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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聲象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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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孟憲遠
謝謝邀請! "眉頭緊蹙,破鑼嗓子,布魯斯口琴……………他變化無常,特立獨行,複雜難解,他深刻地改變了音樂的面貌,進而改變了文化的語調和人們的思維方式。"這是有關資料對鮑勃.迪倫的評價。 迪倫永遠是個非主流的人,他對主流文化永遠警惕,特立獨行。2010年2月10日,美國總統奧巴馬在白宮舉行了一場紀念美華人權運動的音樂會,也邀請了鮑勃.迪倫,他非但不參加排練,就連當天與總統夫婦媒體拍照也不感興趣。他演出時,不說謝謝,不苛求掌聲,充分體現了一個卓越詩人的尊嚴。 他的這種做法,也就是中國晉朝時陶淵明翻版。他同時也給予了我們中國許多詩人和音樂家做了個好榜樣,以手段和攀附權貴出名是被後人所恥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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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杜新1
談到鮑勃.迪倫,在許多人看來,作為一個歌手,一個搖滾歌手,得獎並不奇怪,大家都知道他在高中的時候就參加了搖滾演唱,大學的時候取名鮑勃.迪倫,中途退學後成為專業的搖滾歌手。此後,從剛退學時的二十歲出頭到如今的七十六歲,各種各樣的全美音樂獎項拿到了手軟。其中包括“最佳搖滾歌手”、“最佳傳統民謠歌手”、“最佳當代民謠歌手”,數不清的“最佳專輯”、“最佳唱片”,以及最權威的“格萊美”名人堂和“普策利”音樂大獎等等。但得知一個搖滾歌手居然得的是文學獎,而且還是諾貝爾文學獎的時候,就不禁使他們感到奇怪,甚至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究其原因,乃在於許多人有意無意之中而忽略了“歌手”前面的“民謠”這兩個字。難道“民謠”與文學有多大的關聯嗎?當然有關聯,不是有多麼大大的,而是有很大的關聯,只不過這個關聯卻一直被主流文化所忽略,直到一個一開始翻唱傳統民謠、不久之後又創作和演唱當代民謠、又經過幾十年的沉浸其中而風靡世界的搖滾民謠歌手鮑勃.迪倫的出現,才使人們認識了民謠,認識了民謠的文學性罷了。
什麼是民謠?在我看來,謠者,言也;言者,口也。所謂的民謠,就是民間的或以口誦之,或以口唱之的口口相傳,並且逐步在一定的範圍,又逐步在更廣泛的範圍傳播開來的具有原始形態的詩歌作品,它甚至早於文字的產生,然後又被後來產生的文字所記載,進而由原始上升到初級、再經文化階層的提練和發揮使之逐步上升到更高一級的詩歌作品。我們這裡的,先有民間傳播,後有文字記載,再由孔子編輯的〈詩經〉裡就有許多是從“民謠”中提練而來,亦是後來楚辭、漢賦、唐詩、宋詞、元曲等等的源頭之一。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水土和一方人孕育一方文化(一方制度不在此文討論之內)。產生在中華地域上的中華漢字乃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字一事,一字一義(同義字裡的每一個單獨的字也是一字一義),一字四聲(在古代聲律中分為一平三仄,在現代聲律中分為兩平兩仄)的由象形和形聲等要素演化而來的文字;也因此而有了兩字短語加三字短語的五言詩句,有了四字短語加三字短語的七言詩句;又由此而有了唐朝為盛的律詩和絕句(之前的楚辭和樂府,之後的宋詞和元曲就不作贅述。)於是就有了“宋詞元曲楚歌賦 唐詩晉字漢文章”的更高一層的中國的傳統文化,而這個更高一層的文學作品的特徵之一便是因漢字自身的音韻和聲律所組成的旋律,使它成為可以脫離音樂的伴奏以及歌手的演唱而獨立於紙面之上,但卻有著優美的節奏和旋律的詩歌,從而使人能夠充分地領悟到其中的文學性。(魯迅先生在評論漢字書法的時候曾說:它不是詩卻有詩的韻味,它不是畫卻有畫的美感,它不是舞卻有舞的節奏,它不是歌卻有歌的旋律。)
