉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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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巴州刺史
簡言之,蘇軾是改革派,支援變法但不支援劇烈的變法。蘇軾反對王安石變法,是關於變法的方式之爭。蘇軾反對司馬光廢法,是關於國家前途的路線之爭。
一、蘇軾其實是個改革派武備鬆弛的北宋,長期苟安。既要養大批軍隊,卻又不敢向北方的遼國開戰,不能抵禦外侮,只能用納貢稱臣的方式維持。久而久之,官越養越多,兵越養越多,耗費越來越大,正所謂“冗官、冗兵、冗費”。“財之不豐,兵之不強,吏之不擇”,這一切蘇軾都看在眼裡,明在心裡。
蘇軾認為要解決宋王朝的根本問題,必須要變革。
二、蘇軾反對王安石激進的改革方式蘇軾認為變革第一要務,是要整頓吏治,為改革爭取必要的人事支援。特別是州縣地方官員,必須是支援改革的人士,因為改革的具體政策由他們來執行。地方官的態度事關改革成敗。
反觀王安石,他一方面認為改革的首要任務是整頓財政。另一方面又卻操之過急,待到神宗繼位,迫不及待就啟動了改革程式。此時朝廷內外就只是新設定了一個機構——制置三司條例司,來作為總領變法的機構。地方執行機構和其他相關機構人事,沒有配合措施。
同時,蘇軾主張萬全的改革方式,王安石則傾向雷厲風行的變法。可惜的是,王安石的變法沒有得到神宗堅定的支援,從人事安排可見一斑。
蘇軾後來激烈的反對王安石,卻並非反對變法,是反對沒有一整套萬全體系的變法。後來,在司馬光廢法時,蘇軾又激烈反對,則是因為已經實施的新法確實產生了效果,雖然很不盡人意,也沒有必要因為政見不同而置國家前途於不顧。
蘇軾是一個至誠之人,沒有政治偏見和黨同伐異的心思,他只是對國家存在的問題看的很清楚而支援變革,也對王安石的變法方式存在問題看得很清楚而反對王安石,同樣對司馬光私心自用看得很清楚而反對司馬光廢法。
在後來分析王安石變法失敗原因時,還大膽指出,神宗的搖擺不定動搖了變法的根本支援。可見其是一片赤誠之心,能夠看到不同時期變法存在的不足和產生的效果,不為一己之私利而單純反對變法或反對廢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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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五酒煮史
原因很簡單,因為蘇軾是那個時代罕見的,有良知,有操守的知識分子。
宋神宗熙寧二年以後,隨著變法的推行,新舊兩黨也在鬥爭中逐漸涇渭分明,為支援而支援,為反對而反對,將朝政攪的翻天覆地。
被人視作舊黨的蘇軾,曾在王安石推行變法時,堅決反對新法,可元祐年間舊黨得勢時,又反對司馬光盡廢新法。從表面看,蘇軾的行為前後矛盾。但實際上,這恰恰是他不以“黨派利益”和“私人恩怨”為行事準則的外在表現。
蘇軾是個有良知有操守的知識分子先說句題外話,知識分子是近代以後才產生的概念,特指那些受過高等教育,並且具有獨立思考能力和批判精神的人。
而在奉行“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的宋代,受過高等教育計程車子多追求“東華門唱名”,進而成為帝制時代附庸於“王朝統治”的高階“腦力勞動者”。他們的思維模式,行事準則,無一不是為了“王朝統治”服務。
在這種價值觀下,人的道德反而不那麼重要。如北宋名臣歐陽修,為了將以“武人”入樞密院的狄青趕出朝廷中樞,不惜捕風捉影,有意誣陷,手段之惡劣,與他後世的“文名”相差極甚。
但是,我們只要結合當時的背景因素,就不難理解歐陽修如此做為的必要理由。唐末至五代,武人割據亂政,荼毒天下兩百年,因此北宋自立國開始,便奉行“崇文抑武”的國策,以避免再次出現“武人亂政”的情況。狄青以武人入兩府,顯然打破了這個底線。
在歐陽修看來,驅逐狄青是維護“王朝統治”的正確行為,私德自然就不是那麼重要。他顯然不是一個有良知、有操守的知識分子,我們只可以將生於那個時代的歐陽修看做一個合格的政客。
我們再看蘇軾,他在反對新法之初,理由和舊黨大致相同,無非是新法改易過甚折騰百姓、與民爭利等等,並因此遭受新黨迫害十餘年。直到舊黨上臺,當司馬光打算盡廢新法時,蘇軾卻沒有和紛紛起復的舊黨中人落井下石,反而出人意料的站出來反對盡廢新法。
他的理由也很簡單,因為新法自熙寧年間開始已經實行十餘年,百姓也漸漸適應習慣了,雖然仍舊有著種種弊端,可再貿然盡廢,與熙寧年間驟然變法,折騰百姓不是如出一轍嗎?
