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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乳酪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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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愛看國漫ww
當學生的時候,最怕的老師就是那種你做什麼她都要管你,然後他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你。其實學生有一種心態就是,老師他越管,學生就會越害怕這樣一個老師,我這說的害怕是應該是對老師的一種敬畏和對規則的一種敬畏。
說實話,你所說的害怕可能就是真的從心底裡不想見到這個老師的那種害怕,其實很多老師在管教學生的時候出發點,他是好的,但是講著講著話就變了味道了。比如我剛才在看評論時看到,有的回答者在說:你去死,你去自殺,也賴不著我。這樣的一些言語,真的不應該從一個老師裡面口中說出來。雖然有時候很多學生是比較讓人著急的,但實際上,老師還是有很多方法可以解決,而不是與學生硬碰硬,針尖對麥芒,我時常給我們的學生說,我們在學校,其實我們的戰線是統一的,我們都是為了大家的學習好,你想學習好,我也想你們學習好,我們的出發點都是從這開始,不存在階級上的對立和戰場層面上的對立。
能夠理解這一點,大部分學生都是能夠理解老師的立場了,也是大部分學生聽進去老師所說的話,懂得一些更多的道理,然後按這些要求去進行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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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木易拙見
我讀書在六七十年代,沒有遇到過害怕的老師。那時候的老師,視學生為自己的孩子,無微不至的關心愛護。給學生補課都是自願、無償、義務的。從來沒有聽說過先交費後補課。老師,就是我心目中慈祥的父母親。
我沒有遇到過讓我感到害怕的老師。但是,“打師案”中那個用腳揣踢,用手“毆打”學生常某的張老師,想起來就害怕極了。
“打師案”告訴我們:教書育人,傳道授業解惑的老師,師德至關重要。
【小學時的男老師那天晚上的可怕舉動,給我留下了一輩子的陰影】
我是80年的,小時候上學比較晚,好像是8歲吧,才進了學校讀一年級,那時沒有幼兒園沒有學前班,懵懵懂懂的什麼也不會,揹著個破書包就去學校了。
小孩子嘛,對學校總是充滿了好奇與嚮往的,剛進學校,就見著了我的老師——一個漂亮的、約莫二三十歲的女教師,她笑眯眯的喊我進教室,給我發新書,給我包書皮,還講我太瘦了,回家讓媽媽搞點好吃的,要多吃點才能好好學習。
上課時我終於知道了,她是我的數學老師,姓劉,一位民辦教師。
我覺得劉老師多好啊,比媽媽好看,比媽媽脾氣好,本能的認為老師都是這樣的,確實,我的語文和數學老師都是一樣的,對我們這幫泥娃娃耐心有加,課下還教我們玩遊戲,跳繩啊,抓石子兒啊,跳田啊……都是她教給我們的。
劉老師是不住在校內的,但我明明就看到校園的東北角有老師住在那兒啊,為什麼我喜歡的老師不住呢?這樣我就可以經常找她玩啊,我心裡藏不住話兒,一股腦兒的問向我的劉老師,記得老師當時臉色一變,好一會兒才蹲下身子,拉著我的手,輕輕的對我說:
“以後你一個人不要往老師住的屋子那邊玩。記著,聽話!”
我不懂,卻也聽話的點點頭。平時和小夥伴玩時從來不靠近東北角。
有天放學後,我和鄰居家的小夥伴玩的忘了性,直到天要黑透時,才想起回家。背起書包正要出門時,聽見校園裡傳來淒厲的哭喊聲,我們嚇了一跳,偷偷的順著聲音找去,原來是從東北角傳來的。越靠近,哭喊聲越大,越清晰,還夾雜著似乎拳頭捶打身體的聲音,大聲而又混沌的咒罵聲……
我們躲在了冬青樹後面,湊著昏黃的燈光看向那裡。
只見一個瘦高個的男人,伸直了長脖子——那脖子真長啊!正一隻手扯著個女人的頭髮,挨著頭皮扯起來,另一隻手握成大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掄向面前的女人,嘴裡不停的咒罵著我從沒聽過的髒話,神色狠毒,雖然我媽媽沒上過學,可也從來沒罵過髒話啊。
女人開始還在大聲的哭喊,漸漸地,聲音低下去了,小聲的哭著,嘴裡也在低聲的罵著,只是明顯的氣息不足,男人的拳頭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仍舊一下下的砸向女人瘦弱的脊背。
我們能清楚的看到地面上掉落下一綹綹的頭髮,一滴滴的烏黑的血砸向地面,女人的聲音轉向嗚咽,夾雜著低不可聞的求饒,男人最後又狠狠砸了幾拳頭才住手,狠踹了女人兩腳,然後走進屋裡,摔上了門,只留女人一個癱倒在地上。
我和小夥伴嚇得呆了,居然沒吭聲,好半晌,我們倆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眼裡看到一樣東西——驚恐。我們連滾帶爬的衝出學校,一路上不知摔了多少跟頭,生怕那拳頭落在我們身上。
跌跌撞撞地奔回家裡,當晚我們兩個就發起了高燒,滿嘴胡話,後來,媽媽告訴我,我一直喊著“饒命饒命,救命、救命”,問我晚上到底瘋到哪兒去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我一直沒告訴媽媽。
至於那個男人,後來我慢慢了解到,他是學校裡的一位民辦老師,脾氣暴躁,被他打的是他老婆。
據說,他打老婆是有名的,經常選在晚飯時分打,大家都在忙,沒人去拉架,他就可以往死裡打。
在我整個小學生涯中,我再也沒有去過校園的東北角,至於見到那位老師,我都是低頭快速跑開,心裡卻如滾石砸落,面對他,我只有深深的恐懼。雖然他總會笑眯眯的喊我說話,卻更讓我毛骨悚然。
我很慶幸的是:他沒有教過我。
小時候的這段經歷直接影響到我的擇偶,到了要嫁人時,我關注的不是家裡窮富,而是家裡有沒有打老婆的長輩,只要有,一律不考慮。
直到現在,這段往事我仍沒法忘記,印象太深刻,成了我一輩子的陰影。
後來,我在街上遇到過這位老師,彼時的老師大概六十多歲,脖子還是長,但頭髮全白了,腰也佝僂了,胳膊挽著他蒼老的不成樣子的老婆。聽人講,他打了一輩子老婆,到老了,還是老婆伺候他吃伺候他喝,兩個人相扶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