而美國則不同,水土不同,人也不同,文化自然也有很大的不同。簡而言之,他們那裡的民謠遠沒有像我們這裡的詩詞文賦曲一樣地的登上過大雅之堂。所以,美國的媒體在介紹鮑勃.迪倫的時候說他一開始是“翻唱了在美國少為人知的傳統民謠”。
我的民謠在上升到相對高一級的文學作品之後,第一位的傳播是親友通訊的書面傳抄,第二位的傳播是歌女演唱的傳播,而這個演唱的傳播又由歌樓酒肆裡的南北來往的商人、官宦、書生、墨客等等再一次地以書面傳抄的方式傳播出去(民謠演變成為戲劇的那部分也不作贅述)
美國的民謠中的文字沒有漢字讀音中的平仄和聲韻,也就沒有它自身所具有的節奏和旋律,所以很難被提升為紙面上的歌,以此來使人們體悟它的文學性。它幾乎只有一個傳播的方式,那就是透過歌手演唱來傳播。再由於美國曆史上的人少地闊,決定了演唱者所能巡迴的地域有限,更重要的是造成了它沒有被大城市的人群所熟悉,使它長時間的處在原生態的形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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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小仙女畫報
鮑勃迪倫,唯一一個獲得過格萊美獎、金球獎、奧斯卡獎、普利策獎和諾貝爾獎的人。
鮑勃迪倫的詩歌和音樂一齊給我久已乾涸的靈魂清洗一番,語言此時已經化為一個最為神秘的女巫釋放魔法破除掉了阻擋詩意和熱烈情感的大牆。
民謠的技術極簡,但最需要的是閱歷,從美國民謠先驅伍迪格里斯到鮑勃迪倫再到小糖人羅迪裡格茲。無不說明民謠其實是一種暮年的美學,所謂大音稀聲,大道至簡,漸至聽不見。
新世相聯合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出了一套薯片詩集,開啟鮑勃迪倫的正確方式:選一張喜歡的專輯,翻到對應的詩歌集,邊聽邊看。他的歌詞晦澀難懂,難得十幾位翻譯家為樂迷奉獻如此優美、專業的譯作。小遺憾,最愛的一張"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不是陳震翻譯的,"放任自流"譯成"自由不羈",沒什麼不好,只是對《放任自流的時光》印象太過深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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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八卦我咘懂
諾貝爾文學獎的每一次評選,都意味著要對候選人做全面徹底的研究,這個準備過程要持續好幾年。在這個決定中,沒有任何隨機的成分。每年的結果都會引發爭論,或者更糟糕的是,還會引來關於評獎結果的政治和美學性質的質疑。這種紛爭是諾獎活力的一部分。但既然把獎頒給了鮑勃·迪倫,就說明他們認為歌詞應該被看作文學的一部分,相信鮑勃·迪倫的歌詞體現了最高水準的詩性表達。
當時諾貝爾獎評委員會對鮑勃·迪倫的評價是:“他把詩歌的形式以及關注社會問題的思想融入到音樂當中,他的歌充滿激情地表達了對民權、世界和平、環境保護以及其他嚴重的全球問題的關注。”
諾獎是一個獨立的獎項,不是文學政治的工具。不過2016年的獎項確實傳遞了一個訊號。拓寬對文學的定義,是諾貝爾文學獎委員會已經討論了一段時間的話題——不僅擴充套件詩歌的概念,將音樂詩歌包括進來,同時,文學應該將非虛構作品囊括進來,只要這些作品在形式和創作上帶有文學品質。所以說,透過授予鮑勃·迪倫諾貝爾文學獎可看出,瑞典學院認可了他是一位偉大的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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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一覽眾山小688568
迪倫榮獲諾獎一是說明諾獎評委視域放寬了,不再拘泥於傳統的詩、散文、小說、戲劇。為諾獎注入了新的元素。二是說明評委們注重一種文藝形式是否有生命力和社會影響力,迪倫的歌在全世界普通受眾中影響很大。三是說明諾獎評委對美國那些傳統作家羅斯、厄普代克等興趣不大。四是說明諾獎也在與時俱進,不再機械、教條、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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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草原老鷗
