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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思考者的基座

    所以回頭看,高考真的很公平。啥都不看,就看分。

    研究生不一樣,沒有誰能說你滿了幾年就能畢業,或者說攢夠了學分就能畢業。

    研究生是導師制,當然現在更像是僱傭制。你為導師工作,他提供指導。你在讀研中完成自學。他並不負責你未來的工作,相反你得負責為他的升職加薪提供論文和實驗資料兩大原材料。

    所以現在滿學校的大老闆,小老闆。就是一個微型社會。如果說大學還有點純真,到了研究生就更像社會而不是學校。

    古代師徒制,徒弟跟著師傅就是一輩子。徒弟一切奉獻給師傅,師傅也得管徒弟一輩子。現在的研究生師徒,徒弟奉獻幾年,然後各奔東西,從此並無瓜葛。師傅招徒弟就像挑工人。

    說到底,讀研讀博這短短几年沒辦法培養科學家。那是個長期過程。但導師需要的是科學研究道路上的徒弟。而學生需要找工作的技能。這就是最大的矛盾。

    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無論是偏向學生還是偏向導師,都只會讓兩邊繼續不舒服。

  • 2 # ning靜的風

    其實這個問題是期待依靠設立完善的制度規約來保障研究生在讀期間的權益,這也意味著師與生之間已然跳出學術訓練過程中的對話關係走向對峙關係,是說作為“弱勢”一方的研究生如何獲得權益保障的問題。但是,我想師生一場,與其向制度去要保障,還不如討論下遇到“缺乏道德素養”的導師時,研究生該如何“堅強而智慧”地去面對這段人生的關鍵時期?

    研究生在讀期間,是人格基本形成並走向進一步完善的階段,一般會是在22-28歲之間(也有本科畢業後工作一段時間再回到學校讀研的,那樣年齡要再稍大些)。這個階段的年輕人處於成年早期,離開父母出門讀書,又會有學業需要完成,雖在大學階段已有些鍛鍊,但仍是在情感上需要有所依靠的,因此從心理需求上是期待和導師之間建立積極的師生關係的。但問題在於建立積極師生關係不是一個人的事,涉及到的因素有導師方面的,也有研究生自身的。

    從導師方面,有的導師就是不苟言笑、缺乏親和力的,或許就只能讓研究生望而生畏;有的導師人很好溝通,但學術水平不足,難以滿足研究生的學習需要,讓研究生在看似融洽的師生關係中無所適從,時間長了也會影響研究生對導師的信任;有的導師科研能力超強,讓研究生在讀期間跟著拼命加班,研究生本來喜歡這樣的導師,但也會覺得精疲力竭,進而對導師“愛中帶恨”。當然,導師們也都希望遇到一個能幹又有顏值,樂觀又向上,辦事利落又隨叫隨到,科研能力強又會寫論文的研究生,真遇到也是導師的福氣,或許人工智慧在未來能幫導師訓練出一個這樣的研究生機器人來,但恐怕也得缺少最吸引導師的特質:有才華。

    從研究生方面,能遇到什麼樣的導師並不是研究生能完全決定的,有很多研究生甚至在大三確定推薦資格的時候就開始與導師溝通確定導師,對那些校外考入的研究生來說,往往要到研究生入學時才開始挨個給導師打電話發郵件,於是,究竟遇到是什麼樣的導師,就得靠運氣了。而一旦研究生沒能與導師和諧相處,畢竟處在培養階段,要“受控”於導師,就可能“積怨成仇”。但有的研究生往往卻能在“困境”中協調好與導師的關係,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心理學認為,處於成年早期的人如果在青少年期身心發展順利,具有牢固的自我同一性,就是說在需要、情感、能力、目標、價值觀等特質方面整合為統一的人格框架,具有自我一致的情感和態度,自我貫通的需要和能力,自我恆定的目標和信仰,如果研究生能具有上述的自我同一性,那麼就具備了和導師之間建立積極和諧關係的能力。我想對那些在青少年時期沒能建立完善的自我同一性的研究生,要主動地去在心理層面完善自我,這不僅對處理與導師之間的關係有幫助,更重要的就是人格上的自我同一性會對人生的全程發展、對自我的幸福感體驗都非常有意義。

    我是個給自己打及格分的導師,僅能靠經驗對研究生的基本學術能力進行初步的培養,在學術方面不能滿足研究生對專業領域前沿的求知與發展需要,雖說在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後也在努力,也還是力不從心。但在十幾年和研究生的溝通中,不僅是我所指導的研究生,也包括在我課上本專業、外專業、外校與我有溝通的研究生,看到各種性格、愛好、需要、能力、價值觀的學生,他們在求學過程中,好多幾乎都曾因學業、家庭、情感等不同問題在我面前眼中泛起淚花,我就跟著傾聽,但真正幫到他們重新建立起信心的往往就是他們自我心理的協調,踏踏實實地努力,並且在對成為一個人格完善的人的嚮往中終於獲得了自己人生的階段勝利。我想導師和研究生積極關係的建立更多地要靠研究生自我的成長,靠制度來約束導師的道德,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導師就只是那個在研究生學業路上的陪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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