在蘇軾看來,盡廢不如增添修改,廢除那些所謂的“弊法”,留下“有益”之法。這種施政態度顯然是更客觀,更有利於國家和百姓的。儘管司馬光與之交誼頗深,而且在“烏臺詩案”發時,又對他多有營救之舉。可他仍舊站出來,用近乎於“撕破臉”的舉動,與司馬光據理力爭。
但是,這在“黨爭”極甚,舊黨清洗報復新黨的元祐年間,可謂極度特立獨行,沒有極大的勇氣,絕對不敢站出來和舊黨首領進行公開爭辯。
元祐元年,王安石病逝於江寧,蘇軾奉命起草制文。當年以王安石為首的新黨曾不止一次對他進行打擊迫害,但他並沒有因此夾帶私怨,反而在制文中對王安石給予了高度的評價。
“卓絕之行,足以風動四方。用能於期歲之間,靡然變天下之俗。”制文中非但沒有對新法予以貶損,反而客觀評價了新法在多年實踐中的完善與進步,肯定了它對國家的積極作用。由此可以見得,蘇軾對新法的態度與絕大多數舊黨有著本質的不同,其對新法的理解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更為深刻、全面。
由此,也可以充分解釋,當司馬光決定盡廢新法時,蘇軾為什麼又站出來進行反對。
新法雖好,但確有弊端,蘇軾反對新法中的弊法,不等於站隊舊黨王安石主導的新法在推行初期,確實有著很多弊端和不足,這也是歷代改革家進行“自上而下”改革時,最容易出現的通病。
蘇軾最初反對新法的理由大致有兩點:1,新法改易過甚,驟然實行又急於求成,唯恐百姓難以適應,而折騰過甚;2,新法中存在著不少弊端之處,除了有與民爭利的情況,還過於繁雜,容易為胥吏所乘,反而與初衷相悖,因此勞民、害民。
如僱役法執行之初,以錢代役的做法在理論上固然於國於民有利,但免役錢、助役錢、免役寬剩錢等各類名目過甚,徵收標準又繁雜難以統一,地方胥吏具體執行時,往往就成了“兩稅之外,別出科名”的重複徵收。
如果不解決這些問題,反而急於求成,新法中的僱役法就很容易成為擾民、害民之法。
還有被詬病為“與民爭利”的均輸法,朝廷命地方廣置官署,用以“徙貴就賤”,具體辦法與漢武帝時,桑弘羊所施斂財之法大體相當。
“徙貴就賤”在遭受災害歉收地區以高物價折徵錢幣,然後用所徵錢幣到豐收低物價的地區採買物資,這種做法用近現代流行的說法就是投機倒把,吃相太過難看。
而且,官買官賣在實際操作時還會出現“非良不售,非賄不行”的情況,東西不好,沒有回扣,就別想成交,強買強賣更是等於再扒掉百姓一層皮……長此以往,與殺雞取卵無異。
漢武帝時,桑弘羊以此法斂財是為解決連年征戰導致的財政危機,只做權宜之計,一旦有所緩解即行作罷。可如果當做常法,顯然並不合適。舊黨反對“均輸法”,這一點在客觀上是於國於民有益的。
除此以外,新黨為打擊反對派,將舊黨逐出朝廷,在宋神宗的支援下,逐漸控制檯諫官員,從而使臺諫不再能夠
“言及乘輿,則天自動容,事關廊廟,則宰相待罪”自此,臺諫官員成為新黨的附庸和打手,失去本來應有的作用。這也是蘇軾所明確反對的。
在這種情況下,蘇軾曾與王安石為首的新黨做過一系列抗爭。
如熙寧三年春試,蘇軾與王安石就葉祖洽是否能夠得中狀元一事發生爭執。
爭執的問題表面是葉祖洽當否得中狀元,但實際卻是新黨和舊黨圍繞著新法進行的一次較量。彼時,宋神宗既支援新法,又重用王安石,葉祖洽當然得中,舊黨一敗塗地。
同年十一月,蘇軾自請外放,任杭州通判。
蘇軾反對“盡廢新法”出於公心,奈何再次捲入黨爭,朝政翻天覆地如果將蘇軾自請外放看做新舊黨爭第一階段的落幕,那麼“烏臺詩案”顯然就是黨爭進入第二階段的高潮。元豐二年,御史何正臣上書彈劾蘇軾在謝恩表中暗藏譏刺朝政,同時,御史李定也跟風彈劾其四大罪狀。
指斥蘇軾在謝恩表中對宋神宗“心存怨憤,包藏禍心,訕瀆謾罵,而無復人臣之節者……”尚在湖州任官的蘇軾被鎖拿進京,關進監獄。
張方平、司馬光、範鎮等蘇軾友人均因“烏臺詩案”而受到牽連。
黨爭愈演愈烈,這也為元祐年間,舊黨得勢以後報復新黨埋下了引線。
直到神宗駕崩,太皇太后臨朝,司馬光、蘇軾等一干舊黨官員紛紛復起。舊黨在清洗報復新黨的同時,又決意盡數廢除新法。蘇軾以一個知識分子的良知和操守站出來,與曾經積極營救他的司馬光進行爭論,認為新法不應盡廢,而是應該去弊存益。