鮑勃迪倫20世紀美國最重要的民謠歌手。他1941年出生,到2016年已經75歲了,按中國說法,早已過了不惑,知天命,不逾矩之年,遇事冷靜很自然。況且,他一生得獎無數。
高中他就開始組建樂隊,大學時在學校附近演出,多次獲格萊美獎。2000年他59歲時獲奧斯卡最佳原創歌曲獎。2004年“滾石”雜誌評史上最偉大歌曲500首,第一首就是他的“like a rolling stone”,500首裡還有他另一首歌“Blowing in te wind”被奉為民權運動聖歌。2012年奧巴馬還授予他總統自由勳章。有了這麼多榮譽墊底,不把諾貝爾文學獎放在眼裡也難怪。
但是如果只是心裡不重視也就罷了,他偏偏要表現出來。起初記者採訪他,他拒絕反應。後來又說,他很忙,沒時間去領獎。這太讓頒獎者沒面子了。頒獎者給他的頒獎詞是:”在偉大的美國歌曲傳統內部創造了新的詩意表達”。誇獎受到冷遇,熱臉碰到個冷屁股。以至於瑞典媒體氣憤憤地直言:這是該獎一次丟人現眼的大失敗。並用“抽耳光”,“豎中指”來形容鮑勃迪倫對頒獎機構的表現。
那麼美國媒體是怎麼說的呢?美國男性雜誌“先生”這樣說:”鮑勃迪倫已經表達的非常清楚了,他是真的一點兒都他媽不在乎他的這個諾貝爾文學獎”。而“瑞典日報”則深以為然地響應,發表一篇文章,題目是“迪倫一點兒都他媽的不在乎諾貝爾文學獎”
我對此倒是很理解,人家世界第一超級大國的歌手,已經得了很多世界級的獎,還有自家總統的獎。你個小小的瑞典算什麼!我不禁想起那位莫言,對自己國家人們的評價不在乎,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去,領一個充滿了西方的傲慢與偏見的小國的獎!
我說話是不是有點刻薄?只因我一向對諾貝爾文學獎,和平獎,就沒有好印象。當然對自然科學獎我沒有非議,對屠呦呦我還是挺欣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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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勃·迪倫是個永遠甘願呆在角落的人,跟普通人一樣,始終與主流保持距離。好在,他沒有錯過時代,時代也沒錯過他。他的音樂的迷惑性和魅力也正在於,歌詞的寓意和境界很高,反而使一首首歌曲走向了物象化的趨勢。有稜角,有形狀,卻無法名狀,絕無僅有,深得人心。他充滿熱愛,對人生和社會,但他一定要用特立獨行的“鮑勃迪倫式”冷峻和不討好,來表達對對社會和人生最純粹的熱情。對此,即便是遇上美國總統,也不例外。
2010年在白宮獻唱紀念美華人權運動的音樂會和2012年獲頒總統自由勳章,鮑勃•迪倫依舊是那個半個世紀前的鮑勃迪倫,不參加排練,對媒體拍照和採訪毫無興趣。即便是在奧巴馬為他親自帶上自由勳章的那一刻,他仍未做出與這種場合中應有的驚喜與興奮匹配的其他舉動。但奧巴馬卻很吃鮑勃這一套,獨具個性的非主流的鮑勃,才是最真實的鮑勃。奧巴馬也說,“如果他做了些別的什麼,那他就不是鮑勃迪倫了。”
音樂,最能打破界限,優秀的更加如此。從《Stuck Inside of Mobile With the Memphis Blues Again》到《Knock the Heaven’s Door》、《Like a Rolling Stone》、《desolation Row》《Make You Feel My Love》,衝破語言的桎梏,撥動異域世界人的心絃,首首耐人尋味。即使在他73歲的2015年,仍然沒有放下用音樂續寫著人生。儘管《Shadows in the Night》較以前的專輯有了對生活更多的孤獨和眷戀,甚至有些悽楚和哀鳴,但這並不妨礙他就是那個偉大的音樂傳奇。他只是向熱愛他的人,坦承一個年過古稀的人應有的真實感觸,他還是那個真誠的、不迴避現實、不掩飾自我的鮑勃·迪倫。
在我看來,鮑勃·迪倫是一位橫跨在世俗社會之上的騎士。他的武器,並非長劍,用充滿了詩卷氣質的音樂和喚醒靈魂的唱腔揭露現實,抑或是向世俗的開火,卻每每都能贏得包括被鞭撻者在內的,幾乎所有人的掌聲和讚譽。
他始終以哲學家的態度、詩人的才華、音樂家的天賦和礦工般的堅韌,讓他作品的深意能夠超越同時代其他人,獲得更深長的歷史接受。
所幸的是,不是我們如何懂得如何欣賞,而是恰好,沒有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