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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357822929494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這十六個字便是儒學乃至中國文化傳統中著名的“十六字心傳”。這十六字載《尚書--大禹謨》,是中國上古時期有道明君大舜傳禹王的修心之法,也是中華文化經典中記載的最早的心法,早於孔子心法與釋迦心法一千多年,被歷代明師高賢稱作十六字心法。


    古文《尚書·大禹謨》中有所記載,《荀子·解蔽篇》中也有類似的引注,稱:“《道經》曰:‘人心之危.道心之傲。’危微之幾,惟明君子而後能知之。”據傳,這十六個字源於堯舜禹禪讓的故事。當堯把帝位傳給舜以及舜把帝位傳給禹的時候,所託付的是天下與百姓的重任,是華夏文明的火種;而諄諄囑咐代代相傳的便是以“心”為主題的這十六個漢字。可見其中寓意深刻,意義非凡。


    一.人心惟危


    “人心惟危”可以有多種理解與解釋,至少可從以下三方面來體會其內涵。首先,“危”之古字形(小彖),上面是人,中間是山崖,下面是腿骨節形狀,寓意臨高而危,包含有危險的意思。曾有這樣的分析:“人之病疼各別,或在聲色,或在貨利,或在名高,一切勝心、妒心、慳心、吝心、人我心、是非心,種種受病,不一而足。”(《二曲集》,中華書局1996年版:第2頁)如是可以反映出人心之兇險。


    其次,“危”宇包含著“危機”的意思,作為對危機的理解,其中有危險,同時具有機會。禪門有言:“生死事大,異常迅速。”人之生命有限,若是不能在有生之年體會與覺悟生命的意義,那麼確實是一種莫大的危機;但若是能夠視透這種危機,一旦明瞭了生死,那麼自是危中的機會了。印度詩人泰戈爾曾經在其詩中表達願望:讓我死了再死,來體會這生的意義。美國心理學家埃利希·弗洛姆也曾有同樣的感嘆:讓我生了再生,來參悟這生死不解之謎。類似的表白很能使人聯想到一種絕地逢生的意境,也算是一種對“人心之危”的理解吧。


    再者,漢字的“危”亦包含著一種”危懼”,如“人人自危”之說。《詩經·小□》有:“戰戰兢兢,如臨探淵,如履薄冰”;老子在其《道德經·十五章》形容古之善為道者時稱其為:“豫兮若冬涉川;猶兮若畏四鄰。”實際上,危懼中包含著一種警戒,如乾卦之九三:“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朱熹注曰:(乾之九三)“重剛不中,居下之上,乃危地也。”然而,君子佔之,能憂懼如是,則雖處危地而無咎也。


    二.道心惟微


    “道心”乃天地自然之心,可譯為英文的the heart of nature。《易經·復卦·彖》中有言,“復,其見天地之心乎”。觀復之卦象,朱熹曾感嘆:積陰之下一陽復生,天地生物之心幾於滅息,而至此乃復可見。朱熹評論說:“在人則為靜極而動,惡極而善,本心幾息而復見之端也。”對此,邵子有詩為證:“冬至於之半,天心無改移。一陽初動處,萬物未生時。玄酒味方淡,太音聲正希。此言如不信,更請問包羲。”(朱熹注《周易》,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第70頁)程頤亦有類似的評論:“一陽復於下,乃天地自然之心也。先儒皆以靜為見天地之心,蓋不知動之端乃天地之心也,非知道者孰能識之。”(《周易折中·卷九·彖上傳》)


    道心之微妙,也可從《道德經》中得以引證:“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中有信。”(《道德經 ·二十一章》)道之玄妙,也襯托出道心之微妙。於是,這裡就有了“以心觀心”的妙用,以達到心性融合惟精惟一的境地。《大學》作為後代儒學入門經典,開宗明義儒家思想的三種基本綱領:“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實際上,“明明德”也即闡發微妙靈明的本心;得道之心本與萬物融為一體,彼此不分你我,這也就是“親民”的內涵;道心本來自善,而不自有其善,也便是“止至善”


    對於“道心惟微”的體驗,還曾有這樣一番精妙的描述與發揮:“胸次悠然,一味養虛,以心觀心,務使一念不生。久之,自虛室生白,天趣流盎,徹首徹尾,渙然瑩然,性如朗月,心若澄水,身體輕鬆,渾是虛靈。秦鏡朗月,不足以喻其明;江漢秋陽,不足以擬其皓。行且微塵六合,瞬息千古.區區語言文字,曾何足雲。即有時不得不言,或見之語言文字,則流於既溢,發於自然;不煩苦思,不費安排,言言天機,字字性靈,融透爽快,人已鹹愜矣。”(《二曲集》中華書局 1993年版:第145頁)以心觀心,心性統一,猶如無極而太極,陰陽乾坤之變化,也便是這“人心惟危,道心惟微”的意境與內涵了。