這種精神,恰恰是北宋中晚期以及今天的我們所欠缺的。
很可惜,司馬光很快去世,舊黨分裂成蜀、洛、朔三黨:以蘇軾兄弟為首的蜀黨;程頤、朱光庭為首的洛黨;劉摯、王巖叟為首的朔黨。其內鬥之激烈,不輸於新舊黨爭。朝政之敗壞,已經不是孤兒寡母所能操控,逆轉。
元祐三年正月,蘇軾不堪臺諫的誹謗和攻擊,決定自請外放。但彼時太皇太后對他頗為器重,再三挽留而沒有成行。直到十月間,攻訐愈演愈烈,蘇軾不堪其擾,只得再次上書請求外放,終於以龍圖閣學士知杭州。然而,即便躲到杭州,來自舊黨內部的攻擊仍舊沒有停止。
因為太皇太后的器重,蘇軾能夠安穩外任,而後又以兵部尚書被召還開封,但太皇太后不久後去世,新黨再度得勢,他這種屢遭攻訐而不倒的“好日子”也被徹底終結。
哲宗親政以後,新黨中的章惇、呂惠卿等人得以復起,新法隨之又盡復。此時的蘇軾誠然意識到了危險,但還是秉承著一貫原則,上書哲宗,委婉勸諫:對太后臨朝時所行之政應循序漸進的改易。
只是哲宗苦於太皇太后挾制久矣,新黨恨於舊黨報復迫害亦久矣,一場新的大規模報復行動已經在所難免。
從王安石變法到不分是非對錯的黨爭亂政,蘇軾一直都保持著相對清醒的認知,無論反對新法或反對司馬光盡廢新法,始終以國事和百姓為根本,都不以“私人恩怨”和“黨派利益”作為行事準則,這在帝制時代是很難能可貴的。所以,用今天的眼光來看,他是一個有良知、有操守的知識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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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輕浪五更風
因為蘇軾是一個真正關心民生疾苦,憂慮國家存亡計程車大夫。所以無論是前期的王安石變法,還是後期司馬光廢法,蘇軾都選擇追隨自己信仰的真理。
宋神宗滿腔熱血,王安石雷厲風行。在宋朝開國時期,軍權政權財權的過度集中化,使得大宋王朝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出現財政負擔加劇,官僚體制臃腫等問題。
到了宋仁宗時代,國庫空虛問題突顯,朝廷不得不加大吸收民間財富的力度,而這一措施使得社會矛盾進一步銳化。
慶曆三年,宋仁宗任用范仲淹為參知政事,富弼、韓琦為樞密副使,實行改革,史稱“慶曆新政”,但最終由於保守派的強烈反對,改革終止。
待到他堂孫子宋神宗繼位,國家對外軍事薄弱,只能靠財物維持外交關係,對內貧困積重難返,民生凋敝。在這內外憂患的夾擊下,年輕的宋神宗滿腔熱血,發誓要有一番作為。
宋神宗向司馬光請教,如何才能深化改革,為國家探尋出新的道路。
司馬光說,人要先修身才能治國,修身之要三:“曰仁,曰明,曰武。治國之要三:曰官人,曰信賞,曰必罰。”
司馬光作為肱骨大臣,深知國家積重難返,變革是急不得的,只有循序漸進才能慢慢開啟局面。
但是,過分強調細水長流,便容易深陷於因循守舊,過分強調客觀困難,便容易深陷於庸碌無為。
在神宗看來,朝廷上的大臣是指望不上,泛泛空談根本解決不了實際問題,所以他把眼光瞄向了名聲在外卻素未謀面的王安石。
王安石,出生官宦家庭,自小就有經世濟時的抱負,進士及第後,歷任多地長官,試行了若干改革措施,取得些許成效,便形成了系統性的變法理論體系,其口號就是“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曾經他寫成上萬字的《上仁宗皇帝言事書》,但石沉大海。聰明的王安石深知,身在基層的官員根本沒有話語權,只有身居要位,才能讓世人聽見自己的聲音,才能真正將自己的變革理論推行下去。
他審時度勢,靜待時機,在仁宗時期,他推掉了多次晉升的機會,再加上他博學多智,見解非凡,生活簡樸,一時間,天下讀書人對他讚不絕口,成為聖人在世,人人爭相與他交往。
宋神宗與王安石一見如故,徹夜長談,在治國理政上取得了高度的君臣一致。王安石對著神宗心情澎湃地說:“大有為之時,正在今日”。
