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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4446040783594164

    關於鍋盔的來歷,主要有二種說法:

    1、據說鍋盔最初不叫鍋盔,因其外形酷似樹墩的橫截面,因而被叫做“墩餅”。

    當時秦軍行軍時士兵配發的墩餅,一個都有五六斤重,一個墩餅的直徑大約在50~60釐米左右,厚度也都在15釐米左右。

    而且士兵的攜帶方式也很獨特,兩個墩餅為一組,在每個墩餅上鑽兩個眼,用牛皮繩繫好,前胸、後胸各搭一個,如同民間過去常用的褡褳一般。這一特殊的攜帶方式在突遇作戰時,墩餅竟成了極好的單兵護具,起到了盔甲(防彈背心)的作用,更難得的是,敵軍射過來的箭,紮在墩餅上,被秦軍士兵拔出來後,又可用來射殺敵軍,墩餅能“吃箭”,也成了秦軍獲勝的一大法寶。

    而後士兵們便把墩餅喚作“鍋盔”,即用鍋烙出來的硬麵盔甲。“鍋盔”也由此而名聲大振。秦人出門,家中必烙鍋盔,讓出門人帶上,這一習俗延續至今。

    2、唐代官兵在為武則天修建乾陵時,因服役的工匠人數很多,往往為吃飯而耽誤施工程序,於是一名士兵就把麵糰放進頭盔裡,把頭盔放到火中去烤,而烙成了餅,把這種餅稱之而鍋盔。