    三“惟精惟一,允執厥中”


    “十六字心傳”,實際是儒學之精髓所在,《中庸》之核心與綱領。子程子有言:“不偏之謂中;不易之謂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朱熹《四書章句集註》)此乃對十六宇心傳之“惟精惟一,允執厥中”的精闢註解,由此演變出《中庸》之孔門儒學傳授心法。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誠然,率性必為率天地自然之性,也即“惟精惟一’’的寫照。陸九淵註解這“十六字心傳”的時候,也強調了心性的統一,而不是偏執於二心之區分:“心一也,自人而言,則曰惟危;自道而言,則曰惟微。罔唸作狂,克唸作聖,非危乎?無聲無臭,無形無體,非微乎?”(《陸九淵集》中華書局1980年版:396頁)王陽明回答其學生關於“惟精惟一”的提問的時候,曾回答說:“……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篤行者,皆所以為惟精而求惟一也。”(《王陽明全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13頁)


    於是,《中庸》有言,“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慎獨便為“允執厥中”,便是要把握這獨一無二之真心,體悟這天人合一的境界。誠如《中庸》之描述:“喜怒衰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易經·復卦》之一陽,亦有惟精惟一之意象。李光地對此曾有案語:“天地之心”,在人則為道心也。道心甚微,故曰“《復》,小而辨於物。”惟精以察之,惟一以守之,則道心流行,而微者著矣。顏子“有不善未嘗不知”,是其精也。“知之未嘗復行”,是其一也。“惟精惟一者,所以執中而已矣。”《復卦》六爻之中,三則“頻復”而“厲”者,所謂人心危而難安也。四之“中行”而“獨”者。所謂道心微而難著也。然皆能自求其心者也。李光地斷言:“堯舜相傳之心學,皆於《復》卦見之。”(《周易折中·卷九·彖上傳》)


    當代的心理學就人本身的心理現象區分出意識和潛意識,以及自我(Ego)與自性(Self)。意識以及意識性的自我,正如這十六字心傳中所描述的人心之惟危;而潛意識包含著集體無意識的內睿,涉及到本性自然的“原型”,接近於道心之惟微。

  • 2 # 牛爸超人

    三綱八目:

    語出《大學》

    三綱:明明德,親民,止於至善。

    八目: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簡介:

    語出《大學》

    三綱:明明德,親民,止於至善。

    八目: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大學》提出了“三綱領”和“八條目”,強調修己是治人的前提,修己的目的是為了齊家、治國、平天下,說明治國平天下和個人道德修養的內在聯絡。

    也有人根據“三綱”和“八目”之間的聯絡而總結出“六證”。

    六證:止、定、靜、安、慮、得。

    著名的國學大師南懷謹在對三綱八目提出了新的見解,他指出應該是四綱七證八目。

    四綱:大學之道的道,明明德,親民,止於至善。

    七證:知、止、定、靜、安、慮、得。

    八目: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出處及詳解:

    《大學》開頭就說:“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這就是後人所說的《大學》“三綱領”。所謂“明明德”,就是發揚光大人所固有的天賦的光明道德。所謂“在親民”,是使人棄舊圖新、去惡從善。這裡的“親”同“新”,是革新、棄舊圖新之意。所謂“止於至善”,就是要求達到儒家封建倫理道德的至善境界。“為人君止於仁,為人臣止於敬,為人子止於孝,為人父止於慈,與華人交止於信。”這是《大學》提出的教育綱領和培養目標。

    《大學》還說:“古之慾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後世稱之為《大學》的“八條目”,這是實現“三綱領”的具體步驟。“八條目”的中心環節是修身,格物、致知是修身的外部途徑,誠意、正心是修身的內在前提,齊家、治國、平天下是修身的更高一個層次的自我實現,所以《大學》第一篇在末尾的時候又說“自天子以至於庶人,壹是皆以修身為本”


    評價:

    總體上來說,三綱八目學說體現了中國古代思想家中儒家學派的對人的教育的根本思想,其充分肯定了人的社會屬性,強調人在社會中的作用和對人的教育,總結出了一個人的修養(也就是今天我們所說的綜合素質)是成就事業大小的衡量標準,並且對一個人要成就如何的事業,走什麼樣的方向提供崇高的指導。正是這種思想造就了中國後世知識分子“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的光輝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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