熙寧二年,王安石受命執政,變法運動開始,史稱“熙寧變法”。雷厲風行的王安石,頒佈和實行了一系列新法,主要涉及財政的軍事,終極目的是維護大宋王朝的長穩統治。
有變法派,就有保守派,這是歷史規律。新法一出臺,朝廷內爭論激烈,其中以翰林侍讀學士司馬光反對最為突出。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一大批老臣以稱病,辭官為威脅以求抵抗新法,司馬光與熙寧三年離朝隱居洛陽,而後十五年不談國事,閉門寫《資治通鑑》。
而蘇軾,早已看到國家的弊端,想要變革的心思在他心中騷動,但是面臨著王安石大刀闊斧的變法,他看到了富國強兵的願景,但他也看到了民心不定的現狀。所以他自然站在了反變法派的一邊。
王安石計劃興辦學校,廢掉科舉。蘇軾上書《議學校貢舉狀》,表示堅決反對。
神宗看重蘇軾的才華文采,想讓他修撰《中書條例》,王安石反對。修《起居注》,再反對。
王安石新法的弊端逐漸顯現,雖然新法重心放在國富上,但是隨著國家收入提升,百姓的負擔也在不斷加重。再加上很多老臣出走,新人良莠不齊,一些貪利求進的地方官,為了晉升,不惜以重法壓榨人民。新法中的“良法美意”實際上卻成了擾民的工具。
蘇軾看到如此現狀,深知自己的立場是對的,堅守“危言危行、獨立不回”的政治操守,捍衛真理,反對新法。
在《上神宗皇帝書》中,蘇軾奉勸皇帝要“結人心,厚風俗,存紀剛”,並同時對新法發起全面攻擊。但卻反映全無。
再寫《再上皇帝書》,言辭激烈,“今日之政,小用則小敗,大用則大敗,若力行不已,則亂亡隨之。”依舊石沉大海。
因為對新法的反對意見日漸激烈,朝廷上小人察覺出神宗已對蘇軾有不滿之情,便開始羅列罪名,彈劾蘇軾。最後因為有老臣求情,陷害之事不了了之,心灰意冷的蘇軾,便上書請求外任,好離開這是非之地。
具備獨立人格,自由思想的蘇軾,堅定維護免役法元豐八年,宋神宗病逝,司馬光回京弔唁時,所到之處百姓聚集,紛紛哭泣請求司馬光留在京城,輔佐君王,還百姓安居樂業生活。
而後,司馬光成為高太后最重要的依仗,他們一致認為熙寧變法完全失敗,當務之急,要排除一切阻力,廢除新法,一切回到熙寧二年的樣子。
同年,蘇軾回朝,發現曾經變法的兩撥人的關係位置對調,對抗的力量失衡。
在司馬光的執政之下,一邊起用反變法大臣,一邊有計劃地廢除新法,元豐八年七月廢保甲法,十一月廢方田法,十二月廢市易法、保馬法。而後免役法的廢止,卻成為爭論的焦點。許多反變法大臣,認為免役法比較有利,“法無新舊,惟善之從”,按戶徵稅僱役,可以斷絕官吏勒索的機會,確實是有可取之處。這幫支援免役法的大臣中,就有蘇軾。
與司馬光見面後,蘇軾便將自己免役法的見解深入淺出作出瞭解讀,希望司馬光能夠取長補短,合理對待免役法。
但是司馬光性格執拗,面對蘇軾的長篇大論,根本不以為然。蘇軾堅持己見,撰寫《論給田募役狀》,詳細闡述免役法便民利民的經驗,但是司馬光還是堅決不同意。最後和司馬光鬧翻。
半年之後,司馬光去世,但蘇軾與他的政治矛盾暫時停止,但未終結。司馬光一生坦蕩,雖說於蘇軾政見不合,但從未開罪與他,待司馬光去世後,由他提拔起的御史,卻把蘇軾作為必須除掉的政治敵人,黨爭之路才剛剛開始。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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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喜洋洋111888
可愛的東坡先生在政治上官場上並不才華橫溢,幼稚如孩童。再則文人常見病一一自以為是目中無人軾屢造次多多而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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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紀元的尾聲
因為五個字:對事不對人。
蘇軾何許人也?王安石何許人也?
