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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屬於貓科動物,分家貓、野貓,是全世界家庭中較為廣泛的寵物。家貓的祖先據推測是古埃及的沙漠貓,波斯的波斯貓,已經被人類馴化了3500年(但未像狗一樣完全地被馴化)。
一般的貓:頭圓、顏面部短,前肢五指,後肢四趾,趾端具銳利而彎曲的爪,爪能伸縮。夜行性。
以伏擊的方式獵捕其它動物,大多能攀援上樹。貓的趾底有脂肪質肉墊,以免在行走時發出聲響,捕獵時也不會驚跑鼠。行進時爪子處於收縮狀態,防止爪被磨鈍,在捕鼠和攀巖時會伸出來。
初到我們家,它是小小的一顆嫩芽,那時的它總是低著頭,羞羞怯怯的不敢迎接外面的大好春光。細嫩的莖一如黛玉多病的身軀,一陣微風就能把它吹斷。“怕是活不成了。”父親惋惜地看著它。
又過了一段日子,它的葉子快要掉光了。剩的零星幾片,也是綠裡透著黃,哪有半點生機的模樣。於是漸漸的,我幾乎要忘了它。
後來想著,它大概已經死了,就準備把那個花盆騰出來。走到窗前一看,仍是瘦瘦小小的一棵,莖卻立得筆直,枝頭上有了幾片綠葉,有了幾分活氣。它活過來了!
這株可憐的小苗啊,是怎樣努力地往更深處紮根來尋求水分,來讓自己活下去呀!
活是活了,它卻並不好好長,枝枝條條地擰在一起,像蛇彎彎繞繞地四處亂竄,可就是見不到一星半點的彩色,好像在跟自己慪氣。
照一盆花來看,我實在是沒有見過比它更難看的了。枝葉像八爪魚的觸手般亂伸,還曲曲折折的打結,就像是一團綠色的亂麻,放在哪裡都覺得礙眼。“就這玩意,真的能開花?”
很快的,門外梧桐的葉子綠了又黃,密了又稀,走在街上,時常有幾片乾枯的葉子打著旋兒飛下來,落在行人的頭上。冬天到了。
那年冬天沒有雪,但寒風卻不住地刮。我垂頭喪氣地走出校門,望著路旁梧桐光禿禿的樹杈愣愣地出神。“我真的能學好嗎?”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我找不到答案。冷風削在臉上,我卻好像沒有知覺。
回到家,我不經意地一瞥,看到了窗邊一抹小小的紅色。“媽,長壽開花了!”
它像是鼓足了勇氣,終於開出花來。起先是一小叢,怯懦地探出個頭,後來便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地開。花是小小的一朵,只有四片花瓣,但那樣幾十朵小花湊在一起,紅得那麼耀眼,那麼火熱,暖了我被寒風吹得冰冷的心。我突然發現,無論它的枝條多麼曲折,花兒永遠向著窗外。窗外,是太陽。我目送著夕陽,感受著久違的溫暖。那時候想,要是能一直陪著我的花看夕陽,該有多好。
它的花期非常獨特,是在每年的冬天。春天一來,它就把花苞又小心翼翼地藏好,靜待下個寒冬。這朵紅燦燦的花兒,讓我在這冬天,遇見了一份暖暖的慰藉。
我開始盼望冬天,因為有了長壽花的冬天,永遠是溫暖的。
從此以後,每當我沐浴夕陽,身邊總覺得有長壽花相伴。
我的長壽花,讓我遇見了太陽,遇見了希望。