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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抖音小白

    但丁認為人是最高貴的,其高貴之處在於人具有理性和意志自由,人應當透過理性和行動來爭取自由和幸福;人類最自由的時候就是他被安排最好的時候;愛是統治世界的力量,人應當愛人,而不應當去愛神。

  • 2 # 不知其所以燃焉

    在電影《畫皮2》中,周迅扮演的九霄靈狐小唯對楊冪扮演的天真鳥精雀兒問道:“你有過人的體溫嗎?有過心跳嗎?聞過花香嗎?看的出天空的顏色嗎?你流過眼淚嗎?世上有人愛你,情願為你去死嗎?”此刻,妖的生存意義在於成為人。


    事實上,人類在對待其他物種時常常無法跳脫出作為“人”本身的狹隘,反而秉持著盲目的傲慢,習慣性地否認其他物種能感受、會思考、有感情的可能性。能否思考是人自命高階動物的重要依據,然而思考的最大侷限就在於只能思考能夠被思考的事物,“人唯一瞭解的智慧是人本身的智慧”。因此,諸多文學藝術作品中對於其他物種的共情和描摹,也只不過是人類在依據自己的過往經驗和固有情感,嘗試著打破物種的界限與隔閡。

    而機器人作為一種能夠半自主或全自主工作的智慧機器,從隋煬帝命工匠營造的木偶機器人,到如今餐廳裡在程式設定下提供服務的送餐機器人和收盤機器人,再到未來人工智慧技術研究下可能誕生的超級智慧機器人——機器人似乎正從幫助人的工具進化為人之外的全新物種。在未來,它或許也將擁有體溫和心跳,能夠聞到花香,也會流出眼淚。

    今年4月,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石黑一雄推出新作《克拉拉與太陽》,講述的就是一個太陽能人工智慧機器人的故事。

    克拉拉是一個專為陪伴兒童而設計的太陽能人工智慧機器人,善於觀察、能夠推理、長於共情。在商店展示櫥窗裡,克拉拉的眼中對映著街頭的車水馬龍,還有前來瀏覽櫥窗的孩子們的一舉一動。她始終期待著主人的降臨,卻在轉機出現時被提醒不要過分相信人類的諾言。

    石黑一雄在書中安排了一個關於太陽的奇蹟,並將克拉拉對太陽的信仰設定為孩子式的邏輯。克拉拉本身作為太陽能驅動的機器人,天生就懷揣著對太陽的信仰,而乞丐和狗在太陽下“死而復生”的遭遇更對其信仰進一步強化。所以,當她面對小主人喬西的重病時做出了向太陽求援的決定,這也成為了全書最重要的戲劇衝突。

    “石黑一雄的小說,以其巨大的情感力量,發掘了隱藏在我們與世界聯絡的幻覺之下的深淵”這是瑞典學院在2017年頒發諾獎時對石黑一雄的讚譽。讀者在閱讀《克拉拉與太陽》時,常常能感受到“在平靜、內省的表面,湧動著強烈的情感”,並且在克拉拉身上投射自己的情感。然而石黑一雄認為克拉拉並不孤獨,而它對喬西的愛也是源於她照顧喬西的目的。我們不知道克拉拉的愛是否能超越這一目的,但她接受自己的命運並且專注於此,

    這一次,石黑一雄透過機器人克拉拉的視角,審視現代社會,反思現代人的困境,探索的仍然是根本性的問題:究竟什麼是愛。

    現代人有很多的孤獨和很大的寂寞,愛成為了大多數人難以觸及的奢侈品;而每一個現代人個體又極為複雜,於是高牆在人類的意識之間築起,高牆之外是高牆,高牆之內是孤寂。人與人的情感傳達被阻隔,人也逐漸成為社會這臺巨型機器上的微小零件。

    而機器人,由成千上萬的真實零件構成,似乎正在擁有人類逐漸喪失的感情。儘管在現實中機器人仍然只是機器,但在許多文藝作品中,在更多人的想象裡,機器人成為了純潔感情的載體。機器人不僅擴大延伸了人的活動及能力範圍,也轉存了人的思考和情緒。這一主題在越來越多的文藝作品中出現,而音樂劇《也許美好結局》講述的便是機器人如何懂得了人類的愛情。

    音樂劇《也許美好結局》中文版由上汽·上海文化廣場製作出品,以在不久的未來為了幫助人類而研發的“helperbot”為主人公,講述了與人類極其類似的機器人奧利弗(Oliver)與克萊爾(Claire)之間的故事。在未來世界裡,“helperbot”以幫助人類為使命,卻因機型陳舊遭受拋棄。兩個不同型號的機器人奧利弗與克萊爾便住在同一棟機器人大樓裡,一個始終期待和主人再次見面,另一個則目睹了主人們感情的破裂。他們原本各自過著寂寞的生活,卻由於意外契機而偶然相遇相識,因不同的願望一同踏上旅程。在這一系列事件中,他們違背設定好的程式,漸漸地獲得了人類的感情……

    《也許美好結局》是南韓小劇場音樂劇人氣最高的經典作品之一,在第二屆Korea Musical Awards中獲得最佳小劇場音樂劇獎等6項大獎。該劇試演時就創下了開票3分鐘全程次售罄的記錄,而在之後的每一輪開票中所有場次也都會在一天之內售罄。除韓語版,該劇的日語版和英語版也在多個國家上演。