在王安石還沒有拜相之時,在仁宗、英宗在位之際,蘇軾是整個北宋文壇中,為數不多的可以被王安石稱讚的文人。
考取功名後,蘇軾以一篇杜撰的故事(刑賞忠厚之至論)名噪汴京,當時王安石這個“宅男”一直反覆研讀,他真的是典型的學者型人才,見到了蘇軾的面後,也不客套,利用了王安石式的表白:
“你寫得很好,老子稀罕你”。
蘇軾也同樣的,對當時在江南為政的王安石也十分仰慕。
其實王安石早在仁宗朝時就在地方推行“青苗法”的雛形,想搞政府貸款,盤活經濟。但是在慶曆新政中,很明顯王安石這種“不社交經濟家”並不可能在北宋這種人情社會獲得支援,想要北宋人都超前?那不是開玩笑嗎?
而蘇軾之所以仰慕王安石,很大程度是因為王安石賊酷!
反對王安石:蘇軾是中立式反對何為中立式反對?
熙寧元年,被老師推薦已久的宋神宗拜相王安石,以盤活北宋經濟,解救三冗困局。
可壓抑已久的王安石得到支援後,性情大變,客觀地講,有點急於求成,以至於不擇手段。
他提出青苗法、免役法,這些新法都引來巨大的爭議,但即便是司馬光、歐陽修、富弼等慶曆派元老都激烈反對的情況下,蘇軾都沒有立即站隊。
直到王安石搞起黨爭,說白了,提拔呂惠卿這種眾所周知的小人,然後排除異己,離間歐陽修和司馬光,最後把範鎮給弄走。那麼王安石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王安石經歷過“慶曆派”的失敗,慶曆派是理念不夠好嗎?不是的,王安石變法本質上是范仲淹等人的延續,可之所以失敗,就是因為“太民主”,再說白點,這種儒學背景下的民主,就是囉嗦,就是行政臃腫,慶曆派最終也毀於自己的不團結。
那麼王安石就要搞一言堂,這裡不能說他是錯的,只能說他矯枉過正導致黨爭出現,這和他的性格有關。
因此,這件事上,蘇軾開始忍不住了,他也是受過慶曆派關照的人,自身更是應承“慶曆士風”而誕生的新興文人,而蘇軾也不是無腦一邊倒反對,在《上神宗皇帝書》中,蘇軾對於這個北宋政壇喜歡“囉裡八嗦”的現象提出意見:
“雖然的確存在這種言論自由導致行政臃腫的事情,但是也不能像王安石一樣直接破天荒地撕破臉皮。即便有一些囉嗦的官員存在,但是他們的存在不是沒有意義的,皇上身邊必須要有兩個疏言諫言之人,這是制衡之術”
就是這樣的內容,被王安石認為蘇軾也反對他搞變法,因此和蘇軾的關係降到冰點。
客觀來講,蘇軾的方法就是“中庸”,但不可否認的是,對於王安石的下猛藥,有一定的調和作用。可惜的是,宋神宗沒錢,他一切只能聽王安石的。所以這《上神宗皇帝書》在後來成為大多數帝王將相拜讀的作品,卻在這個時候一點用都沒有,宋神宗這個時候都要看“師相”王安石的臉色。
那麼既然是人,就會放大矛盾。
時間久了,蘇軾也開始瞭解到了青苗法的實際影響,在《流民圖》還沒來的時候,蘇軾就已經知道青苗法適得其反,箇中緣由和王安石手下的人調查工作、走基層工作缺失有關。
但蘇軾能和王安石對抗嗎?
