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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4713708516467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母親永遠是兒子盾,兒子卻一直是母親的矛。這是個悖論,為了報恩母親,卻讓母愛流離失所;為了三寸光亮,難言囈語痴人說夢的報恩。母親,這個詞對我來講,含義太深,包含著難以覆水的情深意切,飽腹經綸也無法讀懂的簡單與如何去保護一顆受弱的愛心。


    花與母親,聽起來,花似花,母親是母親,怎麼能相提呢?在未嗅到花季時,我是這般幼稚的以為。


    有種花,叫諼草。又名萱草,俗名黃花菜、金針菜。花語解釋說她是忘憂草。朱熹注曰:"諼草,令人忘憂,背,北堂也。"


    那她何為草,何稱花呢?她是多年生宿根草本,屬百合科。這樣的解釋,似乎能讓我認知了些最基本的知識。


    老家後院的大木門被上了門閂的時候,我是沒法去到後山的。那段塵封了多年,染上了蛛絲的木門被再度開啟的時候,我開心了起來,那似曾相識卻從未見過面的森林。映入眼簾的是枝繁葉茂的綠,還有像條蛇一樣盤旋而上的山石。不經意間,碰觸到了一朵嫩黃的花。她讓我第一眼就稱呼得這麼親切,第一眼就被她的外觀所吸引著。在這山溝裡,這座永葆寧靜的深山裡,四處荒蕪著野草野花,四周碧綠常青著藤蔓大樹,唯獨她,靜靜地佇立,靜靜地用目光迎合著四周。至少,她是有感情的,我想。俯下身,細細觀賞著她,長長的花瓣在頂端張開,粘著花粉的花蕊嬌嫩欲滴,恰似讓勤快的蜜蜂收穫蜜蕾。


    就是這樣一朵花,讓我流連忘返。


    我不敢褻玩,也不敢將她捧在手心。我認為,凡是有感情的物種,都具有靈性,那種第一眼就能相互吸引著的感覺,那種與生俱來的親切。


    後來,我對生活充滿了更多的情趣。聽人論道,《詩經》裡有很多吃貨,我就開始閱讀《詩經》,畢竟民以食為天,何況美食的享受也是一種人生的境界。


    讀著讀著,一句“焉得諼草,言樹之背”讓我回想起了那時,在後院的大山裡尋遍野草野花的場景。


    不禁讓我回顧,我是在何時,與之諼草有過瓜葛。


    唐代詩人孟郊寫了一首《遊子吟》


    慈母手中線, 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我也忘記了,是有多久,不曾為這些詩作感動,在感動的同時,回昔。


    那種習以為常的愛!被我當做了習以為常!


    那樣的叛逆,在當時,用重語捍衛自己的尊嚴,用幼稚贏得了勝利,以愛的名義去征服另外一種愛。


    那樣的篤定,在當時,堅定自己一定能成,用所謂的底線換作自己的夢想,以愛的名義去傷害。


    那樣的簡單,在當時,以宣誓人般的口吻鄭重承諾,以海枯石爛的信仰去追逐遠方的自由,以愛的名義拋棄所謂的真愛。


    想當年,母親是盾,而我,永遠是那個捅破了盾的矛。母親的盾,是世間最厲害的禦敵武器,可她,終究是擋不住身為永遠矛的兒子的襲擊。那一場場以愛的名義而發起的鬥爭,被母親用盾擋了下來,可矛,卻戳穿了她堅硬的心房,像是根深蒂固般,她不願拔取那顆刺,就這麼與其讓他深根發芽,凝為心結。


    上學的時候,老師永遠只罵我的母親,他們認為,孩子做不好的事情,肯定是家長出了問題。


    父親責難我的時候,母親永遠第一時間衝出來,用身軀阻攔住了父親一次又一次的驅打。


    親朋好友走街串巷的時候,母親永遠都在聽她們聊起自家的小孩。沉默,沉默,再次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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