    鍋盔,又名鍋魁、鍋盔饃、幹饃,是陝西省關中地區城鄉居民喜食的漢族傳統風味麵食小吃。

    鍋盔主要以麵粉、鹼面,酵面為主要食材,其外表斑黃,切口砂白,酥活適口,能久放,便攜帶。鍋盔有椒鹽、蔥香、五香、香椒葉等多個品種。

    關中較為著名的有乾州鍋盔、武功縣鍋盔、長武縣鍋盔、岐山縣鍋盔,鳳翔縣鍋盔。

    山西省新絳縣有另一種鍋盔,呈半圓狀,中間部分有芝麻。鍋盔形如菊花火色勻,皮薄如紙饃膘多,用手掰開是層層,用刀切開如板油。入口越嚼越多,嚼勁十足,下嚥回香無窮。

  • 2 # 使用者8754586352005

    我來告訴你:一日,幾位公安籍的人聚餐,席間上了許多海鮮,眾人皆木然。後來,一盤空心菜梗炒豆豉,居然使得滿桌人眼睛一亮:“蕹菜梗子!”公安土話使到場的人倍感親切。難怪有人歸納,鄉愁是“味”和“胃”。味道和胃口,自小形成後,終身不變。於是,憑著經歷與記憶,草成“公安三吃。”  公安縣,在1998年大水以前,大約除了研究古代文學史的人,能從明代的“公安派”知道有這麼個縣名外,其他人就鬧不清這公安縣與公安局之間有什麼區別了。查縣誌,才知道在西漢末年,被封為“左將軍”、人稱“左公”的劉備在這裡安營紮寨,人們見面問候“左公安否?”答曰“公安也”。於是,後來人們就改當時的縣名“孱陵”為“公安”。比較歷史,這比後來的執法機關名稱早了千多年,此公安並非彼公安。  西安來的小郭遊覽了公安縣城,對“三袁故里”似乎沒有留下特別印象。當然,人家陝西,一鋤頭常常就挖出秦磚漢瓦的地方,對這“洪水走廊”裡的古蹟自然看不上眼。但他走的時候,卻在行李箱裡賽滿了“鍋盔”,一種街頭小販現場烤制的麵食,這使接待的人大跌眼鏡。要知道,西北的麵食,蒸煮烤炸,花樣百出,僅僅一碗麵條就可以折騰出各種形狀、各種味道,怎麼也輪比上公安的鍋盔出人頭地呀。  無獨有偶,春節過後,有武漢的記者小曹來公安採訪,來之前就帶了任務,回去別忘了給家裡帶幾個鍋盔。離開時,車出縣城,正要絕塵而去的時候,突然接到家裡的問訊,鍋盔帶了沒有?於是,急剎車,調轉頭,隨便找一處攤點,帶上一捆鍋盔走路。  何謂“鍋盔”?找遍詞典,作者自己也整不明白,這兩個字應該怎麼寫。這個名字,大概已經沿用千百年了,最早也不產於公安。按照民間命名的來歷,製作鍋盔,做時既不要鍋,做成更又不像盔,為何卻約定俗成,叫成了這樣的名字。問當地人,當地人搖頭;問民俗專家,專家們茫然。問急了,人們會塞一鍋盔給你,一讓你閉上嘴巴,二讓你自己去品去。公安人急眼了,常常會用動作來彌補語言的不足。鍋盔的來歷,實在是說不清道不明。  鍋盔,一種烤制的麵食。一個廢舊油桶,揭去上蓋,裡面用耐火的泥土糊成肚大口小的空間,再配上一塊案板,這就可以開張了。製作鍋盔一般是兩個人,一人稱白案,負責在案板上揉麵,不斷將一團團發酵的面在手中搓弄,直到覺得滿意後,再放在一旁醒著;另一個則可叫成紅案,根據顧客的需要,甜就加糖,鹹則加鹽,甚至還可以加辣椒,油重油輕,細聽尊便。得到完整的吩咐,才將醒好的麵糰三下兩下,抻寬拉長,有時成海棠葉狀,有時成鞋底樣,最後再搖動一鐵皮盒子,盒子的底部被鑿成了篩狀的孔,盒子裡面裝著芝麻,多幾下少幾下,都可隨意。這一切在三兩分鐘完成,紅案師傅便將麵食迅速貼進了爐膛裡。這時候,人們才注意到爐膛裡還燃著一盆熊熊的火,或者是木炭,或者是無煙煤,這是烤制鍋盔的唯一能源。  大約也不過三兩分鐘,師傅便用一把專用鉗子,輕輕從爐膛裡將體積增大近一倍的鍋盔取了出來,直接遞給站在一旁的食客手上。這時候的鍋盔,外焦裡嫩,鬆軟適宜,拿著似乎有點燙手,吃著卻感覺挺好,似乎就在不知不覺中,剛才還在案板上的麵糰,就這麼消失了。如果沒有留在嘴角的一股餘香,人們甚至想找找剛才拿著的鍋盔到哪去了。  吃鍋盔,一不要工具幫忙,無論是筷子還是勺子;二不要菜餚佐餐,不管是鹹菜還是鮮菜;三不要桌椅板凳,鍋盔就適宜站著吃或者走著吃。有人吃燒餅要一碗豆腐腦,說幹嚼咽不下;吃餃子還得配一碗湯,理由是原湯化原食,唯獨這鍋盔,好像沒這麼多講究,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一個鍋盔5角,一般人也就夠了。即使是引車賣漿,出力流汗,最多也就只能再來一個。無論是形式還是價格,鍋盔都是不折不扣的大眾食品。令人奇怪的是,就是在公安本地,稍有檔次的餐館飯店,都沒有鍋盔的席位,要吃鍋盔,必須到簡陋的街頭巷尾。  在公安縣走街串巷,想尋找公安的鍋盔正宗。出人意料,和其它地方的小吃相比,這裡沒人稱自己的鍋盔屬於什麼門派。無論是問白髮蒼蒼的老者,還是問血氣方剛的青年,他們都輕輕一笑,不就是做鍋盔麼?在鄉村,即使是學個一般的木匠,都有一套繁瑣得近乎於宗教的拜師儀式,唯獨做鍋盔,會做的埋頭做,不會做的站在一旁看,看多了,再試著做。做差了,自己填肚子,直到做得自己滿意了,就可以出來單挑了。民間有俗語,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做鍋盔好像沒有師徒相傳的講究。滿街都是做鍋盔的,誰跟誰也沒有什麼關係。  記得以前的鍋盔,三分錢一個,當然那時節一個月掙工資才三十幾塊,一個鍋盔只是是月均收入的千分之一;如今工資漲了,鍋盔的價格反而下降了一半。以前做鍋盔,一個集鎮才有那麼一個固定攤點,早晨一會就煙消雲散,吃的人不見多;現在則遍地開花,從早到晚,煙火相傳,吃的人仍不見少。以前的鍋盔就是放鹽放蔥花,現在則還只是放糖放鹽,鹹甜隨意。以前人們不講究,鍋盔大行其道,現在人們講究了,鍋盔卻還是一如既往受歡迎……  與公安一江之隔的沙市,小巷裡也有做鍋盔的,工具和公安一樣,鐵桶灶邊常常掛一塊牌子,上書“公安鍋盔”幾個歪歪扭扭的油漆字。但是,外來人很可以當真,當地卻不太買賬。儘管做鍋盔的師傅說話一口公安腔調,自稱就是公安人,大概也真是公安人,可他做的鍋盔就是沒有公安本土的那種說不出的色香味來。人們還是願意趁著路過或者專程的機會,在公安來吃鍋盔。公安的鍋盔,是技術原因,還是水土原因,一時還沒有定論。  走在公安的街頭,看到吃鍋盔的人有時髦男女,有蒼髯老者,有人在旅途的行者,有睡眼惺忪的村婦,覺得一種大眾食品,沒有廣告,沒有炒作,居然能人無分南北,地無分老幼,雅俗共賞,實在不可思議!做出特色沒人自豪,做成氣候沒人誇耀,大街小巷,彷彿約好似的,做鍋盔的連個招牌都沒有,則更讓人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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