不能!
在現在的很多輿論中,都說蘇軾的政治才能並不弱於王安石。其實在熙寧四年之前,蘇軾的確在王安石的錯誤中不斷進步,但後來被貶後,他和王安石的政治理念已經成為兩條不相交線。
在汴京逐漸受到王安石擠壓,蘇軾只好黯然離京,前往杭州,這既是蘇軾“千古”生涯的開始,也是蘇軾“悲情”餘生的開端。
元祐黨翻盤:蘇軾再次中立反對,司馬光再度謫貶蘇軾蘇軾是瀟灑的,直到烏臺詩案。
對於輾轉幾州之地,民間的困境不改反惡,一篇《湖州謝表》,裡面提出了對於新法執行後的弊端。
受王安石提拔的沈括首先看蘇軾不順眼,大氣小報告,而王安石的“學生”李定,手下何正臣也急於給蘇軾定罪,一開始說的是要弄死蘇軾。
因為王安石當時已經歸隱,主政者是神宗,新黨想要殺一個蘇軾儆猴,讓別人不敢再對新法指指點點,神宗也覺得可行,殺!
但被王安石知道後,他立馬動用了當年神宗留給他的銀章,阻止了這場案件,他說蘇軾不至於死,也不可以死。神宗給王安石面子,放過了蘇軾。
所以蘇軾很感激王安石,後來鐘山之會,蘇軾和王安石一起待了許久,不論政,就是回到當年王安石欣賞蘇軾才華那些純粹的年月一般。
元豐年末,神宗駕崩,哲宗登基。
哲宗還小,只能後宮攝政,就這樣,這位討厭新法的皇太后立馬扶持了司馬光。
“光不廢新法,死不瞑目矣”
司馬光晚年一上場,就搞政治報復。
是真的報復,因為他只要是王安石這一派人弄的,他都要全部給推翻,就這樣,拉起了元祐黨,這個黨就是為了清算元豐黨(變法黨)的,而之所以這麼極端,和王安石一開始搞的極端行為有關,這就是北宋黨爭的第一次還擊。
那麼司馬光也認為蘇軾是深受王安石迫害的人,於是把他召回京城,加入元祐黨,蘇軾欣然應允。
元祐黨開始工作不久,就開始一通毀,先是毀策,再是毀果。
青苗法、免役法直接被pass掉,而王安石也就在免役法被廢除後,悲傷喊了一句:“不至於連這個法也廢掉吧”,就西去了。中華民族史上,這位外儒內法的大無畏者,就這樣退出了歷史的舞臺。
那麼蘇軾就是在這時,又開始反對司馬光等人的行為了。
因為兩個原因。
一、王安石對蘇軾有救命之恩。
二、免役法在元祐年時實際上是所有的新法裡最好的、最成功的新法,常理說,的確不應該廢除。
司馬光一看蘇軾反對:你這個騎牆派,給勞資彈開。
司馬光這個時候也快死了,典型迴光返照,但他也不忘上書請求給予王安石最高規格的諡號和評價,這是作為好友的最後的一點理智。
而蘇軾,又再次被貶,不過這時的蘇軾已經看得很開了,這就是蘇軾的文學再一次i變的緣由,他已經從那個痴兒,成為了“通透者”,他看完了李白的詩,於是給友人寫道:“萬物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這是後人無法企及的智慧,振聾發聵,讓人久久回味。
回顧蘇東坡一生,也有失誤之時,更多的是智慧,我認為他更高於王安石,他是從廟堂再到平凡,從風光再到波瀾,好似忘了初心,但卻從未繞行。
一直行走在,人類孜孜以求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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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瑜晴書齋
1068年,宋神宗趙頊即位。宋神宗即位後,對當時宋朝疲弱的政治現狀深感不滿,由於他素來欣賞王安石的才幹,即位後命王安石推行變法,以振興北宋王朝,史稱王安石變法,又稱熙寧變法。
王安石變法自熙寧二年(1069年)開始,至元豐八年(1085年)結束。王安石提出了“青苗法”、“免役法”、“保甲法”、“方田均稅法”等共十項新法,並設立了“制置三司條例司”,專門主持變法。
新法實施一段時間後,蘇軾上書專門談論新法的弊病,他的《上神宗皇帝書》、《再上神宗皇帝書》,縱古論今、引經據典,苦口婆心地勸說皇帝,停止王安石那套疾風驟雨式的變法。