    上週三晚,音樂劇《也許美好結局》中文版的劇組主創代表和所有演員一起,首次與觀眾線上下見面。在90分鐘的近距離交流中,劇組向大家分享了作品的排練體會與創作趣聞,充斥歡笑、觸及真心、盛滿愛意。更重要的是,演員們在當晚進行了本次中文版中9個選段的首唱。靈動、青澀,在無比溫柔的氛圍之中,深情與純粹流動蔓延,《也許美好結局》已然為這個夏天描繪出美妙的雛形。

    機器、人類與未來

    在音樂劇創作中,常出現發生在過去或者現在的故事,有關未來的故事卻很少出現,在兩個小時中描繪一個觀眾可信的未來是極具挑戰性的。但《也許美好結局》的故事背景被設定在近未來的某一時刻,它動情且走心,情感在舞臺上無處不在,又表現得極為巧妙。

    本劇的南韓原版導演金動淵在音樂會現場分享了創作最初的契機:編劇和作曲有一天在咖啡廳聽到一首歌曲,歌詞講述了現代人類的生活就像機器人的程式執行的故事。於是兩位老師就在這個瞬間產生了創作這部劇的靈感——如果把機器人寫得類人化,這個故事會是怎樣的?

    雖然是從機器人的視角出發,《也許美好結局》描繪的卻是最能觸動人類情感的愛情故事,它觸及人類與機器、等待與遺忘、感情與衝動等多重關係,配上溫馨復古的舞美設計與古典現代融合的樂隊配置,機器人與人類的邊界在劇中幾乎無法分辨,給觀眾們留足了情緒發散與想象思辨的空間。奧利弗與克萊爾何時相愛?詹姆斯為何離開?愛上一個人究竟是怎樣的感受?《也許美好結局》從機器人相愛的主題出發,正不斷向人的未來深入。

    準確、剋制與細膩

    對於任何語種的音樂劇而言,歌詞譯配都是極具挑戰性的難題,在有限的改動空間裡追求極致的還原可能,從來不是一件易事。

    在《謝謝你,奧利弗》一曲中,譯配歌特最初將其翻譯成“感謝你,奧利弗”。後來在與導演不斷的探討和磨合中,歌特意識到詹姆斯作為一個隨和的主人,“感謝你”這樣鄭重的表達方式或許並不貼合角色的個性。譯配的難度不止於此,韓語的邏輯重音和節奏型與中文是完全不同的,為了確保意義的準確傳達和演唱時合乎漢語習慣的語感,歌特在翻譯時不得不進行弱化處理的改編。

    對角色與劇情的精準把握,同樣也給演員們帶來了不小的挑戰。考慮到機器人並不會表現出強烈的情感波動,排練時導演金動淵總是叮囑演員們不要將情緒過於外化,要把詮釋和理解情感的空間留給觀眾。所以在遵循導演所要求的剋制情緒表達的原則同時,他們需要在有限的表達空間中展現自我,並儘可能還原韓版音樂劇的本意。對於演員的表現,導演相信中國觀眾們在看完演出後一定會產生“好想擁有這樣的機器人,想把他們裝進口袋帶回家”的想法。

    雖然一齣戲的背後滿是對細節的苛刻,但《也許美好結局》的舞臺依然閃爍著細膩又浪漫的復古光澤,而這也正是該劇的巧思所在。

    本劇的音樂總監姜清華介紹,《也許美好結局》的作曲來自美國百老匯,因而音樂風格從整體架構,到和聲走向,再到配器方式都有別於典型的南韓音樂劇。劇中,主人詹姆斯狂熱地喜愛爵士樂,而奧利弗作為機器人的使命就是服務於詹姆斯的生活,自然也就包括適應主人對音樂的欣賞習慣。《也許美好結局》的音樂基底就是從美國上世紀三四十年代最輝煌的爵士樂出發,細膩地展現了一個機器人另一面向的內心世界。

    關於“非人”的體驗

    金動淵導演在排練時曾這樣開玩笑點評三位奧利弗扮演者:一位看起來不怎麼聰明、一位看起來不太高興、還有一位看起來不太正常。隨著排練的深入,六位機器人不斷展現出更加生動的個性,也開始擁有了自己的“非人類心得”。

    奧利弗扮演者黃子弘凡:“要記住,耐久性最好、故障率最低、設計永不過時的都是五代!因此我們奧利弗作為五代機器人非常驕傲、非常開心!”

    克萊爾扮演者餘思冉:“機器人純粹乾淨,這一點與複雜的人類完全不同。”

    奧利弗扮演者張博俊:“我在表演時有一種淡淡的憂傷,儘管這是一個美好歡樂的故事。我認為奧利弗對主人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尋常的主僕關係,而更像是真心對待自己的朋友。”

    克萊爾扮演者湛嘉麗:“導演告訴我們不要去刻意扮演機器人,只是會在某些時刻自然地呈現出機器人的特徵。”

    奧利弗扮演者高雨晨:“如何把所有的感受當作是第一次,這是扮演機器人最難的地方。”

    克萊爾扮演者郭耀嶸:“在舞臺上需要展現的點很多,在點與點的連線之中傳遞感情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2021.6.27-7.4,我們期待與你一起走進劇場,去見證奧利弗和克萊爾的相遇,去找尋獨屬於你的螢火蟲光芒,去和相愛的人共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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