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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5613418202536

    字面意思是我所欣賞所喜歡你的 那段話大意是在說,警幻仙姑之所以欣賞寶玉,是因為寶玉對待女子,不同於當時其它男子,女子就是附屬品,供己片刻歡愉,而是平等的對待,願意瞭解她們,為她們的悲劇而感傷,願意儘自己的努力讓女子活的更好,快樂,在這裡意淫是褒義詞,後面烏七八糟的解釋,都是後人自己杜撰的

  • 2 # 小白的文化之旅

    賈寶玉可憐嗎?當然可憐,他可憐最大的根源就是他的博愛。

    魯迅先生曾經評價賈寶玉時說過:

    “愛博而心勞,而憂患亦日甚矣”、《魯迅全集》--《集外集拾遺續編》中說“悲涼之霧,遍被華林,然呼吸而領會之者,獨寶玉而已。”《紅樓夢》“情榜”中給賈寶玉的是“情不情”,說的就是“愛博而心勞”之意。

    魯迅對寶玉的評價,是中肯的,在《紅樓夢》裡,賈寶玉確實一個博愛之人,雖然是榮國府的公子哥,但他卻一直奉行著眾生平等的思想。尤其對女子細膩的情感,既讓人不解,更讓人可敬。

    在《紅樓夢》第五回裡,警幻仙子的一番話算是對寶玉可憐最直白的解說了:

    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寶玉聽了,嚇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懶於讀書,家父母尚每垂訓飭,豈敢再冒‘淫’字?況且年紀尚幼,不知淫為何物。”

    警幻道:“非也。淫雖一理,意則有別:如世之好淫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得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趣興,此皆面板濫淫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輩推之為‘意淫’。惟‘意淫’二字,可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能語達。

    汝今獨得此二字,在閨閣中固可為良友,然於世道中未免迂闊怪詭,百口嘲謗,萬目睚眥。

    也許,警幻仙子的最後一句話,便是寶玉可憐最明顯的原因了,他的這種“淫”,於世俗不容,在賈府,至少有三個人不理解他的這種“意淫”的行為。

    第一個:他的父親賈政,對他的不理解

    至從寶玉一週歲抓鬮抓了胭脂開始,賈政便非常討厭寶玉了;而隨著寶玉的成長,他的這種對女子更為親密的行為,更讓他父親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認為他是好色不孝之子。小則罵,大則打;寶玉也打心裡害怕自己的父親。一聽見他的名字就嚇的不行;襲人原名珍珠,寶玉因不喜歡,所以將其改為襲人,賈政得知後,大發脾氣,說寶玉專在女兒身上花心思,不務正業。好在賈政此時興趣不錯,不然一頓揍是跑不了的。

    第二:賈府裡的下人,以興兒為首,對他的不理解

    他長了這麼大,獨他沒有上過正經學堂。我們家從祖宗直到二爺,誰不是寒窗十載,偏他不喜歡讀書.老太太的寶貝,老爺先還管,如今也不敢管了。成天家瘋瘋癲癲的,說的話人也不懂,乾的事人也不知。外頭人人看著好清俊模樣兒,心裡自然是聰明的,誰知是外清而內濁,見了人,一句話也沒有。所有的好處,雖沒上過學,倒難為他認得幾個字,每日也不習文,也不學武,又怕見人,只愛在丫頭群裡鬧。再者也沒剛柔,有時見了我們,喜歡時沒上沒下,大家亂頑一陣,不喜歡各自走了,他也不理人。我們坐著臥著,見了他也不理,他也不責備。因此沒人怕他,只管隨便,都過的去。

    這是興兒同尤二姐、尤三姐聊天時提到的關於寶玉的話語。寶玉在賈府的下人眼裡,更多的是瘋瘋癲癲,外清內濁,沒有主子該有的架子,這樣的公子哥,又怎能不可憐呢?

    第三:賈母對他的不理解

    我深知,寶玉將來也是個不聽妻妾勸的,我也解不過來,也從未見過這樣的孩子。別的淘氣都是應該的,只他這種和丫頭們好卻是難懂。我為此也耽心,每每的冷眼檢視。他只和丫頭們鬧,必是人大心大,知道男女的事了,所以愛親近他們。既細細查試,究竟不是為此,豈不奇怪?想必原是個丫頭,錯投了胎不成?”

    賈母,是賈府裡最疼愛寶玉的人,但對他的這份同丫鬟好的表現,也是不理解的。

    賈寶玉的可憐,就是源於他太在意這些兒女情長,太在意賈府裡女子們的感受。賈寶玉最喜愛的《南華經》上有一句話:

    能者勞而智者憂,無能者無所求!

    寶玉在賈府之中,既是智者,也是能者。他的智慧,表現在他洞察女子的內心,比如他對林黛玉,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比如他對平兒、香菱這樣漂亮而悲劇的女子,是對她們由衷的同情。似乎,他來紅塵一遭,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替這些女子著想。

    他的“能者勞”,體現在他對史湘雲的照顧之上,更體現在他面對史湘雲、黛玉二人不領情的無奈之中。

    對女子的博愛,讓他重視這些女子,但面對身邊的女子一個個的離去,他卻唯有以眼淚來表達自己的哀思,而無能去拯救她們。這是一種世人所不解的悲傷。而這種悲,原本並不該他承受。

    秦可卿死時,賈寶玉第一次體驗到悲的感覺,並因此吐了一口鮮血;金釧兒死時,賈寶玉瞞著賈母等人跑到水仙庵大哭一場;晴雯死時,他悲痛欲絕,寫下上千字的祭文;林妹妹死時,雖然曹公寫出的我們沒有看見,但我們也不難猜測,寶玉當時的感受。也許,寶玉的生命,也隨著這些女子的消失而一點點的失去了光澤;並最終選擇了迴歸石頭的本質。

    若以世俗人的眼光,以功名的眼光來看待寶玉,他確實是算不上可憐,就如《西江月》所說,天下無能第一,空有一副好皮囊,於國於家無望;但如果深入其本質去分析,就會發現,賈寶玉如同魯迅(呼籲麻木的華人)一樣,在用自己一人之力,痛斥封建社會對女子無情的迫害,呼籲人們善待、平淡對待女性;也許明白了這一點,才能真正理解賈寶玉的可憐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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