其實,蘇軾並非反對變法改革,他自己亦曾曰:“器久不用而蟲生之,人久宴溺而疾生之,天下久安無為而弊生之,皆謂之蠱。”蘇軾只是反對王安石的那套改革變法的方式。
蘇軾認為,王安石的改革變法,是要從熾熱的大熱天,瞬間轉變為冰天雪地的大冬天,老百姓受不了便是坑害老百姓。他主張根據國家和百姓的具體情況,實事求是、循序漸進地進行變法改革,提倡多用君子少用小人。結果蘇軾被認定為新法的反對派,即“舊黨”。
元豐八年(1085),三十七歲的宋神宗皇帝駕崩,宋哲宗趙煦繼位,高太后垂簾聽政,五月即啟用舊黨代表人物司馬光主持朝政。由於司馬光一貫賞識蘇軾的才華,於是派蘇軾去登州任知州,蘇軾剛到任登州五日即被召還回朝廷。在司馬光和高太后的提拔下,蘇軾仕途得意,連連升官。
然而,由於司馬光要全面廢除新法和新黨人物,尤其是要廢除新法中透過實踐證明對老百姓有益的“免役法”,蘇軾再次向皇帝提出諫議,結果,蘇軾又被舊黨認定為新黨,從而被貼上了“新黨”的標籤。
蘇軾一生經歷了仁宗、短暫的英宗、神宗、哲宗、徽宗五位皇帝,逝世於徽宗繼位的第二年。蘇軾一生宦海浮沉於黨爭之中,但他堅持了士大夫積極入世、剛正不阿、恪守信念的人格,做人做事無不秉持自己的良知,雖九死一生仍初衷不改;蘇軾一生都在堅守“道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的信念,做到了以天地為心,以人民為親,他高貴的人格魅力,令無數後人推崇景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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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瀾石記
宋仁宗曾經驚歎蘇軾、蘇轍兄弟的文采和見識,評價道:“我又為我的子孫得了兩個太平宰相啊”。可惜蘇軾沒達到宋仁宗所期望的高度,仕途非常不順和坎坷,他的命運與變法密切相關。蘇軾既反對王安石變法,又反對司馬光一味地廢除新法,與新舊兩黨都產生了矛盾。是蘇軾不識時務嗎?非也,他是辯證地看問題,絕不人云亦云、隨波逐流。
宋仁宗
蘇軾
宋仁宗一朝與遼國等鄰國和平相處,贏得了百年的和平。同時,軍隊、官吏過多等問題導致朝廷財政吃緊,難以為繼。宋仁宗任用范仲淹等人實施“慶曆新政”,不過沒有取得成功。宋仁宗的繼任者宋英宗僅在位四年,沒有什麼建樹。宋英宗的兒子宋神宗登基後,想要大展宏圖,任用王安石為宰相,全面實施變法。王安石大刀闊斧地推行新法,核心是為了富國強兵,副作用是擾民、損民,與民爭利。所以,王安石變法的爭議很大,反對者眾多,蘇軾也是其中的一位。
王安石
十幾年後,飽經滄桑的蘇軾名作迭出,成為文壇領袖。這時,宋神宗去世,年幼的宋哲宗繼位,太皇太后高滔滔臨朝聽政,啟用舊黨的代表人物司馬光為宰相,蘇軾被召回京,得到重用。但蘇軾看到司馬光全面否定王安石變法,廢除所有新法後,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認為新法中的免疫法等推行已久,有可取之處,老百姓已經適應了,沒必要推倒重來再折騰。
司馬光
應該說蘇軾的見解是切合實際的,可當時朝堂之上舊黨當政,既推翻了所有新法,又對新黨予以嚴厲打擊,蘇軾不被諒解,不得不自請出京。待到太皇太后高滔滔去世,宋哲宗親政,新黨捲土重來,蘇軾又被視為舊黨,一直被貶到海南島。宋徽宗繼位後,蘇軾被大赦,在北歸途中去世。
蘇軾名作《赤壁懷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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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變法前還有張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